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发帖

“欲新中国之诗,必新诗歌之形式”——关于新诗形式的网上论争

“欲新中国之诗,必新诗歌之形式”——关于新诗形式的网上论争



  龚刚整理

  [按]最近,在以会聚本土与海外青年学人的人文思想与美学理念为宗旨的新学院网站(www.70club.org)上,发起了一次关于新诗形式的论争,来自古代文学、现当代文学和比较文学各领域的青年学人对这一问题发表了个性化的、针锋相对的见解,对当前某些新诗人缺乏形式感和音韵感、缺乏对传统诗歌的体认,及新诗人是否应训练对平仄的感觉,自由表达与诗歌形式的张力关系,诗歌的内在节奏感等问题,进行了广泛论争。现将诸网友在网上即时发表的观点整理出来,希望引起更深入的讨论。
  
  龚  刚:北京大学比较文学博士,现为澳门大学中文系助理教授

  檀作文:北京大学古代文学博士,现为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

  赵长征:北京大学古代文学博士,现为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讲师

  吴武洲:浙江大学中文系现代文学专业博士生

  高  泓:中山大学中文系比较文学专业硕士生



  龚刚:最近重读了《再别康桥》、《雨巷》等老掉牙的新诗,还结合着济慈的几首十四行诗从诗歌形式上作了揣摩,越发觉得鼓噪一时的“口语诗”和“下半身写作”式的所谓新诗,压根连诗歌的边都没摸着,于是乎手痒痒地弹些老调,供诸位诗友批判:
  1、新诗绝对不等于分行散文。
  2、不追求音乐性的诗歌就不是好诗。以《雨巷》为例,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内涵,无非是雨中邂逅伞下女子时的想入非非,但由于该诗在音韵感上的突出成就而堪称经典之作。
  3、《再别康桥》、《雨巷》二诗的成就主要在新诗形式上的卓越探索,堪称新格律诗的双璧,新诗初学者首先应从体味这类诗歌的形式特征入手,而不应首先效仿现代派的诗艺,就象学抽象画的人,应首先从写生和素描入手,这才是学艺正途,否则就是野狐禅。
  4、新诗在形式上的具体要求不超出以下五个方面:
  1)诗行字数上的节制(不要求每行字数相同);
  2)末字隔一行或数行压韵(平仄可通押;十四行诗则有隔段相押的情形,也值得中国诗人借鉴);
  3)平仄交替(在十四行诗中则是轻重音交替;注意体会徐志摩《沙扬娜拉》中"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这句诗的平仄处理,三个仄声字提起全句,然后是一串平声字(今韵),由急入缓,音效极佳)
  4)诗行的有节奏的内在切分(如《雨巷》中的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哀怨/哀怨/又彷徨);
  5)段落呼应(如《再别康桥》、《雨巷》二诗的开端和结尾,在前后呼应中凸显回环复沓之美)。

  檀作文:你的意见好保守啊。估计不会有什么市场。

  赵长征:我同意龚刚的意见。
  现在的新诗大多不能朗诵,遑论吟唱。不能朗诵吟唱就难以推广,难以深入人心。中国诗歌美学尤其要注意音韵的重要性。当前新诗之不成气候,此为其一端。虽然有许多批评家敲锣打鼓,我看终究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欲新中国之诗,必新诗歌之形式;欲新诗歌之形式,必从音韵节奏入手。

  赵强:节奏和旋律,呵呵。看来我们的理解都差不多呀。现在有一类短诗,在奇幻小说中很常见,韵脚特意选择邻韵,感觉也不错。例如:
  龙骑士乘着金龙
  击破暗黑天后的美梦
  烈焰从天而降
  大地一片焦黄
  人们逃避着一切
  肉体终归黄土
  化为永不得安息的亡灵

