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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简史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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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23 15:49: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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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全国新声韵普及与推广指导委员会《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草案)第一章,主笔:吟者。

第一章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发展简史回顾
第一节  当代古典诗词发展阶段分期
吟者四十年前上大一时便读过不同编著者、不同版本的中国文学史,印象中,当时传统的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时间上的界限是以建国日为分野的,当时的文学史对建国后的古典诗词好像就没怎么提。而今究竟如何提法不甚清楚,不过吟者倒是觉得,就古典诗词而言,建国至今实际上可以分为两大阶段四个小阶段,即:
第一阶段:1049年10月1日~1987年5月30日。古典诗词荒漠期,自由体现代诗大行其道,大体上只有党和国家的几位领袖人物以及夏承焘等极少数受过旧式教育长期熏陶的诗词家才写古典诗词。
第二阶段:1987年5月31日至今,也就是中华诗词学会成立以来这一时段。又可细分为三个小阶段:
第一个小阶段:1987年5月31日~2000年12月31日。中华诗词学会成立,古典诗词全面回归及其快速发展与失机时期。必须提及的是,这一阶段的后期同时也是一个失机期,快速发展的同时,却未做好与时俱进的准备,为日后的走向衰败埋下了伏笔。
第二个小阶段:2001年1月1日~2012年7月31日。古典诗词飞速发展与畸形发展并举时期。2001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正式施行,诗词界毫无反应。如果此后能够及时亡羊补牢,后来的新声旧韵之争也便无从谈起了。
第三个小阶段:2012年8月1日~2019年5月3日。当代古典诗词严重变味,开始走向衰败期,新声旧韵之争白热化,包括众多旧韵诗者在内的新声旧韵同仁,强烈要求新声韵入主诗坛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社会舆论一边倒,新声韵阵营从诗理、韵理、情理、法理四个层面上全面而高高地占据上风,可谓占尽碾压性优势,彻底厘清了制约中国当代古典诗词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若干大是大非问题,同时厘定了中古平水韵让贤的极限底限时间点——二〇一九年五月四日,并最终形成了建树性的在真正意义上振兴现代民族诗词文化的一整套理论体系。二〇一九五四前夕,当代中国最高最大的诗词蜃楼中华诗词论坛突然关闭,为这场旷日持久的争论最终画上了一个形式上的句号。其它一些主打古典诗词的诗词类网站也不同程度地受到冲击,走向衰败或者干脆关闭,比如中华风雅颂。
第四个小阶段:2019年5月4日至今。古典诗词阵痛反思期,艰难跋涉期,孕育羽化期,酝酿崛起期,生死抉择期。此间,中诗学会的标志性建筑——中华诗词论坛已然不复存在,一些小规模的网站尽管择机而建,惜乎大多经营惨淡,其中不少版块/栏目人流稀少甚至门可罗雀,原来哪怕是表面上的热闹场面已如昨日黄花,原来铺天盖地的诗词泡沫正在噼噼啪啪地幻灭之中。此情此景,已然引起党和国家有关部门的密切关注,也引起诗词界众多有识之士的深刻反思,更激起以红姑女士、老叶子先生为代表的一大批仁人志士的拼死抗争。
第二节  临时界定几个名词术语
    为后续行文方便,在此先界定几个名词术语。将来的诗词历史怎么写姑且不问,为增进天下诗友理解,后边可能还要用到,在此临时界定一下还是必要的。
一、广义当代古典诗词
以上两大阶段总共七十余年的古典诗词作品当然可以笼统地称为当代古典诗词,但若前后对比的话,却实在无法等量齐观。考虑此间从业人员历史背景、教育背景、旧学基础,作品质量以及名正言顺程度等项因素,吟者还想界定出一个过渡期当代古典诗词和狭义当代古典诗词。那么,对建国七十余年来的所有诗词作品,我们不妨称之为广义当代古典诗词。
二、过渡期当代古典诗词
所谓过渡期当代古典诗词,是指自中华诗词学会成立日起,截至2000年12月31日的全部古典诗词作品。时间上的下限点刚好与世纪之交相吻合。这一时期的当代古典诗词,以老老一辈(比老一辈还老一辈,大体相当于吟者祖父乃至曾叔祖辈分)的世纪老人和准世纪老人,以及老一辈(大体相当于吟者父母、伯父母之辈)中少数旧学基础深厚的长者作品为主体。诗词短训班以及基层老年大学学员的起步性习作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三、狭义当代古典诗词
狭义当代古典诗词又可称为新时期当代古典诗词或新世纪当代古典诗词,以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施行之日为分野。2001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正式施行之后直至今日的全部诗词作品,均可称之为狭义当代古典诗词。吟者八年来在各种场合与诗友交流时所称的当代古典诗词,其实就是指的这一时期的作品,而且仅指这一时期的古典诗词作品。吟者另一种常用的说法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如何如何,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因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施行之日恰好与世纪之交相吻合。
