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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南山一鸟文 一路观光一路诗
唐元龙(南山一鸟)
趁着澳州冬季来临之前,数名重庆诗人自愿组合,结队前往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采风,时间近半月,行程约七万里,大家一边观赏太平洋岛国风光,一边吟诗撰联,真可谓一路观光一路诗,现择其要点,记录如下。 邦迪海滩初试海浪 邦迪海滩位于悉尼市,本地人叫作邦戴海滩,其名字的意思是海水拍岸的声浪。海滩长达一公里,是澳州最具历史的冲浪运动中心,也是澳大利亚传统冲浪救生训练基地。那里有温暖的阳光,绵绵的沙滩和天然的冲浪海湾,所以成了我们团来澳旅游的首选之地。 由于行程很紧,导游规定的停留时间只有40分钟,只能踩踩沙滩,晒晒太阳,试试海水。为了与沙滩零距离接触,我们纷纷脱下鞋袜,开初,大家都十分小心,行走时慑手慑脚的,等到走过一段沙滩,沙子已经没过脚背,才感到一股舒适的清凉感油然而生,于是放胆走了起来。看着大家刚才的表情,我不由冒出一句上联: 滩前走出提鞋者; “唉呀!船被打翻了。”随着一声尖叫,大家不约而同地向海上望去,在一排排巨浪下,一个个冲浪者,一艘艘冲浪船,又从海水里飘了出来,这惊险的一幕,让我快速地为刚才的上联找到了对句: 波底飘来冲浪船。 这是我此行的第一副对联。 一会,诗人们便感到玩沙不过瘾了,于是慢慢步入海水。开始感觉有点凉,不久便适应了。一边涉水,一边看着前方的海浪,这才注意到,天是蓝蓝的天,水是蓝蓝的水,远方的海,风平浪静,那蓝色,真是蓝得可爱。可转瞬间,近处的海,不知什么原因掀起了波浪,且越来越大,一浪高过一浪,细看,那浪不知什么时间已经变成了绿色。绿色的浪继续滚滚向前,当左右的浪相遇时,便爆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并同时溅起白色的浪花,或高几米,或高十数米,蔚为壮观。由于只顾欣赏远处的海浪而忘记了自身的防卫,那些由远而近虽威力大减,但仍有些脾气的轻波,便寻机向人发难,几个走得较远的诗人同时中招——被浪湿了裤管或衬衣,正是这一场景,让我晚上又写成了一首格律诗《望邦迪海滩》: 凭滩远望海蓝蓝,忽见绿波滚滚前。 瞬间涌起重重浪,笑看诗客湿衣衫。 万米高空看日出 人们都喜欢看日出,但我敢断言,绝大多数人只在高山上看过,一部份人可能在大海上看过,但在高空看过日出的人肯定是屈指可数的,而这次,我却有幸在澳洲的万米高空见证了太阳升起的精彩瞬间。 那是从澳大利亚第二大城市凯恩斯前往著名风景区布里斯班市黄金海岸的早晨。不到六点钟,乘客们就登上了航班。起飞时,我从飞机弦窗上看到,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不久,东方云天相接处就出现了桔黄色的霞彩,随后变红,而天空,也随之变蓝。紧接着,那一抹红云便由下而上演变成了红、桔、紫、黄、绿五彩斑斓的云霞。停了一会,一个红彤彤的灯笼便慢慢冒出了地平线,最后金光四射,通红的火焰照彻了整个天空。 看完日出,我立刻联想到抵达悉尼的晚上,我们一行数人经过街市时,看到天空中刚刚升起的一轮圆月,那色彩与去年中秋节的月亮十分相似,也是有点昏黄,成淡淡的菊黄色。回到酒店,我据此写了半副对联: 漫步欣逢玉盘起; 几天来,一直没有续完下联,却不料在飞机上找到巧对: 凭窗恰看旭日升。 绝色的黄金海岸 说到黄金海岸,有人就会联想到:这里盛产黄金或曾经是金矿的开采地。其实,这里只是一个度假胜地,由数十个美丽沙滩组成,由此向南一直延绵四十二公里。首尾相接的海滩形成一条金黄色的玉带,景观壮丽,举世闻名,故称黄金海岸。 进入“冲浪者的天堂”,入目而来的是:银白色的沙滩顺着坡度缓缓向大海延伸,蓝色的海水卷着波涛向岸边扑来,似雪波光,奔腾喧嚣……在我们尽享这里的浪漫与阳光之后,便直奔黄金海岸的标志性建筑——— Q一大楼,站在顶层360度的平台上,你既可以从西台俯视各色各样高矮不一的建筑群,它们分别建在被海水分割的一个个小岛或半岛上,在秋天金色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五彩缤纷。