  高泓:看来龚刚提倡的是闻一多的“三美”理论,也即音乐美、绘画美和建筑美。
  新诗的语言借助其物理属性(词语的意义)及音响效果(语音的铿锵、平仄、切分等)完成表意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到底是物理属性重要还是音响效果重要,这个问题已经争论了好久。
  我很同意长征的说法,“现在的新诗大多不能朗诵,遑论吟唱。不能朗诵吟唱就难以推广,难以深入人心。”
  诗之所以成为诗,其语言必定区别于其他表意文字,我以为这一区别在于诗注重语言的音响效果,甚至可以说诗的意境往往是通过朗诵、沉吟时的抑扬顿挫获得的,并不通过解释诗的含义获得。

  龚刚:我不太喜欢“物理属性(词语的意义)”这种说法,意义怎么就物理化了,诠释者的主体性跑哪儿去了?
  另,诗是离音乐和哲学最近的文类,我阐发了诗与音乐的关系,但并不意味着诗性与哲性的关联性不重要了,伟大的诗歌应是哲性体认与音响效果的完美结合,以此标准来衡量于坚的口语诗,那真像“愚人讲的故事,充满了喧哗和骚动,却找不到一点意义”。

  停云:新诗也可以不押韵的吧好象。

  曾纪虎:新诗肯定需要形式,要无形式之说往往落在新诗形式的标准上。新诗形式又常是只空匣,看似无物,掂在手里沉重,不大好说。

  檀作文:我担心诸位的提倡过犹不及。节奏,我想是是必要的。隔行压韵与平仄间隔的提倡,我则觉得危险。我一直不主张古代文学的研究者对新诗发表太多意见。对于新诗本身,我想那些创作者最有发言权。我偶尔读一些新诗,没有韵的,但是感觉节奏很好,并不是都不可以朗诵。以偏概全的印象式批评,不是很严谨的态度。
  新诗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形式技巧上有很多的进步。现在读五四的一些诗,固然觉得有生活气息上的切近,但总的感觉还是幼稚,尤其是形式上。
  且不合地宜地给大家泼泼冷水吧。

  龚刚:自由表达与诗歌形式的张力关系还是应该深入研究,古代文学研究者也应当加入。没有音乐性的诗歌就叫散文诗好了.。

  檀作文:龚刚的这段意见,我基本认同。关键在于什么是诗歌的音乐性?我更愿意把它理解为内在的节奏感。而不必是压韵和平仄自身。

  赵长征:我不认为学古代文学的人就不应该谈论新诗。创作者和理论倡导者是不一样的。我以为大部分的创作者只是跟随时代风潮而已,没有远见。所以才有骈文的长期时兴,才有先觉者陈子昂“文章道弊五百年矣”的慨叹。(至于骈文优劣这个问题本身,此处无须具论。)能够有韩愈那种理论和创作都很强的文坛领袖,固然好,然而若无此雄才,能够有其中之一也不错。现在的新诗作家受西方的影响太深,于传统诗歌反而不甚了了。诚然,我们这个专业的人看新诗又往往会有自己的局限。对自己喜爱的东西过于执着,此智者之弊也。我觉得中国新诗有快一百年的历史了,形式还是很不成熟,在西化和本土化的问题上总是不能尽如人意,现在非常需要有理论上的创新,廓开新的道路。反正现在的新诗,丝毫不能引起我阅读的兴趣。
  关于韵脚、平仄问题,我觉得不必有很细致的规定,但是汉语之有平仄,却是一个现实,这就是我们和别的语言不一样的地方,也是我们的优势。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个优势,使我们的诗歌更加接近于音乐。
  所以,训练诗人对平仄的感觉,是非常重要的。

  龚刚:训练诗人对平仄的感觉确实非常重要。
  至于内在的节奏感,香港一些学者谈得较多,我觉得诗行的内在切分,也就是不通过标点符号或换行所作的有节奏的切分如《雨巷》,即是内在节奏感的一种体现了。

