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iceffice" />
今天下午,接到女诗人常春节的电话,说她到编辑部找我,我没在,想见我一面。
此前,因为我在今年〈重庆文学>第一期“诗江湖”栏目发表了她一组诗,她曾经打电话表示感谢。我从而知道她是忠县人,我的挚友陈仁德的同乡,目下在重庆打拼。
于是,我约她到解放碑前见面。从未觌面,我就告诉她,我的手指头削水果时不慎受伤,包了纱布的,有了这个“记号”,一看就能认出来。
果然,我走到解放碑,就见一位中年女性向我微笑,并且毫不犹豫伸出手来:“万老师,你好!”我建议到忠县人开的茶楼“百年天香”去坐坐,谈谈,她欣然同意了。
到那里坐定,我要了一杯永川秀芽,她要了一杯菊花。于是开始漫谈,当然中心话题是诗歌。我得知,她1985年接开始发表诗作,这些年来主要在传媒工作,但是对诗的热爱却一直保持到现在,在若干报刊发表过诗作。在一些人纷纷背弃诗歌的时候,她实在算是缪斯的忠实信徒了。
说来也许有人不会相信:我从来不认识她,也没听说过她,却从大量的自然了稿中选择了她的作品发表。在他们眼中,能够发表的大都是“关系稿”。好在事实说明,我是凭自己的判断选稿,而她的作品也确实有一定的分量。这让我暗自有点儿得意呢。
谈话中还有件事情让我乐:她不知道责任编辑余见是我到笔名,今天才在我和“娱见”之间划了等号。
殊不知还有一个巧合叫我格外开心:原来,我同样不认识的与她同时名列“诗江湖”的何博竟是她的夫君!我笑道:难得像你们这样,夫妻都爱诗啊!她笑吟吟地告诉我:“我们当年就是因为都爱诗才走到一起的。”如今,他们的女儿已经大四,马上毕业了。他们一起来到主城区打拼,诗歌陪伴着他们一路走来,一直滋润着爱情,丰富着生活,成就着事业。我不知道能不能再举出一个这样美好的“故事”。
从前,“诗为媒”只见于传说,今天我看见活生生的事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