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的冬天都是我一个人度过 雪的纯洁和忧伤是别人的 连我怀里的女人也是离我最近的那个男人的 在靠近南方的小城 有一个人总说要带我走 她说南方应该很暖,没有雪和冬天 我在一个没有刷牙的早上开始咯血 也许是缺乏关爱 或者是炎症 我只是以为某一天真的不再感受到寒冷 在想像里 不必面色灰白的跟烟雾混合 日子不再干涸 所有的冬天 都是在想像里完成某些动物的冬眠 凌晨两点的暖气突然寒冷 那一刻窗外有雪 持续两天的雪埋没安阳黯蓝的天 以及我有关南方的幻景 很多次都只有想像 我端坐房屋中央 一列一列的火车碾碎门前的雪 你没有来 南方很远 剩下的日子不多 还是要有我一个人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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