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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诗坛放把火(何兆一)

  当今诗坛,也够热闹的。大小报刊,各种媒体,只要能沾边儿,总会来上几首诗。近年或专集或选集,也是一本接一本地出,赔钱赚吆喝,起码弄个自我感觉良好;再加上这个主义那个流派,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直把诗坛鼓捣得色彩缤纷,热闹异常。然而,这色彩不过是一种面纱,这热闹更有道不尽的“个中”滋味──难免使人想起这晚会那晚会上的阵阵掌声与响亮的喝采,其中的“猫腻”谁不明白呢?   话再回到诗坛上。诗坛上佳作难觅,除了“诗人”自身原因外,与我们的“诗评家”们不无关系。面对世纪末的中国诗坛,某些“家”们不是秉笔直书,而是写些不三不四的“玩儿评”,说些不痛不痒的套话,或联篇累牍地堆砌新潮词语;寻找“病灶”的少,捧臭脚的多;更有不学无术者故弄玄虚,直把一汪浅水搅浑,作“深千尺”状。唉,这年头儿,可“玩儿”的东西就是多,除了猫狗蛐蛐“野鸡”之外,又冒出了玩儿诗的,玩儿“评”的,说不定过几年还会冒出几个玩儿恐龙玩儿原子弹的呢。   我乃门外小民,又属“晚辈”,系不怕虎之“犊”,杀了也出不了几斤肉,那我就打赤膊上阵,不知羞耻了。 一   翻阅几种上档次的文学报刊,尚可读到或写景抒情,或言志论世的诗歌佳作。然而,纵观十几年、几十年来的中国诗坛,可谓仍旧荒野一片,其中两种“野草”已蔓延到了不连根铲除不足以绝后患的地步了。   其一是自誉为诗,以诗的形式出现,而实际上只不过是把一般的散文句子排列成诗行而已。此类作品早在三四十年代就有,如著名诗人田间的一些“街头诗”,从艺术角度讲,根本无法称之为诗,倘称之为口号、标语,或许更恰当。再如著名诗人艾青,对他的创作我们由衷地敬佩,他的许多诗篇的确可谓佳作。但对那首颇负盛名的《大堰河──我的保姆》所获得的溢美之辞,令人实在难以苟同。在这首“诗”里,语言的散文化已彻底地摧毁了诗的灵魂,使之成了一个非诗非文令人啼笑皆非的东西。也许就是这些名家大家的榜样力量,致使后来白话诗的创作真的走上了“白话”之途。请看名诗人李季的《白杨》:        …… 咱们俩都是青年团员, 况且你还是劳动模范; 这个道理咱们该都明白, 我的爱人怎么能是这样的青年? 这样的作品,在我们的诗坛上随处可见。诗堕落至如此境地,真是我中华文明的悲哀!   诗,不能只看内容,忽视形式。以语言艺术为表现手段的诗,是文学的最高样式,诗的语言是至精至纯的语言。如上面所举之例,是不是佳作,甚至是否可称之为诗,无需我多嘴,读者心中自有一杆秤。   然而,不可忽视的现象是,这样的“诗”潮依然在泛滥,其语言表达的“白话”味道愈来愈趋向极端。请看《诗歌报月刊》(1998年第8期)中的一首:     “小老板从厨房里走出来       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我说:来了。      小老板说:砂锅?       我说:砂锅。      吃完饭,我们走时       后院的狗又叫了几声       同前几次的一模一样”   这是诗吗?分明地摆在眼前;诗也可以这样写吗?已经发表了。如果说这不过是小说中常用的表现手法,难免有人会用“象征”“意象”等来嘲弄在下的无知。但请注意,诗的语言如果偏离了“诗性”,那么,其“意象”、“象征”等岂不成了唬人的玩艺儿!这使人想起一位诗人在作品中有“从被子上闻到了太阳的味道”一句,于是有人口沫四溅地称其是神来之笔!我看甭逗了,许多三岁顽童都曾对着妈妈刚晒过的被子,兴奋地喊道:“我闻到太阳味儿了。”   其二,与上述“白话”相反,近些年有些诗又似乎太玄乎,“前锋”得超凡脱俗,“朦胧”得不知所云,读来如闻谶语,如猜天迷,如听“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诗,是写给广大读者看的,有人自称“我是写给诗人看的”,“是写给能看得懂的人看的”,这些人无非是想把自己打扮得高雅,欲当今日之“诗仙”而已。不无嘲弄的是,真正的“诗仙”“诗圣”的作品,那才叫雅俗共赏。李白尚且不敢说“吾诗唯为子美辈吟之”,你怎敢大言诗是写给诗人看的呢?抛弃了广大的普通读者,诗岂不成了无皮之毛,人间不存的“天籁”! 难怪如今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还多。   这样的作品比比皆是。限于篇幅,这里仅举一首短诗《朋友》,选自《诗歌报月刊》1998年第9期:       夜深了,       六只脚的甲虫,       朝六个方向爬。      舌头的反响,       绕到身后。       