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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见《渝州》闪亮登场

——《渝州》2012·冬季号刊评


   新出的《渝州》摆在面前,封面古朴,典雅,简洁, 面貌一新。由知名老书法家徐文彬书写的“渝州”二字极见功力,赏心悦目。创刊未久的《渝中文艺》从此掀开了新的一页。

这不是简单的易名,主事者回顾前瞻,志存高远,才有这等勇气。这就意味着敢于担当,负起了更大的使命。我不由为之喝彩,深信《渝州》会有更加远大的前景,更加美好的未来。

由殷恕执笔的《卷首语》道尽“渝中”这个重庆首善之区的优势与自信亦不着一字,让读者充分领略了《渝中文艺》更名的缘由:这只能是重庆母城所在的渝中区的“专利”。

诚然,更名还只是一种高瞻远瞩的战略意图之体现。文艺作为文化强区的重要一翼,要为这一战略意图得以实现,尚须经过持久而艰苦的奋斗。那么,我完全有理由认为,这更名后的第一期,就算时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本期的重头戏无疑是《本刊特稿》:樊家勤的《外围搜索——侦破周克华案亲历记》。首先题目就夺人眼球,其题材具有先天优势。而作者又是资深公安作家,担纲此文,自是非他莫属。作品之真实性、权威性毋庸置疑。行文流畅,剪裁适宜,一气读毕,如观警匪连续剧,不由大呼过瘾。其实,这一作品并非仅仅以题材取胜,适应了公众的关注度,其见证重大事件,记录公安战士殊勋的意义不可低估。不过我想指出,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也许作者对此认识不够,或许加之火候不到,作品的语言显得过于平实,缺乏光彩,有些遗憾。

《亲历记》之外,首先要谈谈关于儿童小说《斑斑加油》的一组文字。“内容提要”写得饶有兴味,傅天琳的创作谈《没有左昡就没有斑斑》更是妙趣横生,傅天琳这位名满天下的诗人在此书创作过程中成了谦虚的“新作者老学生”,而左昡这位博士编辑的专业眼光、敬业精神都在如数家常的絮语中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结尾是多么耐人寻味啊:“左昡,比我女儿小几岁的左昡,由衷感谢你!你培养了一个比你妈妈年纪还大的儿童文学新人。”这“由衷”是可以管领全文的:傅天琳为诗、为文,以至为人,最大的特点、优点、亮点,都是“真诚”二字,一切“由衷”而出!

几篇小说,王光正的《祖传》,作为头条,位置允当。此作以一个处于新旧时代交替中的小镇为背景,表现了一种颇为复杂的况味:既为某些古老的传统得以存续而欣慰,也为后代决意走新路而祝福。任正铭的《难说再见》写一对乡村女性情敌之间人生的纠葛,最后引出“和为贵”的主题,出人意外,却又传递出一种“正能量”,富有教益。卢波锦的《禁果之恋》则以网络时代偷食禁果造成的恶果起到“警世恒言”的作用。比起来,《家访》似乎显得逊色些,其开头和结尾均不足取:小说而宣称“并非虚构”,岂不是违背了它的文体特点么?最后又自诩“回味无穷”,也是败笔。

四篇散文,竟有3篇“涉外”,不知是不是巧合?“五四”以后的新文学,这种“涉外”散文名作甚多。而今作家们有机会走出国门,将见闻形诸笔墨,是很自然的事情。这样的作品成功的关键,一曰“新时光》,一语双关:“走马”,可以理解为镇名,亦可用为动词,甚妙异”,一曰“感受”。谭小乔不愧儿童文学作家,把加拿大红叶之美与童话联系了起来,这就不同寻常;而鲑鱼的回游,那种决绝,那种气势,实在令人动容。王雨写多伦多,突出其多元与包容,而且联系故乡重庆,并且寄以厚望,这也是一种独特的感受。可可小朋友,刚到美国留学,身在普尔曼,心在重庆城。在大洋彼岸,将自己迄今的成长史如数家珍娓娓道来,折射出现今时代的崭新色彩。末尾,一句“将来,我会回重庆”,信誓旦旦,掷地有声。张乃心是一位在读大学生,字里行间,渗透宁静平和,心仪“慢生活”,倒是难得。题目《走马旧。

最后,对于《渝州诗坛》谈一点意见:这些急就章,草草配合中心的作品不会起到预期的作用,反而显得有些不怎么协调。知无不言,算是斗胆置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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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桩喜事,热烈祝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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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重庆文坛,又添新军,值得期待!
遇合随缘,奋力向前;经磨历劫,始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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