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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掠影

              
    一、   

   在人流于织的夜市街与怀念走在一起。     
   把书交给怀念时,偶尔间他说到了张晓风。“张晓风?谁是张晓风?”这一问不打紧,一问怀念可来了气,反问道:“你识张爱玲吗?”“识!”“知道张小娴吗?”“知道!”“那你点解不知张晓风呢?散文三张,内地张爱玲,香港张小娴,台湾张晓风,是当代散文的代表。别人不知道可以原谅,而你居然不知道,怎么说得过去……”

     暗里觉得有点委屈,本想辩论两句,想想还是忍下,想多听下他的见解。学无止境,人难完善,从前知道中国当代四大散文家为魏巍、杨朔、刘白羽、秦牧。
    魏巍,特别的名字,以《谁是最可爱的人》那一片军人热血丹心赢得了万千读者的心。

   杨朔,就似西北高原上的白杨树,在恶劣的环境下,以其独有的挺拔实现自己的理想。《茶花赋》,正是他人生的真实写照。
刘白羽的作品接触不多,有《政治委员》;
而秦牧的散文名篇有《长街灯语》。
现在的三大散文家?说来惭愧,可要愿闻其详。
       以个人的欣赏角度,自己不会太喜欢张爱玲,无他,她那种永远高高在上的贵族式的凌气使我感到压抑。她的作品里,流露的是多对上大家贵族的门户森严压抑的不满,时时有反叛的行径,对制度的挑衅。也许正是因此,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进行了不应进行的爱情故事,留下了不应留下的遗憾。也让深爱的读者心中烙下一道巴痕。《金锁记》,锁记的那种恨,也成为《倾城之恋》。
    
或许就是因为她的错爱,所以有点不愿意去原谅她,恨她为何要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令那么多的人为她伤悲,而她却又在面对世人面前并不认为她的爱是错。恨的就似是明珠暗投。恨,并不深,只是有道痕。

  
     而读到同为错爱的萧红,暗底下是一种怜爱。萧红,原姓也是张,张乃莹。呼兰河的水流了那么多年,在那一年,才突然变得动听,凄美。因为有了她,萧红,一个其情可悯的女子。她的勇敢与遭遇,得到了一代作家萧军的关爱。遗憾的是最后还只是一段悲歌。一位医生静静陪她走过了人生的最后岁月。离别的最后时刻,却是作家骆宾基紧据着她的手,听她说了人生最后一句话:“死,原来是那么辛苦的。”这次恨的是萧军,恨他堂堂男子汉,却不会好好珍惜芳华绝代的人。三十正茂风华而去,教人是握腕而痛。就如她的那位柔美雅致、娴静孤傲婉约的“翠姨”离别的惆怅:春天又再回,只是不见了载着翠姨的马车来。

    还有一女作家不得不说。三毛。此三毛,非那儿童心中只有三条头发的三毛。她本来自江南水乡,原名陈平。她并没有按着江南水乡婉约清丽的脚步走她的人生,而是拿起背包,远涉重洋,过欧洲,入非洲,在世界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留下了一段永恒的故事。异国他乡的所见所闻,传奇浪漫的故事,面对世界的情情种种的态度,深深打动了读者。只是当荷西走后,大家都感觉到三毛坚强下的孤独。在我最喜欢的名字《雨季不再来》中,已隐隐感觉她的宿命。记得当年看到她经典成名作《滚滚红尘》的电影版时,更体味当中的无奈与情爱。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这样子。
   三毛终于走了,在没有人预知的情况下走了,走得是那样令人错愕,那样痛心。她的读者,谁都忘不了她那张相:背靠木墙坐下,赤足半伸,背包放在前面,侧侧面看着什么地方,傲然不羁。这样的人,为何会选择生命终止的方式去寻找她的梦呢?这一切,没有人知道,永远是一个迷。多么希望她会回来跟我们说清楚再走。而我相信,当她从奈何桥上停下,沿黄泉路返回时,千千万万的读者不会让她再选黄泉路。

        相对而论,张小娴的是小家碧玉的文路。她的字,她的故事,令人错以为便是写邻居,或在自己身边发生的。《等到你的信已经太迟》,隐隐又似是学子年代的投影。时而是轻逸飞远淡情,时而飞鸿落痕,又海枯石烂,或远或近,时深时浅。




     对来自台湾的张晓风,此前在自己的记忆中是一片的空白。台湾作家诗人,我知晓的有余光中、白先勇、洛夫等。
余光中,一曲《乡悉》梦断两岸思乡愁,也奠定了他在文学家的位置。两岸友爱的标志。
白先勇,乃将相名门之后,常能接触台湾上层人物。作品多反映当时原国民党上层阶级撤离大陆后的境遇和台湾五六十年代的现实。一曲《游园惊梦》散,用细腻的心里描写和意识流手法,赢得作品的成功。
        洛夫是常以其浪漫奇特的想象赢得读者之心。梦回千年,《与李贺共饮》便是其代表。
   
