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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 那本书——《随风流韵》后记

这本书  那本书——《随风流韵》后记

    “这”和“那”是一对貌似很远的指示代词,只不过有时因了述说的需要,特指一下,倒把它们俩弄得似乎相隔挺远的了。比方说我的这篇《后记》题目中的“这”和“那”,就属于这种情况。其实,我的即将出版的“这”本书,与前不久(五月份)出版的“那”本书,时间距离上相差仅几个月,形式内容上又有着无可异议的血缘关系,且就出书的因果方面来讲,那本书对这本书还有着一种“催生”作用,更使她们俩像是一对孪生姐妹了。那本书名为《撷英霍山》,这本书的名字叫《随风流韵》。

    《撷英霍山》货运到之后,心里是颇有几分兴奋的,正像那本书的《后记》题目所说,“梦圆已过韶华时”。所以,当那位快递员看到他运的货物是新出的书籍,很期待地问我能不能送他一本,并要求我签上自己的名字时,一种得意的感情油然而生。尽管我和这人素昧平生,一点也不认识,我还是手有些颤抖地在那散发着新书特有馨香的扉页上,潇洒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很郑重地把新开箱的第一本书赠给了这位姓耿的师傅。

    此后,我把书来了的消息,第一个QQ给了我恩师、格律体新诗创作的领军人物、四川省作协会员余小曲老师,并且寄过去十本书,作为“格律体新诗创作研究会”会员交流文本用书。可是书到之后,余老师回信写道:“祝贺兄的新书出版,书做得很精美漂亮,质量上乘,只是书上没有兄的签字,难免有些遗憾”云云。原来我是想签上自己名字的,后来我想自己纯属一个无名之辈,赠人一本不太像样的“书”也就罢了,还签上自己的不值几个钱的名字,别人会作何感想啊,也就作罢了。看了余老师的回信后,深受启示,便又在书的扉页上“请余小曲老师雅正”的字样,再署上自己的名字,寄了几本过去。

   在这之后,关于那本书又发生了系列故事,都让我深受启发并且感动着。宣传部的张金柱老师,在我的空间里知道我出书的消息后,向我表示祝贺的同时,还特地让《霍山周刊》辟出专版介绍了我的那本没多少斤重的书和我本人,让我有生以来,风光了一阵,让我乐颠颠的,几乎忘了所以;我们学校的同仁,对我由国家正规出版社出版了书籍,表示真诚地祝贺;我的亲戚、朋友、同学,甚至邻居,还有几位在外地的文友、朋友,以及学生们都纷纷向我表示祝贺并索要《撷英霍山》,托我签上我的大名,让“老”字已至的我,狠狠地过了一把“作家”瘾,满足了还没有完全熄灭的(可能许多人都有)虚荣心,让我蹒跚的脚步轻快了起来,甚至有些飘飘欲飞的感觉了。这里面有一件事,我要特地地讲一下。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一位做乡村医生的同姓同学汪徳传打来的,说是一位老人要与我通话,后来手机里,就是一位我陌生的老大哥声音了。声音还有些颤微微地、不太连贯地样子。应答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原来这位老人,真是我的一位本家老哥,名字叫汪德志,只不过我们俩不认识,他家与我家也相隔了几十里山路,家住茅山脚下西边山。他也是个老文人了,写了不少东西,存着想发表没发成。从《霍山周刊》上得知一汪姓老弟出了书之后,硬是步行一二十里路,找到了汪徳传,打听到我的情况,问我给他一本书,行不行。那当然行了,我当时就答应了他,并且三翻九转地打听到他一个亲戚在霍山的工作单位,把我的一本书签上名,托他的这位亲戚转交给我的这位已经七十余岁的老哥哥了。

    在我的那本书——《撷英霍山》的后记里我已经写过,我的那本书的写作和出版,得到过许多人的关心和支持。就在那本书出来之后,我又得到了许多领导、同事和文学老师们的帮助和鼓励,叫我十分地感动和难忘。我们学校的领导尽可能地给予我许多的支持和帮助,尽量地给予我这个老教师创设写作的条件,叫人感佩,情动涟漪。县内教育界的领导和同仁们,无论与我是熟悉还是不熟悉,都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和鼓励,让我心存温暖,倍感温馨。还有我新近加入霍山文学社的领导和老师们,尤其是张颖、谢鑫、汪光华、凡墨、金从华、夏金华等老社员,对我这个年老的文坛新兵,都给与了关心和支持,指导和帮助,让我受益匪浅、甘之若饴。我还要特别地感谢一下,我们落儿岭镇原来的老领导,现在县里任职的周基潮主席,他在落儿岭时,我就有幸聆听过他的许多讲话和报告,领略了作为一个德才兼备的好的地方党委书记魅人的领导风采,听到过许多地方群众和同行同事们对他由衷的评赞。许多年过去了,当这位我多年没见过面的领导,读过了我的拙作之后,给予了很高的评语和鼓励,使我倍感亲切和鼓舞。以上所有的一切,无疑又成了我不断练笔、不断进取的不竭动力。于是乎,在时隔几个月之后,就有了我的这一本诗文集《随风流韵》的出版发行。当然,这里面无疑也有着支持我、鼓励我,对我的作品进行审阅、斧正和编辑校验的现当代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中国文联出版社和言实出版社老师们的功劳,无以回报,一并致谢。

   我的这个集子之所以叫作《随风流韵》这个书名,也是有我一定考虑的。作为一名老教师,作为一名文学爱好者,长期生活工作在最最基层的单位,在一起打交道的人,无疑就是最最基层的百姓群众了,作品所描写的背景和对象无疑也离不开这个小圈圈了。有句话叫做“各处一乡风”,我想我所写的应该就是我们这的“一乡风”了,我想,也许我这一辈子,若是能写些什么东西的话,只能也只会随着这“一乡风”去写些尽可能有价值的一些文字了。另外,我的诗歌创作,主要是写讲究一些节拍和韵律的“格律体新诗”,就想到了起个雅致点的书名,用来装饰美化我的不太美观的文字了。不过,我的这本书,可能是不怎么样,但是这本书的《序》,却让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世界华人科普作协会员、亚洲动物基金会员。中国原创少年侦探小说领军人物、我的年轻的老师,谢鑫写得很漂亮,使我和《随风流韵》受益不小,谢鑫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首先就让你对我的不成形的文字,产生了好感和一探究竟的欲望,兔子跟着月亮跑呀,我当然就沾了大光了。因而,我就不免希望我的这本书——《随风流韵》,能在谢大作家《序》的诱导下,给你们送去一些温馨和启示,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

2013年10月31日  写于落儿岭

可喜可贺!雪狐辛勤笔耕,成绩斐然,值得海棠好好学习啊。再次致以真诚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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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海棠依旧


    客气了  海棠妹子 我是青菜罗卜都上席呀,不登大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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