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段原文:
〔接上〕用“词性”取代“对类”,符合“凡词依句辨品,离句无品”(黎锦熙)的汉字特征。汉语“词性”虽然多变,但已经有了明确的判别准则,这就是现代出版的各种《辞典》、《词典》,如上海辞书出版社的《新编古今汉语大辞典》,商务印书馆的《现代汉语词典》,吉林文史出版社的《中华古汉语大辞典》等,这些工具书对所有的词、字都标注了“词性”。撰写对联的人,完全可以凭借现代词典去确定“词性”,而不必为“定性”而烦恼,就像我们确定“古声”查《韵书》,确定“今声”查《新华字典》一样。
点评:
——泥裳雨衣君有精辟的论述:
确实有不少外行话,举个例子。 撰写对联的人,完全可以凭借现代词典去确定“词性”,而不必为“定性”而烦恼,就像我们确定“古声”查《韵书》,确定“今声”查《新华字典》一样。 第一、文中所说的《韵书》是什么东西?名字叫“韵书”的书可真不好找。 第二、今声怎能依据《新华字典》确定?《新华字典》就保证没有错误吗?《新华字典》屡屡修订,人们修改《新华字典》所依据的是什么?“今声”不是依据《新华字典》确定的,相反,《新华字典》中的字音是依据今声确定的。 第三、工具书经常有打架的时候。当《新华字典》中的字音与《现代汉语词典》《辞海》等书不一致时,应当如何处理?如果“确定‘今声’查《新华字典》”,只有《新华字典》才是对的,那其他工具书岂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从这个角度讲,查《新华字典》也无法确定今声。 “完全可以凭借现代词典去确定‘词性’”,这句话更晕。
逐明按:字音在各大词典中,还算是大同小异。词性就远比字音复杂,一则流派众多,分歧远比语音的分歧要大得多,不同的词典里面词性分析不相同者更多,二则由于词的兼类和活用,同一词典中同一个词的词性的复杂用法,不精通语法就很难确切判断它们在具体语言环境里的词性。哪能陈先生所说的那样一查就知?真要有那么简单,网上各位行家就不会因为词性的准确判断而吵得昏天黑地了。 陈教授想当然地认定可以凭藉现代词典去确定‘词性’,怎么不教泥裳雨衣君“更晕”呢?
第十六段原文:
王力先生在对联“结构分析”上同样存在疏忽,因为语法结构分析存在层次的差别,而对仗结构分析则有层次的需要,笼统要求上下联“句法结构的相互对称”,会引起误解。例如广西的胡自立先生提出,对联要求“结构相同”是“一个流行的错误”(因为普遍采用)。四川的李成森先生也认为,对联要求“结构相同”是“作茧自缚”。湖南的孙则鸣(亦作孙逐明)先生则直接指出,关于“词性”和“结构”的提法,是王力在“对仗理论语法分析的失误”。这些朋友之所以反对“结构相应”,是因为他们能列举“大量的例子”,不能满足“结构相应”的要求。其实,要求上下联全句的语法结构完全相同,不仅现代熟悉汉语语法的人很难做到,古代人“不懂语法”,更难做到。问题的关键是,传统“同门类相对”的规则并没有要求这样做。
点评: 1、王力先生说的是语法结构“相互对称”,陈先生这里又偷天换日,改成“结构相应”了。 2、要求所有上下联全句的语法结构完全相同,决不是什么“难做到”,而是“不可能”做到,也不必要一定做到。
第十七至五十五段原文:
如何处理“结构相应”?本人提出“词本位”分析原则。因为语法结构分析有不同的立脚点,代表性的有:马建忠的“词本位”、黎锦熙的“句本位”、朱德熙的“词组本位”、徐通锵的“字本位”、邢福义的“小句本位”……等等。这就是说,语法分析是分层次的。汉语以“字”为基本单位,由“字”及“词”,由“词”及“组”,由“组”及“句”,由“句”及“章”,层层递进。而传统的“同门类相对”,只要求“词”、“字”结构相同即可,并没有“句”的要求。本人提出“词本位”分析法,将“句本位分析”降到“词本位分析”(“字”只分析词性)。降低一个等级进行对联的“结构分析”,一切矛盾迎刃而解。 仔细阅读王力先生的“句结构”分析时也可以发现,王力的“句式”分析,实际内容就是“词本位”分析。 现在举例五言、七言各两例,予以说明。例中所有词性的英文代号,都是王力《汉语诗律学》原有的标注。 例一、fnNN-V句式:“旧国云山在;新年风景余”。(李颀《送人归沔南》) 上联说旧国的云山还存在,下联说新年的气氛尚余留!显然是一种感慨文字!“云山在”主谓结构,“在”是不及物动词。“风景余”主谓结构,“余”是不及物动词。 王力没有分析全句的“句法”,只分析词、字结构: fnN──形容词修饰名词,指“旧国”、“新年”。NN──并列名词,指“云山”、“风景”。V──动词,指“在”、“余”。 例二、C-V-NN-V句式:“青惜峰峦过;黄知橘柚来”。( 杜甫《放船》) 上联“青惜”主谓结构,“惜”什么?惜“峰峦过”。下联“黄知” 主谓结构,“知”什么?知“橘柚来”。这种语法,不是常见的语法。“青”、“黄”是颜色,没有思想,怎么会“惜”?又怎么会“知”?这就是古人在诗词中常用的“比”、“兴”手法。“兴”即由此及彼,“青惜”实际是“人惜”,“黄知”实际是人看到“黄”而知道“橘柚”来了。 王力没有分析“句法”,只分析词、字结构: C──颜色,指“青”、“黄”。V──动词,指“惜”、“知”。NN──并列名词,指“峰峦”、“ 橘柚”。 V──动词,指“过”、“来”。 例三、fN-fN-V-fN句式:“青袍白马有何意;金谷铜驼非故乡”。(杜甫《至后》) 上联说“青袍白马没有意义”,下联说“金谷铜驼不是故乡”。“无”、“非”二字,作动词、副词都解释得通。 王力没有分析“句法”,只分析词、字结构: fN-fN──形容词修饰名词,指“青袍-白马”、“金谷-铜驼”。V──动词,指“有”、“非”。fN──形容词修饰名词,指“何意”、“故乡”。 例四、vn-BX-fr-V句式:“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杜甫《曲江》) 上联“蛱蝶见”,下联“蜻蜓飞”,所以都是主谓结构,其它都是附加的描写。 王力没有分析“句法”,只分析词、字结构: vn──动词作名词,指“穿花”、“点水”。BX──双音专名,指“蛱蝶”、“蜻蜓”。fr──叠字形容词,指“深深”、“款款”。V──动词,指“见”、“非”。 …… 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王力的“句式”分析,实际并没有涉及全句的句法,分析的只是“词”和“字”,显然,这样的分析就是“词本位”分析。 关于“句本位”和“词本位”的异同,我们还可以再举出一些存在分歧的具体例子。所有引用的例子,都有“句结构”分析的结论,其“句结构”分析的正误,本人不作评价,只用来和“词本位”分析作比较。 例一、旄尽风霜节;心悬日月光(杨维桢《题苏武牧羊图》)。 胡自立先生用“句本位”分析的结果:“出句是一个复句”,“对句是一个简单句”,所以不符合上下联“结构相应”的原则。 此联用“词本位”分析,“旄尽.心悬”,名词-动词,主谓结构对主谓结构。“风霜.日月”,名词-名词,并列结构对并列结构。“节.光”,名词对名词(也可以理解为形容词对形容词)。整个句子对仗工整。 例二、“犹悲堕泪碣;尚想卧龙图”(陈子昂《岘山怀古》)。 胡自立先生用“句本位”分析的结果:“出句和对句串联起来组成一个复句”,所以不符合上下联“结构相应”的原则。 