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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赵青山《终极回复》


  答赵青山《终极回复》
  
  最近丁鲁先生委托诗酒兄在《东方诗风》上发表了几篇文章,文中有对于“雅园诗派”头衔的质疑,还申述了自己“被派系”甚至“被传记”的难受滋味。其中一篇是《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 赵青山先生当即写了《<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 读后》予以反驳。
  
  赵先生在反驳丁鲁先生时,竟然把矛头转向了《东方诗风》,写到:
  
  《雅园诗论选》刚刚出版,丁教授一读到《论世纪之交的雅园诗派》,就忙着写出了质疑雅园诗派的文章;而《东方诗风》总第9期已经出版了几个月,其中《“东方诗风”大事记》中记载“2009年2月,《东方诗风》第二期出版,在《新春寄语》中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丁教授至今未发一语。
  ……
  丁教授要求争取对自己是否属于雅园诗派重新自我定位的权利,实际上是要求退出雅园诗派。先是质疑,后是退出。否认雅园诗派,即否认了雅园诗派成为新诗史上第二个倡导新格律的诗派的可能性,却对《东方诗风》的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论断,悄然无声。
  
  赵青山先生指责我们自诩“《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完全是无中生有的造谣,是对我们的诬蔑和毁谤。
  
  对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不能保持沉默,必须澄清事实。于是我撰写了《  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成员是谁?——请教赵青山先生》〔见附件二〕。
  
  文中以铁的事实,证明了我们从来没有自诩过自己是什么什么诗派,赵先生对我们的指责是公然撒谎,是对我们的诬蔑和毁谤。
  
  赵先生无言以对了,但又不甘心谎言的被揭穿后的尴尬,又写了写了《终极回复——关于新诗格律历史的几点新认识》〔见附件一〕作为回答。
  
  这篇文章,赵青山先生的老毛病又发作了。
  
  第一、赵先生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批评意见,充斥着聊以泄愤的冷嘲热讽,诗酒兄的回帖可谓一针见血:
  
  至于夹枪带棍,说这“明修栈道,可以暗度陈仓”之类泄愤的话实在有失风度,徒费唇舌,言之无益也。
  
  第二、赵青山先生诬蔑我们自诩为“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谎言被揭穿了,真相大白了,赵先生哑口无言了,他不敢面对谎言的水落石出,只是不得已地用轻轻一句“确实显得有点草率”搪塞过去。
  
  搪塞过去倒也罢了,可赵先生又改变花样,换一种角度指责我们“用‘新时期以来’五个字就可以把雅园诗会前后二十年的新格律历史轻松地一带而过”、“扔掉雅园诗会”“把雅园诗会漏到万丈深渊”。
  
  这又是公然撒谎。
  
  《新春寄语》是发在《东方诗风》第二期里的。而东方诗风第一期和第二期一共发布了四篇重头文章,每一篇文章都从不同角度介绍了深圳中国现代格律体新诗研讨会暨雅园诗会的贡献和作用。  

  《东方诗风》第一期创刊号第一篇文章《新格律的遗产》〔作者沈用大〕第二段“新时期的赓续”里就写到:
  
  进入新时期以来……新格律问题被挤到一边,然而地火仍在进行:1993年9月以著名诗人公木为名誉会长的深圳现代格律诗学会成立,翌年10月会刊《现代格律诗坛》创刊,因其同时在北京雅园宾馆召开学术讨论会,被称为“雅园诗派”。……
  
  同期篇末的《21世纪的中国诗歌版图》〔作者万龙生〕开篇就写到:
  
  2007年10月,正值格律体新诗之父闻一多先生的经典著作《诗的格律》发表60周年,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了由西南大学中国诗学研究中心、深圳中国现代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常熟理工学院中国现代文学学科共同主办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理论研讨会”,针对当下诗歌创作中存在的不注重形式和诗体建设等问题讨论了新诗的文体规范……
  
  ——众所周知,刊物的篇首和篇末都是重头文章。而《东方诗风》的创刊号的篇首和篇末的文章更是重中之重。这两篇文章都从不同角度肯定了深圳中国现代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和雅园诗会在格律体新诗发展史里的所起的作用。
  