  赵长征:我觉得《雨巷》还是属于外在的节奏。

  龚刚:情感冷热的交替,意象真幻的交替,心绪的起伏律动,也许可以算是内在的节奏感吧。

  吴武洲:新诗需要形式是肯定无疑的。问题是怎样的形式?当年宗白华、闻一多对新诗的建构即在于认为新诗的形式要有绘画、音乐的美。
  到底如何建构新诗的形式?
  这一点上我也有点保守。我喜欢穆木天的一段论述:“诗要兼造形与音乐之美。在人们神经上振动的可见而不可见,可感而不可感的旋律的波,浓雾中若听见若听不见的远远的声音,夕暮里若飘动若不动的淡淡光线,若讲出若讲不出的情肠才是诗的境界。我要深汲到最纤细的潜在意识,听最深邃的最远的不死的音乐。”
  有形式,又有朦胧之美,这才是诗!
  我的具体看法如下:
  1、诗不可以散文化,穆木天对胡适严厉批判即可看出(《谭诗》)。我赞同穆的观点,但又认为此点不可绝对化。散文化的诗作中也有佳品。这一点,读读艾青的《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就知道了。
  2、所谓形式问题,最终看起来要如何适应情绪的需要,也就是说内在的形式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显得有点玄了。但这恰是诗所蕴蓄的“不可言传”的意味。

  赵长征:现在的新诗大多是分行的散文,不可朗诵,楞要朗诵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我从来不去听未名湖诗会。在网络上看到人们参加完回来,总是说很失望。听那些诗人朗诵他们的诗歌真痛苦,弄了十来分钟,翻过来倒过去就是那几句“丰富的痛苦”什么的,索然寡味。新诗不能朗诵,极大地限制了它的美感,限制了它对人的感染力,也就限制了它自己的传播和生命力。
  所以,节奏是非要不可的。什么叫做“传唱”?要想“传”,就得能“唱”。“唱”并不仅仅是唱本身,它还提供了一种完全与散文不同的文字组码方式。在这里,形式就是内容本身,亦即克莱夫•贝尔之“有意味的形式”也。林庚先生在对我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说:“诗歌的节奏并没有桎梏语言表达,而是恰恰解放了它。‘秦时明月汉时关’,这么大的跨度,只可能在诗歌中展现。而且这种展现,我们觉得很正常。散文却无法用这么短的句子表现这种跨度。”他还举了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故事作为例子:有一个人住在别人的楼上,每天晚上把他笨重的两只鞋子先后脱下来,扔到地板上。他的楼下很以为苦。有一天这个人晚归,脱了一只鞋子,然后突然想到应该轻点,就轻轻把另外一只放下了。结果熟悉了两次敲击声的楼下一晚上都在等第二声,整夜没睡好。林先生说,诗歌的韵脚,就是这个鞋子的声音,你知道,到了那个时候,就一定会有这么一下。诗歌的优点,也就是它和散文在形式上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个节奏,就是复沓。为了这个时间的复沓的准确,应该以典型诗行为准。由于现代汉语本身比较散文化,所以五言和七言已经不适应形势。林先生确立的典型诗行,是九言和十言。
  我完全同意林先生关于新诗仍然要讲究节奏的论断。但是与他不同的是,我不认为新诗应该继续用一种标准的句式来写出豆腐块一样的诗歌。这样会妨害诗歌的自由表达。现在的汉语非常丰富了,社会生活也非常丰富了,关键是和古人的情趣完全不一样了。所以腾挪的余地应该更大。如果一定要追求固定的句式,则有可能造成为了句式整齐而拼凑词句或压缩词句的情况,这就有可能损害诗歌的自然美。当然,我没敢把这个意见当面向林先生提出来。在这里提出来,心中也很是惶恐。我想,林先生如果知道,应该也能够原谅我吧?
  所以,我理想中的新诗的最好的形式,也应该是散句的外表,格律的内核。徐志摩《再别康桥》、《雪花的快乐》、戴望舒《雨巷》就是其典范。当然,今天人们也许会觉得这几首诗的意思较浅。但是这不是我在这里要讨论的问题,我是从纯形式的角度着眼的。我觉得光从新诗的形式上来说,还没有人超过徐志摩、戴望舒的。卞之琳、余光中、郑愁予也达到了和他们相当的水平。80年代初的朦胧诗派也比较重视节奏。但是这又带来一个新的问题,我是不是在鼓吹恢复徐志摩、戴望舒的新格律诗呢?我的回答是,既是,又不是。我鼓吹学习他们的形式,内容则完全可以在现有的基础上继续发展。
  注意三点:一、长短句兼行。当然如果有非常合适的豆腐块诗也好。二、诗行之间的音韵搭配和呼应。三、诗行内部节奏音组之间的搭配和呼应。
  在注意了以上三点的基础上,平仄也可以适当注意,但是这是个比较高的要求。我个人认为,平仄也是节奏的构成部分。但是这在今天的汉语诗歌中或许不是最重要的。经常读古诗的人,自然更容易体会它的好处。凭着感觉去写就行了。不必做太多具体限制。
  现在的问题是,怎样在长短兼行和避免过分散文化之间、在讲求节奏和避免句式僵化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怎样才能既充分表达现代中国人的生活面貌和精神世界,又充分地表现出汉语诗歌铿锵跌宕的音韵之美?怎样才能既吸收西方诗歌的优秀之处,又继续发扬中国传统诗歌的特长?这就必须要靠创作实践来验证了。可惜我本人缺乏诗才,现在还不能按照我自己的理想写出好的新诗。但是这是我今后努力的一个方向。


