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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官味与官的诗饰

刘火按,这是一则旧文,突然在硬盘里翻出来。现贴于此,以求方家。

 

                                       诗的官味与官的诗饰

                                              刘   火

    诗歌原本来自民间,来自人对自然与人自身的认识。诗对生命、生命的方式、生命所在环境的认知,所表达出来的旨意是最个人化的表达。或者说是,这样的表达方式在整个文学算得上最纯粹的表达方式。诗于文字的表达,尤如数学在整个探寻自然世界里的表达一样纯粹干净。即使是同样以文字来表达情感, 诗人的生存关态也不太一样的。譬如说,以自死来结束生命的诗人绝对多于小说家。不过中国诗还有一个传统。即是《诗经》。由于《诗》的采集,以及采集时可能的一些标准,让《诗》一开始就有了官方的“旨意”(这在《毛诗序》里可以得知),或“主流”意识形态的“旨意”(这在《毛诗序》里也可以得知)。

   这则小文的基于《南方周末》的两篇文字。一篇叫《彝人/诗人/副省长》,一篇叫《诗人不是职业,做官就是工种》。在这两篇文字里,让我看到,在当下,诗与官是可以结缘的,诗人与官员也是可以结缘的。而且是“相当”(按宋丹丹小品中的话)可以结缘的。这当然还不完全是我则小文写作的全部。因为,无论是诗人还是官员,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力。也就是诗人可以选择做官,官员也可先择做诗。再进一步说,诗人与官员可以一分为二,也可合二为一。或者,此时,是诗人,彼时是官员(谁让上帝造人是就让人是一个多面体呢?)。彼时诗人,此时是官员。倘若按照自由选择的理论,这些似乎都无可厚非,也就是用不着我在这里大惊小怪地写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东东。到了我看到另一篇消息时,我才打开了电脑,抚动了键盘。这是一篇关于在青海近些日子举办的“首届青海湖国际诗歌节”的消息。

    这则消息说,有来自34个国家和地区共有200多诗人,共聚于高原青海湖滨,“诗咏大美共唱和谐”(语见《光明日报》)。这里,我看到的是另一信息。也就是这样一个国际诗歌节不是一个民间的发起和组织,而是来自官方。来自一个诗人的“握有行政实权”(语见《南方周末》的“政绩”。无论是“德政”还是“诗政”,毕竟是某一官员权力的实现与见证。也就是说,当我们那34个国家和地区的200多号诗人接到邀请时,那张华美的邀请函就已经不再纯粹。那些“以诗的名义”的“敬畏”、“自由”、“生命”“美”、“文明”等等,也不再纯粹。尽管,我没能读到那些来自34个国家和地区的200多号诗人的诗,但是,在我的猜测中,我可以想见,在这样一个非常独特的诗歌节里,也许主人就只有一个:官方。而且,我相信,在这样的一个国际诗歌节里,是断然读不到如陶公坚辞县令后,居于“南山”时那些诗的自然与飘逸;也断然读不到李白翰林前翰林后杖剑天下的那些诗的恣肆与博大。

     也许,在34个国家和地区的200多号诗人里的诗是个人的,是个人对生命对自然对自由等的文字表达。但一个“大美”一个“和谐”则是实实在在地表达了诗歌节的应景和主办方政绩。前者的应景,诗便了有些“官”的意味,后者的政绩,便有了些粉饰。                   2007/9

火兄言之有理。

诗当然是没有官味好。

 

不过诗人做官也不错,

古代二者合一的太多了。

官能做诗以附庸风雅也不错。

贪官能想到诗的恐怕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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