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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张松书画

《书外功夫,坚实基础——读张松有感》 知道张松其人,已经很久了.因为他开的一家书画店,成为一干朋友的准沙龙,口碑甚好.但是直到7月间,我与他一起应诗词家陈仁德之邀,去仁德家乡忠县一游,才与他见面.此后就成为"牧云轩"的常客,经常欣赏他的那些满壁生辉的书画作品,对他遂有了更多直接的了解.

张松的许多作品都署名"友鹤",看来是想以鹤为友吧.林和靖的志行高洁,今人怕是难以企及,但是,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也就不错了.

张松是个性情中人,所以我乐于与他交往.我颇好杯中物,酒场上阅人多矣.我信奉"酒品看人品"的识人之法,屡试不爽.而张松喝酒颇有豪气,相当耿直,决不藏量,略无机心,与我非常投合.

文如其人,诗如其人,字如其人,画如其人,去是相信的.张松的潇洒,豪爽,脱俗,去火,免燥,就体现在他的笔墨之间.他的画题材不广,偏爱兰竹,偏重兰竹.满店竹韵潇潇,兰香悠悠.竹学板桥,人也似乎沾了板桥气.他以书画求生计,虽然也可以说是一个画商,但是,他有着艺术家的气质,却没有商人的"狡狯".我看见过他做生意,真是以诚信为本,从不漫天要价,也不急于成交,没有一副"猴急"相 比起画来,张松的字名气更大,传布面更广.他的书法作品早已离开了他的画案,飞出了牧云轩,他手书的楹联、匾额、条幅,装点了许多茶楼酒肆,风景名胜,使其增添了文化气息.20世纪末,江北区欧式一条街的人行道上铺设的名家诗词金属版刻,许多出自张松之手,常令行人缓步.遗憾的是,后来却都被撬盗,进了废品店,进了熔铁炉.幸而那些木质花的作品却可以长久地供人欣赏.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张松的作品为许多寺庙所接纳,融入了宗教文化之中.如今市内的名刹如双桂堂、华岩寺等,其廊柱上莫不有他书写的联语在那里焕彩耀金.就连南京毗庐寺、广州光孝寺,以至峨眉金顶华藏寺,都有张松的墨宝,作为他的心香供奉呢.我看在南岸观音寺看到刻悬的张松书所书对联的照片,联曰:

其实不虚,大慈悲度一切苦难

意识无界,空色相见五蕴光明

且不说其内容能给人教益,那笔势墨意也的确与哲理禅趣浑然一体.

张松的书法遍涉楷、行、草诸体,窃以为其楷书最见其腕底功夫.我们知道,书法是中国文化的特有现象,也是中国文化的审美表征.有人甚至将其誉为中国美学的灵魂.而楷书则是其他书体的基础,是书法中的书法,其清秀遒劲,简洁端正的艺术神韵,亦为其他书体所难及.张松对楷书的重要性有着充分的认识,在楷书的研习上用力最勤,用功最苦.正因为他在这个领域老老实实打下了牢固的基础,使他的行、草二体也得益匪浅,挥洒自如.

虽然楷书是这样重要,但是学起来却费时费事,因此有些人便欲偷“关”而过,直奔行、草而去。而且还有一股求“新”图“变”的潮流,为这些懒惰的艺徒开路。还有一个事实,让他们容易钻空子:草书为一般人所不易辨识,也就容易唬人“麻”人,“狂草”一通,纵有破绽,也非行家不能识破。而张松字少时学书以来,就在明师范广受先生指导向,遍临楷书名帖,打下坚实基础;后来又得许伯建、戴危叨等书法耆宿指点,得以登堂入室,成为敢以楷书示人,并以楷书见长的书家。张松起先是各体皆习,后来特别喜欢柳体,于此格外倾注心力,逐步形成自己沉实峻拔的面貌。我每到牧云轩,总爱在他几帧楷书作品前流连。这就是朱伯庐《家训》、王勃《滕王阁序》和龚自珍《落花歌》。那些内容当然都耳熟能详,而演化为书法艺术品,欣赏起来就别是一番风味。有了这样的功夫,“进军”行、草就不仅步子稳,路子正,而且可以事半功倍。 张松自己珍爱的一幅条幅,是以行书写就的戒贤法师的《论书七绝》:“无论帖意与碑痕,神采终为书道魂。何必匆匆求变化,功夫深处入玄门?”看来,他对于戒贤的观点深以为是,不是匆匆忙忙去求什么“变化”,而是扎扎实实下自己的功夫,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收获。功夫不负有心人,信乎!

