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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希望引起讨论。
这可能是新诗格律理论的里程碑,而且是逐明兄独自一人铸造的。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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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论文。对它的揣摩我才开始。
支持本文论点的有以下重要两点:
1、从西方诗歌格律分音顿体系和音步体系来观照汉诗格律,对汉语古诗格律条分缕析,很有道理和富于启发。认为汉语诗歌格律中的节奏,应属音顿体系。虽然汉语非常独特,但同属人类,发声生理构造相同,各民族的语言发声还是有可比性的。而且古人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要了解汉语特点全貌,还必须和非汉语语言进行比较。
2、《文镜秘府论》介绍了古人怎么读诗的,让我们知道,对七言诗,古人并不是按2221来形式化音步停顿的,也是四字处大逗“煞”(停顿)。这似乎也支持汉语古诗属音顿体系。

音步作为停顿单位时必须采用程式化划分,这造成了停顿与词意不统一,这种迫不得、极不自然的理论在逐明兄的音顿对称理论中消除了。想一想,“的”字后置是多么勉强。这是音顿格律理论的优点了。

我有疑问的地方:

1、法国、波兰等音顿体系诗歌,主要依靠声音的停顿来构筑格律,古汉语诗虽然也有五言诗二五煞、七言诗四七煞一说,但古人说吟诗,“吟”是拖长声音,现在朗诵诗,也是如此。虽然汉字单个念时音长没具体对比性的差别,但“吟诗”时对诗中处于“顿”的位置的字进行了人为的延长,这可能也是汉诗经院式朗读之一种,从而汉诗也具有了按长短律来构建格律的可能?如果这样,则逐明兄以音顿体系为基础来构建新诗格律可能方向不对。

2、古汉语格律催生了灿烂的旧体诗词曲。它的格律价值是无可怀疑的。只是今人对古汉语诗歌的格律理解还未通透,逐明兄这篇论文大大推进了今人对古诗格律的理解深度。各种文体中,只有诗歌有格律(戏曲纳入诗歌之一种),格律的价值就是让本民族语言的特点和优点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从这一点上来讲,诗歌这种文体必须有格律,格律是它生存的基础,没有格律,诗歌将消失。没有格律,诗歌可以被其他文体替代。外语和汉语诗歌走上自由体道路,抛弃格律后,就一直半死不活了,这就是证明。古汉语诗歌格律成功之处,不仅仅停留在发声上,律诗中的对仗也非常重要,它从赋而来,这个要求催生了多少佳句绝唱,所以可以这样说,古汉语的美妙在律句中体现最多。西语诗歌格律是单纯的发声限制,成熟的汉语旧体诗词格律还考虑了词意、视觉等。以节奏为基础的音顿理论单纯考虑了发声,这最多是个起点,而不是终点。汉语是综合的,它的诗歌格律也应该是综合的。

暂时想到以上这些,求教。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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