  史杰鹏:新诗我就不觉得有可读的,徐志摩的鸟新诗根本就没法读,没有一点内涵,说他有节奏也未必。句子软沓沓的,节奏也不明显。我倒是喜欢读李金发的新诗,可能是唯一能朗诵的现代新诗,当然,这只是就节奏而言,内容晦涩了些,听的人可能不大懂。可是朗读古诗别人更不懂,所以无所谓了。新诗未必要讲压韵,但是平仄不能不讲,而且语言应该更书面化。

  赵长征:现在朗读古诗,如果没有读过的话,比较难懂。但是在古代就应该没有今天这么难。毕竟语言环境变化很大了。还有,这和诗人的风格相关。李白、白居易的诗歌应该是一听就懂的。而韩愈、李贺的诗歌就得先看了文本,才能听懂。所以新诗也一样,可以有多种风格,然而音韵节奏却是必须的。愣要写艾青那种散行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我认为那实际上是散文诗,把诗行取消连在一块读也挺顺。完全用散文句,所以句子内部的跳跃性不强,但是它又有些地方注意了复沓,有诗歌的元素。所以说是处于诗歌和散文之间的一种东西,散文诗。

  龚刚:关于诗歌理想与诗歌实践的问题可以分成两方面来看:
  一是诗人的资质与诗评家的资质之间的区别。诗人应当对最轻微的生活刺激有相当敏感的反应,还应有丰沛的激情、灵感和想象力,并善于以主体心灵之灯烛照外物;诗评家的血应该冷一些,对待事物应该更加客观一些,还应该具有以理性之镜洞察秋毫的功力.人的能力往往是此长彼短,"能作"或"善写"的人未必"能评"或"善鉴",司空图就是很好的例子.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对古典诗歌的审美风格作了具有范式意义的定位,但他本人的诗歌却藉藉无名,这是一个在卓越诗歌理论指导下写烂诗的典型。
  二是诗歌创作的理想标准与实际水准之间的差距。前面提到,伟大的诗歌应是哲性体认与音响效果的完美结合,但能够达到这一完美境界的中国新诗并不多见,《雨巷》《再别康桥》也只是在音效方面比较出色,穆旦、李金发及海子等的诗歌主要是在哲性或神性的底蕴方面有过人之处。但完美的境界就象秋水伊人,你永远无法接近她,但她永远吸引着你。

  赵长征:讨论到这儿,我有一个疑问,新诗作家们会对我们这些意见感兴趣吗?我的预见是,多半不会。他们照样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许心里对我们嗤之以鼻。当然,我也从来就不隐瞒自己对现在新诗的嗤之以鼻。我想,如果像我们这样一些受过比较好的中文教育的人都不喜欢新诗的话,那么新诗实在是没有多少生命力可言的。这种情况和古代正好形成对照。比如苏轼,诗名重于当世,“士大夫不能颂坡诗者,自觉气索。”(《梁溪漫志》)比如柳永,“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叶梦得《避暑录话》)而现在这些所谓的“著名”诗人呢?有几个人能够背诵他的一首诗?
  所以说,新诗如果仍然陶醉于现在的情况,或者是几个哥们互相写文章吹捧一下,不寻求一种能够为大众所接纳进而喜爱的形式的话,那么也就只能是自慰而已了。你可以继续这么写你的,那是你的自由。我当然也就只好继续不读了。
  当然,我从来就不主张复古,让人们回过头去继续写古体的诗词,那最多只能够是抒发点个人对过去的向往之情罢了。古诗作为一种文体则早已没有了生命力。如果吸取其中有益的部分,从而建设新的白话诗体,或许可以做点什么吧。

