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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体诗歌,诗歌的必然(转帖)

  

自由体诗歌,诗歌的必然(诗论)
—星梦(作者长春董辑)

                                                                             一、

   这里所说的诗歌是指近代以来的中外诗歌尤其是现代以来的中国诗歌,以此有别于浪漫主义时期以前的外国诗歌和清朝结束之前的中国诗歌;而“自由体诗歌”,是指目前呈主流状态的自由句式和段落的非格律的分行或者不分行的中外诗歌。
   不论中外,诗歌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格律,诗歌自被称为诗歌始,就与格律相伴相生,成熟的诗歌更是与格律同行,格律,从某个角度来说,堪称诗歌的代名词,当然这个诗歌是指近代之前的中外诗歌。在诗歌更为本质的因素,或者因晦暗不明,或者因游移不定而难以定位和厘清时,格律因为其可感性、外在性和习得性,而成为诗歌最为主要的标志和标准之一。
   但是,格律并不是诗歌。或者说,它并不是诗歌本质的属性之一。也就是说,离开格律,一首诗歌还可以是诗歌;拥有格律,一首非诗或者差诗也不会是诗歌。近代以来,大量优秀的自由体诗歌实际上已经宣告了格律体诗歌的死亡,格律体诗歌虽然仍然存在,但这种存在更多是作为一种文化传统的存在,以修养或者工匠的方式和一些低级别的诗人或者诗歌爱好者发生关系。
   不过,诗歌的历史更告诉我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诗歌和格律相生相伴,须臾不可分离,并因此出现了格律诗这一专有称谓;更毋庸置疑的是,格律对诗歌的成熟和定性、定型居功至伟,从某个角度来说,格律使诗歌出现并有别于戏剧、散文、小说,格律确定了诗歌,并在一个极其广泛的接受层面彰显出某种所谓的“诗性”。同时,在近代以前,格律诗作为诗歌的主体形式,为人类的艺术贡献出了大量的经典作品,上至古希腊荷马史诗、诗经、楚辞直至唐诗宋词元曲十四行诗歌等,都是格律诗,同时也都是人类的诗歌经典,是人类文化和艺术的诸多瑰宝之一。在这些诗歌中,格律和它们血肉交融,诗歌就是格律,格律也是诗歌,诗歌因格律而更加精彩,格律因诗歌的精彩而近乎律令,诗歌和格律相加是一加一大于二直至无限。
   格律诗既是人类诗歌宝库的地基,更是这宝库中最初以至许多许多年来积存的丰厚的珍宝。
   格律并不等于诗歌,可格律诗又非常优秀,这种说法,难道不是某种自相矛盾吗?
   其实并不矛盾,因为诗歌也在不断的发展,诗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事物,考虑到诗歌的发展性,考虑到诗歌的历史乃是一种不断前行的历史,这个矛盾瞬间就会化为虚无。
   只有站在历史的高度上,才能完整和理性的探讨格律诗问题和辨析格律诗有否存在价值这个问题。
   所以,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在人类所有的语言艺术中,为什么偏偏诗歌和格律合二为一了?为什么在诗歌的历史中,格律会和诗歌相生相伴那么多年?格律诗为什么会出现并统治诗坛这么多年?
                                   二、 

