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割断传统去凭空创新。从现代生物学DNA的复制与变异可知,一切创新都是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的略微改进。如果割裂传统企图完全创新,那是和傻子盖楼房不要第一楼只要第二楼一样的不切合实际。但我们也不能只一味的复制而不要变异,那样的话恐怕人类还没有出现,我们都还保留在动物的原初阶段。翻翻全唐诗,我们发现严谨的格律始终不是有才华的诗人所必须恪守的金科玉律。为什么汉代以后突破四言(汉代并不是没有四言以外的东西,庄稼汉子是说汉代和汉以前四言居多)而以七言为主?为什么到了宋代又打破七言的霸主地位出现长短句?为什么到了元代又突破必须按句按字填词的局面而出现散曲(散曲的特点是什么庄稼汉子不是很清楚,姑妄言之吧。明清的诗歌似乎没有什么长进,只是一帮遗老遗少在恪守格律——庄稼汉子的醉话)?这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情感的表达始终在要求自由?
自由得有度,任何自由都是在遵守不自由的度的基础上的随心所欲。可这个随心所欲又常常被人误解为不守法度。怎样区别那些如庄稼汉子一样根本不懂法度的诗歌爱好者和那些掌握了法度而企图打破法度的真正诗人,恐怕不在于形式而在于诗与非诗的本质上的区别。(这个本质上的区别是什么?真诚的希望大学中文系的文艺理论教师应该多想想,不要只是为着晋职称拼凑论文而人云亦云。至于那些诗歌评论家,多半和庄稼汉子一样是在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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