此联用“词本位”分析,“犹悲.尚想”,副词-动词,结构相同。“堕.卧”,动词对动词,“泪妨保识悦省!绊?图”,名词对名词。“堕泪碣.卧龙图”,也可以作三字组合,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整个句子对仗工整。 例三、“江流横万里;天柱插三峰”(桂林市南溪山刘仙岩古联)。 胡自立先生用“句本位”分析的结果:“出句是简单句”,“对句是倒装句”,所以不符合上下联“结构相应”的原则。 此联用“词本位”分析,“江流.天柱”,名词-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横.插”,动词对动词。“万里.三峰”,数词-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整个句子对仗工整。 例四、“异乡惊落叶,斜日过空槐”(王闓运《发祁门杂诗》)。 孙则鸣先生用“句本位”分析的结果:上联属“状-谓-宾”结构,下联属“主-谓-宾”结构,所以结构不合。 此联用“词本位”分析,“异乡沸比铡保?形容词-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惊饭保识远剩奥湟斗空槐”,形容词-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落”除了作动词,也可以作形容词,如零落、落魄。依句辨品,“落叶”就是表示零落。整个句子对仗工整。 例五、“风骚北院花千片;月上东楼酒一樽”。(王禹偁《日长简仲咸》) 孙则鸣先生用“句本位”分析的的结果:“出句是一个完整的单句……对句是个复句,成分有缺省,语法结构明显不同”。 此联用“词本位”分析,“风骚吩律稀保?动词,主谓结构对主谓结构。“北院范ァ保轿淮?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花肪啤保识悦省!扒一樽”,数词-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整个句子对仗工整。 例六、“我去太匆匆,骑鹤仙人还送客;兹游良眷眷,落梅时节且登楼”(清联:《黄鹤楼》)。 孙则鸣先生用“句本位”分析的的结果:上联是“主-状-谓-宾”,下联是“状-状-谓-宾”,所以结构不合。 此联用“词本位”分析。“我去纷扔巍保?动词,主谓结构对主谓结构。“太匆匆妨季炀臁保贝?形容词,结构相同。“骑鹤仿涿贰保鼋峁苟远鼋峁埂!跋扇朔时节”,名词-名词,偏正结构对偏正结构。“还非摇保贝识愿贝省!八涂头登楼”,动宾结构对动宾结构。整个句子对仗工整。 以上六例,从“句本位”的角度看,皆不符合“结构相应”的原则。但采用“词本位”分析,又都符合这条原则。不同层次的分析获得完全不同的结果,可见分析方法的重要性。
点评: 1、陈教授的所谓词本位分析法,是全文最眩人耳目的亮点,也是陈教授自己最得意的主张。然而,这里也是陈教授闹笑话最大之处。
对于语法分析来说,如果分析词就是“词本位”,分析句就是“句本位”,那么分析段或章岂不变成了“段本位”、“章本位”了?不难发现,陈教授实际上是分析了词的词性和词组的结构,岂不是“词本位”加“词组本位”的“双料本位”分析法?我在《 论对仗理论中王力语法分析法的失误》一文中,先后分析了词、词组和句子的语法,是不是我采用了“全方位本位”分析法呢?或者说我时而词本位,时而词组本位,时而句本位呢?
陈教授为了标榜自己的对联法度有水平,胡乱为自己冠了一个“词本位分析法”的美名,殊不知闹了一个大笑话。词本位、句本位的具体含义哪里是这么回事?