    所以对张晓风的平生,请恕无知之过。正如很多人只知瞿秋白是一位政治家,而不知他也是一位出色的文学家。
    瞿秋白,昂扬的战斗风格,使他的行文便如一把利剑。还如武侠小说中那样,剑芒达三尺。没有人会想到,一个文弱的书生小子,,文中的杀气会如此的重,杀气直透反动派的心脏,令反动派日日心惊,夜夜胆寒。以《莎菲女士的日记》、《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成名的小说家丁玲,年少之时,便是与大伙靠爬在讲台下,听这位文弱却凌绝的书生讲学。


      在瞿秋白就义后一年,中国一位文学宗师也与世长辞,此巨星的陨落,无论在中外皆引起巨响,——鲁迅。他文笔风格,已成为中国文学不何磨灭的标式,也是一个时代的代言词。同时成为中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而在同时期的另一文学巨匠沈从文,在当时,却没有给世人留下多大的震撼。时过景迁,沈从文在新世纪的知名度越唱越响。更造就了中国一个旅游传奇——凤凰。
   
     为何会这样?看过一些报道,静下想想,恍然有悟。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烽火连岁月,兵灾战乱,白色恐怖,内忧外患,民不了生。人们心里的有话想说未往往又未敢说,鲁迅恰恰在此时站到刀锋前面,或架起阿Q精神,或用横眉冷对高声《呐喊》,呼唤人们心中麻木沉睡的心,立起鲜明旗帜,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引起世人的共鸣,从而形成了惊天浪潮。就连在他刀锋作品中,唯一一篇描写青年男女爱情心理,婚姻的作品《伤逝》,也是一种冲破力的手法着力刻画。
       湘西凤凰清秀纯洁的山山水水哺育了沈从文清秀的人生,当这样的人生落入了混浊动荡残酷的世界里时,沈从文在无可奈何中以文人独有的个性退回到了山山水水之中,将灵性放到了九天之上。用质朴清丽、含蓄自然的笔尖去表达作人物丰富缠绵的内心情感。《边城》,便是当中的杰作。那至善至美的环境和人物,在当时并难以与人们心中的强烈的渴求接合,因而未能引起巨大反响。当人们生活安稳后,《边城》至善至美的童话世界,一下子俘获了世人的心,暗涌的激流冲天而起。
      同一年代有类似经历的还有国学大师林语堂。由语丝,到吾国吾民,再到论语,那在烽火岁月的闲情日志,引起了鲁迅等新民主人士的强烈不满,一场笔战扩散牵涉到胡适等人。现实与理想之争在当年学演奏之激烈,也让同年代的人激奋,进而大大促进了文学思潮的叠起高涨,繁荣了文学界.
   这种文学对垒不只是在当时在有,从前,现在也不例外。战争年代过去了,时尚前卫反叛的文章作者可以博得现代青年男女的好奇心,而一些国学文史却难得行半步……

   许多人认为,许多青年作家,特别是80后,是博学多才的。其实,在老一辈人士来看,他们还是清浅。不说远,民国时期的教育方式可能比较守旧,但有一点无可否认,当时的入过学堂的学子学成后,现在大多能用博学鸿儒来形容他们。个个能熟知旧文,赋诗填词,画工奇好,字体或雄浑或飘逸,常能自成一家。记得不久前参加一个活动,那里的前辈人人能即景行文,书画并开,当中的人士许多不过是左邻右里,街坊街头的老人家而已。。原因无他,因为当年的学堂是以琴棋书画来教育,学子学业归成时八九是多才多艺。所以民间卧虎藏龙,奇人异士多的士,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吧。正如我所知的一个伯父,认识他二十多年,到今年才知他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博古通今,书画曲工。
  这些才华非凡的老前辈怎么会常不为人知呢?主要是多没有机遇让他们发挥。到现在可以在虚拟世界里发挥,他们又年事已高,难以把握。
  名家只是因为出了名,未能出名的行家还有很多很多。只要你细心寻找,将会有很多惊天发现。很多行家的艺术,值得我们一辈子去学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8-5 19:43:57编辑过]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二、

    街上的游人越来越多,稍稍退缩到墙的一角,谈到的是最近自己所常用的格律体新诗,怀念并不怎么认同,他觉得一种新的诗体并不是几个人而可以推动,而是看这种诗体是否有生存的环境与空间,不然很快便会凋落。