六个人分头去做梦。       一面鼓,    坐下就响。       声音和一根回形针       传到我的耳中。 有许多诗,比这还神乎其神。我不敢抄录,怕抄错,因为那样的句子,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核对,否则极易走眼。难怪许多文学创作大赛都有“诗歌除外”一条,您想,这样的作品谁敢评啊!   诗,可以创新,也应当创新,但不可缺少的前提是要让人读懂。云遮雾罩,谁知其新在哪里!以其昏昏,焉能使人昭昭!有的诗人,常常以“现代主义”自诩,其实,“现代主义”并非都主张猜迷。仅以20世纪60年代首先在前西德出现的“接受美学”流派为例,其代表人物姚斯就认为,文学活动主要指创作活动和接受活动,两者对应,相辅相承,接受过程更为重要。认为“所有的作品的价值和意义,不是作品本身决定的,而主要靠作品和读者的关系来决定”。   在此,我为某些诗人进一言:写诗,要有扎实的文学功底;要想在“诗”上有所成就,还是实实在在地努力。花拳绣腿,终归不是真功夫。 二   说到此,不能不使人想起旧体诗词。但遗憾的是,一提起旧体诗词,就有不少人大摇其头:难懂!那么,让我们冷静地想一想,说一句公道话,旧体诗词中的绝大部分作品,与前文所引之《朋友》类,哪一种更难懂?古人的诗词创作,鲜有故弄玄虚者,所作之诗词不仅合辙押韵,读来颇有乐感,而且即使今人读之也颇觉浅易,有百诵不厌之感。众人成诵的名篇无需赘言,我在这里再随意举几首看一下,我们的先人写的诗词是何等文雅而又易懂。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唯有门前镜湖水, 春风不改旧时波。”(贺知章《回乡偶书》)  “金陵陈迹老莓苔,南北游人自往来。最忆春风石城坞, 家家桃杏过墙开。”(王安石《金陵》) “杏花枝上着东风, 十里烟村一色红。欲问当年沽酒处, 竹篱西去小桥东。”(明•沈昌) “东风昨夜到山家,岸柳依依欲放芽。只是春寒犹未解, 一帘细雨梦梅花。”(魏基《漫兴》) “夜饮东坡醉复醒,归来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仗听江声。……”(苏轼《临江仙》) “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阵云高,狼烽夜举。 朱颜 青鬓,拥雕西戎。笑儒冠,自来多误。  功名梦断, 却泛舟吴楚。漫悲歌,伤怀吊古。烟波无际,望秦关何 处?叹流年又成虚度。”(陆游《谢池春》)   倘再翻开《唐诗一百首》、《唐诗三百首》等传统选本,则更能体会到这一点。至于诗意晦涩,僻典累累之作,只是偶有出现而已。 “难懂”谬论的出笼,有其政治背景,亦与某些“大腕”的独霸欲大有关系。更有甚者,某些“诗人”为了自保,竟欲置旧体诗词于死地。诗人们,生活在同一色彩的花朵中,烦不烦啊!还是百花齐放为好,中华民族几千年的诗歌发展史,是诗、词、曲、民歌并存的历史。   流行音乐,佳作有之,人们同样呼唤高雅音乐;通俗文学,感人者有之,人们没有忘记追求严肃文学作品;白话诗,雅吟者有之,人们仍然喜吟“床前明月光”。奇怪的是,对于今人的旧体诗词的创作,却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排挤。各种古典诗词集大量出版,而当代人的旧体诗词创作却遭到“温和”的非难。少数诗歌报刊每期出来一点旧体诗词,那只是点缀,羞答答地略一回眸;更多的报刊则是“君莫进来”。个中原因,值得探讨。   然而,有一个事实是大家都承认的,即旧体诗词的艺术形式至今仍吸引着许多有识之士为之身体力行,可见其生命力是不朽的。愚以为,古典诗风的再现,旧体诗词的艺术魅力再度辉耀诗坛,是必然的趋势,不过迟早而已。 三   目前旧体诗词的创作,较十年前已有了很大的发展。据粗略统计,全国专门发表旧体诗词的报刊已近二十余家。然而,这些报刊覆盖面太小,不少创作只限于在一定的小圈子内部赏读,带有一种曲高和寡的倾向。有识之士应在推广、振兴方面多做些工作。同时还应看到,目前的旧体诗词创作尚存在着许多弊端。在下出于“爱诗”之心,不度德量力,斗胆略陈一二,以就教大方。 首先,不少标明七律五绝浪淘沙者,拿来一读大倒胃口,毫无格律可言。看一下某些领导的有“七律”“贺新郎”等标签的“题诗”“贺词”,格律一榻糊涂,韵辙混乱不堪,实在有辱“门风”。难怪有人讥之为“干部体”。更可气可笑的是,我们某些非干部的“学问人”,亦出此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强不知以为知,不仅丢了自己的面子,而且也玷污了诗词的清白。 