第三节  中诗学会成立前后有关节点和问题的回顾与反思
回顾中华诗词学会成立前后直至今日的若干历史性节点,既对众多长者尤其是老老一辈世纪老人们的无私奉献精神肃然起敬,又为历届继任者一次次坐失良机而深感遗憾。
一、中诗学会成立前后各三四年时间内的几个主要时间节点
大家不妨随着吟者的笔触,先来看看中诗学会从提议成立到筹备酝酿直至成立,乃至此后三四年发展历程中的几个主要时间节点:
1983年——彼时吟者刚刚大学毕业,兰州军区政委萧华和杨植霖等同志提出成立中华诗词协会的设想,并派人到北京与文化界有关人士进行沟通。
1986年11月14日,中华诗词学会筹备组在京举行扩大会议,宣布中华诗词学会经文化部批准成立,并正式成立了中华诗词学会筹备委员会。至此次会议,中华诗词学会发起单位已有96个,发起人575位。
1987年5月31日(端午节)上午,中华诗词学会成立大会在全国政协礼堂隆重开幕。下午,代表们在北京辽宁饭店分成5个组,对中华诗词的继承发展、改革创新以及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
6月1日,中华诗词学会成立大会继续举行,代表们分组讨论(中华诗词学会章程(草案)及 《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酝酿推举中华诗词学会顾问和理事人选。
6月2日上午,大会在北太平庄远望楼举行全钵会议。下午,在大会闭幕式上通过了《中华诗词学会章程》及《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主席宣布大会闭幕,全体代表合影留念。
6月3日上午,中华诗词学会举行了第一次全体理事会议,选出了常务副会长2人、副会长19人,共21人,并进一步研究了 《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的落实问题。
1988年1月14日,在中华诗词学会扩大的会长办公会议上,钱昌照会长宣布,决定把自己已交国管局的北兵马司17号旧居要回,无偿捐赠给中华诗词学会作为永久性办公地址。
同年7月6日一11日, 叶嘉莹教授古典诗歌系列讲座在京举办。
同年10月14日,著名爱国人士、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副主席、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副主席、中华诗词学会会长钱昌照逝世,享年90岁。
1989年8月3日,中华诗词学会在北京召开会长办公会议(扩大)。会议认为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作为传统文化的古典诗词应当继续发扬光大,主旋律应是“笔墨当随时代”。
1989年9月23日,中华诗词学会在全国政协三楼会议厅举行国庆诗会,与会200余人,就贯彻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精神、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当场吟诵诗词作品多首。会议由杨植霖副会长主持。
1990年12月6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单位在北京举办“萨氏格律诗词电视广播讲座”首映式。
二、向创会元老致敬并反思几个事关当代诗词兴衰的方向性问题
回顾中诗学会大事记中所记载的学会成立前后各三四年时间内的有关大事,吟者敬仰之情油然而生,掩卷之后却又感慨良多,至少以下几点思考值得与天下诗友分享。
1、老老一辈创会元老无私奉献,居功至伟
历经七十年左右的古典诗词荒漠期与半荒漠期,古典诗词最终得以复苏,老老一辈居功至伟。上百个发起单位、六七百个发起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原始股。其中,首任会长钱昌照先生于1988年1月14日,把自己已交国管局的北兵马司17号旧居要回,无偿捐赠给中华诗词学会作为永久性办公地址之举,尤为感人至深。须知,就在同年10月14日,他老人家便带着当代古典诗词尚未从小都大、从大到强的遗憾与世长辞了,享年90岁。
对不起,吟者是午饭前行文至此的,却无论如何也写不下去,因为我已泪流满面。午饭后试图重新执笔时又是泪流满面,还是写不下去。如是再三,三而四,四而五,许久,许久。直至凝视钱老生前遗像,若有所感,若有所悟,若有所思,并吟成一小绝后,情绪才渐归平静。
事实上,不独首任会长钱老先生,众多老老先生也都是这样,他们无一例外地唯有对当代古典诗词事业的无私奉献,而不图任何回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比如,1986年5月11日 ,一代词宗、已经答应担任学会名誉会长的夏承焘教授不幸逝世,享年87岁。再如,中诗学会成立当年的11~12月间,原中顾委委员、中纪委副书记、司法部部长、中华诗词学会顾问魏文伯老先生与中华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著名翻译家和编辑出版家姜椿芳老先生先后逝世。又如,转过年来,也就是1988年,仅仅一年时间内,就有四位创会元老中的重量级人物先后辞世。2月10日,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华诗词学会顾问、复旦大学教授朱东润老先生逝世,享年92岁;2月16日, “五四”文学运动最后一位元老、教育家、作家、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叶圣陶老先生逝世,享年94岁。包括前面谈及的中诗学会首任会长钱昌照老先生,也是在这一年就不幸逝世了。此后,几乎每年都有创会元老辞世,有时还不止一位。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啊,一叹!
