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奉和祝华诞
毛 翰 余见先生于我,亦师亦友,心心相印,十分投缘。自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循前人湖广填四川足迹,来到渝州北碚,一直承先生关怀提携,在他主持的《重庆日报副刊》《重庆文学》《重庆诗词》等报刊多次发表习作,我一直心存感激。 先生以诗名世,其格律体新诗的创作和理论倡导,在诗坛高扬一帜,为众人所瞩目。其实,先生的散文、评论也写得非常漂亮。我读过先生的许多散文杂文,其怀人记事,质朴而多情韵,批阅世象,针砭时弊,则犀利冷峻,每见机锋。记得1992年初,我协助吕进老师主编《爱我中华诗歌鉴赏》,承先生俯允撰写诗评,文稿赐来,那份睿智练达之风让我由衷敬佩。可是,当我诚服先生的文章风采,先生却道,散文、评论多为其职务写作,稻粱之谋,诗则是其生命! 将诗视为生命,这让我感动,甚至震动。此后,每次拜读先生新作,我都拟焚香沐浴,正襟危坐,低吟默诵,决不敢轻慢。 世纪末,我因一篇《陈年皇历看不得》指斥御用文人之作久霸中学课本,捅了马蜂窝,遭陈年诸公围剿,先生出手相救,不用长枪长文,而以寸铁短诗,亦庄亦谐,举重若轻,公义和私谊尽在其中: 有个朋友叫毛翰,胆敢诗坛掀波澜。 力撼泰山安能动,不如多写抒情篇。 中学语文有诗文,寒来暑往未移动。 坚冰总得有人破,从此诗坛传侠名。 君子之交淡如水,君子之交亦贵如油。今逢先生六十六岁华诞出版纪念文集,先生名满天下,高朋高足遍及四方,美文华章一定如雪片飞来。在下不才,不敢饶舌,多占篇幅,谨奉和几行打油之诗,聊表仰慕之意,敬谢之忱: 有位先生号余见,高扬一帜在诗坛。 人有奇格诗有律,不教才情恣意散。 历经人世风兼雨,时至金秋天地宽。 名缰利锁谁堪笑,诗酒自娱是神仙。 2007-3-11泉州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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