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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就是概念的界清问题,中国文人有个臭脾气,就是只忙于理论系统,而不去管概念的明确和统一性。这在很多大家中都表现出一致。给个学科都造成混乱。

我觉得,梅兄此文中支撑重点的最基本概念就是“理性语言”。那么关于什么是“理性”语言梅胸就要给一个明确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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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兄过奖了,沧海惭愧。前段时间自己和自己闹别扭,现在都没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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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啊!

好长时间不见曾经沧海网友来讨论了.这样我文章中的毛病自己也常发现不了.

诚恳地求请曾经沧海君进一步指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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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对诗歌语言非诗歌化,说什么?

(一) 散文语言,不是好的诗歌语言。

散文语言,是理性语言。是单义单向的捆绑语言,它难于精炼化。

散文语言,是写实的语言。它不可能是表达感情的最好语言。它是脚踏大地的语言,不是会飞的语言。

散文语言没有音乐美,或者音乐美很差。从这个角度讲,它也不是好的诗歌语言。

象征、意象等艺术流派,它可以应用于任何文学形式中,也应该包括散文吧?有一点象征、意象的散文就是诗歌吗?我们能不能把有点意象、象征的散文叫意象、象征散文呢?我看值得考虑,诗歌这么不景气,何必死活都赖在诗歌中?搅和了诗歌还耽误了自己。挂羊头卖狗肉,还搞得一天家吵嘴打架。

散文语言能不能诗歌化呢?肯定能,散文诗是什么?是散文语言半诗歌化后写出来的诗。散文诗只是诗歌的一个小品种。

散文语言,如果真的完全诗歌化了,它也就不是散文语言了;它必然也就变成了诗歌语言。

所以说,别用散文分行当诗,这样搞只能是搅乱了诗歌,害诗、误诗又误人。

嘻嘻,俺给散文分行当诗的那些人们泼泼冷水。

(二) 口水语言第一位的工作是诗歌化,而不是诗歌化了的语言走向口水化。

什么语言要写出好诗歌,都要诗歌化,口水更不能例外。

散文的语言已经是艺术化的语言了。通常下的口水语言,连最基本的艺术加工也没有进行。

它的优点是:

朴实,实在,好懂,包含一些时下群众新鲜语言的成分。

它的缺点是:

粗、俗、罗索。

缺少较多的历史文化的深远与厚重。

理性的、哲理的、科学的、广域东西的等等、成分都是不足的。

这种语言同样需要精炼、美化、去粗存真等的加工。也需要添加、补充更多的内容。

加工、诗歌化了以后,它可以成为具有一些特点的,一个方面的小诗歌语言。那怕是诗歌化了,也诗歌化得很好了,它也不可能是诗歌语言的唯一。

民歌的语言,已经具备了口水语言倡导者们以求的特性,把民歌语言中的一些好东西也全否定它,去搞纯口水语言的原样搬用写诗,让人怀疑。

从口水诗歌的实践结果来看,是不能让人满意的。

总的说,口水诗不是诗,多数连普通好的文章也算不上。于坚的诗,再加上口水骨干们的诗,真正被多数中国读者买账的,多是他们并没有口水化的、那些非口水诗。于坚那几个口水名篇,尽管语言实属有相当诗歌化的成分,仍是最没有诗味的诗歌。除了跟潮、跟梦者以外,喜欢的人是少的。

俺以为,口水诗歌化的路子还长着呢?他们应该改变指导思想,用力去搞口水的诗歌化,而不是非诗歌化、纯口水。

其它名堂的语言就不说了,也说不好。

结论就是一个,不管什么语言都可以搞,着眼点是把它诗歌化;各自的诗歌化可以有区别,有自己的特点。却都有一个共性:不是把已经诗歌化了的语言废了它。

四、用诗歌语言的大称,称量一下各种小诗歌语言的真实重量。

从前面的分析中,能对此前诗歌语言方面,以及由诗歌语言引起诗歌中的好多问题、好多争论得出一点结论吗?我看能。这就是:要用诗歌语言的大称,而不是用自己的小称,来称量各种诗歌语言的重量。这种重量才是真实的重量。