        格律体新诗,其实在五六十年代,以《画梦录》成名的作家何其芳已早提出,只是当时遭到大规模的围攻,最后只能留下片影只字。
      而格律体诗新,基源头可追索至五四时期便开始。胡适等提倡的白话运动,在当时引发中国了新的文学思潮,改变了中国文学发展舵向,格律体新诗是纳中国古体诗,外国诗歌,如十四行诗,中国白话新诗等融洽而成。闻一多带着手铐去跳舞便是这格律体诗的标签之一。
   看着东往西去的人群,男的,女的,美的,丑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不断在我们眼前闪过,情不禁会想一想,他们是否会留意到墙的一角,会有人在不经意之时还会细心打量或欣赏他们,特别是那些出众的俊男美女。那么,在我们看不见或看得见的地方,是否也有人在打量着?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在人流中停顿的人呢?想到这里,不由得联想起了另一位诗人,卞之琳: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学生年代一首歌里的独白把它引入其中,同时令歌与歌手一举成名。
   《断章》将刹那的感觉升腾为深遂的慧思。“你”,“我”角色互换在对方的眼里,景里,梦里。相对、平衡的观念,表现出诗人对宇宙万汇息息息相关、互为依存的关系的一种哲理性的思考,包含着深远的人生体会。短短四句,可借如王国维所鉴言:非大词人不能道出。
       王国维,前清的追随者,人们总会想起他的《人间词话》,他的死。他的死,成为文学界的一个谜,一段公案。有人说他是因为要摆脱心中的困扰,也有人是这样说,那样解释,而谜底是什么,谁能了结,或许已成为永远。或许人们已经不必要去了解,就让它随它的主人在史册中留着,留着。
      与王国维同期的另一位名家却洒脱人间。一首《送别》,唱了几十年,仍旧动听,令人远怀追思,作词者便是他,李叔同。而正当意气风发,年华正茂时,从日本归来的他却突然出家了,抛弃了美满的家庭,回绝远涉重来寻他的日本情人。一切是那样的离奇与不解。

  街上,最让人注目的应数那些少男少女吧!他们的青春气息会让一切低头微笑让开。书上总是说:那个少女不怀春,那年少年不钟情。有时,他们也够放肆,够纵横,够傲迈的,或许,那正是青春特别所在吧。曾经,我们也年轻过。我们那年代的人,总是常带着一份青春成长的苦涩,常会慨叹为何不怎么早生几年,或晚生几年。无论如何,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了,不应该有什么好后悔。活在当下,一切向好的看齐。
曾在那个年代,有本青春校园小说影响到了我们——《花季雨季》,名字也恰如其分地代表我们当年的年龄,16岁的花季,17岁的雨季。自己不少次曾庆幸正是那个花季雨季年代阅读了《花季雨季》。
      郁秀,这个挺有特色的名字,写出了一部很有特色的小说。那一年,自己正是初三上高一。特区学子的历程不禁为我们非特区学生带来几分希冀。还与一位笔友分析过这部小说的特色与长短。说起来好笑,当初同学借给我看的时候,我未怎么在心,顺手翻了几页便扔在床头,反而我的妹妹看到了则乐滋滋拾起看了两遍,这方引起我注意。
   在电视版里曾有一句话印象深刻:壮丽的山河,应有壮丽的人生去衬托。
   是吧。我们应当如此。
        很是怀想这一部小说,只是现在不想再看,因为想让那份朦胧的记忆使小说的学子情怀更加的纯真。
   而现在,小说的作者,郁秀现在的情况又是如何呢?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她的信息了。

     女琼瑶,男金庸,也是我们那年代的响亮的名词,同时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华人对当代两位小说家影响之大的礼赞。
   琼瑶,一个动听婉约的名字,不知令多少少女痴迷,更造就许许多多的明星神话奇迹。不说数量多少,也不说有多远的,单上世末的一部《还珠格格》,当时泪水成灾,倾倒的人士只能用天文数字来算。
       金庸,只写了14部小说,却成为全球华人最知名的作家之一。粉丝下至八岁(可能还更小),上至八十岁(有可能更大)。“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一联,展现的并不只是他的作品名称,展现更是他的一种气势。
    说起金庸,不得不谈起另外三个人,古龙,梁羽生,温瑞安。

     到底是金古梁温,还是古金梁温,或梁金古温,或温梁金温?这当代最杰出的四位武侠小排名,不知曾引起多少读者的争执。在此也不想去排去列。以前人大品鉴,约以四个字代替四位“武学”宗师:博、奇、正、玄:
  金庸,博,博学广识,源远流长,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奇门遁甲,几乎无所不精,无所不晓;
古龙,奇,奇峰突起,怪式连连,峰回路转,令人啅啅道奇;
梁羽生,正,正大光明,大开大合,浑厚凛然。他还是以《龙虎斗京华》开创当代武侠先河。
温瑞安,玄,可大可小,亦神亦鬼,光怪陆离,海市蜃楼,五光十色。令目不接脑。只是有时未免会将历史日子倒了一下,让历学家目瞪口呆。需要搬书寻证,定是否自己之误。