   从历史上看,早期的诗歌(姑且称作“前诗歌”吧),不论是中国上古典籍中零星出现的民歌、易经古歌还是古埃及的亡灵书片段等,都无格律,前诗歌无格律可言,更接近于我们现在的自由体诗歌或者散文诗。但是,随着诗歌的出现和成熟,格律开始和诗歌相伴相生,人类历史上成熟的诗歌都是格律诗,不论《诗经》《楚辞》还是荷马史诗,都是格律诗。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没有格律就不会有诗歌吗?
   我个人觉得,格律和诗歌相伴相生,进而发展为统治诗坛几千年的格律诗,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源自诗歌和音乐的关系。正是古代诗歌与音乐的关系,使前诗歌演化为格律诗。最早的诗歌(成熟的诗歌而不是前诗歌)都是某种形式的歌词,是用来演唱的,音乐性是诗歌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而诗歌所谓的音乐性,无非就是整齐有规律的节奏、句式和韵脚,而格律刚好就是这种要求的外化、规律化和精密极致化。也就是说,诗歌格律化是为了满足演唱的需要,为了和音乐合拍,故而诗歌需要格律化。随着历史的发展,诗歌和音乐的共生关系越来越小,那为什么诗歌还是格律诗呢?这是因为格律诗作为一种诗歌形式,其生命力还刚刚展开,格律诗还在生长之中,还是一种有活力的诗歌形式,而且,格律诗本身也在变化和发展,比如中国的格律诗,由四言升级为五言、七言,由诗到词到曲等等,外加上某种文化的惯性,所以格律诗一直生长着并达至高峰。
   古代文学语言的特点,是诗歌最后走向格律化的第二个原因。古代文学语言的特质,决定了格律诗的可能和盛行。古代的文学语言尤其是诗歌语言以书面语为主体,基本上摒弃口语,书面语的特点之一就是规范化和易于规范化,而格律得以实施的前提是语言必须规范,不规范的语言很难格律化,正是古代诗歌语言的这种特点(规范和易于规范),使格律得以和诗歌结合并生长出格律诗这一茂密的诗歌森林。另外,古代文学语言的某种相对匮乏和因循守旧,也使格律诗在很长时间内一枝独秀和蔚然成风。
   再一个原因,我觉得,是古代社会那种相对来说落后的传播方式、传播方法、传播能力,决定了诗歌和格律同行,进而达至格律诗的出现。在文字没有发明之前,古代的文学作品基本上靠口头传播,记忆就是文学的物质载体和传播方式,前诗歌也不例外,要靠记忆才能流传下去,而相对整齐的节奏和韵脚、雕饰并力争严谨的语言,有助于人们更好的记忆该前诗歌作品,这样就使格律的出现成为可能。成熟的诗歌出现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诗歌的传播仍然是受限的,是有条件的。受教育人群比例小、全民识字率低、印刷不方便、书籍数量有限等等都限制了诗歌的传播,这种传播条件,要求诗歌必须精练、惜字如金、形势整齐、便于诵记……,只有具备了这些条件的诗歌,才有可能最大限度的得到传播和流传。格律诗无益是最具有传播优势的诗歌形式,语言精练、内容紧凑、便于记忆……格律诗的这些特点,使其便于传播,进而发展为具有统治力的主体诗歌形式。

                                  三、
   历史呼唤格律诗出现,历史也命令格律诗退出诗歌的舞台。
   随着时间的发展,人类的文明程度不断提高,人类的文化、艺术、科技等越来越发达,格律诗逐渐开始不适应人类社会和生活的需要,成为了一种落后和无力的文学形式。
  而这又是为什么呢?我觉得,主要有以下几个原因。
   一个是诗歌逐渐和音乐划清了界限,进而完全脱离开来,诗歌的音乐性已经不再体现于具体的演唱或者乐曲,而变成了诗歌语言的某种内在节奏和律动,诗歌成为了一种独立的语言艺术,为了适应或者配合音乐而附加于诗歌的格律已经多余,面对人类更为丰富的社会生活和感情世界,格律诗的表达能力和传达能力开始捉襟见肘进而无能为力,格律诗退出诗歌的舞台成为历史的命令。
   再一个是近代尤其是现代以来,相比于古代和中世纪,人类的语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语言的丰富性和衍生的速度,胀破了格律诗的外壳,格律诗已经无力消化疯长的语言和纷纭的现实,格律诗已经无法容纳和驾驭越来越多的新词、新字、新的构词法等新的语言现象了。为了适应新的语言,诗歌必须要变革和革命,写作实践证明,格律诗及其方法或者法度,已经无法和新的语言对接;写作实践证明,只有自由体诗歌,才能够完全焕发现有语言的活力和特质,才能够把现有语言的特点和优势完美、有力的体现出来,转化为艺术。同时,自由体诗歌能够跟上语言进化的速度,并可以根据语言的变化程度,随时做出有效的调节。另外,口语和泛口语(相对于标准意义的书面语)进军诗歌并侵略成功,使诗歌语言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这使格律诗变得更加狼狈不堪。
   最后,越来越发达和便捷的传播方式/方法,使诗歌的流传和发生影响不再依赖于朗诵和记忆,益发进步的印刷方式、书籍出版与发行以及消费方式(尤其在互联网出现以后)使诗歌的传播做到了零障碍。近、现代传播的这种特点,使诗歌可以尽可能的长下去、自由下去(内容和形式两方面的自由)广阔起来;尽可能多的占有和吞吐复杂的现代生活,尽可能的千奇百怪起来。传播方式的进步改变了诗歌的语体解构和语言形态,诗歌与格律的结合不再是一加一大于二,而更多的呈现为一加一小于一,格律诗因为无法和不断前进的语言同步、和充满动变的生活同构,而走向了必然的衰落。