  《东方诗风》第二期《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09新春寄语》一文是“本刊编委会”集体撰写的,主编王端诚还在同期的《在第二届汉诗大会上的发言》里指出:
  
  “当前,一批有识之士重新聚集,从‘雅园诗会’到‘东方诗风’,诗人们从理论探索到创作实践重新起航,先后涌现了《现代格律诗坛》、《东方诗风》、《格律体新诗》三家创导新诗格律的刊物,同时还有一批格律体新诗集出版。著名诗论家吕进先生提出“诗体重建”这一命题,更为新诗格律发展的第三次浪潮提供了有力的学术支持。”
  
  ——这篇发言按照学会成立的时间顺序,把“雅园诗会”放在了“东方诗风”的前面,其刊物也按创刊的顺序,把《现代格律诗坛》放在了《东方诗风》和《格律体新诗》的前面。发言还特地强调了著名诗论家吕进先生“诗体重建”对新诗格律发展的第三次浪潮的有力学术支持。
  
  同期的《新春寄语》所论述的“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是全国性的所有与自由诗诗派对立的格律诗人的统称,决不是某个学术团体,这是有目共睹的。
  
  对于全国性的格律流派能够形成的原因,也是把“常熟会议”的召开的作用列在首位的。而我们的创刊号早已说明了“常熟会议”是“西南大学中国诗学研究中心、深圳中国现代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常熟理工学院中国现代文学学科”联合召开的,《东方诗风》只不过是众多应邀参加者之一而已。因此,这次会议的召开,西南大学中国诗学研究中心、深圳中国现代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和常熟理工学院中国现代文学学科所起的作用比《东方诗风》要大,这是不言而喻的。
  
  当然,我们同时也认为《东方诗风》和《中国格律体新诗网》的加盟,对于“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的形成,也起了推进作用,之所以把《现代格律诗坛》放到后面介绍,也是因为《现代格律诗坛》早已停刊,现在复刊是在《东方诗风》纸刊和《格律体新诗》纸刊之后。这难道不是客观的介绍和评价吗?
  
  接连两期的《东方诗风》纸刊,在与新诗格律发展史有关的四篇重头文章里,一篇不拉地、从各种角度肯定了“深圳中国现代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和“雅园诗会”在新诗格律发展史里起的作用,竟然被赵青山先生指责为“用‘新时期以来’五个字就可以把雅园诗会前后二十年的新格律历史轻松地一带而过”,是“扔掉雅园诗会”,是“把雅园诗会漏到万丈深渊”!!!
  
  难道这些实事求的客观的介绍和评价,还不能满足赵青山先生的歌功颂德欲不成?硬要我们承认那个所谓“雅园诗派”的丰功伟绩才会心满意足,善罢甘休么?
  
  难道非得要我们也不惜篡改事实对所谓“雅园诗派”满口谀词地顶礼膜拜,才能符合赵青山先生的“史家笔法”的需求不成?
  
  由此可见,赵青山新诗指责我们“用‘新时期以来’五个字就可以把雅园诗会前后二十年的新格律历史轻松地一带而过”、“扔掉雅园诗会”、“把雅园诗会漏到万丈深渊”,是再一次公然的撒谎,是再一次对我们的毁谤和诬蔑!
  
  是耶非耶,白纸黑字俱在,大家自有明鉴!
  
  第三、此文的第三个特点是“装可怜”,说什么:
  
  俺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求孙先生大人大量,网开一面,同意把经过孙先生最后过目,扔掉的二十年,俺捡回来;也同意把经过孙先生最后过目,扔掉的雅园诗会,俺也捡回来。您已经不要了,俺们捡回来擦擦,一不要新时期以来第一次全国性的新格律诗的盛会名号,二不要雅园诗派的称号,三不拿出来示人,放在柜子里。行不行? 俺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和您论争了,行不?
  