(一)诗歌语言的本质和发展方向是诗歌化,而不是相反。除消了诗歌语言的诗歌化,就近于除消诗歌。

(二)任何单独一个、甚至几个方面诗歌语言的诗歌化,都是诗歌语言的一点、一个局部。应该肯定,不管是哪一个局部都有无限的、很精彩东西等待人们去挖掘;也都是会有作为的。然而,又应该看到,不管喊着多么革命、多么好听的口号,用局部代替全部都是有害的、错误的。

(三)诗歌语言创新(或者叫革命)的本质是部分的拓展、拓宽,与部分的剔除、淘汰的关系;新与旧不是断裂、也不是完全铲除、有你没有我的关系。

中国从古到今,还没有一种诗歌化了的语言类型、诗歌化的某一个大的方面,被历史所完全淘汰,也没有人能做到。

历史上和现实中,曾经出现过断裂、完全铲除的做法,是不好的,形是帮助诗歌发展,实是不同程度阻碍诗歌发展。

(四)诗歌语言的创新应该包括:

诗歌 诗歌语言创新必不可缺。但是也不能以创新之名否定一切,做到创新不忘继承,继承的基础上创新。

(1)新领域的开发。欧式、散文、口水等语言,只多是新领域语言的开发;如此定位谁会反对?

(2)旧领域的过滤、汰洗,补充、发展、完善、利用。古诗歌语言、百年新诗语言、民歌语言等都需要做这一工作。而不是这种语言的完全淘汰。

(3)诗歌化语言各领域的融合。不是诗歌只能是一个小语言的独诗,是既独诗又融合诗。

(4)中与西。从总体来说,就是中与西的融合;主要是西的中国化,而不应该是中的西化。

诗歌语言的创新应该只少把握住两条底线:一条是诗歌语言的诗歌化;一条是诗歌语言的中国化。

这种做法既保持了中国的长处,又吸纳外国的优点;中国应该是一块大海绵,能吸纳一切外来的好东西;不应该是一滩流出体外的血,只能让别人舔去,无法返回自己的身体。这,中国需要、多数人接受,又切实可行。

人们都在喊全球化。如果全世界只剩下一种语言(起码现在看还是遥遥无期),中国人也应该争取把自己的语言留下来。没有这种精神的全球化,一定是没有竞争机制的。所以,用全球化的思路,搞完全西化,是站不住脚的。这样,对待西诗的正确态度应该是:第一,学习西诗的好东西,不是坏东西也学;第二,应用西诗的好东西,不是坏东西也用;第三,也是最主要的,把西诗的好东西融合到中国的诗歌中。

(5) 实践经验也证明,能做到。现在回过头来看,在近百年的新诗发展史中,总是有一种否定中国一切的力量在干扰,这种干扰有时甚至是主流。如果能减少干扰,实际效果会更好。以前没有经验,今后应该减少干扰。

(五)我们应该从中得出一个正确的思维方法。

解决诗歌语言的各种问题与纷争,最好的思维方法就是:把纷争的具体问题,放到大的诗歌语言格局中来分析,这些问题的分量、轻重缓急也就基本会清楚了。这样会减少一些山头之争,也减少一些人为的内耗。各种诗歌语言论者们,你肯把自己的说词放到这种大格局中称与量一下吗?你称量后的重与量,才是你的真贡献。

(六)诗歌语言化,诗人与诗者。

(1)一分做到一分好。

哈哈,前面的这多,要搞好比登天还难,谁能作到呀?

当然,不是说我能,俺自知自己做到的很少,今后做好也难。俺只能当一个吹鼓手啊。

不过,也应该看到,想做到,总能做得好一些。肯做到,总会有人做到或近于做到的。有诗歌天才的人很多,如果他们都能做到,大诗人就会多得中国放不下了啊。

我想,诗者们努力吧,只能是一分做到,一分好。人们只要向好处做,时代总有能人出。

(2) 诗人。

诗好无止境,诗人就是应该做得更好。

诗人应该是诗歌产品的大生产者。社会与他自己都应该要求诗人语言诗歌化做得更好,驾驭语言的能力更强、水平更高。于此,才能写出多种类型、更多更好的诗歌来。

另一方面,任何一个诗人,都不可能是万能的。诗人也只能根据自己的特点、长处、优势,攻取诗歌的某些方面,以得到最好的收获;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别把自己的那一点能看得神啊天啊的了不起,去欺压别人也就是了。踏踏实实作自己的事,取得了大成绩,又不称霸的诗人,能得到更多世人的赞颂。