其次,与“干部体”的随心所欲相反,不少旧体诗词的创作者,抱着古音韵的僵尸不放,每一个字的平仄音韵均以古音韵为准,甚至“一东二冬”都不可通押,硬是置随着历史的发展变化而必然产生的语音变化于不顾,痴迷于老祖宗时代的语音规范,貌似高雅,实则俗不可耐,愚不可及。更有个别的自命不凡者,在诗词创作中动辄使用晦涩之典,似乎不如此不足以显示自己的“八斗之才”,好像“唯有我辈”才配写旧体诗词!   传统诗词的振兴举步惟艰,与上述陋习不无关系。 四   面对目前中国诗坛上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及不少诗人正在忙于“先锋”、“朦胧”的局面,从事旧体诗词创作的人,应为振兴传统诗风而竭尽全力。为此我进一言,不知有否知音。   首先,创作旧体诗词,不可泥古。在平仄及用韵方面,应以现行规范的普通话发音为准。例如在用韵方面,为使韵部有据可依,不妨以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10月第二版的《诗韵新编》(倘有新的更好)为规范,它基本上符合当代人的读音习惯,肯定有利于传统诗词创作的普及与繁荣。如果拘泥于古音韵原则,那么创作出的旧体诗词只能是少数人的玩物。试想,即使我们今天的知识阶层,又有多少人通晓古音韵呢?字音分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就可以,不要再强调平上去入四声了。在押韵方面,如果还是“东”“冬”不可通押,而“支”“台”却可以归为同韵,“屋”“竹”又读作入声,今人读来,除了别扭、难听,恐怕只能成为别人取笑的材料了。这不是“死不改悔”,“自绝于人民”吗! 纵观我中华民族的诗歌发展史,从《诗经》而《楚辞》而唐诗宋词元曲,其作品用字的平仄与韵脚,都是对前人的继承与发展。南宋平水人刘渊尚且懂得这个道理,我们为什么还要墨守旧规呢?“平水韵”用到今天已800年了, 语音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可再墨守下去了。 著名学人陈榕甫老先生早在1982年出版的《诗词漫话》中即写道:“旧诗是按古音押韵的,由于汉语的语音起了变化,所以我们今天用普通话去读旧诗,有时会觉得它所押的韵不和谐。在这种情况下,有人便主张改用古音来读,或者改用和古音接近的方言来读。例如‘斜’字改读唐音如‘霞’,‘儿’字改读吴方言音如‘尼’。对于这样的主张,我的意见是,无此必要也无此可能。一则因为汉语语音虽然起了变化,但是今天用普通话去读旧诗,押韵和谐的还是占多数,不和谐的只占少数,所以改用古音来读无此必要。二则历史上流传下来的旧诗为数甚多,产生的时代有先后,地区有远近,要想通晓各个时代,各个地区的语音,连语言学家也难以办到,一般读者更是无此可能。当然,古音读诗,如果有人偶尔为之,那也无须反对。”   其次,传统诗词的其它格律,如律诗中间两联的对偶及格律诗押平声韵,词中某处需要叠字、对偶、反复等,自当遵守,否则,就不成为传统诗词了。写旧体诗词,古风就是古风,格律诗就是格律诗,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无规矩何以成方圆。但这规矩必须符合今人的吟诵习惯。   其三,写旧体诗词,不是不可用典,但起码应该不用晦涩之典。搬弄经史,卖弄黄历,只能令人生厌。典故用得好,如画龙点睛,餐中美酒──“睛”与“酒”是瞬间可感的──品读时即产生美感;晦涩之典,或味同嚼腊,或迷宫觅路,实为败笔。例如写旧体诗词者大都喜好文房四宝,难免在诗词中涉及之。倘为了显示自己的学问或以示风雅,笔不叫笔,而称之为“弗”或“聿”;砚不称为砚,而称之为“青眼”或“陶泓”,这除了授人以“酸溜溜”之柄外,又能有什么呢?《尚书》中有“贻厥子孙”句,韩愈就写出了“谁谓贻厥无基址”;《诗经》中有“彼苍者天”句,孟浩然就写出了“千峰划彼苍”:以“贻厥”作为子孙的代称,以“彼苍”作为天空的代称,这不是胡闹吗!看似高雅,酸不酸啊!此等创作,虽为名家,但又何可法之! 写旧体诗词,应基于古格律,着眼今声韵,才是雅俗共赏。   其四,写诗填词,未必一定要“突出政治”、“紧跟形势”、“反映时代”。“诗以言志”,其“志”有丰富的内涵,或写景抒情,或抒怀咏史,或歌颂讽谕,等等,皆可。诗词内容也应百花齐放。只要无害于人类文明的发展与进步,就无可厚非。“铁肩担道义”是必要的,但诗人不是救世主,以为自己写的诗能“杀富济贫”,那是书生意气。 五   小桥流水别具风味,五岳三峡也自有其雄奇。在当前白话诗充斥诗歌报刊之时,别忘了传统诗词的存在。奉劝白话诗人创作时,多考虑一下诗的语言艺术,少一点蒙人的玄虚;旧体诗词的创作者别忘了诗词的规矩,同时放弃泥古的陋习。我们这些“文学爱好者”,渴望读到各位的佳作。   此文白话连篇,信口雌黄,得罪的太多了,有放火之嫌。恕在下修养差,有啥说啥;素质低,缺少谦虚态度。倘还有人认为此文值得一驳,则谢谢抬举,欢迎赐教。