  好像每一次都是我孙逐明和赵青山先生过不去,故意找赵先生的茬似的。
  
  事实的真相是,每一次都是赵青山先生对我〔或对东方诗风〕公开挑衅,而且每一次都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充满谎言,我才不得不撰文予以澄清的。
  
  我与赵青山先生的第一次论辩,是源于赵青山先生在2012年4月写了《不得不写的文字——答孙逐明先生质疑》,文章充满了不实之词,诬蔑我挑起论争,而且对我大扣帽子,大打棍子,文中采用了极不光彩的诡辩手段。
  
  
  我不得已才写了《赵青山先生的言论公正吗?——简答赵青山先生的“不得不写的文字》和《学术论争必须以理服人——答<不得不写的文字>之二》,以澄清事实。
  
  文中提到:
  
  赵青山先生说:“这次论争,孙先生在先,死水吧在后。孙先生有定见起始在先,死水吧无定见起始在后。孙先生对论题经过千般研究在先,死水吧仅仅偶尔思索在后。”  
  这根本不符合事实。  
  我前后与黄淮先生、周仲器先生和赵青山展开了辩论,这三次争论都是三位先生在先,而我在后。
  ……
  
  我的这两篇文章,全部都是摆事实,讲道理,义正词严,赵青山先生哑口无言,不敢反驳一字。
  
  赵先生既然不敢回答,我也就再也没有提起此事了,这是有目共睹的。
  
  今年要不是赵先生公开撰文诬蔑我们自诩“《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我是不会写《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成员是谁?——请教赵青山先生》,以澄清事实的。
  
  面对我义正词严的质问,赵青山先生再一次不敢正面回答我的批评,现在却装出一副收尽委曲的样子。含沙射影地对我进行攻击。这种作法,也太不光彩了吧?
  
  我也郑重声明:每个人在网络上发表文章,必须文责自负。我的每一篇文章,若有错误言论,我欢迎任何朋友批评指正,只要你能说服我,我立马公开发文承认错误,马上修正自己的错误。
  
  对于其他朋友的文章哪怕有含沙射影之嫌,只要不是公然撒谎,恶意诽谤,我也不予理会。但是,对于那些公然撒谎,恶意诽谤的文章,我只能依据事实,及时予以反驳,防止以假乱真,谬种流传。
  

  


  附件一:
  《终极回复》——关于新诗格律历史的几点新认识  
  死水吧
    
  层层迷宫重重雾,
  道是有心却无心。
  
  一载抽茧剥丝,
  今朝初现端倪。
  
  几句闲话吟罢,向孙先生郑重交代,过去确实没有认真读过此文就随便发表议论,确实显得有点草率。今天在孙先生的启发引导下,认认真真地阅读,确实很有收获。  
  一、知道了新格律诗是这样沿着这么一条清晰的脉络发展。“朱自清先生——何其芳先生——常熟理工学院——东方诗风——中国格律体新诗网——现代格律诗坛复刊。”  
  二、知道了经孙先生过目后,早在2009年就已经自豪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  
  三、知道了经孙先生过目后,这个诗派不独包括东方诗风,还包括中国格律体新诗网、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的所有诗友,都是新诗格律派的成员。  
  四、知道了这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始自常熟理工学院。  
  五、知道了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是新时期以来,尤其是新世纪以来,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盛会。  
  六、知道了经过孙先生筛子似的目光最后过目,可以在若有若无、私隐似现之间可以从容地把雅园诗会漏到万丈深渊。  
  七、知道了不必耗心费神来考察那个时期的诗人,尽可以用“新时期以来”五个字就可以把雅园诗会轻松地一带而过。  
  八、知道了明修栈道,可以暗度陈仓,将来自然而然就可以水到渠成。  
  面对孙先生的白纸黑字,面对孙先生“有”与“无”之间的智慧,俺自愧不如,俺应该感到脸红。俺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求孙先生大人大量,网开一面,同意把经过孙先生最后过目,扔掉的二十年,俺捡回来;也同意把经过孙先生最后过目,扔掉的雅园诗会,俺也捡回来。您已经不要了,俺们捡回来擦擦,一不要新时期以来第一次全国性的新格律诗的盛会名号,二不要雅园诗派的称号,三不拿出来示人,放在俺们的柜子里。行不行?  
  俺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和您论争了,行不?  
  自去年夏天开始关注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前后这段历史,经过一年多的抽丝剥茧,有关雅园诗派的是是非非已经心知肚明,所以郑重宣布:正式退出关于雅园诗派的论争。
  