关于词本位、句本位的准确含义和作用,我实在没有力气详细解释。请陈教授再仔细读一读几本语法书,至少读一读网上这些文章再来讨论吧: http://www.tianya.cn/New/TianyaDigest/TianyaArticleContent.asp?idWriter=0&Key=0&idArticle=406768 http://www.xju.edu.cn/ykb/keyj/%D3%EF%D1%D4%D1%A7~1/163.TXT http://jwc.tsu.edu.cn/yyx/chinese/Article_Show.asp?ArticleID=64
2、上文词性的分析,由于大部分引自王力先生的分析,所以错误较少。但是只要是陈先生自己的见解,很少不错。例如:
①原文:“旄尽风霜节;心悬日月光……“节.光”,名词对名词(也可以理解为形容词对形容〕 ——错。无论词本位还是句本位分析法,“节、光”都只能是名词。 ②原文:“异乡惊落叶,斜日过空槐。……“落”除了作动词,也可以作形容词,如零落、落魄。依句辨品,“落叶”就是表示零落。 ——错。这里的“落”只能是坠落、落下之意,属于动词。语法常识告诉我们,决不能孤立地分析词义,必须放在具体语境里作综合的考察。身在异乡的诗人,为何见到“落叶”就心惊呢?无它,“叶落而知秋”也〔“落叶”、“空槐”都是在描写秋景〕。可见这里的落叶只可能是“坠落的叶子”。
第五十五段原文: 综上所述,王力大师开创对联格律“现代版”的功绩是不可磨灭的。随着“汉语语法”分析的深化,即使在结构分析中使用“词本位”代替“句本位”,也只是“结构相应”规则的细化,不能说明王力有“方向性错误”。至于对联要求“词性一致”,更是对仗理论的一个进步,如果否定“词性一致”,我们就要退回到“同门类相对”的时代,这显然是行不通的。即使是严厉批判王力“对仗理论语法分析失误”的孙则鸣(孙逐明)先生,在绕了一个大弯子,做了许多“否定”之后,还是回到了王力的“传统语法学”体系。因为孙先生的文章最后是这么说的:“古人对类,总是重视局部的对称,它只要求相对应的局部具有某种对称的属性,也就达到了对仗对称的目的。我们可以根据这一原则,利用现有的语法知识来重新审视对联的法度”。接着孙先生又提出:“对联任何一个局部,可以灵活地分别选用‘字类’、‘词性’、‘短语结构’来比较,只要其中之一相同,即可成对”。请注意孙先生主张的“利用现有的语法知识”(即“传统语法学”),“审视”“对联任何一个局部”,而且说“只要其中之一相同,即可成对”,这显然就是本人主张的“词本位”分析原则,同样也是王力先生“词性一致”和“结构相应”的原则,只是把“句本位”降低到“词本位”而已,其理论体系仍然没有脱离“传统语法学”的范畴。
点评: 1、即使是严厉批判王力“对仗理论语法分析失误”的孙则鸣(孙逐明)先生,在绕了一个大弯子,做了许多“否定”之后,还是回到了王力的“传统语法学”体系。
——很多人对于修辞学和语法学的关系不甚了了,陈教授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在绕了一个大弯子,做了许多‘否定’之后,还是回到了王力的‘传统语法学’体系”的批评,不过是说外行话罢了。 对仗是修辞格,隶属于修辞学,不属于语法学,但绝不等于不等于修辞不能讨论语法。 因为语法学讨论语言通不通,修辞学讨论语言好不好。所以修辞学必然会讨论如何利用语法知识来把语言说得更好。比如讨论比喻的三种形式——明喻、暗喻和借喻,就必然讨论这三种类别的句法形式,如“象字句”“是字句”等等。
第五十六段原文: 本文的目的是从正面肯定王力先生在对仗理论上的卓越贡献,和孙则鸣(孙逐明)先生对王力的全面批判显然是对立的,但本文并不否定王力在对仗理论上的疏漏。上文提到的“句式分析”,没有根据对联对仗的实际需要,笼统提出“句结构相应”的要求,就是疏忽这一。疏忽之二是没有明确“词类”和“词性”的区分,也没有阐述“词性”是“词类”的活用,让许多人误认为“词类”就是“词性”。孙先生在批判王力的“传统语法学”理论时,试图建立一套“字类对称比较语法学”和“字类结构”,并反复强调采用“字类相对”的原则。可惜“字类对称比较语法学” 和“字类结构”都只是孙先生的一种设想。特别是“字类”这个术语,除了一百年前马建忠使用过以外,今天的字典、词典等工具书,已查不到它的踪影了。“字类”连权威定义都没有,联界又如何用“字类相对”来撰写对联呢?