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愉快地进行着晚餐 打算餐后去狂欢 突然接到老家来电 我开心的挂了接着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我家嫂子 唯一的嫂子 她略带愤怒的告诉我 父亲又犯病了 我没等她说完 心腔的血就直冒脑顶 全身着火似的 像要窒息 父亲的病是酒精惹的 他又喝高了 六十出头的母亲 照例又多了一块青紫 一块红晕一道伤痕 嫂子家的门定是又破了 锅裂了电视机崩了茶色的玻窗早散了 我想象着父亲以他打石匠的手 挥舞着击击破碎家园的力量,然后 佯着哭腔四处拖亲拽友的来为他伸冤的样子 像极精神病院的谁 想象着母亲多年来那张幽怨惶恐的脸 和兄嫂两双永远无助的眼神 我在电话里尖叫着 绑了他 07/12/25 0: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