(3) 诗者。

诗者是那些以玩诗为主的人们。他们不是诗歌生产的主要人员。作为玩,那就千差万别了;他们写一点诗,主要也不是给别人生产诗歌的。他们就是玩我之所能、所喜欢、所爱,这是无可非议的。我说,玩的诗者们,自己定位低,莫去责怪诗人定位高。历史上有很多好诗就是定位高的玩者们玩出来的,有的甚至玩成了诗人。

再就是,俺说的都是前人已有的经验。

看看中国的好多山(太行山、燕山、好多山啊),荒秃得苦啊。为什么?前人栽树后人砍,草没有参天,山秃了。

诗人不能把前人栽的大树都锯倒,梦想高草棵棵高。否则,就不佩叫诗人了。

沿着语言诗歌化的路向前走,超过前人;而不是否定语言诗歌化,走非诗歌化的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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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

(二)诗歌语言非理要适度。

上面说的是诗歌语言非理性化的能。有没有非理性化的不能呢?我的回答是有。有什么?

就以海子的诗为例(俺不是海子迷,对海子理解得不深,可能说得不好、甚至说错了,如果有这种情况,请网友批评与指出)。海子的诗我给他分成三部分:

一部分是,按常规诗歌语言写的诗,这一些就是普通类型的诗。海子的作品中,受欢迎人数最多的是这种诗,特别是在青年人中。

这种诗没有不好懂的地方,《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非理性诗歌语言较少)是他这种诗中的代表和他的精品。

二部分是非理性语言用得少一些(算是适度,或者稍重吧)。如,《日记》。人们当常规语言的诗歌读也对付,要当非常规语言的诗歌也行,不管谁读都可以算是说得过去的诗歌。

三部分是非理性语言过甚的诗歌。如,《亚洲铜》,或者比这诗更非理性语言的其它诗歌。

这首诗,诗歌标题是个不确定的概念(或者说没有这么个概念).诗文中,也有大量让人不解、难解、费解的句子。

常规诗歌语言的读者看来,说它是诗,简直是胡说八道(当然,这还不是非理性最重的);非理性语言的诗歌迷们还觉得挺好。

这首诗尽管被不少人说成是名篇,我以为,非理性语言用得太过了些。说它过:

第一, 它几乎失去了常规诗歌的基本牲,几乎成了天书诗。

第二, 这首诗很大程度失去了一首诗歌让人欣赏的约束范围。读者可以任意猜(也叫欣赏,好、坏双向)着去理解。这就出现了问题:

首先,有的人只从字面猜那个“亚洲”、“铜”,就猜到了中国的铜文化。于是,就把这首诗说得天花乱坠,好上了天。

应当看到,就铜文化角度欣赏,中国铜文化还有一个好大的方面呀!即铜钱的“铜”;这个铜可就是“铜臭味”了。这首诗不能按铜臭味的思向读吗?我觉得是能的。

其次,有的人从谐音猜 ,可以把“亚洲铜”猜成 “押就筒”。

“押就”,是戏剧最后的节目也。一个人的人生戏剧押就节目是什么呢?就是死亡和尸体处理。

“押就筒”不就是“焚尸炉”吗?人们按这个思路读读看,这首诗能好上天吗?

此外,有的人还可以向更坏处猜,把“亚洲铜”猜成牛屁苍蝇的“嗡嗡嗡”这样猜法,这首诗会成为什么玩艺啊。

还可以把亚洲铜理解成亚洲的大铜矿。

另有,当然有的人也可以向中性里猜,这可以猜成农村儿童在敲鼓娱乐玩呢,就成了“咚咚咚”这首诗就成了一首儿童戏耍的东西了。

上述仅是亚洲铜一个概念不确定引起的多义。诗中不确定的词,概念、句子、一段文字等,还有不少呢。在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很是不确定的东西。

可见,那些语言更加非理性化的诗歌,还不把读者弄得更不知东西南北了吗?