  附件二
  《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成员是谁?——请教赵青山先生》

  最近,赵青山先生在“我看“雅园诗会”和“雅园诗派”》 读后”〔见附件〕一文里写到:  
  《雅园诗论选》刚刚出版,丁教授一读到《论世纪之交的雅园诗派》,就忙着写出了质疑雅园诗派的文章;而《东方诗风》总第9期已经出版了几个月,其中《“东方诗风”大事记》中记载“2009年2月,《东方诗风》第二期出版,在《新春寄语》中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丁教授至今未发一语。
  丁教授要求争取对自己是否属于雅园诗派重新自我定位的权利,实际上是要求退出雅园诗派。先是质疑,后是退出。否认雅园诗派,即否认了雅园诗派成为新诗史上第二个倡导新格律的诗派的可能性,却对《东方诗风》的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的论断,悄然无声。  
  我感到十分纳闷,我从来没有听见咱们东方诗风的哪一位朋友自诩过东方诗风是什么什么流派,《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09新春寄语》在刊发前,我也曾过过目,如果有类似的语言,我是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何以赵青山先生言之凿凿地说《东方诗风》第二期的“新春寄语”响亮地宣称“《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呢?  
  我又仔细翻看了《“东方诗风”大事记》和《东方诗风》第二期《新春寄语》的原文,还是没有看到“东方诗风是什么什么流派”的言论。  
  口说无凭,下面是《“东方诗风”大事记》里有关言论和《东方诗风》第二期《新春寄语》的原文:  
  
  一、《“东方诗风”大事记》里有关言论  
  2009年2月
  《东方诗风》第二期出版,在《新春寄语》中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
 
  按:
  “大事记”的确说了,《新春寄语》在简要回顾格律体新诗历程后响亮地声称:“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
  但是,此流派的成员是谁?难道《新春寄语》里说过此流派的成员是东方诗风不成?
  请看“青春寄语”的原文:
 
 二、《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09新春寄语》
  本刊编委会  
  从朱自清先生1935年编选《中国新文学大系.新诗集》撰写《导言》,指出新诗的第一个10年中格律诗派与自由诗派、象征诗派三分天下,到如今已经70多年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自由诗一直在新诗的形式上处于绝对优势,以至造成了“新诗就是自由诗”的误解。
  但是,建立新诗格律的努力却一直不绝如缕,成为了一些诗人、学者为之奋斗的理想,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20世纪50年代前期,何其芳发表论文《关于现代格律诗》,引发全国性的诗歌形式问题大讨论,何氏建立现代格律诗的主张占据了优势,对当时的创作发生了显著的影响。当时好景不长,因为何氏理论中有“民歌局限性”的提法,便横遭批判,遂使现代格律诗也受到牵连,从此打入冷宫,一蹶不振。
  新时期以来,尤其是新世纪以来,作为新诗散文化日益盛行这一现象的反动,格律体新诗的兴起成为中国诗歌文化中,一个与诗词复兴相关的不可忽略的事实,新诗格律理论的研究达到了更深的层次,创作实践也出现了花团锦簇的景观。2008年10月,金秋时节,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把新诗格律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网络载体的普及,又为格律体新诗的发展提供了便捷的路径。近年来,以建设格律体新诗为己任的诗歌论坛“东方诗风”和“中国格律体新诗网”都团结了一批诗人和理论家,并且各自创办了同名纸刊,不断向认定的目标前进。与此同时,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主办的《现代格律诗坛》也复刊了。有这支兴盛的队伍,有这些丰饶的园地,有趋于成熟的理论,有丰富多彩的作品,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我们完全可以自豪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就是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流派!那么,我们就正大光明地举起“新诗格律派”的旗帜吧!
  新诗格律派的朋友们,让我们以最大的热情,坚持中国新诗的格律之路,亦即民族化之路,继续努力探索、创新,作出更大的贡献,让格律体新诗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以期对于中国新诗的 健康发展产生应有的影响,为后世留下一笔不可忽视的诗歌文化财富!
  
