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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从木蝶的传神描绘来看,刘年渐入佳境!甚慰。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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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年诗作最动人的地方,是其“楚骚深情”。自由体虽然表达感情更直接、方便,甚至可以说更准确,但失去格律的约束,作者写时容易流入散漫,读者看时颇为动人,看完啥也没记住,更谈不上通过回味得到长久的陶冶。
凤舞曾言我“吾道一以贯之”,我亦以之自嘲,二十年观念没进步。
格律是工具,多数情况下不影响表达,不论什么样的感情,什么样的主题。文质彬彬,才是更高标准的文学,质而不文,终次一级。
就以这篇文章来说,木蝶之笔,灵气动人,但也野气逼人。最可贵的是,木蝶控制了度,这个度就是读者可理解,不是单向的表达,不然再“野”一步,就是意识流、新小说之流,语言只是记载思想甚至情绪的碎片,已无语法规范等可言,内容也会不知所云。
手握灵珠,心开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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