这首诗,句子非理性化重了一些,有的让人费解.句子的排列跳动与飞跃更是重了些。这样,诗歌从句子,到一段诗,再到整篇诗很多都不是常规了,成了非理性的东西。

这种诗在中国读者那里,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多少吸引人,让人去仔细琢磨的一见钟情的魅力,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猜这种面貌全非的诗歌。据我所知,大部分读者见了这种诗是不理睬的,哼一鼻就扔了。也许这是它更大的毛病。

还有,这首诗从思想感情到哲理,都没有什么新东西,就是按亚洲铜文化解,也是老生常谈的一些东西。让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明白了,却是一个没有新东西的玩艺;从这个角度讲,叫名篇人们也会觉得不心悦诚服。

上述说法,有人也许会反对,常听到人说,好诗应该让读者展开自由欣赏的翅膀。

应当承认,一首诗歌包含可欣赏的内容越多、越深,常常也是最好的。

但是,又应当承认,任何一首好诗歌,都必须有一定的阅读约束范围和阅读指向;否则就可能成为坏诗。如,岳飞的《满江红》,如果从秦桧嘴里吐出来,多数人会认为他是在满口喷粪。诗歌的阅读约束条件是多方面的,这个例子单从作者这一个约束条件来看,如果是秦桧《满江红》就会让人觉得他是假得没法再假了。

再就是,一首诗歌的阅读约束条件绝不是越少越好;欣赏的自由度也不是越自由越好。试想,如果自由到无限后的极至会是什么呢?

那应该是一张白纸。哈!这样的话,人们就用不着写诗了,有一张“白纸”就会想什么来什么,够古往今来所有的人欣赏了。而且,这张“白纸”诗歌当是好的绝顶和极至。

海子的三首诗附后: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 劈柴, 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 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 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 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日记》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草原。

我把石头还给石头

让胜利的胜利

今夜青稞只属于她自己

一切都在生长

今夜我只有美丽的戈壁 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亚洲铜》

亚洲铜 亚洲铜

祖父死在这里 父亲死在这里 我也会死在这里

你是唯一的一块埋人的地方

亚洲铜 亚洲铜

爱怀疑和飞翔的是鸟 淹没一切的是海水

你的主人却是青草 住在自己细小的腰上

守住野花的手掌和秘密

亚洲铜 亚洲铜

看见了吗? 那两只白鸽子 它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

让我们棗棗我们和河流一起 穿上它吧

亚洲铜 亚洲铜

击鼓之后 我们把在黑暗中跳舞的心脏叫做月亮

这月亮主要由你构成

(三)非理性语言非而有度,诗歌创新才能新而可认。

非理性语言,可以是诗歌的语言,而且可能成为最精彩的诗歌语言。但是,要用得好,用得巧,用得高明,关键是一个适度。

这个适度的关键是什么呢?

诗歌的句子、整篇诗,它可以包括很多内容,却不能是任意的、什么内容都可的。

诗歌的思想、哲理,可以是深邃的,却不能是让人无法知的。它可以是神秘的,这个神秘的面纱又是可以揭去的。

句子、诗歌的多内容,一般不应该是互相对立的,有你没有我的等等。

总之,不管是有理也好,无理也好,还有变语言也好,是应该让人认识、明白、理解。这是变与无理的底线。

否则,太非,就会成了非诗。应该反对非诗成灾。

太非,也可能成为隐晦诗。应该反对隐晦诗成风。

太非,还可能成为天书诗。应该反对极度的推崇天书诗。

太非,又可能成为鬼语诗。应该反对鬼语诗盛行。

我们还反对用这种语言搞垃圾诗、害性诗等等。更反对这种诗被崇上天,甚至称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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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诗歌非理性语言势不可挡,但要非而有度。

诗歌是独特的文体。

诗歌这种独特的文体,主要是来于独特的语言。

独特的语言才筑造成独特的文体。

诗歌的语言独特在哪里呢?

