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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传统诗的威协

传统诗的威协 向明

「传统诗的威协感受越来越重」这句话是今年十月廿五日,北大名教授谢冕在第一届中国诗歌节的论文发表会上,开囗讲的第一句话第一届中国诗歌节开会的地点选在安徽马鞍山,就在诗圣李白六十二载生命旅程终点的当涂县,绝笔长眠的墓地旁边,李白曾在这儿留下传世的五十多篇诗文,这些震耳发瞶的永远响澈天地的诗作,对一个一生研究现代诗,提振现代诗的老教授言怎能不说﹕「我一到马鞍山便感到传统诗的威协越来越重」呢?其实谢冕教授的感受尚祇是片面的我在接下去的宣读论文<诗的过去现在和末来>前,也即席感慨的说﹕「谢教授尚祇是感到威胁,我在昨天晚上的盛大诗歌朗诵会上,还觉得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几乎羞愧得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躲起来

我这有点夸大其辞的感慨是出自肺腑的,原因是在那巨蛋场地近万人参加的朗诵会上,论舞台装饰之现代美感可说叹为观止,而音効之调节柔和适度,无一般晚会震耳欲聋的夸张,以及节目紧凑,从无冷场的舒适感都会令人无可挑剔唯一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有挨耳光感觉的是两小时节目从头至尾都是古典诗,或唱或呤或高声朗诵的不是李白的最受人传诵的五七言绝句,便是苏东坡那「水调歌头」和「赤壁怀古」,他们吟唱或朗诵的人都是经过训练,临场演出过千百次的老手专家,演出李白长诗「清平调」的是北京京剧院的最红当家老生余魁智,他用西皮散板的京剧腔调娓唱出这首美人与花相映成趣的七言诗时,台下听众可说享受得如醉如痴二十多个节目中除了在串场时,提调出一些听似新旧难分的现代自编诗句外,便只有两首近代人的作品,一是三十年代名诗人戴望舒的名诗<雨巷>和我们台湾诗人余光中名满天下的<乡愁>这两首诗都是朗诵,其实余光中的<乡愁>是民歌形式,也是脱胎自古典那天参加朗诵会的有来自德国,美国,墨西哥,巴西,伊朗,韩国,日本及大陆全国各地的重要诗人二百余人,台湾被邀而去的有尹玲,文晓村和我三人,所有参加的诗人几乎全是写新诗的,然而演出时真正的新诗只有戴望舒唯一的一首新诗人耕耘近百年的成绩几乎全军近墨,作为一个写新诗一生的我,岂能会不有挨一记耳光的感觉但是我在我的论文里仍特别一再强调「诗无新旧,只有好坏」,也许这正是我们新诗人之不被正视,有待继续努力接受考验的最恰当认知.

[本文转帖自《奇异网》文学社区]

向明兄:還記得2002年南京詩會上您的發言提到:「現在人們更喜歡古典詩歌而不喜歡新詩,新詩發展幾十年,是否白努力了?」我當時在給陳劍兄的一封信中就說:「他說得好。為甚麼會這樣呢?我以為向明先生這一話題非常值得深思。」

我想那時,您是比謝晃教授和其他詩人更早感受到「傳統的威脅」;這次,您又走在了謝晃教授的前頭。我為您感到難過,但更多的是為您感到高興與驕傲:我的老朋友向明兄畢竟敏銳過人!

但是向明兄,我以為中華新詩的回歸傳統是歷史的必然,這是傳統中華文化的勝利。希望我們都能順應歷史的潮流。真能這樣,「威脅」會變成鼓舞我們前進的力量。

[转帖自《奇异网》文学社区]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13 2:40:2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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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威胁”,结论得很形象但还未到恰当的程度;“一记重重的耳光”总祘在广度和力度上达到了十分适合的地步。向明先生的深度感受给我们教益匪浅,胕感极深。当然这还得歸功於十月廿五日的马鞍山诗会、诗会的组织者及其良苦用心和运作艺巧。对于厚今薄古甚至唯今废古者来说,真的要“钻下地洞”去了。不过我很赞成向明先生的“诗旡新旧只有好坏”这亇论据,不菅是古代诗词还是现代、新诗,好诗就是好诗,那怕千百年后也不会失去絲毫光泽。不过诗必竟是古人创出並不断发展至今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要超越“祖先”似呼是不可能的;也正象现代書法家要超越《蘭亭序》是不可能的一样不具备这种神情和韵质。因此,老老实实地向“古人”学诗习词,古为今用,通体发展,藉以推陈出新,茂盛诗壇才是诗人们的正业所在。

[本文转帖自《奇异网》《文学社区》玉海的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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