  按:
  此文明明白白地指出:
  2008年10月,金秋时节,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把新诗格律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这是形成新诗格律派的大前提。  
  此文又清清楚楚地指出:
  近年来,以建设格律体新诗为己任的诗歌论坛“东方诗风”和“中国格律体新诗网”都团结了一批诗人和理论家,并且各自创办了同名纸刊,不断向认定的目标前进。与此同时,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会主办的《现代格律诗坛》也复刊了。有这支兴盛的队伍,有这些丰饶的园地,有趋于成熟的理论,有丰富多彩的作品,有共同的理想和追求,我们完全可以自豪地宣称: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框架已经形成,一个崭新的诗歌流派已经在中国诗坛以清晰的面貌诞生了!——这是指新诗格律派的主要成员。
  显而易见,“一个崭新的新诗格律派”出现的大前提是:2008年10月,金秋时节,破天荒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在常熟理工学院召开,把新诗格律建设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
  显而易见,所有参加了〔以及未曾参加〕第一次全国性的新诗格律与格律体新诗研讨会的所有热爱格律体新诗的朋友们,包括东方诗风、中国格律体新诗网、深圳中国现代格律诗学的所有诗友,都是新诗格律派的成员。
  有哪一句话哪一个字提到了或暗示了“《东方诗风》成为了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
  赵青山先生致力于新诗格律史的研究,这是值得钦佩的。
  但是,实事求是,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不美化,不掩盖 ,不篡改,不盲从前人和某一流派的观点,不以当政者的喜好歪曲历史,不以自己的好恶来书写历史实事求是,应当是优秀的史家应当具备品质。
  赵青山先生指责我们自诩《东方诗风》成为中国新诗史上第二个格律诗派”,是实事求是的作法吗?

  赵青山先生给诗酒兄回帖时诉苦说:

  万老师好!
  不独这篇卷首语,其他文章只要涉及这段历史,要么略去不提,要么一笔带过。我们无须再争论什么了。
  请别责怪我锲而不舍,要丢掉这段历史,我自己是实在过不了这个坎

  祝身体健康!
   
    很滑稽,这篇卷首语不过几百字,其他三篇文章也并不长,而且有各自特有的主题,要把整个格律史概括进去,哪一个格律巨擘〔包括闻一多、何其芳、卞之琳……〕不是一笔带过?哪一个学术团体〔包括新月派、西南大学诗歌研究所、常熟理工学院、雅园诗会、东方诗风、中国格律体新诗网……〕不是一笔带过?难道“闻一多、何其芳、卞之琳、新月派、西南大学诗歌研究所、常熟理工学院、东方诗风、中国格律体新诗网……”也都被“漏到万丈深渊”去了不成?
   
    与所有格律巨擘以及所有学术团体一样,我们对“雅园诗会”一视同仁地“一笔带过”了,赵青山先生就“过不了这个坎”了!我们就犯下了滔天大罪了,赵青山先生就要兴师问罪,口诛笔伐了!
   
    非得要求我们也像赵青山先生一样,锲而不舍地连篇累牍写专题,对“雅园诗会”和所谓“雅园诗派”歌功颂德,谀声如潮,顶礼膜拜,非得锲而不舍地肉麻吹捧什么“现代格律功当代  中华诗园利千秋”呀,“伟人小圈兴特区、诗人巨笔擎律旗”呀, “十年诗笔论雅园  一生心血付史略”呀,雅园诗会才不至于“漏到万丈深渊”,史家赵青山先生心中才“过得了这个坎”,是不?
   
    非得要求我们也像赵青山先生一样,锲而不舍地把所有与雅园诗会仅仅有过联系甚至没有联系的诗论家和诗人都纳入雅园诗派的麾下俯首称臣,把所有与雅园诗会毫无关系的学术论文都看成是雅园诗会的学术成果,雅园诗会才不至于“漏到万丈深渊”,史家赵青山先生心中才“过得了这个坎”,是不?
   
    非得要求我们也像赵青山先生一样,锲而不舍地把没有的说成有,把错的说成对的,让所谓雅园诗派千秋万代、一统江湖,雅园诗会才不至于“漏到万丈深渊”,史家赵青山先生心中才“过得了这个坎”,是不?
   
    诸位不觉得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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