独特在:

前面说的诗歌语言要诗歌化。好像这种趋势是不能抗拒与改变的。

诗歌既需要诗歌化的理性语言。

诗歌又需要非理性语言;非理性语言近于是诗歌的独有;诗歌语言的艺术性,好大程度在非理性语言的创造。

诗歌更需要理性语言同非理性语言的合理结合与巧用;用得好,从语言角度讲,才能写出最好的诗歌。

在理性语言的基础上,巧用非理性语言,是诗歌语言的一大特点。

诗歌,如果都是理性语言,几乎难免犯着罗索、冗长繁琐、僵死而呆板,缺少诗味。

如果都是非理性语言,或者非理性语言过度了,那又会让人难于理解,成为鬼诗、天书。

理性语言加上非理性语言,会让诗歌既精练、形象生动,又深邃、机智、妙笔生花。

(一)诗歌非理性语言的几种主要类型。

1、字、词、词组、不完整句,在诗歌中都可以独立成句子,而且被广泛、大量使用。

这既是诗歌的语言特点;又是语言诗歌化的一个重要方面。

2、去枝抹叶,只留句子的骨干成分,是非理性诗歌语言的另一个重要方面。

也可以把几句话的相同骨干成分,及不同骨干成分,合并到一个诗句中。

在诗歌中,不光是副词可以省略啊,有时主语、谓语省略了效果更好。(请见<台风>)

3、字、词、语、句序可以进行符合理性的,也可以是非理性的错位与颠倒。这是语言诗歌化的特技。搞好了能创造出多种奇特美。

汉语本来就具有字、词、语序可以前后颠倒的特性,再加上人为的让字、词、语不按语法规范序的排列及词反常搭配,语言的诗歌化天地就更宽广了 (请见<日记>)

这种反常,在散文和其它文体中,是病句;而却可能成为诗歌的妙句。变更字、词、语序及反常搭配,是普通语言诗歌化的另一重要方法。

4、 句子,整段文字的非常理飞跃性排列是语言诗歌化的高级技巧。

这主要是指不符合语言规范的文字。诗歌是可以有异于其它文体的语言、文字排列方法。也可说成,在其它文体中很多非法语句及句子在文章中的飞跃与跳跃,是文理不通;而在诗歌中可以成为高级的语言技巧(<亚洲铜>,不过,在我看来此首诗这一方面搞得有些过度了.)

5、变语,理性非理性之间的语言。

变语是不按语言习惯而诗的诗歌语言。诸如把我看电影电影钻到我眼里,各方面、各种语言都可以变着法的说。

这种诗歌化的形式,时下最多,有的搞得真不错。也有搞得不好的:一是他的诗歌语言近于都是这种变语,变语多而滥。二种是勉强,说它不好,也对付,说它好劳而无功。三种是不好,变而还不如不变的好。

变语变后,一定要能给读者那怕只是一个方面好的效果;而不是诗歌语言变就好,为变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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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沧海曾经在2006-4-8 13:29:13的发言: 建议楼主阅读审美心理学,生理学,伦理学,法学,修辞学,语言学等方面的书籍.
谢你的关注与指点,我一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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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曾经

……

知道会扫楼主的兴,不过我还要说:拿论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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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你能具体细读,已经让我佩服。

再能具体的说出自己的看法更难得,我谢还谢不过来呢。

只有讨论才能拼弃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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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沧海曾经在2006-4-8 14:01:55的发言:

"资本近于主宰了社会的一切;人性的各方各面都被资本(物质、金钱与货币)化或扭曲成了极度的自由个人主义"

这话不准确,<美育简书>第一次将人的断片化问题提出来了,以后卡尔.马克思也进一步阐述了人的断片化的原因和走向.楼主可以看看.

共论共进.

错误肯定少不了.

如果只就这两名话说:

全文总的结论是主要的.还有,那是近于,不是完全.

这里说的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存在本质,不是指某一时一地一点,更不是指某一个人的某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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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本来就是多样性的;历史上的、资本主义制度下、中国现实等等所反映出来的情,都有不同程度甚至是严重的扭曲与质变。这些情,有的是人个体与群体需要的有益于人类的真情;有的是被扭曲出来的假情、害情。

知道会扫楼主的兴,不过我还要说:拿论据来。

根据世界各国的经验可以断言,中国只要是搞资本主义社会制度体系,这种扭曲还会快速进行下去。所以说,清除腐败官员,以人民大众的利益准则,铲除官权对人之情的扭曲;还要用权力适度节制资本对人情的扭曲;这是中国人民大众的唯一出路。

理想很好,但只是空想。

人民大众也反对诗人,不管用什么借口,剥夺他们的真情;更反对用那些偏情、假情、扭曲的情、害情、甚至无情等的诗歌霸占媒体。

有人反对,是促使进步的,有人赞成,是激励进步的,既不赞成也不反对,是诗歌现在的寂寞。

我累了,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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