以四字代替当代四大武侠小说家,儿戏了点,只是若全面落实评议,怕没十年八年出不了街。


三、


  说起武艺,习惯以史实鉴写小说的“人民艺术家”的老舍,也曾武了一回《断魂枪》。五虎断魂枪,一枪断魂魄,威震西北无敌手,只是在洋枪火炮的时代冲击下,英雄已无用武之地。时代的悲剧,不但在沙子龙身上上演,同时也在老舍身上上演。原名舒庆春的老舍,大清帝国终结后,旗人身分的他并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照顾,还曾因这个身份,他还曾自卑过一下。当他以自己其细腻“狡黠”的独具一格文笔托开了中国现代文学新的一面,却未能走出特殊年代厄运的冲出。
   老舍冲不出时代的厄运,却有一位作家在另一个特殊时代成为“时代的鼓手”——田间,一个很有田园风光气息的名字,这么漂亮的名字,令人不想再叫他的真实名字:童天鉴。《给战斗者》等作品,以其朴素有力的语言,激越的情感,响亮沉重的声音,成为当时走在战斗前沿的鼓手。
   而同一时代的孙犁,在名作散文集《白洋淀纪事》中,烽火岁月时仍能将写景和抒情熔于一炉,充满诗情画意,淡化了战争的难苦,恬出一种乐观积极的战斗精神,有“诗体小说”之称。
     海子,诗,铁轨,这就是他的一生吗?很多人都不会这样认为。而现实如此,三样东西贯串了他的一生。海,是他的始源;诗,是他的精神,灵魂;铁轨,他生命的休止符。
   怀念曾言,海子的理论融通为四个字:国王,王子。
   国王,是开创新的学术流派拓荒者,正如儒家的学说始祖为孔子,道家为老家,墨家为墨子等。
   王子,则是把一个学术流派继承者,并发扬光大,如儒家孟子,荀子,道家有庄子等。海子,他是诗歌的国王还是王子呢?我不想论,这一位悲情诗人,以海子命名,海之子,本应有海的壮阔胸怀,何以会以铁轨去寻找自己的理想国度呢?一位朋友说,海子走的那一天,肯定没有写诗,因为写诗的人是不会想到要去死的。

   王,君临天下,气贯长虹,扬威八方,非一定要真刀真枪的政治或战场上方能体现。阿城,一个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名字,他以独特的艺术表现手法,在《棋王》中以文弱书生棋呆子“王一生”代言了王者之风:
    一个出身贫微的学生王一生,由于对象棋的痴迷执着而达到一流拨尖高手境界。后在上下下乡之时因错过区域比赛,最后却在朋友的牵线下,更是在成千上万人的见证中,以一代王者的气势,君临天下的霸气,一人同时力战十大象棋好手,当中包括赛区冠亚季,九胜一和(冠军请和),撼动山城,惊震四野。结尾之时王一生重复其母亲的话时更是一种平实又超然的人生哲理:


            人还要有点儿东西,才叫活着。

     王者,必有将。将,也不一定真是英雄好汉方能担当,恰恰,有时小市民,也能如将军一样。来自台湾的陈映真,其著名短篇小说《将军族》中,以一对小人物的殉情故事,表现了真诚的爱情悲剧故事。主人公的所言所行,达到了两位农夫的认定:两个躺得直挺挺地,规规矩矩,就像两位大将军呢!
    人物意识的回闪,人物对话平静而略带冷漠嘲弄,使小说的意味更深,更浓。从而表现出作者创作艺术上更趋完整与完美。
  
   将军,冲锋陷阵,豪情盖天。在众多的作家中,以《高山下的花环》一文名扬神州的李存葆,则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将军,亮星一颗,少将军衔。很早很早的时候,自己便听说《高山下的花环》这小说的名字。还未看到内容时,就为这个书名而钟爱。花环,还要是高山下来的花环,一种高远而凄美的象征,征服了我的心。
一举成名,我想,那并不是将军最终想要得到,他要的是,让人民感觉到军人的天职,知道军魂,一种震慑人心的悲情军魂:
雷军将的铁面无私,雷霆万钧,梁三喜的忠直勇敢,靳开的率爽豪迈,“北京”的文韬武略,热血悲歌……
  英雄们都把自己的青春生命永远留在了青葱巍峨的祈濛山,英魂永远镇守着祖国神圣的疆土。……
  这些,曾沾湿了多少人衣襟。让人恨痛那两颗臭弹,恨那年代的粗制滥造,让人们在那非常年代刚复醒的精神带来最强烈的冲出。
      
