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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久以前,孙逐明先生提出了“大顿对称”的理论。对此,在座者认为,这对于进一步完善诗行内部结构、增强格律体新诗音乐性甚有裨益,但是又一致认为必须坚持,而不能因此削弱甚至否定以音步为基础的节奏原则,不能导致对特定语言环境中实行“程式化音步”的必要性的怀疑,必须坚持为化解四字音步而实行的结构助词(的、得、地)后靠的处理。
——录自《两站两刊部分负责人座谈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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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微斋先生 于 2013-4-25 08:36 编辑

自由诗古代没有,今天也没有。
元曲非自由诗,今日之“自由诗”亦非自由诗。
盖凡标榜“自由诗”者,皆非诗也,文而已!
即使所谓大家如郭氏臧氏者流,亦应作如是观。
□■□■□■□■□■□■□■□■□■□■□■□■□■微斋先生    weizhai@ebaobao.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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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家竞相仿效的诗体·······
——一、孙兄所指实际上并非“诗体”,而是某一首诗的具体形式;
    二、如同词牌、曲牌那样的形成过程及其结果,在新诗中未见先例,看来也没有什么可能性,在假设基础上立论是不科学的;
     三、只押韵而不讲节奏的规律性,只能说是对目前无韵自由诗的改善,与格律体新诗无关。
     四、【我们以前推崇的“音步对称规律”或“基准诗节论”就不是一个重要的格律体诗歌的重要原则了】,前提不存在,这个结论就同样毫无意义。
     五、重申:中国古代没有自由诗,元曲也不是“可此可彼”的诗体,而是严格意义上的格律诗。
     我的观点已经表达清楚,不再就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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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将写一篇重要的论文:《论诗歌体裁的内秉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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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地看一个曲牌,可能节奏没有规律,也不形成对称,但是一旦曲牌成立,再用这个曲牌写作,就得依样画葫芦 ...
诗酒自娱 发表于 2013-4-24 22:01



    我个人的观点是,自由体和格律体的性质是内秉的。任时候,哪怕是写作一首前所未有的新体,只要它的节奏或者平仄是对称的,它就是格律体;哪怕是大家写滥了的旧形式,如果本身不存在对称规律,它也是自由体。
  例如一个名人写一首毫无对称规律的新诗,例如郭沫若的“我站在地球上放号”〔或其它连韵都不压的诗作〕,它毫无对称规律,肯定是一首自由诗,大家慕名竞相仿效,难道它就变成了格律体不成?
  这是我个人的一贯观点,这在我的以前的诗论里也提到过。如果格律体和自由体的性质不是内秉的,那么我们以前推崇的“音步对称规律”或“基准诗节论”就不是一个重要的格律体诗歌的重要原则了,就应当改为“只要大家竞相仿效的诗体”就是格律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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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地看一个曲牌,可能节奏没有规律,也不形成对称,但是一旦曲牌成立,再用这个曲牌写作,就得依样画葫芦,受到严格的限制,也就是遵从严格的格律。所以元曲只能是格律诗,而不是什么自由诗。这决不是什么名词、概念的问题,事关事物的本质。这是我的观点,恐怕难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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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都是相对的,何为主流,何为支流也见仁见智。凭什么标准判定谁是主流?谁是支流?谁说得清楚?

譬如说中国格律体新诗网的“韵式体”,仅仅只是有规律的押韵,其它都自由得很,押韵究竟是主流还是支流?韵式体究竟是格律体还是押韵的自由体?恐怕谁也不能断然下结论。

所以咱们最好还是避开命名之争,多从实质上讨论问题为佳。

为避免这种无谓的争论,我前面的帖子可以换一个说法。

我的原文是:

只是大家应当明白一点,自由诗同样不是外国才有,中国早就有自由诗的源头。自由体新诗的崛起,受西方自由诗的影响当然是重要的因素,但是汉语诗歌自身的发展就有这种需求,因为元曲早就开了汉语节奏自由体的先河

可以改成这样的说法:

只是大家应当明白一点,诗歌追求自由的要求,同样不是外国才有,中国早就有追求自由的趋势。自由体新诗的崛起,受西方自由诗的影响当然是重要的因素,但是汉语诗歌自身的发展就有这种追求自由的需求,因为元曲早就开了节奏自由的先河
  摆在我们面前一个重要课题是:我们现有的节奏格律体很可能并不是格律体新诗的唯一的途径,我们是不是可以建立类似于元曲的、讲究平仄而节奏不对称的自由体或曰旋律格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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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现象,但是在一首诗中要视其主流来决定其属性。
以元曲而论,当然是格律因素是其主流,称之为自由体是不恰当的,再据此得出中国古代就有自由诗的结论,就离事实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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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举几个例子:

