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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驳斥傅某“独特伦”

不久以前,我写过一篇短文《谬论误诗,罪莫大焉!》,是针对第二届中国新诗沙溪论坛有感而发的。其中对于傅元峰的谬论予以痛斥:这位教授竟胡说什么“新诗的理论建设必须窄化,窄化的策略就是要回到新诗的‘无韵’这一特征。”这就把“无韵”强调到了新诗“独特性”的高度!那么,无韵的散文岂不是都成了诗?而一切有韵的文字难道都得革除于诗外,成为孤魂野鬼?
今年正好是诗人顾城弃世30周年,《国家人文历史》第21期发表了一篇纪念文章《顾城:浮动的梦》(刘心印),选录了他的几首代表作。无论对于顾城的杀妻自缢,人们如何评论,但是他的诗人地位是怎么也无法动摇的。他的优秀作品也是无法抹杀的。所选的几首作品确乎是顾城的代表作,恐怕是难以开除诗籍的。可巧,这几首诗却都押韵,都失去了傅元峰先生所谓的诗的“独特性”,不知他打算怎样处置之?
这几首诗是:《远和近》、《土地是弯曲的》、《墓床》、《遗嘱》姑录两首最短的:
        远和近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看云时很近
       遗嘱
       当泪的潮涌渐渐退远
       理想的岛屿就会浮现
       那时请摘下一叶征帆
       来覆盖我创痕累累的长眠
   不用我来分析哪些地方是韵脚吧?另外两首我就列出韵字好了:见,天,蓝,言,边,间,眠——an韵,《土地是弯曲的》;伤,望,光,长,长(读zhang)——ang韵,《墓床》。
   于是,我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联想:莫非是顾城地下有灵,特地以自己的作品来驳斥傅教授的歪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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