    的确,在那非常年代,令无数人心里留下一道伤痕,一道永远不能磨灭的伤痕。
     从黑夜中走过来后,很多作家再重拾那支久违的笔,回述那一个年代的伤痛,从而形成了一种中国现代文学独特的文学思潮文化——伤痕文学。其中代表人物有张贤亮,刘心武,冯骥才等。

    张贤亮与很多才华之士在那非常年代中沉痛了十多年,正是“万马齐暗竟可哀”。当能再提起笔时,他写下了《邢老汉和狗的故事》:
    一个本来什么都无的老人,在那非常年代偶然得到了一个温馨,甜蜜而又酸楚的家。不想在红色浪潮下,转眼又失去了,最后仅能慰藉那伤痛的心是一条狗,但最后连狗也不能保住,生命最后一点慰藉也被无情地虐杀。那狗遭枪杀临终时的眼睛流露的神色,深深刻入了每一位读者的心中。老人不久便在寂寞孤独中死去。主人公那精神痛苦和孤寂达到了令人颤栗的程度。给人极大的情感冲击。
   作者,张贤亮,后来到了大西北,在那里建了一种城堡,自己拍戏和租给别人拍戏,空闲之间写写文章,走着一条永不回头的艺术之路。
    刘心武在走过了血红日子后,以《班主任》一文获得殊荣,最近更以揭秘《红楼梦》震动了以文坛。
    不知是南方多雨的原因,还是天性如此,自己一惯由来都喜欢伞,蓝色的雨伞。打起伞时,总觉得能挡开许许多多烦心的东西,换出若蓝天的清爽心情。
    冯骥才笔下的伞,撑开了那一片暴风黑雨后,伞下却永远留下长长的一大块空间,空空的,世界上任什么东西也填补不上。是的,谁有着《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里的磨难,谁的生命也会有一些东西无去填补完整。

  不过,也有一些人对那蹉跎的岁月并非都用伤痕的形式去回忆记叙。
  《太阳下的风景》,内里没有“伤痕文学”那样倾泻苦难和怨愤,而是以超越的眼光、旷达的心境去描述所走过来的路程。在当时那一片“伤痕”中,无形是一种令人安宁下来的淡然高远,于是,也成为了作者的成名作,代表作。
作者又是谁呢?黄永玉,凤凰里飞出来的一条龙。而文中记述的主角,则是他的表叔,一代文豪沈从文。

