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本帖最后由 蓝勰安 于 2018-7-11 19:27 编辑
我近几年的诗歌历程
连日天晴,气温骤升,好在从昨晚开始终于下雨了,顺便也带来了一丝凉意,觉也因此好睡了些。也因为雨天,让我把日常琐事放下,有空与诗歌亲近,尤其愿意谈谈我与诗歌的经历。
之前也交代过,这里不妨重提一下,我是个十足的文学爱好者,尤爱诗词,也自学诗词技法,试作诗词,这是从我小学时代开始的。起初我在课本上对毛主席词《忆秦娥.娄山关》产生了情愫,课后竟也饶有兴趣的仿作过,但因不知格律(没听说过)为何物,所作之“词”,白话成堆(也因文化底子薄),仅等言等句而已。这些东西,当时我是一无所知的。随后的日子里,我写了许多七言“诗”和五言“诗”,老师知道了,一个劲地表扬,我也乐在其中。 那段时光,我还喜欢背诗。课本上的诗背完了,我就去工具书上找,熟记了就去找语文老师背诵。这件事情现在想来,比我胡写是有意义多了。 我升了初中,文学上,特别是诗歌方面,我的积累比一般同学都多,加之我又时常写些“诗词”,老师和同学当然对我刮目相看。我记得初一的班主任还借过一本《宋词精选》给我呢,同学也不例外,在张同学那里,我借得一部《杜甫诗集》。我对这些书籍爱不释手,课后的时间,我多半在看“诗书”。不妨打趣一下,这也为我日后成为近视一族打下了基础。 初中期间,我完成了我的第一部手写“诗”集,在本班及隔壁班还争相传阅过呢,只可惜没有同学看得懂,估摸着他(她)们是因为好奇才看的。我曾记得有些同学对我说:“你呀,就是生错了时代,你要在古代,一定会得到皇帝的赏识的。”听了这话,我一脸的尴尬,倒不知如何对答。还有人更直截了当,说我是活错时代的古人…… 同学们不解啊!庆幸的是,我的初一班主任郭名藻老师还算是我的知音,不仅对我在诗词方面的才华赞赏有加,还亲自写了首词留在了我的诗词日记本后面用作评语呢(其时我以诗词的形式写日记)。可惜啦,词牌我已忘记,内容也只记得一句“叹服仲谋阿瞒老”。 郭老师本是语文专业老师,因学校缺地理教师,故改教地理了。只是,哎,我的这位“同道中人”满初一第一个学期后就被调往郴州市区任教了(传闻)。不过,初中三年里,她还经常回来看我们,这也是初中时代给我剩下的最后一点安慰。 老师走后,我开始查找资料,自学诗词格律。因途径有限,每周一节的信息课就是我最期待的(课上没什么任务,自由玩电脑)。利用网络,我得以找到并用笔记下我需要的诗词知识。工夫不负有心人,到了初中毕业前夕,参照基本的诗词格律,我终于可以跌跌撞撞地写一些合乎规范的诗词了。 自通了格律,我对诗词创作更加上瘾,并产生了向外投稿的欲望。我在网上查到了很多诗词报刊投稿地址,却几次投稿几次石沉大海。最后一次,我将工工整整写好的稿件邮寄给了《当代诗词》。这次好点,起码听到了回音。半个月后,我收到了编辑的短信,内容大致是“你好,深夜阅读大作非常高兴!初中生爱好诗词,着实不易啊!先不要急于创作,准备一些诗词工具书,比如《佩文诗韵》、《词林正韵》这些……”意思我明白了,就是没被采用嘛。 虽然受了投稿失败的打击,升至县中专,我的诗兴并没有减弱,反而是更加强烈了。那位编辑的话,我牢记心中,并付诸实践,到底做出了点可喜的成绩。我再次向各大诗刊投稿,虽然录用率很低,但我努力改进,还是取得了一些编辑的喜欢的。其实,我作品时常录用不上的显在原因(除却本身诗质外),就是惯用了普通话写作。而这,多被他们视为另类。现在,我依旧是我行我素呢。 我上中专的那三年,网络越来越发达了,手机也由旧式功能机转用了现在的智能机。得网络之便,我不仅偶尔向纸质刊物投稿,也开始选择了一系列网上文学平台作为我主要的发稿地,借此也交了一些志趣相投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诗友。 2015年初,通过社交平台,我认识了贵州黔西县诗歌爱好者陈凯。通过深入交流,知他是写所谓“自由诗”的,也知他年纪与我相若,还是个残疾人。手不能动弹,吃饭,叠被子,扫地这些日常事物均是用脚来完成的。当然,也诗,用手机,也不例外。想想,这何其艰难哟,我由衷地佩服他! 他为人诚恳,又喜欢做公益活动,这是他受大家欢迎,倍受尊重的资本,网上诗友对他也是如此。 