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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直是古人向往的境界,而就诗人而言,“行路”则往往是与“行吟”联系在一起的。走到哪里,写到哪里,写哪里,从而为我们留下了不胜枚举的珠玉之作。还有就是结伴同游,同题赋诗,也是一种创作方式,留下了不少佳作佳话。天宝11年秋,杜甫与几位诗友同登长安慈恩塔,各有吟咏,而杜诗被后世公认为压卷之作。可惜这样的盛事雅事在当今移入凤毛麟角。
顷读今年第三期《四川诗词》,却惊喜地发现,四川省诗词学会邀集了部分外地诗人同游康巴,此行收获甚丰,所得辑为《康巴行吟》,读之甚喜,盖其中颇多佳作也。
除省学会几位领导(当然也是些诗词名家)外,应邀前往的都是大名鼎鼎的当今吟坛之翘楚:熊盛元、王蛰堪、马斗全、段晓华、王燕、金水。行吟作品中,同题者不少。同题之作,最见作者眼光、功力,因为容易雷同,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所谓康巴,今甘孜藏族自治州是也,而康定为其首府。提起康定,自然最先想起那首传唱不衰的《康定情歌》,想起那座“跑马溜溜的山”。而诗人们去到康定,最能激发灵感的当然非此山莫属。果然,同行12人中,写了跑马山的就有滕伟明、蔡淑萍、杨启宇、王蛰堪、刘静松、陈仁德6位。同是眼前此山,而皆各有所见,实在难得,令人叹服。
滕伟明选取了从山上俯视康定城的角度,不在意脚下的山;蔡淑萍的一阕《鹧鸪天》却不状眼前之景,偏去揣想山上举行“转山会”的盛况,抒其遗憾之情;杨启宇又另辟蹊径,由歌念及“谁是当年度曲人”;王蛰堪却从儿时记忆入手,然后今日的“茗坐读消磨”,不无沧桑之感;刘静松则发山因歌而名的感慨;那陈仁德又怎么办?他就借歌儿传唱之久远,感叹优秀艺术品之魅力。艺术就是发现,诗人端赖慧眼。诚然!
此外,同题之作甚多,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看来诗人们是不虚此行,亦康巴和善之幸也。有的上乘之作,我以为是可以在所用之地勒石添景,从而增加景点的文化内涵的。
这种有益的活动太少了,诗词界有条件可以多多组织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