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诗刊》曾经是我向往的圣殿,从她创刊起,我就是她忠实的读者。但是,后来我与她无可奈何地疏远了;或者说,她在我心目中改变了可爱的模样,使我不能不离开她。
叶迈朋友以质朴的语言说出了一个古人早就批评过的诗歌弊病:以艰深纹浅陋。
谈到了汪国真,他的诗曾风靡一时,后来遭到诗歌界“封杀”,以致销声匿迹。是的,他的作品的确很浅,那是浅显的 “浅”,就像小溪,水浅,也清,水底的草,石,鱼儿,都一目了然;比作诗,也算一种风格吧。但是现在很难见到那样的清溪了,多是黑咕隆咚,还冒着泡儿的“溪水”,你还能指望从中看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