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胃和睡眠都不太好 经常有人跟我谈论自己原来居住的城市 基本上我已经理解 安阳在很多人眼里太小 语言尖利刺耳 面积和那每天早上的八毛钱特色扁粉菜一样 狭隘而拘谨 我不吃油饼 却习惯了看他们表现的油腻的胃口 这里的风多 雨水很少 我2005年来到这里已经两年 正午的时候胡乱扒拉几口家乡并不盛产的大米饭 每天继续便秘和拉稀胡乱纠缠的生活 现在的长途已经很便宜宁子的话吧生意依旧冷淡 他每日守在电话和陌生城市的背后 夜晚的饭后抹着嘴说,那些普通话真的听的耳朵都长茧了 我路经的那条黑色的小渠上面又新添了一座木桥 在我身边有个男人用手提电话说着我听不懂的家乡话 很多次 我要一个人在小饭馆喝酒 抽一支烟 数着日子 在自我的夜里吐很多次 并不是我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都能找到人听 并不是因为天气干燥风沙太多我才生病的很多 北方必须是这样 躲在家乡以外的地方混日子的人必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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