功夫在诗外,功夫在书外,张松深谙此理。他十分明白,书法绝不是一门孤立的艺术。一方面,书法固然以其形式美为生命,另一方面,这形式美的产生,又离不开对其所承载的内容之内在精神、气势、意境的理解,离不开书家对其认同和共鸣的程度。也就是说,当书法内容转化为书法作品时,其成败、优劣、高下,是受到书法之外的文化素养的制约的。我们常常以有不有“书卷气”来作为评骘书法作品的一条标准,这似乎看不见摸不着,有些抽象;其实,这正是迈进书法艺术的一道铁门槛,没有文化底蕴,逃不过火眼金睛,只能被目为“写字匠”。试读张松的行书作品,因电视剧《三国演义》而家喻户晓的杨慎的《临江仙》,就能够察觉,那厚重的历史沧桑感是渗透于笔墨之间的。这当然与他平时对祖国历史、文学,尤其是诗词的学习有着密切的关系。他的藏书,除了碑帖及书法理论著作,大多是文史类书籍。 张松正当盛年,精力充沛,基础坚实,在书法艺术上已经取得了可以无愧的成绩。历来参展、获奖的次数繁多,无须列举。如今,他已经义无返顾地走上了以书画谋生的道路。说实在的,这就产生了两种可能性,即在个人身份上,书画商与书画家这两个砝码孰轻孰重?最终往哪边倾斜?他自己面临抉择,或许,目前还不好预测。作为朋友,私心希望,他在书画艺术上,终成大器;今后,无论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够面对现在这样的张松,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朋友。

我在牧云轩喝过张松的茶。很有味道。他送我的字,挂在我的客厅里。写的是陈老师的“闻风我自抱瓶来”那首流传诗坛的七绝。每次看到,都会想起和老师,朋友们在一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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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牧云轩,随时乐往还 古今茶水里,笔墨笑谈间 绿岛在尘世,红颜*共苦甜 龙蛇墙上舞,崖畔见幽兰

联系上文再品此诗,更觉余韵悠长。

http://blog.sina.com.cn/banpianyezidecao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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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如其人,诗如其人,字如其人,画如其人,去是相信的.张松的潇洒,豪爽,脱俗,去火,免燥,就体现在他的笔墨之间.他的画题材不广,偏爱兰竹,偏重兰竹.满店竹韵潇潇,兰香悠悠.竹学板桥,人也似乎沾了板桥气.他以书画求生计,虽然也可以说是一个画商,但是,他有着艺术家的气质,却没有商人的"狡狯".我看见过他做生意,真是以诚信为本,从不漫天要价,也不急于成交,没有一副"猴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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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了 《书外功夫,坚实基础——读张松有感》 ,了解了张松先生。

艺术本身是神圣的,艺术予人以美,予人以洁,予人以格,予人以品。我相信,只要张松先生倾心热爱艺术,今后,无论什么时候,张松,仍是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您的挚友。

诗酒老师的文章更是耐读。

当我坐在那架破旧古钢琴旁边的时候,我对最幸福的国王也不羡慕。    ——海顿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屈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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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友人,是人生乐事。 羡。
容淡华伫,材不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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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末段____

行文至此,意犹未尽,爰缀短句,以赠友鹤贤契:

吾爱牧云轩,随时乐往还 古今茶水里,笔墨笑谈间 绿岛在尘世,红颜*共苦甜 龙蛇墙上舞,崖畔见幽兰 *红颜:张松夫人洪英,亦擅画事,其工笔人物花鸟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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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难得一知己。

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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