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 一条叫做婚姻 或者幸福的锁链, 将尚不熟稔的妈妈, 绑定在一个生长马齿苋的村落。 在时间的开导下, 妈妈默认了抱柴烧火, 学会了给你做一顶红眼珠的白兔帽儿。 背你从家里走到集市 从集市走到家里。 跟你的叔叔阿姨一样, 曾经花儿时候的妈妈, 也生暗疮。只妈妈就生一粒 而且不在脸上。 你有看见妈妈用笔管捣药? 你必然不知: 那粒暗疮,其时 正疼在妈妈的心上。 当然这比不得大寒,也算不上重创, 妈妈燃红一炉焰火的能力, 还因为有你。 瞧!你的爸爸走在大街上, 简直象个将军啊好些人说。 妈妈给他织的那件外套毛衣 针脚绵密而整齐得没一处错乱。 只是现在, 一群小皱纹正将妈妈偷袭, 在光天化日之下, 愈演愈烈了。 妈妈才不舍得将年轻和盘托出呢。 闪、转、腾、挪, 妈妈施展断水的功夫, 不料一个趔趄,哈哈! 竟倒在了写你的字里。 。。。。。。 宝贝儿,这秋天的夜凉得好具体啊! 一抓一大把, 就象那些树的脱发。 妈妈突然想抱抱你!或者, 你抱抱妈妈! 而妈妈原本要把这首诗歌, 写成你一生那样的漫长。 可是你听: 那只芦花鸡又开始喔喔喔了, 如此妈妈最要紧的 是立马起身,为你,为咱们, 汲取一种叫做生活的泉。 妈妈不寄望咱们一喝就胖, 就想咱们能够越喝越渴,越喝 越甜。
--------------------2007年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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