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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碚去来之三
7日上午,论坛安排我在第三场大会发言,一人10分钟。我的题目是《再论格律体新诗的无限可操作性——“三分法” 的细化与深化》。本来我在会下与端诚商量,打算学台湾诗人台客,在简单的提要之后,就以朗诵例诗为主(他的论文就是谈朗诵),给听众以感性的印象。哪知那个“提要”就把时间花完了,只好带着遗憾下台。在《可操作性》论文发表十多年以后,实践大大地丰富了理论,“三分法”中的整齐体出现了同一首诗中含有两种不同句式的情况(它们分别组成样式不同的整齐的诗节);而参差体则出现了同一首诗中含有两种甚至两种以上的基准诗节的情况,所以就在那个基础上“再论” 了一番。如果能结合诗例讲述,效果就会好得多,可惜只做了颇为枯燥的解释,还担心不谙此道者不知所云呢。
使我意外的是,评议人曹万生教授在充分肯定了我的探索之后,以近体诗成熟的历史为据,指出格律体新诗的最终确立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们是在进行一种颇为悲壮的努力。我听着这番“体己话” ,不禁深深感动。另一位评议人陆正兰博士也对我们创建新诗格律的努力表示赞赏,并对我个人称誉有加。
这是在整个诗坛中倍感寂寞的一个“少数派”所能得到的极大安慰。我不禁想到了我写的《东方诗风》发刊词结尾的一段话: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艰难的道路,我们就将行行重行行,不会停下脚步,一如迅翁笔下的“过客”。我们不计成败得失,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做启明星是幸福的,哪怕注定淹没在旭日的光芒之中;不能挽狂澜之既倒,就做个与风车搏斗的唐.吉诃德吧。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感到又一次骑上了堂吉诃德那匹羸马,挺起那支长矛,对着庞大的风车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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