2、老老一辈创会元老的遗愿至今尚未完成,而且越偏越远,越来越渺茫
未知天下诗友注没注意到中诗学会成立当天下午的活动:“下午,代表们在北京辽宁饭店分成5个组,对中华诗词的继承发展、改革创新以及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进行了探讨。
好吧,就让吟者为大家简单剖析一下吧。吟者认为,
1)中诗学会成立当天的分组讨论,便已谈及中华诗词的继承与发展问题。不仅谈继承,而且谈发展。至于具体是如何讨论的,吟者不得而知,不过若按常理,起码应可如是解读:
①继承与发展同时谈及,而不是一味地谈继承而不求发展;
②继承应该只是手段,在继承的基础上寻求发展才是目的;
③在继承的基础上求发展,而非在继承的幌子下限制发展。
2)中诗学会成立当天的讨论中,更谈到改革创新。具体改革什么,创新什么,中诗学会30年改革大事记中语焉不详。如果还是按照常理推测,既然中古平水韵30余年一贯制,什么都没变,那就无所谓改革,也无所谓创新。料想即便当时未能深入讨论,按理也应包括以下方面讨论内容:
①适当的时候进行诗韵改革。当时,毕竟新中国业已然成立38年了,建国时刚上中小学和正穿开裆裤的十多岁以下的青少年毕竟主要接受的是新式教育,随着普通话的进一步推广普及,这些人为诗填词若仍沿用中古平水韵显然不宜。
②还改革什么呢?旧的诗词管理体制?还诗词以文学性?呵呵,吟者毕竟未能参加当时的讨论,一时之间,还真是猜不大透。
③吟者对当时谈及创新很欣赏。可又创新什么呢?诗体?词谱?适当的时候高考试题加考作诗?呵呵,都有可能,也都有道理吧?
3)中诗学会成立当天的讨论中,还谈到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这当然是对的,而且很有必要。问题是究竟应该如何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呢?古人都是孩提时代便开始诗词启蒙的,吟者猜测,不管当时实际上谈没谈到,按理应该至少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内容:
①让更多的现代读书人参与进来,这一点当时应该肯定谈到了。既然曾经谈及改革创新,格律诗词又特别讲究音乐美,若把操现代读书音的现代读书人全都排除在外,那繁荣诗词创作不就成为空谈了吗?
②吟者对“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中的研究二字很感兴趣,窃以为应该既包括古诗词研究,又包括当代诗词研究。事实上,吟者本人八年来在这方面也做了大量研究性质的工作,当然都是为了让诗更好。可是,有人偏偏长期不让研究,不让发表,只许写诗,不许谈理论,不久前在大中华诗词论坛新“诗无敌”栏目,便发生了这样的怪事。八年来,吟者很多研究性质的主帖都被无端屏蔽锁沉了,甚至吟者本人也曾因此而无数次被禁言。这就与创会之初老老一辈的初衷严重相违背了吧?
③还讨论些什么呢?内容可能十分广泛,吟者实在不好妄加揣测,不过我想,起码还应包括诗词评论吧?甚至可能还包括为当代诗词谱曲吧?呵呵,都是瞎猜,就不猜了吧。
不过,吟者相信,当时很可能讨论到了这些,由于只有半天时间,又很可能未及深入讨论。吟者认为,就过渡期当代古典诗词乃至狭义当代古典诗词大的方面而言,应该说当时的讨论中大多还是点到了的。
4)中诗学会成立当天的讨论内容中,吟者最感兴趣的是培养接班人问题。前已述及,诗词学会创会之初,真正懂得古典诗词的,实际上是以耄耋老人为主体。当时具体如何讨论的,吟者同样不清楚,那就试着再猜一下吧。
①耄耋老人还能不能继续为诗填词呢?回答当然是肯定的。那么,靠耄耋老人繁荣当代诗词创作可不可行呢?作为权宜之计,当时特定历史条件下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吟者此处必须强调,只能作为当时的权宜之计,根本就不能推而广之,因为从根本上就违背创作规律了嘛!
②长期靠耄耋老人繁荣当代诗词可不可行呢?那显然就更不现实了,果真如此的话,那就连自然规律也一起违背了嘛!毕竟历代都不是这样的嘛,毕竟唐宋时候六七岁小孩就能吟诗了嘛,毕竟唐七岁女便能当着武则天之面口占《送兄》了嘛!令吟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n多年来,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表面上的繁荣,居然一直就是众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们硬撑着的。这样一来,问题可就太过严重了,诗词创作的接力棒根本就没往下交嘛!根本就没交到正值创作黄金期的青少年一代手中嘛!
③须知,创会之初的很多元老,那可都是学贯古今的大家,绝对的老学究啊!别问他们懂什么,得问他们不懂什么。也正因此,吟者猜测,当时讨论中所谓培养接班人问题,理论上的标准答案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尽快把创作古典诗词的接力棒传递到青少年手中。
【反思】
至此,我们不妨对照当今诗词界现状来小结一下,无可辩驳的事实表明:创会至今三十几年了,换了几届领导班子了?熬大了多少小孩子?熬老了多少青年人?又熬死了多少壮年人?结果呢?结果除了以匠人体和老干体为主体的近乎天文数字的诗词泡沫,营造了一种超唐迈宋的虚假诗词繁荣外,创会之初老老一辈们的初衷也好,愿望也罢,时至今日,三十几年过去了,严格而言,根本就一条也没实现嘛!