事实上,当新中国建立时,无数作家都对这个新时代充满期待。写下不少挺有特色的新时代作品。例如有王蒙,有赵树理,有季羡林等。当那血红年代降临时,很多人以为只是一个磨合期,以为很快就会过去,上山下乡也只是一个偶然的煅炼。而万万未曾料着会是十年,不,是近二十年。足足一代人。
王蒙希望他的“年轻人”可以真正在新时期里带着人们走向美好的生活;
赵树理多以农民审美趣味来对新中国成立之初满情期待。在幽默是浑厚的乡土幽默,他笔下的是农家乐;
季羡林,以希望积极看人生,谈人生, 有时还带着令人赏心悦目的诙谐幽默。
  在那炼狱岁月中,吹响一声号角,激奋的气势我想是会令人忘记忧愁。因为,当号角吹响时,热血沸涨,若关山奔跃,千军万马便飞腾杀敌。于是,无形中,号角成了一种力量与战斗的图腾。而在《风景谈》中,茅盾却是用淡淡清雅的画景闪掠为主题,到最后风景结束的刹那,才在人们刚半梦半醒的清晨寻找人创造的第二自然风景:万籁俱寂的清晨,嘹亮的吹号声破空而来。山峰,号兵,战士,红霞,刺刀,寒光,化作人间至刚的风景。那是突破《子夜》的风景。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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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忘了我们两个人站了多久,怀念又习惯性不经意地抽出一支烟悠然地点燃。初初相识,与他外出食饭时,坐下不久我便会很自然随手把他的放在桌上的烟收过来。人们常言烟能消烦解忧,而多有烦忧的我取烟并非自己抽,只是不想让他抽。一是他身体已是透支而过虚,不宜吸太多的烟;二,自己不想吸二手烟。
     而每每此时他摸不着烟时,他却不会问我要回,只是招手叫服务员过来,向他们要支烟。
   上班时间的服务员并不带烟,只能婉言拒绝。他便会以一种奇怪的口吻反问:“为什么没有烟这么奇怪?怎么会没有烟”。时常会弄得服务员怪不好意思。
   在此时刻,杨柳与小雨总是会“纵容”他,总对我说:“把烟给他吧!我们不介意。”两位美眉都不介意,我还能怎么样呢?只好把烟给他。
杨柳与小雨善于散文,诗化的散文。在现代都市繁忙的生活中,读着她俩的散文,能把紧张的节奏放缓,只想找一个闲情小角坐下,饮一杯清茶,读着她俩的文章悠悠然然度过一个下午。
       略略错过身位,让袅散的烟云落到下风区。烟云间,微感怀念暗藏唏嘘。
     是的,商周学出身的他,历阅无数,而落寞由上海归来故乡,却在此本土创作中得不到回响。以旧体诗词,国学文能论见长的他,最终不得不以日常纪事,家头细务为主题,表现现代都市人的人间百态,远离他初衷。到最后离案别笔。
   一直以来,我们希望看到本土网络文化可以有一个融洽,只可惜终未能一尝夙愿。也难怪,在这里,暂时还未能形成什么文学思潮,或文学流派。
   文学思潮是指在一定时空范围内盛行的文学创作和文学思想的共同潮流、趋向。它的基本是表现在有工共同的或相近的文学观念。例如现在流行的红学,三国学等。而在本地,还未有什么可以令人的观念扭在一起。
   文学流派,是指在一定时期中具有相近或相同的文学观念、创作倾向、艺术追求和美学风格的作家群体。例如上世纪比较有的文学研究会派,新月社,沉钟社,浅草社,九叶社,七月社等。在这里,除文联外,民间未曾留意到有什么社或会,何况是网络呢?也曾私议过,不如几个也合一个社,以高明特色为名——荷畔。
    怀念佩服的作家不多,钱钟书是其中之。钱钟书的单博学强记一项,便已赢得怀念的傲情之心。钱钟书一名早已听闻,但对他的了解,却是先由他的好伴侣爱妻杨绛作品《下放别记》先入。那非常年代日子,夫妻俩不离不舍的情义让人感动。还有最令自己赏识时在那特殊年代中,她在还能以平静的语调来讲述故事,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淡远平和中不乏幽默和调侃,体现出淡泊、宁静、乐观的生活态度。
     对钱钟书有了一些了解后,便化了两个白天,一个夜晚,把他的名作《围城》读过一篇。作品的语言与构思令我很是喜欢,只是到最后看完最后一个字却发觉被悬空了,未免有些失落。说实话,在主人公方鸿渐身上,似乎有着自己的痕迹,自怜自爱,当然是喜欢看到方鸿渐兜兜转转,最后会与唐小姐和归于好,过上幸福生活的大团圆结局。
       纵观当代有影响的作家,中原江浙地区占了大半个江山,岭南地区略为逊体现色,作品数量也是同样情况。黄谷柳,广东籍作家,其长篇小说《虾球传》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成为华南地区读者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自己早在八十年代便由广东最有特色的电台小说连播中细详了小说。对主人公虾(夏)球在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的烽火岁月里的磨砺成长历程甚是认可。
   
   山河岁月的磨练不容易淌过,生活的磨练同样不容易淌过。史铁生,是一个我比较佩服的命运斗争作家。二十多岁,正值风华绽放的黄金时间,却突然被命运开了一个玩笑:双脚瘫痪。彷徨失措的先是寄情于他自认为是宿命的地坛,后在挫折和苦难中,探询了生存的意义,死亡的意味和工作的价值。进而感悟生命的永恒和宇宙的生生不息,体现了他博大的胸怀与执着的探索精神,为同在磨难中的人亮起了一盏航灯。更表现他对亲情友情的感激,人性的博爱。
   自己所熟知的本土创作代表性人士可有一位,麦小舟。土生土长的高明人,他的外号也是挺有意味,“不在册的民兵”。他的代表作是《诗词三部曲》。在与怀念聊起时,怀念对他也有一定的认知。也与我一致认为,他的《诗词三部曲》对于我们来说,是已经不能再满足于我们的认识界面,但对于初学诗词的人来说,却是一套难能可贵的教材。因为它是简明,显而易识。

    而对华南地区描写上教育课文作品的不多,《小鸟天堂》则是离自己不太远的一个景点。亲身到过新会看过一会,只是当时并非日落黄昏,也不是晨曦初露,所以未能一睹万鸟归巢或群鸟雀跃的大自然壮丽风光。很羡慕世纪老人巴金他能留身其中,并写下美文。在两个《寒夜》里,他从不放弃自己的理想,《爱情三部曲》:《雾》、《雨》、《电》;《激流三部曲》:《家》、《春》、《秋》。奠定他成为中国现代文学巨匠,并影响几代中国人。他那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更鼓舞激励了无数在《寒夜》中蹒跚的人。
      
