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见东方诗风”的帖子,引发论坛一场关于论坛命运,特别是关于对格律体新诗前途的关切。一时间群情激动,各表心迹。逐渐演变成了一场对现代新诗出路和方向的讨论!自从前两天接到诗兄的提示,开始认真的通读了所有的来往回帖后。我忽然感到齐云这个梦,做得非常及时、而且很合时宜。无意之中正好赶上了时代潮游,契合当今的国家、民族精神。“东方诗风”之梦,其实不单是东方诗风论坛人的梦,更是所有希望重振民族精神、有志承继民族文化传统、关注当代中国诗歌发展方向、致力于当前诗体重建,特别是投身于格律体新诗探索、创作、研究的专家、学者、作者、读者和所有曾经为此努力的诗友,共同的梦。毫无疑义“东方诗风”之梦,也是当前“中国梦”的一个组成部分。
中国的本土医学和宗教在对维系人类生命体症的基本要素上,不约而同的有一个共同结论。中医和道教都认为人最主要的就是活个“精、气、神。”俗话说:人活得总要有点精神!就是这个意思。“梦”,无疑是属于精神的范畴。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每个人对人生总是有所希望,有所追求的,常常能在梦中完美展现出来。给人以鼓舞、激励!明确目标,活得更有精神。当然我们在生存、生活、环境的重重约制下,特别是受到偶然或意外的剌激后,也可能产生某种烦燥、压抑甚至恐惧心理,同样也会反映到梦境中来。那就会产生一些乱梦、甚至噩梦。给我们予警示、得以预为防备,及早趋吉避祸。选择正确的道路,重塑生活的自信。
在我国的古代典籍中,说梦由来已久。从庄子的梦蝶到屈原的离骚,无不是通过说梦来表述自身的精神追求、政治抱负和人生感念。特别是当唐朝沈既济的枕中记问世以后,邯郸旅舍,就成了一个人文景点。后人更专门在其侧,建了个卢生祠,供古往今来路过的骚人墨客、贤达名流凭吊。邯郸梦、黄梁梦、南柯一梦等成语,则成了感叹世事如过眼云烟;荣华富贵皆成虚妄的文化符号。
齐云作为东方诗风的发起人和资深管理员之一,为论坛、为诗社、为当代诗歌前途的关切的赤子之心,的确令人感动。正如凤舞所言:“齐云兄称得上是志虑忠纯之士”。我也有这感觉,这么多年在论坛的接触中,我不单把他看成可以信托的诗友,对他们那一批东方诗风的前身,古典新诗苑的骨干,是当作老师一样的尊重的。特别是齐云,因我在学习格律体新诗理论阶段的初期,读过他的北窗诗话,从中受益匪浅,尽管直到九江年会,我才第一次认识他和卜白,知道我们论坛在安徽还有两个即年富力强、事业有成,又才华横溢的中坚力量,也得到了他们馈赠的诗集。更在皖南东方诗旅中进一步感受了,他们在山鹰协同下的组织活动能力和对诗友的热忱。应该说对齐云这个关于东方诗风的梦,我是不但能够理解、也能作合理解读的:
首先这个梦源于对我国诗歌,这些年来大环境的忧虑。这种现实的客观存在,大家都清楚,我就不多说。其次是对我们论坛和诗社的现状,主要问题正如跟帖中,响水滩客归纳的那几点。再加一个如何发现人才,选拔接班人的问题。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也是我近年在格律网中,常常考虑的问题。众所周知我在加入东方不久,从宣传、普及格律体新诗的大局考虑,为了扩大格律体新诗的阵地。应邀出任了晓曲主持的“中国格律体新诗”网站管理员。并随时将吸引和发现的格律体新诗创作人才,引导到东方诗风。最终形成了两网两刊的密切合作和互动。但近年随着年事增高,精力大不如前。更因学力浅薄,一番超常发挥后,自觉江郎才尽。已难写出自己满意的诗作,只好以所剩的残砖破瓦堆砌为文,写点随笔游记。几番欲辞,均为晓曲劝留。今年起,忽因母亲患老年病、时刻难以脱身。连东方温州年会也难参与,几乎绝了游踪。在格律网成了尸位素餐,上东方的时候也更稀少。但平心而论,这两个网站我仍然时常挂着,一直高度关切。上次诗兄跌伤,也令我甚为惊心。加之他老兄好酒,我等性情中人,劝阻的话也难启齿。但诗兄作为领军人物,抛开私交不说,事关东方诗风的稳定和发展,要说不关注不忧心也是假的。更何况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有如诗兄这样出身文化界,有一定影响力且人脉关系良好,朋友遍天下的大将执掌帅印。东方诗风的各种活动,能够搞得来风生水起也就不奇怪了。尽管他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不错,但我在这里仍然希望,诗兄能以大局为重。节制酒量、注重保养,不要辜负大家的心愿,能够给论坛和诗社培养成熟的接班人,争取更长的时间。齐云和大家的忧虑也就可以减少许多。
最后是关于这梦的直接剌激诱因,应是和最近齐云到北京、几个元老骨干聚会时,获悉的当代诗坛怪现象有关:如马上发言:“近日惊悉国内某家知名诗刊的一条编旨竟然是“凡是押韵的诗歌一律不予刊用!”这类狂犬吠日的叫嚣。我想除了对我们这一代见怪不怪的老头子,不至于有太大影响外,对其他所有诗爱者,这都是雷霆一击!特别是对济身文化界,靠写作稿费生活的作者,更是关乎生存的重大抉择。前几天读过齐云“东方诗风诗友北京小聚略记”刘年的现实处境,论坛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是东方诗风这个群体里,真正得到主流刊物认可的新星。刘年诗风的变化,是他能获得成功的基本要求。他能客观的看到当今诗坛变化,溶入时代潮流中去,正说明了他的成功绝非侥幸和偶然。其实,我注意到的是刘年说的:“只有自己当了编辑,才能推行自己的标准”“现在诗歌已经慢慢有了标准,不很混乱”“那些看不懂的与中国传统审美完全不能对接的诗歌,已经没有市场了”。这几句话,以及在他这次获奖的诗集“远”中依然编进了两首格律体新诗的代表作。我认为这才是重点,是很积极的信号,表明在当前的乱象中,已经出现了一缕曙光。
我建议,不如利用齐云“梦见东方诗风”这个契机,开展一个“关于东方诗风之梦”的讨论。每个人都来谈一谈自己对“东方诗风”对“格律体新诗”的梦想。尽管每一个人的梦是不一样,个体的梦往往总是很现实。但众多爱诗人的梦可以互补,最终可以汇成现代新诗之梦。只要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筑梦,我们还可以借用习近平主席,在指明实现“中国梦”路径时提出的“三个必须”: 走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的理论。使我们在筑梦、圆梦中有明确方向。我的东方诗风之梦,已经在中国格律体新诗酉阳论坛上,正式发表,这里不在赘述,希望有更多的诗友能来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