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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凡文学转发唐古<西行散曲>引发的争论

西行散曲(作者:唐古拉山风语者) 西行 走不出梦里那段情结,走不完风中这片原野。 回回首又看见天山月,抬抬头只看见青藏雪。 岁月 走过了阳关不见阴山,走过了玉门不见春天。 走过了青春我去哪里?朔风吹雪白上了发间。 远方 黄沙的前面有棵胡杨,胡杨的前面有轮斜阳, 风儿请你不要告诉我,斜阳的前面会有什么。

如何格律化是新诗产生以来就一直争论不休的问题。古典派新诗格律观点主要承自前期新月派,这首诗就完全符合闻一多先生的格律化设计。他的格律理想是“建筑美”,强调视觉效果,兼顾听觉效果,古典派新诗不同的是,把声韵美放在首位,外形建筑次之,理由是声韵是诗句内部的东西,声韵和谐,每句顿数相等,体现在外形上,必然诗句字数大体相当,建筑美自然产生。闻一多新诗因为颠倒了主次,强求外形整齐一致,结果不仅被讥为“切豆腐”,而且很多诗句念起来别扭,声韵美被强求来的外观整齐削弱很多。闻一多先生其他主张,新诗的格式是量体裁衣,根据内容,寻找最适合的格律形式,都是我们赞成的。具体分析这首诗。声韵方面:押韵;声韵流畅;每句四顿(亦称音尺、音步、音组);每顿2—3个字。外形方面:绝句化的新诗,三首外形完全一样,每首两行,每行两句,字句一样多,外形整齐划一。在保证声韵流畅的前提下,古典派新诗并不介意外形整齐一致,因为此“豆腐”非彼“豆腐”。(这是个人两年前的观点,在音步划分上有错误,“天山月”、“青藏雪”不能划作两个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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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砖头未必不是件好事,得看那砖头的含金量。
诚交天下友,广结四方客,真诚为我本,潇洒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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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从冷清到热闹,一是广泛听取各方见解,二是不许撂砖头,各自表述,我就专写过不准砸砖的文章,被置顶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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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不同意间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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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古答青铜:

谢谢青铜兄的阅读。君有不同意见,我亦表示理解。关于古典新诗的理论我觉得齐云(菜花)兄、毛翰老师都做了比较完备的论述。君觉得“三回归”的口号很空也不无道理。我们也明白古典新诗最需要的不是理论不是争论,而是具有影响力和说服力的作品。我和我的同志们正在努力地尽力地创作。也许过些年月,君会觉得,那个口号会慢慢地不那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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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

现代诗,韵律发于内而止于外。如若强调形式,忽略内质,不如去写散文。 古诗之美在于言简而意丰。现代诗,既写不成古诗,就应超脱,找寻自己的路。 有自己的思索和追求,难得可贵。口号因其空,而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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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答道一:

以下是引用道一在2004-2-19 9:33:21的发言: 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探索,而不是回归。台湾诗人走过回归的路,但是现在证明失败了。 诗歌的韵律绝对不是仅仅表现在压韵上面。而主要表现在内在的节奏上面。这是一切艺术形式所共有的。你如果阅读美学著作的话就能知道。无论中国优秀的古典诗歌,还是经典的现代诗,基本上在这些方面取得了共同的成就:节制、隐忍、缓慢、简洁、深入、准确、细节。 至于现代诗歌缺乏读者。并不可怕,事实上现代诗歌一直是这样的,我想问有多少人经常的读哲学原著,但是你能说哲学没有用了,哲学要死亡了吗?这个观点是不对的。