                                       四、 

   至今为止,现代汉诗(新诗)已经有近一百年的历史,可以不夸张的说,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古典诗歌传统和外国诗歌传统以及飞速发展的人类社会和文明),现代汉诗的发展基础雄厚异常,新诗的这近一百年,其发展和进化程度,绝对大过古代诗歌的一千年,说现代汉诗尚处于襁褓中,尚没有找到自己的道路和拥有自己的传统,是不对的,是有违新诗现实的。新诗已经拥有了足够多的经典和经验,新诗也有相当数量的大诗人和名诗,并且已经具备了某种足够其自我衍生的自足性和传统。
   但是据此说新诗已经取得胜利,已经战胜了格律诗,还为时过早。事实上,格律诗的影响仍然很大,这种影响,一方面在文化领域正常延续,一方面也在诗歌创作领域苟延残喘。作为辉煌的文化遗存,格律诗将永远拥有其读者、研究者和发生影响;作为有影响的诗歌范式,格律诗及其写作方法现在仍然在诗歌创作中占有一席之地,有很多人写作格律诗,更有很多人认为诗歌就应该具有一定的格律,并且一直幻想现代汉诗能够找到类似于五七言那样相对定型的格律。
   对此,我个人的看法是,格律诗已经是历史的陈迹,是过去时的诗歌,不但传统的格律诗无法和现代生活对接、表达现代生活和现代感性;各式各样的新型的格律诗也因为某种有意识的作茧自缚而无法体现现代语言的魅力和诗意的可能性。
   在汉语的语境中,当下的格律诗写作,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旧格律诗写作,就是写作古诗、近体诗、词曲等,这方面,清末以来,鲜有杰出者,类似于毛泽东、鲁迅、郁达夫等已经是此中翘楚了。自白话文运动以来,旧格律诗写作,绝大多数作品无法触及前人的高度,更无法展现当下时态的社会生活现实,更与现代感性相隔膜,更无法展现现代语言的特质和诗意的可能性。这种写作,对作者来说,更多的体现为一种修养或者功力,而不是创造力。鲁迅也说过“一切好诗在唐时已经写完”这样的话。所以说,旧格律诗写作,玩玩可以,作为一种文化口香糖嚼嚼也可以,但是不能把它当饭吃,要想从中写出真正的“创作”来,很难,而且也没有必要。
   还有一种是新格律诗写作。所谓的新格律诗,就是力争或者妄想用现代汉语写出有“格律”的诗歌来,或者制造出定型化半定型化的格律来用于现代汉诗写作。新格律诗肇始于上世纪20年代兴起的“新月派”,闻一多、徐志摩、朱湘等是其主要诗人和提倡者,其中最有影响的理论是闻一多提出的“三美”,就是所谓的诗歌要具备“音乐的美(音节),绘画的美(词藻),并且还有建筑的美(节的匀称和句的均齐)”。实事求是的说,“三美”说对早期现代汉诗的发展做出过必要的贡献,对因为新生而难免失之散漫和芜杂的早期现代汉诗来说,“三美”说是一个很有效的刹车器和净化器,是有力的反拨。但是,将之作为现代汉诗的圭臬来礼拜并进而画地为牢,那就有点愚蠢了。事实上,闻一多本人符合“三美说”的诗歌也不多,他的这些诗歌,在1949年以前的现代汉诗中,不过位居中游甚至中下游而已。比如著名的《死水》,如果不从象征主义和社会批判的角度入手予以读解的话,单纯从格律入手欣赏此诗,则此诗的魅力将大打折扣,其格律呆板、机械,并无更多诗歌的魅力。
   对新月派诗歌及其诗人进行详细的考察,有助于我们理解新格律诗及其局限性,新月派诗人的写作证明:新格律诗是一条死胡同。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新月派的主要诗人并没有为现代汉诗找到有效的格律,他们只是按照个人的喜爱和修养写出了一种泛格律诗,其中比较好的一些诗歌,不是因为其所运用的泛格律而好起来,而是因为诗人的天赋而与众不同,比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以新月派这些人的修养和才力,都没能为现代汉诗折腾出有效的可以广而告之套而用之的格律,可见格律这东西不适合现代汉语。