3、创会之初的前瞻性问题
创会之初,起码在一件大事上还是存在着明显的失误的,那就是缺乏中长期规划,亦即前瞻性不足。我们不妨一起来看看中诗学会1987年6月1日和6月3日两天的活动。
6月1日,中华诗词学会成立大会继续举行,代表们分组讨论(中华诗词学会章程(草案)及 《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酝酿推举中华诗词学会顾问和理事人选。
6月3日上午,中华诗词学会举行了第一次全体理事会议,选出了常务副会长2人、副会长19人,共21人,并进一步研究了 《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的落实问题。
大家瞧瞧,6月1日讨论通过,6月3日便研究如何落实《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了,根本就没提中期规划与长远规划的事。《中华诗词学会1987年和1988年工作设想》只能算近期规划,跨世纪毕竟是个十分重要的时间节点,那么到上个世纪末那段时间显然应该有个中期规划,再往后还应有个长远规划。遗憾的是,后二者根本没提,起码没够资格作为中诗学会的大事记录下来。就那么多创会元老而言,这显然属于美中不足问题。
吟者认为,无论如何,这都是当时的一项明显失误,稍后几年也未见设法补救。这就为跨世纪时的另一项重大失误埋下了伏笔。然而又能怨谁呢?这个责任能让一群八九十岁的老老一辈来负吗?显然不能。我看不妨笼统地归结为历史的原因造成的吧。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那么多年未提倡古典诗词创作,好不容易搭起中诗学会的架子,老老一辈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出现这样的失误不是也可以理解,同时也可以原谅吗?当时,他们毕竟已是耄耋老人,他们已经做得够多了,又怎能对他们求全责备呢?
第四节  对后续有关时间节点和历史问题的回顾与反思
一、后续若干倾向性时间节点概述
后续时间节点很多,但影响狭义当代中国古典诗词走势和发展方向的节点并不多。有的在《中华诗词学会30年大事记》中有记载,有的则干脆没有记载。限于时间和篇幅,这里只截取后续若干倾向性时间节点之大事。带●者表示重点提示,带★号者则为《中华诗词学会30年大事记》中未予记载的。
1994年12月25日,“李杜杯”全国诗词大赛颁奖大会在广州举行。
1995年8月25 日至28 日,中华诗词学会授予福建省南安市贵峰村以 “诗词之乡” 的称号,这是全国第一个“诗词之乡”。25日上午,“贵峰诗村”挂碑仪式在当地举行。
●1996年9月16日,以 “传统诗词与现代化” 为主题的全国第九届中华诗词研讨会在重庆召开。
1997年3月22日,“嵩山杯“全国诗词大赛颁奖大会在郑州举行。
1998年12月24日, “世纪颂”中华诗词大赛开赛式在新华社新闻大厦多功能厅举行。
1999年5月24日,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将中华诗词学会有关振兴中华诗词事业的专题报告批示财政部、国营局办理。
1999年7月25日,“世纪颂”诗词笔会在北京八角饭店举行开幕典礼。
●2000年9月24日,以“让中华诗词走进中小学校园”为主题的全国第十三届中华诗词研讨会在深圳举行,会期5天。
★2000年10月31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审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同日,时任国家主席江泽民同志签发第三十七号主席令:“《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已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八次会议于2000年10月31日通过,现予公布,自2001年1月1日起施行。”
★2001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为行文方便,以下简称《通法》,吟者注)正式施行。
●2001年2月16日,中华诗词学会在新的办公址召开《21世纪初期中华诗词发展纲要》(讨论稿)座谈会。
2003年4月7 日,欧阳鹤致信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对朱总理批示财政部拨款300万元作为中华诗词发展基金,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为学会解决了约400平米的办公用房,表示感谢,并希望朱总理对发展中华诗词事业作些指示,提出希望和要求,以进一步激励广大诗词界同仁继续努力,将中华诗词事业推向新的高峰。
2003年8月26日至29日,全国第十七届中华诗词研讨会在河北省北戴河金海宾馆开幕,会期4天。
●9月12日至16日,为了贯彻落实党的十六大精神,开创社会主义时代诗词新纪元,中华诗词学会在湖南浏阳市召开工作会议。孙轶青作了《深化改革与时俱进》的讲话。16日下午,在浏阳市举行了授予浏阳市“诗词之市”的授牌仪式。