这里不能不强调,“汉语语法”是由无数学者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探索才定型的;汉语“词类”的划分,是由教育部颁布的;汉语“词性”的确定,是由权威辞书出版社标注的,而辞书出版社的编审,都是一批专业文字专家。联界的个别学者,试图另起炉灶,创建所谓的“字类对称比较语法学”,窃以为既无可能,更无必要。因为根据学科分类,“对联学”说到底只能是“汉语语法学”和“汉语修辞学”的二级学科。“对联学”不可能超越“语法学”,也不可能超越“修辞学”。至于孙先生列举古代对句中有“副词”和“介词”相对的现象,例如杜甫对句:“往来皆茅屋;留淹为稻畦”。其中“皆”是副词,“为”是介词。对于这种情况,本人主张在“词性一致”中采用“变通”处理。因为格律规则既有原则,也允许适当“变通”,例如“平仄相对”中的“一三五不论”就是变通。“词性一致”也可以规定一些变通,如半联内“自对”后,上下联“互对”的“词性”可以放宽。同理,“虚词”(只限虚词)中的“副词”和“介词”也允许“异类相对”。对于“名词”和“代词”相对的情况,因为“代词”本身就可以“代名词”,例如孟浩然对句,“当路谁相假;知音世所稀”,其中的“谁”为代词,但代的是“人”,是名词,因而“谁肥馈毕喽裕⒚挥形ケ场按市砸恢隆钡脑颉5比唬诠诺涠跃渲胁荒颜业揭恍┎环稀按市砸恢隆被颉敖峁瓜嘤Α钡睦樱缢锵壬裕肮湃巳狈Τ墒斓木浞ɡ砺郏久挥心芰θ婵疾炀渥哟视镏涞挠锓ü叵怠保阅切┒哉滩缓侠樱荒茏魑穸ā跋执妗倍粤衤傻囊谰荨?/p>
点评: 1、……和孙则鸣(孙逐明)先生对王力的全面批判显然是对立的
——这是对我的诬蔑,有原文可证: “对仗形式理论的研究以王力教授最力,他在四本诗词格律著作《汉语诗律学》《诗词格律十讲》《诗词格律》《诗词格律概论》和《古代汉语》里用语法分析法详尽地分析了对仗。王力先生的研究是富有成效的,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为我们继续研究对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是也应该指出,王力先生的研究也存在着一些疏漏和失误,客观上给对仗理论造成了误导。”〔《论对仗理论中王力语法分析法的失误》第二三段。后面还有很多具体问题的论述,都肯定了王力的正确观点,大家可以仔细参阅原文〕 这难道是全面批判吗? 把论辩对手明摆的根本不存在的错误观点强加给对方,然后予以批驳,不但说明作者在诡辩,而且也反应了作者的不诚实,使人不得不怀疑作者的道德品质。
2、疏忽之二是没有明确“词类”和“词性”的区分,也没有阐述“词性”是“词类”的活用,让许多人误认为“词类”就是“词性” ——再一次重复自己的笑话。
3、特别是“字类”这个术语,除了一百年前马建忠使用过以外,今天的字典、词典等工具书,已查不到它的踪影了。“字类”连权威定义都没有,联界又如何用“字类相对”来撰写对联呢?
——①奇哉怪矣,一千多年的文学史中,古人不是一直用“字类相对”来撰写对联的吗? ②陈教授是健忘还是故意诡辩?陈教授在自己的大作里不是白纸黑字地写道:“古人做对子,主要在字面上下功夫,做到‘词性一致’即可。只是古人不叫‘词性’叫‘字类’,在对联中还使用专门术语叫‘对类’……” ③陈教授还在本文特意推崇最具权威的王力教授发展了字类的门类,还援用了他“词性”就是“词类”的说法,怎么说没有权威定义呢?
4、这里不能不强调,“汉语语法”是由无数学者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探索才定型的 ——又是常识性错误。如前所述,“汉语语法”有两种概念……
5、因为根据学科分类,“对联学”说到底只能是“汉语语法学”和“汉语修辞学”的二级学科。 ——海若指出:晕,对联学是研究对联文体的文艺学分支,怎么会成为语法学和修辞学的二级学科了???
6、其中的“谁”为代词,但代的是“人”,是名词,因而“谁肥馈毕喽裕⒚挥形ケ场按市砸恢隆钡脑颉?/p>
——“词性一致”就是说“词性相同”,难道代词代了名词就变成了名词、代了形容词就变成形容词不成?代词总得代,代来代去,岂不代词自己不存在了。晕!
第五十七段原文: 总之,王力先生的学问博大精深,且充满独创精神,我们怀着敬重的心情,感激这位为对联理论作出开创性贡献的学者!没有先生的倡导,就没有“现代版”的对联格律,当然也就没有今天的《联律通则》。
海若点评: ——学问无法靠敬重或是煸情建立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