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天鹅
现在你离那一直结伴的云，
很远。你曾是一朵飞得更快的云，
现在飘落，渴望安静的睡眠。
现在你离你要回的故乡，
还很远。那里的山峰离天很近，
云杉和塔松长绿，
护卫着一湖深蓝的想念。
一棵老树温柔怜悯地微笑，
轻轻给你盖上一层荫凉。
几只云雀窃窃私语：嘘，轻点
别吵醒她，她看起来累坏了。
你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一只肥胖的麻鸭蹒跚地走过来，
很高兴终于有机会
给你讲一讲飞行的经验，
顺便炫耀一下自己的羽毛。
2007-6-26
感动
他喜欢来你湖畔，
数水面涟漪，
看你跳舞，手执酒壶，
微笑，不醉不归。
他喜欢找你文字的秘匙，
打开森林之门，
一路携清风，采野菊，
高咏，散满天花雨。
偶尔他拨开寂寞的雾，
趟过忧伤沼泽，
把陷在泥里的你
高高举向天空，
轻声说：飞吧，野天鹅！
2007-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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