2003年9月18日,中华诗词学会在湖南省常德市召开会长现场会议(扩大),决定授予常德市为“诗词之市”称号。
2004年4月底4月底,《中华诗词》、《诗刊》、作家出版社联手隆重推出“神童”程羽黑诗集《天为神州降此童》(程羽黑是上海人,16岁)。
★2004年第6期《中华诗词》杂志,由赵京战执笔,当时署名“中华诗词编辑部。”后收入2006年收入作者《诗词韵律合编》(中华书局出版)一书。
2004年9月24日至25日,中华诗词杂志社在北京举办金秋笔会和新韵学习班。来自全国21个省市自治区的84位诗友参加了此项活动。
●2005年6月20日,中华诗词学会制定出《诗词之乡(含县、市、区)评定标准》,并发往各省市自治区的诗词组织和中华诗词学会的团体会员。
2005年8月13日,根据“诗词之乡”和“诗教先进单位”评定标准,经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办公会议研究决定,在望奎会议上,授予湖北省监利县、湖南新晃侗族自治县、湖南省衡阳市南岳区以“诗词之乡”的称号;授予山东省昌邑奎聚小学、湖南省浏阳四中、广东省普宁华侨中学、广东省深圳罗湖外语学校、广东省深圳罗湖碧波小学以 “诗教先进单位” 的称号。
同年8月23日,中华诗词学会参加主办的“白洋淀杯”诗、词、联作品大赛揭晓,共评出一等奖1名,二等奖2名,三等奖17名。●新诗部分评出一等奖1名,二等奖3名。
●同年9月4日,中华诗词杂志杜在黄山举办金秋笔会,来自全国各地的83位诗友参加了这次活动。这次活动除了杨金亭、周笃文和蔡淑萍授课外,还分成9个小组,有9位指导老师进行面对面的改稿和交流,受到与会者得好评。
●2006年10月5日,第19期《新华文摘》在“旧体诗复苏”的大标题下,转载了郑欣淼的 《旧体诗创作从复苏走向复兴》 和郑伯农的《关于格律诗的回顾与前瞻》文章。
2008年5月13日,《中国诗词年鉴》(2008)定稿暨袁行霈《愈庐集》出版座谈会在中国版协之家举行。
2008年2008年,根据各地的申报,中华诗词学会派出工作组经过考察,经学会会长办公会议研究,先后授予江西省安义县、河北省昌黎县等10个县市“诗词之乡”称号;授予河南梨园春酒厂等12个单位为“诗教先进单位”称号。
2009年,2009年,中华诗词学会制定出《进一步规范“诗词之乡”和“诗教先进单位”审批意见》,保证各地创建活动有序有效开展。
2010年,2010年,中华诗词学会教育培训中心共招收学员296名,其中研修生211名,进修生85名。经过一年培训,学员们的创作水平均有提高。
2010年,中华诗词学会审批发展新会员1234人,并编辑出版了新会员作品集。
2011年,3月上旬,在全国两会期间,郑欣淼会长经过广泛深入的调查研究,向全国政协会议提交了《关于大众传媒加强中华诗词传播的提案》,引起较大反响,多家媒体就此提案作了采访报道。
●2011年3月21日,3月21日,为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中华诗词学会组织采风团赴浙江嘉兴采风活动,诗人词家瞻仰了南湖红船,参观了南湖革命纪念馆,受到了生动的革命传统教育。
●2011年7月21日至23日,中华诗词学会组团赴江苏金湖县采风,全国各地共有40余名诗人词家参与此次采风活动,并编辑出版了专集。
●2011年9月7日,经国务院批准,隶属国务院参事室、中央文史研究馆的中华诗词研究院在钓鱼台国宾馆举行了隆重的揭牌仪式,国务委员兼国务院秘书长马凯同志出席了揭牌仪式并发表了重要讲话。
2011年11月15日至17日,中华诗词杂志社在京举办了第九届青春诗会。
2011年,中华诗词学会根据各地的申报,先后安排考察组8批23人次,对1个地级市、8个县(市、区)和9所学校进行了考察。经学会研究,批准广西上思县等6个单位为“诗词之乡”,批准武汉江汉大学等9个单位为“诗教先进单位”。
2011年,中华诗词学会图书编著中心和北京中华典籍图书中心共同编辑出版《中华诗词文库》15册,编辑出版中华诗词丛书11册。
●2011年,中华诗词学会教育培训中心培训函授学员271名。
2011年,中华诗词学会发展新会员1312名,并编辑出版了新会员作品集。
2012年,6月6日至9日,由中华诗词学会教育培训中心举办的2012年讲习班暨端阳诗会,在京郊中信国安第一城举办。中华诗词学会驻会名誉会长郑伯农、常委副会长李文朝、副会长李树喜、赵京战、杨逸明等出席并讲话。全国各地的诗人和诗词爱好者40余人与会。
●2012年,7月19日23日,在山西省诗词学会的支持下,中华诗词学会机关组织了赴山西采风活动。
★2012年8月1日,吟者在前中华诗词论坛有关版块公开贴出《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随后联袂诗词界当代花木兰在水一方/梅边盈月并众多新声旧韵同仁掀起声势浩大的声韵易帜浪潮。
●8月初,中华诗词学会和甘肃省诗词学会联合组织了近30名诗人参与的赴甘肃河西走廊采风活动。
2012年9月26日,第四届华夏诗词奖暨永济市首届鹳雀楼诗歌大赛颁奖晚会在山西永济举行。
2013年2月6日,2月6日,中华诗词学会与中央电视台合作,在中央电视台成功开播《诗词中国》栏目。
2014年8月5日,8月5日,由中华诗词学会音乐委员会主编的《中华诗词歌曲集》正式出版发行。
