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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缘》格律体新诗专版作品漫谈

  
     
  
  《诗缘》的读者想必对格律体新诗已经不觉得陌生了,因为蒙编者眷顾,已经多次刊发格律体新诗专栏。这些选自“东方诗风”论坛近期的作品,希望各位喜欢。
  这些作品包含格律体新诗三种体式。
  举例说,彭三县的《我背负大山》属于五言三步整齐体,即每行都是五字二音步(“我背负/大山//从来/不寂寞”)。
  周琪的《竹西佳处》是多重参差体:一、二、三节像三胞胎一样,完全相似,而四、五两节又是节内前两行与后两行节内对称,非常灵活,而又遵守对称的法度;晓曲的《献给母亲节十四行》则是二重参差体,即包含两种基准诗节:一、四节与二、三节各各对称。
  复合体就举我的《写在母亲节之前》为例吧:两首都是既有整齐的部分,又有参差对称的部分。
  顺便提及,本期刊发的四位诗人游欧的行吟之作,其新诗也多系格律体新诗,其中颇多佳作。
  由此看来,格律体新诗决不像某些人误指的那样,是呆板的一成不变的形式,而是灵活的可以随表达的需要而变化的体式;只要掌握了格律体新诗的基本法则,就能够体现“无限可操作性”的优点和特点。这与那种完全不讲规矩,一味天马行空,我行我素写出来的分行文字想比,读起来想必会有不同的感觉吧。
  算起来新诗诞生已近百年,但是至今它还没有定型,不具备文体的规定性。诗界多次讨论新诗的标准,一直是众说纷纭,迄无定论。直到不久之前,资深老诗人流沙河还口出惊人之语,说是新诗没有几首好的,优秀的诗人没有几个,引起轩然大波。
  新诗是病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什么病?怎样医治?莫衷一是。作为格律体新诗理论的研究者和践行者,我坚定地认为,创造新诗格律,创立格律体新诗不失为一条行之有效的途径。我们正在努力,正在走向成功。这些作品,只是我们为此献出的一点心花,相信会闪耀出光彩,散发出芳香,带给读者们美的享受。果如此,则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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