道一兄说台湾诗人走回归的路子失败了,不知有何根据。我了解的,台湾现代派势力已经不如回归诗歌了。香港新古典主义提倡者蓝海文先生(世界华文诗人协会会长、香港诗人协会会长)在电话中说:在台湾、香港,现在都没人敢提现代主义了,快成了过街老鼠了。我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夸大。但下面我在《古典新诗先集》序里所说的话则是可靠的,可以说台湾回归诗歌正方兴未艾,现在说它失败为时过早: 台湾新诗的发展过程是大陆的一面镜子。五、六十年代,台湾诗坛呈现向现代派新诗一面倒的局面,但经过长达近二十年的争论,自七十年代开始,台湾新诗出现了持续的中国性、民族性、乡土性回归浪潮,浪潮中先后有数十个青年诗社和数百名青年诗人从台湾的土地上崛起。 “无论中国优秀的古典诗歌,还是经典的现代诗,基本上在这些方面取得了共同的成就:节制、隐忍、缓慢、简洁、深入、准确、细节。”——这话不敢苟同。“节制、隐忍”固有好诗,但同样有些经典诗歌一点也不节制、隐忍的;“缓慢”则更不能概括好诗;“简洁、深入、准确、细节”这些词比较含糊,除非有准确定义,不然不好讨论,我也不能说不对。总之,好诗歌有多种风格,语言有舒展的,有节制的;感情有隐忍深藏、闪烁其辞的,也有直抒胸臆、夸张浪漫的。以偏概全,不符合诗歌历史。 “至于现代诗歌缺乏读者。并不可怕,事实上现代诗歌一直是这样的,我想问有多少人经常的读哲学原著,但是你能说哲学没有用了,哲学要死亡了吗?这个观点是不对的。”——我不会因为相对论读者少,就宣判它是要死亡。哲学与艺术大有区别,哲学的读者我想基本未变过,原来就是冷门,读者就少,现在也少是正常的,不少才不是常态;新诗则不然,原来很多,由于脱大众的现代派兴起才变得很少了,这里面没有问题?如昆曲,明清一度繁荣得要命,但现在没有听众,说它是垂死的艺术种类一点也不过份。京剧若无国家资助,情况类似,也是垂死的。现代诗读者越来越少,在西方也是一样的(道一兄若要这方面的报道,我可以提供),除了一、二战之间一度繁荣过(是不是真繁荣,我也怀疑),我看西方的现代诗也穷途路尽了。二战后,金斯伯格等人把现代诗与摇滚说唱结合起来,也是为了争取读者。没有读者的东西,有什么用啊。晦涩艰深、因脱离读者审美预期而必然没有读者的现代派,只能自我安慰曲高和寡,但曲高和寡的未必都是好东西,不入流的东西一样也无人喝采。我相信一条,真正的语言艺术精品及经典,基本是雅俗共赏的,即使偶有例外,也不会多。这是因为语言艺术处于艺术的金字塔底,使用的语言工具老百姓也在天天使用,老百姓对绘画的线条、乐曲的音符因不熟悉而不会管画家、音乐家怎么弄它,对语言艺术则有要求,最起码的要求,语言要遵守语法和词语的共公含义,而现代派诗歌(门类太多,只言大概)则做不到这一最起码的要求,抛弃公共语言,追求什么个人“言语”。 我明白,人的写作惯性是人的天性、生活经历、多年的阅读积累等形成的,几乎无可变更。讨论、切磋基本是多余的。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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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答于洛生:

照翻译的现代诗写,一定走火入魔,叶芝、艾略特等人都是先深入古典,再突破成为现代主义大师的。《荒原》所用的诗句和意象,据说熟悉英国文学的人都觉得转换非常自然、流畅,但我们看来,则是极为跳跃、省略的。而今天中国的现代诗作者呢,能感觉到吗?

余光中、戴望舒等一生诗歌风格的变化很能说明问题。最后都改弦更辙,回归中国传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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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洛生:

了解中国人写西化的现代诗,我建议先阅读余光中前辈的诗全集。他精通英文,曾公派去美国大学专业研究西诗,并且立志写出融合中西方文化的风格来。 诗歌的语言精练,用意很深,是最难翻译的,诗的精妙之处最适合用诗人的本国语言去理解。而国内的现代诗人们多不精通外文,翻译家犯糊涂出错他们根本无力察觉,捧着一本假”九阴真经“练习怎能不走火入魔? 只是我一时看法,愿相互交换,最完美的节奏是自由的节奏。我赞同所有方向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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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

呵呵~~ 大家讨论的热闹。不同意菜花的意见。我以前也写的古典诗歌。但是我不认为直接写现代诗有什么问题。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现代诗歌无论从思想到理论,再到技术都是西方的。同时写现代诗并不容易。不礼貌的说,在我们平凡还没有谁的现代诗可以说是好的,甚至很少可以说是诗。 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探索,而不是回归。台湾诗人走过回归的路,但是现在证明失败了。 我们中国现代诗的路还很短。沉淀的不够。我们需要时间去培养大师级的诗人(现在没有)。 诗歌的韵律绝对不是仅仅表现在压韵上面。而主要表现在内在的节奏上面。这是一切艺术形式所共有的。你如果阅读美学著作的话就能知道。无论中国优秀的古典诗歌,还是经典的现代诗,基本上在这些方面取得了共同的成就:节制、隐忍、缓慢、简洁、深入、准确、细节。 我的这个观点未必正确,请批评。 至于现代诗歌缺乏读者。并不可怕,事实上现代诗歌一直是这样的,我想问有多少人经常的读哲学原著,但是你能说哲学没有用了,哲学要死亡了吗?这个观点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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