       在那《寒夜》《灾难的岁月》,一位涉洋归来的的学子,在理想于现实中幻灭之间,山河动荡,风雨飘摇之中,撑起了一把油纸伞,独自在悠长又寂寥的雨巷中徘徊。最终,虽寻不着那如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却得到了“雨巷诗人”的美誉。他,便是深受法国象征派和中国古典诗词影响的戴望舒。凄婉迷茫的《雨巷》,代表那一代有志人士对现实的不满、失望和痛苦情绪,更“替新诗底音节开了一个新的纪元”。
       同样的心情,陆蠡寄意于窗外的一棵常春藤,迷恋一片绿,还引而入室。不想那一片绿同病相连,和作家因囚而失色。最终作家解开心结,放绿于野,还记之以文,名曰:《囚绿记》。
      
       朱自清在那愁闷困的日子里,是在夜静更深的晚上,一个人悄悄走到了荷塘边,留影于月色间。对月夜荷色的描绘达到了梦幻之间。却不明白数十年后,会有那么多人去质疑那一片美丽梦幻的景色,还有那一个永恒的《背景》。若果真是有时光穿梭机,真想那些人去体验下当时别人的心境,体会一下百色恐怖下人心的抑郁,和那种难言于纸笔的父爱,回来后吐过口水再来重新批说。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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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就这样站着谈了很多很多,不经意昂首转目间,偶然瞟见了天空已升了一道新月。

    新月?看到了新月,常会想了那一位悲情作家——徐志摩。新月派的代表。
   徐志摩的诗,已经早为人熟知。“我轻轻的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再别康桥》中往来回复的徘徊之情意,为无数人倾倒。诗中描述的洒脱雅远的意境,与卞之琳的《断章》,同为一个划时代的标记。
    而数十年后,这首名篇,却为一80后的人道是“没有什么”,并言只是若一曲歌王而已,其他作品再没有什么好说。
   不言多,有时名家一文足而。张若虚,只存两首诗,而仅一首诗《春江花月夜》,已令他位唐朝列吴中四士之一,历代无不把他列为唐朝一流诗人,没有人不承认他是一位出色的赋景高手。后人更作题词:“孤篇横绝,竟成大家”。因为在36句诗中,张若虚把人生常赋情怀的五景“春”、“江”、“花”、“月”、“夜”淋漓尽致细腻描绘而出,“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成为历来审美礼赞之典范。“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这两句,更是人生明言哲理。最终使此仅题目已经令人心驰神往的诗成为千古绝唱。
     若那80后的人过了一个世纪后,还有人记得他的作品再说吧。徐志摩的一位远居美国的亲戚在临终前遗言中对他的后人千叮万嘱:在他往生西去时,不需要什么悼文,只需要在下葬之时,在他坟前朗诵《再另康桥》,作为送他人生最后一程的祝言。
   《偶然》,那一份看透世间万物的淡泊高远之情;《沙扬娜拉》,捕足女子至柔媚,达至微妙而逼真,形神兼备的再现显示了诗人绘态传神的艺术之工……
    其实,他的诗,我不想再说了,他的文章,也不愿意再讲,只想谈下他的情。他悲情的人生。三个女子,贯穿了他的一生。
    当年《人间四月天》上演时,我极其喜欢当中的一张宣传海报:徐志摩正色当中坐在椅子上,前妻张幼仪端端正正双手交叉合着站在他右边;左边则身拿着书看着的是徐志摩一生性灵的追求,才女林徽音。而与他历尽万千方走在一起的妻子,当时著名交际花陆小曼,则是静静半跪在他脚边,把头轻轻侧放在徐志摩的大脚上。
    一男三女的曲折奇情故事,在这样一张海报中以最完美的形式演绎而出。只是自己一直寻不着这张海报。其实,有时寻不着也是未尝为一个最好的结果。
    为了生活,为了他的小曼,在徐志摩生命的最后两年,他是够呛,够累,够苦的。在给冰心的信也言:他的灵魂已经脏透,想到冰心那里祷告救赐。只是,还未等到冰心回应,他已经随飞机在天空化作一道彩虹而去。
    一片冰心在玉壶。冰心,谢婉莹,永远有一颗七巧玲珑剔透的心,让人不知不觉间会归于童真,童性。所以徐志摩当年若能到她那里祷告,定会脱胎换骨,新生人生。可惜最终未能如愿,留下悲情人生。
  
      郁达夫的人生,在后人看来也是悲情的一生。生命开始之时,他踌躇满志,东渡日本求学,有过放荡不羁的记忆。归国后以自传体《沉沦》一文震荡了文坛,引发了了连串的争议。在革命岁月的日子,他似乎看透了人生,对生活的磨难不再怎去为意,剩下的只对艺术与革命的执着。遗憾的是,在抗战成功之时惨遭厄运,梦断异国他乡。

