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
其实,我也不能确定
在一页纸上欲言又止
何时才能动摇那扇紧闭的门
我用九个手指挡住我的背离
十指,假装沉默不语
假装等待的一秋一冬,仿佛风吹草动
尽管我左右的黑暗与寂寞
同样沉重,但除了假装
只剩真相,只剩雪和月光
是通向你的两条路
而你可以升起你骨骼里的太阳
融化,或者拒绝我
安静
雪行走的路上没有水
雪的手心握满细小的盐
在你合十的双手里
必定藏有痛苦或者欢乐
但无论如何
请你用微笑回答我
回答雪一生里惟一的梦呓
——那些应声而来的春风、春雨
在梦醒前的一夜
在我体内空阔的花园中
孕育出了杂草丛生后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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