唐古拉山风语者转自中国诗人论坛

原文出自:www.jhxxy.com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霜林醉:

赞成唐古版主对新诗的基本论点,但确不以为要光复唐诗宋词。我还是觉得有开第三条路的必要。----“中锋说”可行。

我在某网议过:自诗三百至唐一千多年,从四言,五言到七言为主,又产生了格律体和词的础形,诗达到一个高峰,此后,诗无过于唐者;宋则突出了词,元则突出了曲,都是再辟蹊径;

自唐于今又千多年了,一种诗新体应当产生,它应是容合古今中外优势的。这种新体,语式是现代的,也继承传统,接近百姓,能为平民接受的,有较广泛基础,广泛参与的,人们喜闻乐见的,可阳春白雪,也可下里巴人的诗体。

新诗西化,丢了群众和传统;古诗体局限太多,高中生学起来都吃力,普及性差。今语填古诗词,时语要大量关在门外,不突破也不行。

艺无止境。古体西体也都非止境。我是把古典型新诗看做新诗希望所在的。为此,我两面获罪讨嫌,但,这里才是一抹新绿。

诗在边缘化。喜诗爱诗者痛心疾首。可又各立门户,群雄纷争,斗起嘴来天昏地暗。很不正常。这也许就是山雨欲来的征兆。应当大胆探索,趟出一条路。

我执着认为,这条路一代人完不成,几代人也要完成。一个新诗代是必然的。

诗歌的危机就是走了极端,一条苍苔路,一条泥泞路。

诗的基点似应是这两个:一.意境,二.词语。正如建筑的设计图纸和建筑材料。由此,从诗的凝练角度和含蓄程度,立了不少规矩。古体(古风,格律,词等)格式森严,字数.平仄.韵的切合与转换,都有规范要求,加之语言韵脚的古今演变,真的需要改变了,这就是清代自发改革的根源,新文化运动兴起新诗,但走了脱离传统偏路,一至于重了西化,丢了读者。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华诗词学会的成立,表明有识之士对新诗现状的不满和失望,表明中国传统(古体)诗的再复兴。