当你移步东边的观景台,黄金海岸数十里无与伦比的风景线便跃入了你的眼帘,让你如痴如醉。当你把绝色的风景揉进下午茶,在300多米的高空,品尝着这里美味的蛋糕、地道的芝士、考究的点心时,其心情真可谓心旷神怡。我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撰写了一副上联征对: 登七十七层观景,黄金海岸奔来眼底; 李向民接招,他最后续出的下联是: 住三O三号吟诗,白浪沙滩拥入毫端。 考拉也懂中国话 考拉与袋鼠同被列为澳大利亚的国家级动物,由于它小巧又温顺,常被人抱着拍照。我们在最具澳洲特色的大型主题公园——梦幻世界中也有一项这样的活动,那是公园赠送给游客的一张抱考拉的合照。我们这个旅游团17名团员都顺利拍摄了合照。最后轮到王端诚,工作人员将考拉送入他的手上时,考拉便一反常态,一双后腿猛蹬,工作人员赶紧接过去,抚摸小家伙后,再次送入端诚怀抱,依然遭到考拉的奋力挣扎。如此七、八次后,工作人员只好换一只,方才合照成功。 事后,王端诚笑着说:“这只考拉一定懂中国话!”问为什么?他解释说,进入悉尼后,他便与李相民共同撰写一首五言长律,限“讴”韵,并一韵到底,根据所见所闻,第一人出句,第二人对句并抛出下一个出句;第一人又接着对句并抛出下一个出句,如此周而复始,已经写了差不多30韵,刚才的一韵是李相民出句,王端诚对句: 袋鼠成新伴;考拉如旧俦。 “考拉肯定听到了我的诗,并将‘俦’误为‘仇’,所以坚决不与我这个‘仇人’合影。”这个解释,未免太牵强,但考拉独对一个人拼命反抗,这一定有什么原因吧,当然,这只有小家伙自己知道了。 在公园里,还有一些土著人画在树皮上的画,十分珍贵。它让我想到了澳洲土著人的悲惨遭遇。当英国海军将领库克船长发现澳洲大陆后,立即插上英国国旗,随后陆续移民并派军队对土著人进行残杀。而当时的澳洲土著人还处于石器时代,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组织,完全以家族为单位生活。为了长期霸占这里,英国殖民者把土著人与野兽并列,随意杀害,据统计,被杀害的土著人多达47万。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在宪法上确立了土著人的合法权利,并对被杀害者公开道歉。为了弥补殖民者的过失,澳国政府决定对仅存的三万土著人每人每周额外津贴400澳元(一澳元相当于五元人民币),让他们过上了与白领相当的生活。我们在凯恩斯市东北的一个名为库林达雨林的小镇看到了几名土著人,他们生活得很快乐,还时不时与游客交流合影。 澳洲人很怀念郑和,他们从当地发现的中国明代瓷器推断,郑和曾到过澳洲。因为在古代,只有郑和船队才有可能到达这里,并向土著人赠送礼物(瓷器便是证明)。因此,不少澳洲人说,郑和是来送礼物的,而英国殖民者则是来杀害土著人的。两相对比,何其鲜明。不过,由于郑和七下西洋的档案据说已被销毁,这些传说不可能得到证明。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时晴时雨的快乐时光 诗人们说,这次澳洲采风是幸运的,一到悉尼,天便放晴,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笑脸。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到了第九天,风雨降临新西兰的第一大城市奥克兰。我们撑着伞,冒着风雨观赏了奥克兰陆地火山带中最高的死火山——伊甸山,参观了国内外结婚新人的首选胜地——玫瑰园,路过了美洲杯帆船赛事的举办地——帆船杯赛村,拜谒了全球首先提出八小时工作制的新西兰第23任首相纪念处——工党纪念碑。这中间,有时风雨大作,撑着伞也会被淋湿衣裤,有时又阳光明媚,当我们赶紧赏光拍照时,忽然间一团乌云飞来,大雨又倾盆而下,大风吹翻了雨伞,有的快步跑进附近的先手间,剩下的几人抱在一起,用两把坚实的雨伞遮雨,真让人哭笑不得。