另外,新月派是一个越写越窄的流派,早期的几个大诗人还能靠个人的天赋一枝独秀并产生影响,后继者则基本上乏善可陈,新月派只有再传弟子,就画上句号。而且,最重要的,新月派最重要的诗人徐志摩及其诗歌理论“三美说”,都没有找到自己的传人,其影响并没有在未来的诗歌写作中演化为某种可持续的有效性。新月派诗人及其写作,并没有提供更多成功的经验,其写作范式,也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延续性和可操作性,新月派诗人的好诗,基本上属于个人的妙手偶得,与格律无关。
   新月派之后的新格律诗写作,无论是民歌体的,拟民歌体和拟古诗体的,还是拟西方的什么十四行体的,都无法获得压倒性的优势,这些新格律诗,要么因为过于俚俗和现实主义而丧失了诗歌的基本特点而走向了非诗歌;要么因为人为的画地为牢而自残创造力,无法呈现现代语言的活力和现实的丰富。
   从根本上来说,不管什么样的格律,都是一种规定和要求,而规定和要求就是束缚,就是篱笆墙,就是紧箍咒,现代汉语层出不穷的新词汇、新构词法还有口语等几乎无法适应任何人为的规定和要求,比如一首诗歌必须多少段,每段必须多少行,每行必须多少字,哪几行和哪几行需要押韵,每一行中的节奏型应该如何分布等等,与现代语言和生活的某种矛盾性,决定格律诗不会出现。在现代语境中,想为现代汉诗找到固定的格律几乎不可能,也就是说,新格律诗几乎不可能。至于有人把新格律诗扩大化,把形式(段落、每行字数,基本押韵等等)略微整齐的诗歌都称为新格律诗,那是另一个问题了。这种人比坚定的新格律诗制造者(想为现代汉诗找到固定的形式比如什么九字诗十字诗的)还可恶,因为他们不但自欺欺人,而且指鹿为马,而且混淆视听。什么是格律?格律就是格式和规律、律法,格律的最重要特点就是固化和排他化,难道存在着一种一诗一格律的格律吗?那样是不是所有自由体诗歌也都是格律诗了?所以说那种把新格律诗扩大化的人(不管是“诗人”“研究者”还是什么人)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脑袋有问题。
   自由体诗歌已经用100多年(包括外国诗歌)的历史证明了它的胜利,近代以来,不论中外,大诗人们多写自由体诗歌,重要诗歌作品多属于自由体诗歌,这是不争的事实。而格律体诗歌虽然没有消亡,但是基本上已经不再产生影响。这其中,欧美语言因为是拼音语言,还为格律诗的延续和发展留有窄小的空间和微弱的希望;而字语言、积木式语言的现代汉语,基本上已经不太可能再产生新的诗歌格律了,新格律诗也只能是那些并未窥见诗歌真谛的一厢情愿者们等待着的那个戈多。
   至于汉语的旧格律诗写作,我认为不会消亡,但是基本上可以将之看成是一种制造,而不是创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1-11 21:22:02编辑过]

      对于现代诗坛,庄稼汉子虽讨厌但不反对新诗的破坏者,虽同意但不赞赏新诗的建造者。因为自己是个门外汉,也只是这两年才想起用顺口溜表达情感,并没有深入研究不好发言。但还是要为你们鼓劲,不管结果如可精神可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2-6 20:56:2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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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律诗不适合发展丰富了的当代语言它束缚创作主体的情感表达的?