如今诗的两大营垒斗法,在现代媒体文艺的激烈竞争中,诗则更处于失势不利的地位。

其实,现代媒体的普及,是诗发展的有利条件。人们文化水平的提高,喜诗的人之多,都是空前的。现在学诗写诗的人比唐代不知高出多少倍。从艺无止境出发,人们的欣赏力在提高,求新欲望在扩展,诗作为创新艺术,应有适应需求的强大生命力。目前的境况确太令人失望了。古典式(我不喜用派子,感到刺耳)新诗的应运而起,荣膺了历史重托。大家用心探索,是很可宝贵的。

唐古兄“继承----发展----创新”的提法,是付合科学观念和诗坛现状的。新诗承继传统,古体接受现代,诗体的创新道路是宽阔的。在各立门户时,都须开放放开,新诗体的格式,在创作实践中逐步形成,它是为作者使用为读者接受的。我所以向古典方靠,是觉得九十多年新诗创作的总趋势是离传统太远了,创新的第一步没走好(就是继承啊),这也是九十多年间新诗缺少经典巨作的根本因由。臧克家,郭沫若,贺敬之,郭小川等老一辈诗人,那一个不是才情横溢?由于种种因素,没有成就他们成为李白杜甫式的领军人物,应该说,天降大任,诗坛巨匠将在新诗倔起中,一定会产生。

一点不成熟的认识

目前新诗的主要问题是意境表达。诗贵看山不喜平,曲径通幽耐品味,是大家都懂的道理。古诗用典,就多了一“曲”,常使人隔寞(即隔),所以典用不好不如不用;新诗是通常语,应不难理解,但它写作中曲了再曲,弯弯太多了,人读时象猜谜,加之无韵无节奏感,读象啃涩柿子,读者不愿读,作者就孤独。朦胧美太懵了,就晕了。

水中的颜:

霜林兄所言极是.

除了目前新诗在西化的路上这个原因之外, 我还认为,造成诗歌没骨气,少底蕴的最重要的方面是中国整个文化,道德,经济氛围的影响. 目前中国社会太张扬个性,对与错的道德观首先失去了传统的辨别标准. 追求个性化, 失去了信仰,只要能出名,能赚利, 管它是名垂千古还是遗臭万年,没有人在乎这个.只在乎既得利益. 所以多了很多写商业剧的,少了很多真正的诗人. 有那么一小撮,也是跑到了旁岔子去,美其名曰:求创新. 可想而知,丢掉了中国诗歌的本源,这样的新怕也只能跟天书差不多啊.

想来人大概天生就是不安分的,所以社会太平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容易让人产生厌倦感,所以一些人就自己折腾点新鲜玩艺儿. 呵呵. 我是这么觉着. 不过纵观历史, 确是动荡年代里产生更多的充满生命热情的文学.

在学校时,一次学校图书馆整理图书,处理了一大批80年代初的<收获>等小说, 我一气买了20多本. 读着那时的小说,心就象是被洗过一样,清澈透明,感觉周围到处漾着暖暖的春光. 现在的小说读过之后,只会让人充满无尽的欲望.

所以说, 现在诗歌的状态,并不是诗歌自己本身的错,也不能说是个别诗人的错, 这个时代有着不可推却的责任. 不管时代如何变, 对人生美好的信仰,对祖宗渊源流长的本源的热爱是不能失去的. 这些是文学能够正确发展成长的最基本的土壤.

霜林醉:

1.一笛疏雨上面的意见,同唐古兄的主帖一样,真知灼见,刺中时蔽。

2.唐古兄对目前一些仿古诗的意见也是衷肯的。

3.只能说诗坛现在是处在百花齐放状态,但真正的好花还太少,太少,包括不少网上加精的作品,只是一种鼓励。即是传统型的印刷媒体发表的东西,也是编辑们的少数人的主导,最终都要经时代和百姓拣验。

4.我也准备就网络诗的现状和前景说点看法,将单列文帖。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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