正当大家怨声连连时,却云散雨收,一条彩虹又奇迹般的出现在天空,再次吊起了诗人们的胃口,大家赶紧按动快门,留下这美丽的瞬间。被此情此景所感染,我又写了一副上联: 亦晴亦雨,彩虹驾起通天路; 李相民抬头望见远处的海港大桥(这是奥克兰极富代表性的景致,大桥连接起该市最繁忙的怀提玛塔海港南北两岸),经过一翻思索,对出了下联: 忽暗忽明,钢铁修成跨海桥。 傍晚,我们在一个名叫游水海鲜的餐馆用餐,每桌的米饭是装在一个小木桶里,桶的外面是漆的红色的环保漆。同桌的万龙生指着饭桶出了一联: 饭桶红漆饰; 王端诚稍一思索,便续出下联: 酒囊白干装。 酒囊对饭桶,白干对红漆,装对饰,不论从平仄或词意来讲,都是无可挑剔的,无怪乎王端诚对万龙生开玩笑说:“王端诚对不对得起万龙生?”万龙生也笑着回答:“对得起,对得起”。这时我一回头,看见柜台上有几个大玻璃缸,内装海鲜,一个用中国字标出“龙虾”,另一个标的是“泥蟹”, 于是指着瓶子对龙光复说:“我也有一联”: 龙虾眠水域; 龙光复也从瓶子上得到了启发,续出下联: 泥蟹卧玻墙 新西兰的地热喷泉 新西兰是由南岛和北岛组成,南岛完全是由火山喷发后的熔岩堆积而成的大陆,至今还遗留许多地热泉和火山湖,景色独树一帜,风光如诗如画。特别是在罗托鲁瓦市,这里既是当地土著民族——毛利人的聚居地,又是该国地热奇观最集中的地区。这里的热泉和泥浆池数不胜数,到处蒸气弥漫,泥浆跳跃,传出阵阵浓郁的硫磺气味。游人最多的是一处间歇性地热喷泉,开初喷出的热水约有两三米高,当我们刚要离开时,热泉忽然兴致来潮,喷出的水柱高达十多米,水蒸气形成的水雾高达数十米,其景致,真是蔚为壮观。在接下来的游湖活动中,更让我们观赏到火山湖扑逆迷离的景观,看到成群水鸟的自由飞翔。当我们一边赏景,一边品尝羊排红酒的美味时,诗兴又起。我与李相民共同草拟了一副对联: 一船游客皆操中华语; 万顷金波尽洒毛利湖。 这上联中的“操”字,开初是用的“说”,但平仄不合,又改为“谈”,旁边的王端诚插话说:“不如用‘操’”,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对联便这样确定下来。 “专机”上的一幅对联 新西兰是一个“驮在羊背上的国家”,理所当然地要参观农场。5月13日,我们坐“专机”遍游了爱歌顿农场,还下车去喂食羊群,观赏橄榄、裴济果和奇异果,品尝可口的蜂蜜……这里特别要解释一下“专机”,这是农庄为满足旅游需要,花8000万美元从美国订制的一款先进的载客拖拉机,机上可坐近百人,人们戏称它为“专机”。这里还有一则趣闻,当我们刚坐上“专机”,李相民抬头打望,四周青山如黛,鸟语花香,于是出了一句上联: 丛林千鸟叫; 我看见前排的万龙生,立即对出下联: 大海万龙生。 万龙生听后哈哈大笑。 没有围墙的大学 我们的最后一站是访问悉尼大学。当我们跨过高速公路时,才发现路旁有两个低矮的门柱,但没有大门,也没有围墙。如果不是导游指点,我们根本想不到这里就是全澳洲最负盛名的高等学府。当天,正是学校的毕业典礼,在古色古香的教学楼前草坪上,头戴博士帽的年青男女们或在感恩导师,或与同学、亲朋好友合影告别,我们有的游客也上前要求合影,博士们也慨然应允,这让我们十分感动。从中国留学生中,我们得知,该校的校训是:“繁星纵逝,知识永恒。”打开围墙,是为了与社会接轨,与世界接轨,正因为这样,该校已成为“澳洲第一校”,并进入了全球最优秀的高等学府行列,其医学院已在全世界排名第七,目前风弥全球的手机WiFi也是悉尼大学的研究成果。该校有四名毕业生先后荣任澳大利亚政府总理,为母校赢得了莫大的荣誉…… 当晚,我即以《这里没围墙》和《访悉尼大学》为题分别写了一首格律体新诗和一首旧体诗,这里抄录其中一首七言古风: 堂堂学府未封城,昔年校舍绿草坪。 唯有知识惊环宇,四届总理耀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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