2015年8月20日至21日,中华诗词学会第四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继续默认中古平水韵为全国范围当代古典诗词正统诗韵。
2015年,12月15日,广东省梅州市举行“中华诗词之市”授牌仪式。中华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李文朝出席仪式并讲话。
2015年,中华诗词学会发展新会员2002名,是学会成立以来发展会员最多的一年。截止年底,中华诗词学会个人会员总数已达25981名。
2015年,中华诗词学会聘请43位导师完成了对262名函授学院的培训任务。
2016年中华诗词学会对学会机关办公楼进行了装修改造。●中诗学会官网记载的年度大事记到此戛然而止。
2019年5月4日,中华诗词学会的诗词根据地中华诗词论坛关闭。
二、对世纪之交重大原则性失误的反思
如果说老老一辈们创会之初未能制定中长远规划情有可原的话,那么历任后继者缺乏战略眼光,未能及时补救,并对酝酿、起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的资讯毫无察觉或者毫不在意,甚而至于在2001年1月1日这一诗词用韵的根本性指导大法正式施行之后,中诗学会仍然毫无反应,迟迟未思补救,这就大错而特错了。这一重大原则性失误的直接后果,便是导致跨世纪后古典诗词用韵与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彻底脱节,以致造成大面积的读写两张皮现象,进而催生了各式各样的假冒伪劣之风和浮夸风,最终使本来刚刚起步不久的当代古典诗词逐渐沦为诗八股和文字游戏,也便不足为奇了。
如此重大原则性失误,总得有人站出来负责才是。可是,究竟由谁负责呢?跨世纪前夕的耄耋老人如果还健在的话,应该已经100多岁了,恐怕大多已然仙逝也未可知。中国有句老话叫死者为大,显然不该也无法追究他们的责任了。那健在的呢?窃以为同样没法儿追究了,谁又忍心对一个百岁老人追究二十余年前的无心之过呢?非但如此,直至2012年7月31日,中诗学会在宏观引导层面所犯下的任何错误,都可以既往不咎。这显然是一种务实的态度,同时也是一种人性化考量吧?当然,这时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有人可能不服气,说诗词属于文学艺术,书法既然可以采用繁体字,同属艺术门类的诗词缘何就不能采用中古平水韵呢?我说您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须知,书法属于造型艺术,很多古帖如王羲之、欧阳询、苏黄米蔡等众多古代书法名家仍有真迹或临帖传世,包括魏碑之类,依然可以呈现出一种确切可感的造型美。诗韵则不然,诗词用韵只关乎诗词的音乐美,而且唯有活跃于舌间耳畔才有意义,采用早已大面失声的中古平水韵和词林正韵为诗填词,格律诗词有别于其它诗体的独到的音乐美又如何体现呢?
三、30年大事记居然只字未提《新十四韵》问世
尽管中华诗词学会出现了世纪之交时,未能充分利用法律武器不失时机地推举新声韵,进而与时俱进的重大原则性失误,事后在推进声韵改革方面还是作出了一些姿态。
比如,中华诗词学会《21世纪初期中华诗词发展纲要》指出:“为促进声韵改革和推行新声韵,很有必要组织学者、专家尽快编出新韵书。新韵可先出简本,以应急需,然后在简本试行的基础上再出繁本。”
时任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孙轶青于2003年8月第十七届中华诗词研讨会及9月中华诗词学会济阳工作会议的主题报告中指出:“《21世纪中华诗词发展纲要》提出以普通话作基础,实行声韵改革。这是从语言发展现状出发,获得最大诗词效果,深受广大群众欢迎的必要措施。《中华诗词》杂志去年公布了两种声韵改革简表,一边试行,一边听取意见,准备经过认真研究,综合为一种试行简表。”
在世纪之交出现重大原则性失误整整三四年之后,《中华新韵(14韵)》终于姗姗来迟,其初稿发表于2004年第6期《中华诗词》杂志,由赵京战执笔,当时署名“中华诗词编辑部。”2006年收入作者《诗词韵律合编》(中华书局出版)一书。
吟者纳闷的是,如此一件大事居然不及中诗学会的一次普通采风活动,竟然不够资格记入中诗学会大事记,实在让人想不通!不过,由此后的学会发展进程来看,其实也很正常。《21世纪初期中华诗词发展纲要》也好,孙会长讲话也罢,其实都是有人布置,没人实施,更没人跟踪检查,然则最终沦为几句口号,全部成为空谈,也便不足为奇了。直到2012年8月1日,吟者公开贴出《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整个诗词界还不是依然如故吗?甚而至于直至后二〇一九五四时代的今天,《中古平水韵》让贤手续不是仍然拖着没办吗?非但如此,授渔者等人在大中华诗词论坛的正常诗词学术研讨不是仍然连续遭到强力打压吗?授渔者、新韵发言人、打神者、医童等人不是接二连三地被无端禁言了吗?
吟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中华诗词学会毕竟是具有半官方背景的全国性诗词组织,如此不作为,如此说话不算数,甚至出尔反尔,又怎么能够取信于民呢?