  《楓桥夜泊》卧驴王子

  不同的明月落进不同的江里
  岁月在日历牌上纷纷凋谢
  苍老的乌鸦守候着最后的灯火

  孤独的小船白发苍苍
  霜花明亮了枫桦的眼睛
  窥探江水中凝固的忧伤的秘密
  思乡的酒杯刚刚冷却
  夜已颓然入梦 寒冷刺骨

  木鱼敲不醒终生三界
  姑苏是日见苍老的异乡
  寺因山寒或者山因寺寒已不重要
  钟声惊醒的波纹正在扩散

  多年后 
  姑苏那个寒冷的夜晚
  静默在轮回之间


  《我的船,错过了你的码头》鸟歌

  我的船
  在河上漂游

  柳岸的木楼
  水田里的牛
  叫我的目光昏恋
  让我的心
  不得不在哪儿驻留
  还有,山下那小屋的米酒

  无意间,错过了你的码头
  失去了你的鲜花
  和你娓娓的问候
  还有,那久久未牵的手

  多想,让我的船儿调头
  可是,风却不由
  还有那,湍湍的河流

  小小的码头,终于
  远远地消失在身后
  真想再回头

  明天,你的目光
  是否还会在我的帆上停留


  《解读人生》牧羊


  抚摸岁月的每一寸肌肤
  我终于读懂了人类的孤独

  在苍茫的大地上
  深深浅浅的足迹
  瞬间被埋没
  悲悲欢欢的故事
  片刻化作虚无

  无需背上行囊
  却始终是在流浪
  不必等到秋天
  早已两鬓苍苍

  有谁在乎你昨天的哭泣
  今天的迷惘?
  是谁将你如水的温柔
  久久的
  久久的珍藏?


  《楓桥夜泊》卧驴王子

  不同○的|明月△||落进△|不同○的|江里△〔全律句〕
  岁月△|在日历△|牌上△||纷纷○|凋谢△〔尾律句〕
  苍老△的|乌鸦○||守候△着|最后△的|灯火△〔拗句〕

  孤独○的|小船○||白发△|苍苍○〔尾律句〕
  霜花○|明亮△了||枫桦△的|眼睛○〔逗律句〕
  窥探△|江水△中||凝固△的|忧伤○的|秘密△〔尾律句〕
  思乡○的|酒杯○||刚刚○|冷却△|〔尾律句〕
  夜已△|颓然○|入梦△| 寒冷△|刺骨△〔律句〕〔拗句〕

  木鱼○|敲不醒△||终生○|三界△〔全律句〕
  姑苏○||是日见△|苍老△的|异乡○〔单拗〕
  寺因○|山寒○||或者△|山因○|寺寒○||已不○|重要△〔尾律句〕
  钟声○|惊醒△的|波纹○||正在△|扩散△〔单拗〕

  多○年后△ 〔律句〕
  姑苏○|那个△||寒冷△的|夜晚△〔拗句〕
  静默△|在轮回○|之间○〔单拗〕


  《我的船,错过了你的码头》鸟歌

  我△|的船●
  在河上△|漂游●

  柳岸△的|木楼●
  水田○|里的○|牛●
  叫我△的|目光○|昏恋△
  让我△|的心●
  不得不○|在哪△儿|驻留●
  还有△|,山下△那|小屋○的|米酒▲

  无意间,错过△了|你的○|码头●
  失去△了|你的○|鲜花○
  和你△|娓娓△的|问候▲
  还有△|,那久久△|未牵○的|手▲

  多想|,让我△的|船儿○|调头●
  可是|,风却△|不由●
  还有那|,湍湍○的|河流●

  小小△的|码头○|,终于
  远远△地|消失○在|身后▲
  真想△再|回头●

  明天|,你的○|目光○
  是否△|还会△||在我的○|帆上△|停留●


  《解读人生》牧羊


  抚摸○|岁月△的||每一寸△|肌肤●〔逗律句〕
  我终于○|读懂△了||人类△的|孤独●〔逗律句〕

  在△|苍茫○的|大地△上〔律句〕
  深深○|浅浅△的|足迹△〔单拗〕
  瞬间○被|埋没△〔律句〕
  悲悲○|欢欢○的|故事△〔单拗〕
  片刻△|化作△|虚无●〔单拗〕

  无需○|背上△|行囊●〔律句〕
  却始终○|是在△|流浪▲〔单拗〕
  不必○|等到△|秋天●〔律句〕
  早已△|两鬓△|苍苍●〔单拗〕

  有谁○|在乎你△|昨天○的|哭泣△〔全律句〕
  今天○的|迷惘▲?〔律句〕
  是谁○|将你△||如水△的|温柔○〔逗律句〕
  久△久的○〔律句〕
  久久△的|珍藏●?〔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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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个诗例:

《题帆》杨山

不恋河湾的平静,
因此远行。
风刀箭雨曾予百洞千孔,
一针针补起来又迎风雨出征。
帆在暴风雨后,
爱二月的天晴。

这首诗节奏不对称,也不存在固定的字数规定,似乎是自由诗。然而绝大部分诗句平仄递换,难道不可以认为它是“旋律格律体”么?


不恋△|河湾○的|平静△,〔律句〕
因此△|远行○。〔律句〕
风刀○|箭雨△‖曾予◆|百洞◇|千孔◆,〔谐句〕
一针针○|补起△来‖又迎○|风雨△|出征○。〔全律句〕
帆在△|暴风○|雨后△,〔律句〕
爱△‖二月△的|天晴○。〔律句〕


按:◆为上声,◇为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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