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凤版:画家傅抱石曾画了一幅《百花齐放》的画,挂在人民大会堂,其中有三月桃花与冬日梅花并列斉开。花与艺术想象并列是艺术与生活间的问题,可否?可以探讨! 本诗中的玫瑰从取景看,我在台北的士林官邸,确曾看见十一月的攻瑰在开,据朋友说,台北气候温和如春,玫瑰可开放,而且是一种新的品种。故言。 从立意看,我在台北的时候,正逢有一百万人,大唱这首世界上唱的人最多的流行歌曲:《红花雨》、特别是那些成群结队的、穿着红T恤衫的年青姑娘们,在演练《红花雨》时,我就把她们看作是花中玫瑰了。 可否?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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