四、《中华新韵(14韵)》的历史局限性
1、声韵改革缘起
在《适应新的时代推进诗的改革——《中华新韵(十四韵)》编写始末》中,《中华新韵(14韵)》执笔人赵京战先生就声韵改革缘起曾经如是阐述:
“首先,为什么要改革呢?旧体诗词所使用的音韵体系,如《平水韵》、《词林正韵》等,都是以古音为依据划分的。几百年来,汉语的语言、汉字的读音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五四”以来很多语言学者如黎锦熙等,对现代汉语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整理和推广工作,取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50年代,国家确立了普通话和汉语拼音方案,给诗韵改革打好了基础。时过“音”迁,代有新韵,这是历史的必然规律。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历史进程,诗韵改革已经是大势所趋、呼之欲出了。
中华诗词学会《21世纪初期中华诗词发展纲要》指出:“为促进声韵改革和推行新声新韵,很有必要组织学者、专家尽快编出新韵书。新韵书可先出简本,以应急需,然后在简本试行的基础上再出繁本。”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孙轶青在2003年8月第十七届中华诗词研讨会及9月中华诗词学会浏阳工作会议的主题报告中指出:“《21世纪中华诗词发展纲要》提出以普通话作基础,实行声韵改革。这是从语言发展现状出发,获得最大诗词效果,深受广大群众欢迎的必要措施。”
《中华诗词》杂志作为中华诗词学会主办的诗词艺术刊物,具体着手实施声韵改革的工作。2002年第1期发表了中华新韵府编委会的《中华新韵府简表》和星汉的《中华今韵简表》,紧接着又在第4期发表了赵京战的《“同身等韵”说》,第一次提出了以“同身等韵”作为划分新韵的原则。两个简表和一个原则的发表,标志着新韵在理论上已经成熟。两个简表发表后,一边试行,一边研讨,并广泛听取诗词界各方面的不同意见。用新韵创作的诗词陆续在《中华诗词》杂志发表。”
此后,经两年多分析、论证,以及征求意见过程,2004年5、6月《中华新韵(十四韵)》在《中华诗词》发表。
2、《中华新韵(14韵)》的历史局限性
孙轶青、星汉、赵京战等众多老一辈诗人和专家学者为推动新韵诗词事业做了大量工作,付出了大量心血,做出了艰苦的努力。《中华新韵(14韵)》的最终推出与试行,对中老年新声韵诗者的创作也确实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但是,《中华新韵(14韵)》并未得到业内的广泛认可,不单平水韵阵营基本上不认可——他们早已习惯于三十平声韵部,《中华新韵(14韵)》却一斧头砍掉一多半,即便在新声韵阵营内部,也颇有微词。其历史局限性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在《中华新韵(14韵)》酝酿、编撰过程中公开披露的信息中,自始至终未能提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以致失却了最重要的法理依据,本来名正言顺的事情,反倒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2)《中华新韵(14韵)》的前瞻性严重不足,亦即主要面向中老年人甚或耄耋老人,而基本上甚至全然没有考虑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的主力军——一代代青少年及其观感。如此一来,便在最重要的大方向上跑偏了。
3)相应地,韵部划分过于宽松等一系列问题也便跟着来了,如硬将i,er, ü与ing、eng、ong分别归为一部等等。就韵部而言,只比大十三辙多一部,看似挺接地气,实则存在媚俗化倾向,也无形中破坏了音乐美。当时历史条件下,这绝非一句简单的“宽不碍严”,便能轻易解释并交代清楚的
4)“双轨并行”之说严重有违基本韵理。起码就广义北方地区诗者而言,平水一轨事实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创作中既可使用新韵,又可使用旧韵,完全尊重创作的自由”之类提法,又无异于公开默认早已失声的平水韵。
5)中诗学会在全国范围内长期默认平水韵、要求新韵诗词必须注明用韵的举动言行表明,骨子里仍尊平水一轨。也正因此,《中华新韵(14韵)》“提倡使用新韵,但不反对使用旧韵”的主导思想,从一开始便底气不足。
6)有道是不破不立。中古平水韵依托早已无人能够确读的唐宋正音,而新声韵则依托现代普通话,可见任何意义上的双轨并行事实上都是不可能的。有关“答疑解惑”中“诗韵改革不是要取消《平水韵》”之类说法,本身就自相矛盾。
7)出台过程失于草率。《中华新韵(十四韵)》草稿及其《简介》、说明,只是印发给在京部分诗人、词家及语言音韵学的专家学者征求意见,没有音乐家等,对于“eng、ong”合韵之较大争议,也只是在座谈会上通过举手表决方式简单解决。
8)《中华新韵(十四韵)》此后虽有小修小补,但无实质性优化调整。今年四月,中诗学会官网新闻要讯“《中华通韵》出版发行”中仍提“双轨并行”,可见固有思维模式二十年未改,新声韵阵营也终于酿成当今诗界三大笑话之一。
五、几大遗憾
1、过渡期诗词培训重形式轻内容贻害无穷
吟者注意到,作为中华诗词学会30年大事记之一,“1990年12月6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单位又在北京举办“萨氏格律诗词电视广播讲座”首映式”已被记录在案。此后,各地老年大学有关诗词格律的讲座逐渐遍地开花,连县一级的老年大学也不甘落后,大讲而特讲什么平仄呀、押韵呀,什么对仗啦、粘对啦,什么五绝四句二十字、七律八句五十六字以及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等等等等。于是乎,王力先生的诗词格律系列丛书一时洛阳纸贵,很多诗友几乎一夜之间便可照着书本上的格律要求写诗填词了;于是乎,只要凑够了字数、套上了平仄、合了辙押了韵 并且分行排列了,便可堂而皇之地称诗称词了;于是乎,不计其数的中老年诗人如雨后春笋一般破土而出,于是乎,诸多当代诗词大家、准大家拔地而起,蔚为壮观;于是乎,诗词之市、诗词之乡、诗教先进单位等等遍地开花;于是乎,终于在二十一世纪初叶短短十几年的时间之内,完成了一次空前绝后却又荒唐透顶的诗词大跃进。
2、对叶嘉莹教授的系列讲座严重误解与曲解
吟者更注意到,早在1988年7月6日~11日, 叶嘉莹教授便开始在北京等地举办古典诗歌系列讲座,惜乎很多朋友对叶先生的相关讲座误解严重。叶先生所讲的具体内容吟者不甚清楚,我只知道叶先生很多时候是讲的古诗词鉴赏,也确实推崇过入声读法。但是,叶先生的意思无非是说,古诗词中的入声字若按入声读法去吟诵,听起来会更美,更有味道。其实叶先生自己也坦承读不来入声字,也正因此,才请范曾先生和文怀沙先生来示范。可叶先生并未说范、文二位先生诵读的便是中古平水韵呀!
