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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诗风》21期各主要栏目主持人语 【理论之库】 本期“理论之库”共编发4篇文章:万龙生的《也谈新诗的理想》《新体诗之定行格律体刍议》,孙则明的《论诗歌韵式与音乐调式的同构性》,齐云的《关于诗用口语的思考》。 万龙生的《也谈新诗的理想》系读了周晓风的《新诗的理想》后所撰。该文以丰富的史料补充了周文之不足,以充分的论据纠正了周文之偏颇,并借机再次为格律体新诗摇旗呐喊、鸣锣开道,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新诗的理想”。《新体诗之定行格律体刍议》是其在江苏诗人顾浩八韵体诗研讨会上的发言稿,该文全面系统地阐述了新体诗之定行格律体的种类、源流、特征、创作规范等,既是一篇关于定行格律体诗的学术研讨文章,也是一份关于定行格律体诗创作的简明教材;兼具知识性、理论性和实用性。 孙则明在《论诗歌韵式与音乐调式的同构性》一文中,对诗歌韵式与音乐调式具有同构性进行了严密的论证,同时阐述了音乐美是中外古典格律诗歌有别于其它文体的基本特征。文章具体分析了诗歌韵式与音乐调式的组织功能、音乐调式和诗歌韵部的色彩、音乐的转调和诗歌的转韵、调式和韵式对节奏的影响、汉诗“衬韵”与西洋“ab”韵等同构关系,为新诗韵建设提供了可以借鉴的合理内核。 齐云的《思考》不仅谈了他对诗用口语的看法,而且指斥了当今诗界文坛之流弊。他认为,《诗刊》长期不刊登押韵新诗和排列较整齐或有规律的新诗,与编辑只写口语的自由体新诗有关,这颇有武大郎开店谁也不能比我高的味道。他指出:“如果不是官办的诗歌刊物和作协、大学发工资养着,估计职业现代派诗人、评论家早就被市场和读者淘汰,苟延残喘也不能了,他们就不能占据诗歌最醒目的位置,错误引导新诗风气。”他希望“文联、作协民间化,官办诗歌刊物取消,大学不给新诗立项。” ----卜白 【格律之章】 这一期的内容很是丰富,除了常规的栏目之外,又特别增加了“山东之行”、“唱和诗”、“华亭讲堂格律体新诗讲座一周年庆”几个子栏目。在作者方面也增加了不少新面孔,可见格律体新诗的影响正在逐渐扩大。 可是我在这里要破天荒地着重介绍一个人,一位首次入选本杂志的可敬的女士,她的名字叫孙爱梅。 她先是听了我在上海市松江区图书馆举办的格律体新诗讲座,后来报名了我在松江区老年大学开设的“现代诗鉴赏与创作”班,接触了格律体新诗,然后就喜欢上了并开始尝试创作。 可能大家看到这里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但是知道吗?她可是一位听障的残疾人士,也就是说我在台上讲课她根本听不到,一点都听不到!虽然我是印有讲义的,但是讲义是以资料为重点的,主要以诗例为主,对一些知识点简单地有一些解释。重要的深入的内容都是在课堂上口头的讲解,而这些她是无法听到的。 记得我在松江残疾人文化创业园的“名人讲堂”讲座时,主办方因为她的特殊情况(听障)故意没有通知她,而她看到宣传公告里显示的主讲人是王民胜(我)时,就向主办方提出申请坚持要来参加我的讲座,让我非常地震撼与感动!要有怎样的毅力和热爱才能坚持这样的学习啊? 所以我建议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她的作品。 她觉得接触到了格律体新诗是幸运的,给她的生活增添了色彩。而格律体新诗有她的喜欢与参与,又何尝不是一种荣幸!这种相互的粘合,难道不是一种生命力的体现吗? ---- 王民胜 【国诗之页】 本期诗词稿原则上是选自论坛2018年7月1日至2018年12月31日在国诗栏目贴出的作品,另也选有少量东方诗风微信群中的作品。由于微信群中作品内容分散,不易查找等原因,自然会有遗珠之憾。请诗友今后还是应选发作品到论坛相对应的栏目,以便交流和查询。论坛,始终是作品交流的主要阵地。 2018年下半年,如山东之旅等活动的作品另有专栏刊发,故不在此栏目。 为便于管理,确保发表过的作品不致重发,多年以来对本栏目刊发作品的作者实行了随机编号,编定后从未改动。本期刊出的作品大致按编号排序,即刊发作品的先后顺序与作品重要性和质量无关。 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新人的诗,作为选稿重点。亦因篇幅限制,原则上按一人一题选用。 今后,还望各位诗友多多回帖,开展诗词评论和交流,使论坛更加繁荣兴旺,以把我们的论坛办成共同的美好家园。 -------龙光复 【“自由”之作】 诗歌,从花朵里提炼出香气,从平凡生活中缔造幻梦之境,把情绪变成情意,庸常岁月变成锦绣年华,爱诗的人有福了,2019年,我们相伴,继续行进在诗歌所照亮的世界之上。 ------- 宋煜姝 【东方文苑】 张静水的回忆,很能引起东方诗友的共鸣。回想自己能走上诗歌道路,找到梦寐以求的精神家园,坎坎坷坷中谁没遇到过几个有缘人?其实,在人生的转折处,能遇到一个有缘人就已经很幸运了,何况还遇到几个,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啊!张静水是幸福的,从他的笔下,我们不难看出,满满的感动和自豪是打心眼儿里流淌出来的,那么亲切而自然。宋煜姝的文章向来以深刻、精到著称,每一粒文字都是一颗珍珠,养眼养心。作为写诗的人,这篇随笔中的哲理和妙悟,是否该认真读一读呢? ----周 琪 【唱和特辑】 唱和是中国古代诗人的一种吟诵方式,能够此唱彼和也是古代中国诗歌的一大特色与优势。新诗诞生刚刚过了百年之期,诗界人士大张旗鼓欢呼庆祝了一番。但是他们忽略了新诗的先天不足,就是作为当代的汉语诗歌怎样与传统接轨,问题没有解决;甚至作为诗歌这一文学体式,怎样保持自己赖以安身立命的文体特质的问题,也还有待她在第二个百年里认真对待,切实解决。 正是为了解决上述两大问题,中国新诗界几代有识之士打从1920年代开始,就进行了建设新诗格律的艰苦卓绝的努力。而今,在新诗第二个百年开始之际,这一努力已经取得显著成效,格律体新诗已经初步成型。在接续古诗便于唱和这一传统上,也有了不少成例,取得显著的成绩。如我的六行诗《在这严寒的日子》之唱和竟达数十首之多。“中国格律体新诗网”主办的《格律体新诗》就出过一期唱和专刊,蔚为大观。本刊此前也多次发表过唱和之作,例如上期就发表了我的十四行诗《77岁生日感怀》及其和诗近30首。近年来,引进古波斯四行诗“柔巴依”在格律体新诗界掀起了热潮,柔巴依的唱和也蔚为风气,产生了大量作品。其中的步原韵和诗,如果不是有作品为证,简直难以设想。为了进一步推动格律体新诗的创作,本刊本期又刊发几组唱和之作,以飨读者。 就已有实践看来,唱和有以下几点好处:提高兴趣,开拓思路,研习诗艺,增进诗谊。但是有几个问题需要注意,就是不能为唱和而唱和,要在原作与已有和诗的基础上有所生发,有所开掘,找到新角度,写出新意象,不能沦为纯粹的游戏之作。就这次推出的几组作品而言,自然不能全是佳品,尚需识者谅察。 --万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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