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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 响水滩客
问好!含着泪读完,对煤矿及人亊有更深的了解,仿忽我也身入其境,源于对煤矿有份特殊感情。让我回忆起,因家庭出生等原因,我母亲曾作过洗煤工,我姐我哥也只能选择读中专。我哥从重庆煤技校毕业后到广元旺苍煤矿工作,听大人说:他们是“埋了没有死的人”我心里充满恐惧。让我频添许多牵挂,以至我不忍心用他的钱。我懂亊后一心想让他别干这工作,可是,正如你文中所说,那地,那亊,那情怎能割舍……。他一干就是五十年,从一个十九岁青年至六十九岁白发老人。其中,当矿工,搞喧传,党委副书记。让我不能理解六十退了休还继续干到去年才回渝,可見,一方土地可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而让他永远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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