     蒋海澄,能幸运地走出了白色岁月,那怕入过狱,那怕受过迫害,但最后还是能挺过来,并以“艾青”为名,携诗集《大堰河》载入了中国现代文学史。

      当春回大地之时,人们不禁为这新时代的到来感到震奋,不少作家写下了新时代的好篇章。当中有的在震奋之余,也设了哲理性的悬念。如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铁凝的《哦,香雪》等。
      
      高晓声善于捕捉人心细微变化, 善于刻画个性形象。《陈奂生上城》便是他的杰作之一,以平凡小事着眼,达惊人的人性刻画,写出了一个平凡农民的复杂微妙的心灵历程,让人有时忍俊不禁。从而点出了新纪元开始时孕育农民自我譬解的精神习惯(阿Q精神)的社会温床,还有是一些为政者的好心官僚主义。风格淳朴,富于幽默感。往往在不动声色而情深意浓,描绘似乎不甚经意而美丑自见,藏庄严于诙谐这内,寓绚丽于素朴之中。

      香雪,那是深山里的香奈儿。纯朴、淡远而美丽迷人,却又与贫穷相联在一起。一条延伸而过的铁路,为住在深山野沟的人民带来新生活的开始,将带来的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铁凝在文章留下了悬念,在时代列车的呼啸中,纯美的香奈儿,还能保持多久呢?作品精巧的构思,清新婉丽的笔调,将小小的生活场景诗化,创造了空灵、蕴藉的艺术境界。

      能以细腻笔调刻画个性的作家中,有一位我比较喜爱。宗璞,原名冯钟璞,北京人士,集女性的优点,长于细腻与韵味的描述。作品求诚求雅,文字精美,讲究氛围和意境,含蓄内蕴。《鲁鲁》是她将“诚”与“雅”达到完美结合的代表作。当初我堂妹看到她这篇以儿童视角,儿童感觉和儿童情感描绘的作品时,还曾感动至落泪。在狗与儿童心灵情感的交流及悲欢离合描写,作者确实若神来之笔。特别在狗丧家失去伙伴,孤身万里寻踪未果后,又回到了主人安排的新家。还时常跑到与小主人最后别时的大瀑布坐下,久久对着跌宕跳荡、白帐幔似的落水,发出悲凉的,撞人心弦的哀号。那强大的余波,能直击每一个人的心田。

六、

   天上飘过淡淡的云霞,令新月半带朦胧。
   朦胧,朦胧……心里不免重复着此两字,不禁起了一些人。
   在诗的界限内,有一种诗体,被称为“朦胧诗”。当中最具代表分别为一男一女两位诗人。男顾城,女舒婷。
   《致橡树》,是舒婷的代表作,也是她入选高中课本的作品,也是由此我了解到她,了解到了朦胧诗,了解到的还有顾城。与《双桅船》一样,《致橡树》都是借现实事物,造成深远的意境,都有着独特的悟性。这也是朦胧诗的内蕴。
   

曾与舒婷合著《舒婷顾城抒情诗选》的顾城。有人喻他为第二个徐志摩。同是为理想境界的性灵永不休止的追寻,也是纠缠在情爱之间,也是出色的诗人,更是年华正茂时别离人间,悲情人生。只是顾城还是顾城,徐志摩还是徐志摩。
   
    作品《远和近》,不知是否正应了顾城的人生呢: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云时很近,
你看我时很远。

诗句淡淡的,诗意却是冷冷的。梦离的人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爱情,男与女,都是人间永远不能一个明确答案的主题。上天有时还会戏谑人间。如严歌苓的《女房东》,人与人之间的隔膜有时只有纸一样的薄,有些人却就是永远也冲不破,失之交臂,留下永远的遗憾。

   夜色犹深,游人渐散,我也是别离归去时。
   一路夜风送爽,灯火阑珊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独行。正如一条正在夜航的小船在静静的江河中漂移。
   夜航船,在漫长寂廖闲说之间,便会生出许许多多的典故奇闻,细心为意,便能铸造成为一部百科全书。这个事例,在几百年前已经有一位名家印证。后来在江南水乡间,有另一位作家去联想。他,便是余秋雨。以《文化苦旅》见称。
   今夜,我也想登上一艘夜航船,那怕是在梦中,随着清悦的桨声,水声,在星光灿烂的宁静幽远的夜色里航行,直上天河。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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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客,你的阅读范围真广啊!

思绪连绵不断,文字行云流水,真个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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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客这篇,确实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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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文章,行客坐拥书城,腹有诗书气自华。 欣赏,推荐。
容淡华伫,材不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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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凤舞,我已经离开了书城快一年了.

天地间有我在行走。有日,我欲语无言,笑看人寰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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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文章,加精欣赏。

行客读完万卷书,去走万里路了啊? :)

容淡华伫,材不材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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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服!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http://blog.sina.com.cn/liushuiluohuachunqu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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