 

——我们要做的事请就是让格律诗符合当代语言,适宜创作主体的情感表达。而且,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

当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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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香草论坛的漫天飞雪给了个地址http://www.dfsf.com.cn/bbs/并对我说,“汉子,给你介绍个新格律诗派,我有同事在钻研,你的许多诗韵风格比较适合”。庄稼汉子回答说,“谢谢。那个地方我去过的。但我不是很喜欢研究那些东西,只是喜欢表达情感。只要情感能够得到很好的表达,我就不管它新题旧韵了”。

       说实话,我早就关注着这里的朋友了。这里的一帮年轻人(庄稼汉子从各位的语言以及所表达的内容估计年龄大多三十左右吧?),能在碎片成堆垃圾如山眼前中国诗歌的一片迷茫中立志创建并摇旗呐喊,就十分的可喜可贺,值得赞赏。庄稼汉子有时候也在心里怀疑一些所谓的诗人的东西,尽管把腹诽的内容写出来也能自圆其说但还是不说的好。我想有和别人斗嘴的功夫不如自己去做。要是整天抱怨人家写的不是东西而自己不去写甚至压根你自己就写不出自以为是好的东西,那,不还是到处仍然是湿歌甚至屎歌吗?少批判,动手干。这就是庄稼汉子最欣赏这里一帮子年轻人的地方。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验的不断积累,会不断有所发展、改进和提高的。

        庄稼汉子很认真的学习了楼主转帖的文章,尽管作者对格律的界定比较含糊但人家的文章不是谈格律的是说格律诗不适合发展丰富了的当代语言它束缚创作主体的情感表达的,文章有理有据也很值得朋友们读读。美是什么?庄稼汉子当学生的时候老师告诉说:记住,美就一个字——反。不要忘记太极原理相反才能构成和谐,才能有美出现。理论上也应该是这样呀,有了和自己相反的见解不是坏事。

 

                                                                                      2009.12.4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2-5 13:54:2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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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由而自由,已是“非自由”。再说,世上本没有绝对的自由,在所谓的自由社会里也有法律的规范!在诗的格律(相当于社会的法律)里,完全可以自由地抒写。没有实践,怎么会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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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没有"自由体"诗歌,有"体"了,你还"自由"吗?

  没有格律的"诗歌",写得好的,那是散文;胡言乱语的,那是垃圾.

  世所公认的优秀的"自由体诗歌",那是她还保留有格律的因素(音节韵律等),并非真正"自由".这种"自由体"应是诗歌的变体,完全的格律诗才是主体.

    诗歌形式的特征是音乐性,格律便是音乐性的的保证.舍格律而言诗,所言非诗.

  

□■□■□■□■□■□■□■□■□■□■□■□■□■微斋先生    weizhai@ebaobao.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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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不足,歌之咏之;歌咏之不足,舞之蹈之。”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抒发情感的了,我们把这种带有强烈原始激情的、音乐性十足的文体称之为“诗歌”。不重视这个,那你写的就不是“诗”!诗歌的音乐性是其美学本质,也是其形式的本质。诗歌语言的音乐性和诗歌内容的诗意要求,这两点无论古今中外都是马虎不得的。诗歌之所以为诗歌,音乐性其实是第一位的,诗意紧接其后成为同等重要的诗歌元素。失去音乐性的“诗”就不能称其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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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也命令格律诗退出诗歌的舞台。

 

___呵呵,谁是历史啊?你吗?

 

诗词不仅仍然健在,而且正在复兴;

格律体新诗也已具雏形,正在历史舞台上活跃着哩。

无知无识,口出狂言,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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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仁兄一定没有学过易经,不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生”是何意。对这种“三季人”尽可一笑了之。庄子说“夏虫不可以语冰”,夏虫不知道冰雪的,不用跟这种人费神了。我们用作品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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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中国上古典籍中零星出现的民歌、易经古歌还是古埃及的亡灵书片段等,都无格律,前诗歌无格律可言,更接近于我们现在的自由体诗歌或者散文诗。

 

——这就是臆断:古埃及的我不懂,至于中国,就全然不是这样。试看古歌:

 

断竹,续竹;

飞土,逐肉(古音读RU)。

 

有不有格律,一目了然。

事实上,从诗歌的发生来看,它来源于歌,与音乐是天然的联系在一起的,当然也是格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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