  龚刚:钱钟书在分析中国文化史上的复古现象时指出:宋道学家或唐古文家的以古昔圣贤之作为标准,原则上并非复古,因为,永久不变的道(如柏拉图所谓“理式”)或永久不变的美才是他们的真正追求。从这个意义上说,宋道学家或唐古文家的复古思想,与法国新古典主义者布瓦洛所谓法古即是法自然之说,在思路上惊人的一致。钱钟书推论说,由于复古思想往往包含着借标举永久不变的道与永久不变的美以改造当前文化的用意,因此,复古本身就是一种革新或革命。我们通过回顾旧体诗词的审美特质为新诗发展寻求出路的思路,正好印证了复古即革新的理念。[途牛旅游网]2012昆明旅游特惠+昆明旅游行程+昆明攻略!诗歌相关文章更多>>
  [心水无痕]尽头,诠释苍白…~~~[大江诗文龙虎坛]秋天印象[大江诗文龙虎坛]昨晚非诚勿扰的感悟[桃花岛主]我是你肩头的落花
  [心水无痕]尽头,诠释苍白…~~~[心水无痕]老师您过得好么??[大江诗文龙虎坛]哦牵挂[心水无痕]负约~~~宜家300余种产品,更低价格!编辑我看婚博会送五千大奖噢精品备婚日记集锦!神秘来晒上西祠交流育儿心得15020316灵魂de救赎发表于:08-08-1821:04[只看该作者]第2楼从来唐诗宋词,无人超越!而我们的现代的诗歌已经走向深渊末路,很有必要
  讨论下出路何在,前途茫茫!为什么就不能兴旺呢,肯定是有和大的问题,每有对诗歌有热诚
  的人都应该好好想下,虽不能说什么承担什么,,但是也应该有所改变了!12094857一剑惊鸿发表于:08-08-1908:51[只看该作者]第3楼感觉他们的讨论,丢失了一个最重要的支点。对于新诗,中华文明一直不予认可,为什么?关键就是,它根本就不是中华文明机体上的一部分。本来,这一问题在五六十年代已经被发现,并有解决的意向,然而,文化大革命又断送了这一进程,之后就是改革开放了,中国新诗随之全盘西化,直到今日。也就是说,文化上的水土不服,是新诗的最大病症;而这一病症将在中华文明复兴之时彻底暴发,那时即是新诗的亡日,又是中国现代诗的生日。当代诗人往往写诗而不重诗的审美,特别是语言的美感,真真是荡然无存。诗而不美,却穷于寻理,最后弄得诗似哲非哲,似巫非巫,晦涩不堪,是人民所厌弃之。我并不看好中国的当代诗歌,特别是那些所谓身处高层的诗人们。他们并没有握着中国诗的真正方向,倒是有很多小而不知名的文学论坛里,有一些中国诗的生机在滋长蔓延……09543977生如夏花之发表于:08-08-1909:22[只看该作者]第4楼任何一种语言文学艺术形式的产生都不是偶然的。至于新诗还有待时间检验。
  生如夏花之绚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1236666711


  http://blog.sina.com.cn/u/1236666711
  10004821海韵小草发表于:08-08-1912:53[只看该作者]第5楼谢谢楼主,学习!

  让我和你一起开花
  让我和你一样幸福地开花



  小草个人空间
  12762011絕塵一笑发表于:08-08-1913:30[只看该作者]第6楼形式固然重要,但现代诗要借形式而兴,而新,这倒是种新奇的说法,而且不足取。

诗之所以为诗,当然是要讲形式的。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