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琴 当前离线
行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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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诗不足道,格律诗不足取。那该如何办呢?闯新路!……诗歌已经到了开创新体式、新风格的时候了。新的诗风应力求简短明快,广纳时代语言,继承古诗风骨,不受格律限制。新的诗风应像“四五”诗和民风诗那样,有诗味,有境界,有内涵,有深趣。另外,可以参考古代的词谱创写长短句的诗。但不要标明词牌曲牌,不受原来格式的束缚,句子长短,句数多少,按需而定,自由发挥,只要读起来节奏明快,带有古词风格就好。”——以上意见是可取的。习诗者不妨一试。孙先生主张现代诗格律化的,对此自会不以为然。难道道不同就不相为谋?多听听别人的议论,多自省自已的不足,随时服从良知,是坚守自已的理论永立不败之地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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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逐明 当前离线
管理员
文学之所以动人,在于它能给人以审美愉悦;审美愉悦是文学有异于哲学之类作品的显著特征。
审美愉悦最忌讳的就是千人一面,文艺的昌盛必然以艺术风格的多姿多彩为其总体特征。
我也认同四五先生所提倡的这种以简短明快的诗歌风格之可贵,但它决不是“好诗”的充必条件。
我们需要更丰富多姿的“好诗”,明快的,朦胧的,简洁的,繁富的,豪放的、婉约的……
我们需要短小精悍的抒情小诗,我们更需要大气磅礴的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