2016年9月24日,其时我在广州勤工俭学,打开QQ,遍是他诀别人世的消息(当地新闻报道是自缢身亡),不由得心头一怔。随后不久,周梅月也打来了电话,被证实这消息是真的,我当时百感交集,久久不能言语,我怎么能相信呢? 记得当月21日晚,凯哥拨通了我的手机,一番嘘寒问暖后,他说:“兰弟,你在广州的具体地址是?我想写封信给你……”我说:“网络这么发达啦,又有彼此电话,还写什么信啊,老套……”我拒绝了。现在回想起来,他是有一定要写在纸上明明白白的心里话跟我说啊!悔之晚矣。后来听周妹说,他曾嘱咐她平时跟我多多联系呢。写到这,鼻子一阵发酸。 凯哥去世的消息立马传遍了他生前的诗歌圈子,诗友们也纷纷赶赴他家送他最后一程,并写诗悼念。他的墓碑是特别的——“诗人陈凯之墓”。我想,这就是诗友们对他最大的肯定吧。
言归正传,就我对凯哥生前的诗事交往来说,他其实是不懂诗的,他也跟现在的“自由回车派”一样。不同的是,凯哥肯于接受批评,是真正有一颗爱诗之心的,不会自以为是去糟蹋诗歌。 我真是抱怨老天不给他“改邪归正”的时间呀!一直以来,我都反对凯哥这种“无限自由,任意回车”的作诗之法,虽然当时我还不涉新诗,却形成了基本的观点了。 时常与我们一道交流的,就是我上文提及的周梅月了,也是贵州人,还与凯哥同城呢,只是她在威宁而已。这也是个“自由回车”的主,好在与凯哥一样,真心爱诗。 说来有点意思,我见不得她写现代诗,因为多是换行文字嘛,竟强行给她灌输古诗词知识,好在她也极乐意听,现在还能偶尔写几首合乎规范的绝句了呢,哈哈!我是不是功不可没呢? 虽然凯哥英年早逝,我和周妹却如遵照其遗嘱一样,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时间一晃到了2016年冬,我遨游各大诗词群,并最终在“东方诗风”QQ群中“缠”上了我现在的恩师——万龙生老师。 我已经忘却在哪里第一次见到“格律体新诗”这个名称了,后来我在百科里查到了它的简单介绍,原来现代诗还有格律诗呢。嗯,这个好啊!巧的很,我在“东方诗风”群里又看到网名曰“诗酒自娱”的人发布了多则有关“格律体新诗”的信息,这就要加他问个究竟。 经过我的细心“调查”,发现他才比我去世已久的祖父小4岁哩。又得知他真名后,出于礼貌,我还叫他“万爷爷”呢。 这位“万爷爷”可能感觉到我在“格律体新诗”方面来了莫大的兴趣,竟当即选寄了多部诗集及理论资料给我呢。由于当时我在外面勤工俭学,也没什么时间研读,就写了家里的地址,由母亲代收。母亲事后说,她接到万爷爷的电话还很惊讶呢,普通话不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回来以后,天天看这些书,就差废寝忘食了,并尝试创作起来。 万老师指点我说,可以将以前的“自由”之作试着改写成“格律体新诗”(过去我虽然作旧诗,但也留下了几首新诗),我即开干了。 很快,我把老师寄过来的那些书本大致翻完了,再也忍不住动笔。2017年初,我还参与了一次“格律体新诗”界“论诗诗”的唱和呢,也由此注册“东方诗风”论坛,成为其中一员,别提有多高兴了。 至此,我的新诗创作(仅指“格律体新诗”)兴趣一度高涨,再也不能收拾,一年下来积累了不少成果,当年可谓是个丰收年。 在那期间,我又想到一个事,要是我能带动身边的同好也来创作“格律体新诗”,岂不更好?说干就干,上文说的与我一直有密切联系的周梅月当然是我首先想到的。这不,我“旧病复发”了,正试图把她拉入这个新诗阵地呢。好在周妹也是一如既往的听我“忽悠”,又因为她有很好的新诗语言底子,很快就入门了,紧接我也第一次把她的诗推送到了《渝水诗刊》发表,而后《东方诗风》也开始见得到她诗歌的影子了,这是她的进步。当然,我也会自豪地说,也是我的。 “格律体新诗”这块肥沃的土壤应该要有更多的年轻人来驻扎。继周之后,又陆续有多名学子受到我这位“缪斯大使”的感召,付亚丽就是其中一位。我觉得的日后“格律体新诗”的发展会越来越好,有以龙生老师为首的前辈们的扶持,有新生军的踊跃加入,新诗界拨乱反正是有望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我的诗歌征程已经走过多年,诗歌将继续伴我成长。诗词与新诗,是我永远的情人。 湘南蓝勰安,2018.07.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