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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

菜花 -- 发布时间:2004-1-31 23:56:10 -- 斑竹这首大作,确实声韵方面已臻完美。这首诗,除韵脚外,还照顾到句中韵和头韵,这在中国古体诗中有,在新诗中罕见,在现在放弃诗歌可诵性的现代派新诗的泛滥中,尤为可贵。 “中国的新诗还是一片空白,留有极大的创新空间。”深以为然。中国因白话文与文言文的断层,中国新诗,割断了两千年古诗的传统,只能从五四算起,满打满算,只有八十余年的历史,中间因战争和政治运动,还多有断层,正因为时间短,所以中国新诗至今也只处于发展初期阶段,名家不多,巨作罕见,处处是可开垦的处女地,根本没有发展到西方古典诗歌(广义的)已经烂熟,不得不向现代派方向寻求突破的地步。但中国新诗目前占主体的现代派,基本是西方现代派的翻版,超前发展,割裂传统,抛弃大众,已将新诗领上没有读者的死路。(斑竹可能不同意没有读者的说法,但诗集卖不掉,出版社不愿出版,是客观而有说服力的) “但我还看到,使诗成为诗的,不是韵律,而是内容,比如看这首印象派现代诗的代表作:” ——不论古典派怎样强调形式,只是相对而言的,内容比较起形式,从来都是居主要地位的,不必用印象派现代诗举例。使诗成为诗的,我想不是内容,也不是声韵,而是一种综合的东西。内容什么时候都是重要的(也有例外,在结构主义看来,恰是形式比内容重要),但韵律在古典派看来,也是很重要的。如果如早期余光中所言,全把声韵还给音乐,把外观形式还给绘画等,再抛弃大众理解、共同接受的“语言”,采用所谓的个人“言语”,把一切所谓“非诗”因素从诗中排除掉,现代派以为那才是“纯诗”,但我以为那已经不是诗了。所以区别诗与其他文体的,单一的内容不是决定性的。诗歌,是种综合的语言艺术,声韵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特征。不然,就请斑竹分析,什么是诗歌的内容,什么又是散文的内容? “洋溢新鲜的情调,让我们看到现代诗世界的辽阔,我们该充满希望的,重新出发去探索去寻找。”——还是回到上面说的,在探索过头、先锋过度的现在,我们当务之急,不是去探索,而是回归,为新诗重新回到大众视野内努力。没有读者的艺术,一定是离死不远的艺术,西方现代派诗歌就是一个例子。具体到个人,如于斑竹,大约传统类的新诗也写厌了,所以想突破,开拓,这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由于现代派的泛滥,很多青年一开始学诗就从现代派做起(这比较容易,因为什么文字垃圾都可以以先锋诗的名义出现)。 以上个人观点。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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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洛生:

关于韵律有一些感想,以我20岁时写作的《水的新生》为例: 水的新生 刚刚从冰 之子-- 的不 一条流! 的雨啸叫的海 雀跃的 “候,就,由,朽,流,头,都,有”压ou(iu)韵,“刚,上,往,向,望,浪”为ang韵,“子,是,示”i韵,“虽,水”ui韵,“河,乐,寞”e(o)韵,“川,山,天,管,炫”an韵,“从,冰,融,风,用,腾,拥“ong韵,”神,奔,因,尽,今,云“en韵,”化,大,它,花“a韵,“啸叫”对“雀跃”的叠韵。不同的颜色压不同的韵脚,韵律象彩色的丝线贯穿诗中,我对创作的想象是:不同的韵组如同音乐的7个音阶,让它们在诗中反复穿插出现、翩跹回旋,这样一篇诗就成了闪闪发光的音乐了。韵脚不仅压在句尾,而是压在字句中,在每一顿中。采用多组的韵脚,同时穿插使用,这样不是将诗的音乐性发挥到极点吗?这样写诗给我带来极大的乐趣。这首诗曾先后被《生活报》、《每日新报》、台湾《葡萄园诗刊》采用发表,编辑对这首很认同。中国的新诗还是一片空白,留有极大的创新空间。 但我还看到,使诗成为诗的,不是韵律,而是内容,比如看这首印象派现代诗的代表作: 越翰.高尔德.弗莱契:《辐射》 无尽头的雨 在闪光的人行道上扑腾 大群雨伞突然奔跑 暴雨的花朵弯下腰,蜷起身 风铿锵作响地吹过来 沿白色的道路象绸带飞上山巅 风向城市撒下阵阵苹花 和无数透明树叶的低吟 凌乱地叮呤,慵懒的雨 在屋檐口点点滴滴 洋溢新鲜的情调,让我们看到现代诗世界的辽阔,我们该充满希望的,重新出发去探索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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