结果呢?结果大家尤其是东南一带诗友以为连叶嘉莹先生都认可了,那还犹豫什么呀,有入声读法的方言还不就是平水韵吗?殊不知叶先生是就欣赏借鉴古诗词而言的,并非针对时人为诗。这就有点儿事与愿违,也太过南辕北辙了吧?我也看过几讲叶先生讲座的视频资料,全然没有叶先生就时人为诗推崇中古平水韵之观感。如果叶嘉莹先生真的主张过时人为诗应该采用中古平水韵,那么吟者可以负责任地说:诚如是,则叶嘉莹先生其实也是在误导。
3、中华诗词学会宏观引导明显不力且号召力羸弱
以老老一辈为主体的众多创会老先生们为当代古典诗词的全面复苏,的确立下了汗马功劳,历史将永远铭记。但他们毕竟年事已高,靠他们那一辈把创作古典诗词的接力棒传到青少年一代显然已不现实,那样奢求他们也是不讲道理,不近人情。他们未及完成这个夙愿,只是把诗词学会中的诸多继任者们扶上马,尚未来得及送一程,便相继驾鹤西游。
历届继任者呢?由于年龄关系,所处历史背景不同,包括古代读书音在内的综合修养自然是一代不如一代,突出表现在宏观引导力明显不足,行业号召力明显羸弱。这还只是中前期,及至中后期,则干脆强行误导抑或得过且过。也正因此,导致诗词界群雄四起,各大国字号诗词中央有如林立,除中华诗词学会外,仅古典诗词领域,便并立了多个国字号诗词学会或诗词协会,比如大中华诗词协会、中国诗词协会、中国诗词学会等等等等。
关键之关键在于,各大诗词学会/协会全都是各自占山为王——大有隋朝末年十八路反王之势,彼此互不节制,犹如一盘散沙,进而导致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陷入了极为严重的无政府状态,可谓乱像纷呈,一时之间好不热闹。这不能不说是具有半官方背景的中华诗词学会的悲哀啊!
4、21世纪前十年中诗学会工作整体跑偏
吟者注意到,上世纪后几年,诗词学会的工作便已初步进入形式化、政绩化、浮夸化状态。进入21世纪后,中诗学会的各项工作几乎整体性跑偏。而1987年5月31日创会当下午分组讨论时,创会元老们曾经重点谈及的“中华诗词的继承发展、改革创新以及繁荣诗词创作与研究、培养接班人等问题”,再也未见可观的下文,再也未见有人实质性地过问,并且一直未见取得实质性进展。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却在“韵乃声韵,无声则无韵”这一基本韵理和“诗缘情,无情则无诗”这一基本诗理都还没有讲清的情况下,盲目开展“诗词之乡”、“诗词之市”、“创诗教先进单位”等等中看不中用的活动,到处考察,到处授旗,到处采风。滑稽的是,有关“诗词之乡”、“诗词之市”的评选管理办法和标准,居然滞后好几年才最终出台。与此同时,还相当热衷于组织各类诗词大奖赛,到处去开中看不中用的所谓诗词研讨会,到处参加各种事务性活动。到头来,反倒把高屋建瓴的宏观引导、扎扎实实的积极倡导、实实在在的及时纠偏等等正儿八经的工作全都抛诸脑后去了。
5、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中诗学会工作几乎乏善可陈
吟者进入网络诗词论坛之前,那两年诗词学会的工作,照例是通过大事记感知的。吟者注意到,大事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件大事:“2011年,3月上旬,在全国两会期间,郑欣淼会长经过广泛深入的调查研究,向全国政协会议提交了《关于大众传媒加强中华诗词传播的提案》,引起较大反响,多家媒体就此提案作了采访报道。”
可是,再往后看,居然没有下文了。无情而严酷的现实也早已表明,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古典诗词作者、古典诗词爱好者全都被严重边缘化了,不仅那些媒体没兴致继续关注,社会大众更是很少有人关注当代民族诗词文化的发展进程了。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简直成了个游离于国家大势之外、游离于社会大众之外,甚而至于游离于全体现代读书人之外、不食人间烟火、优哉游哉的神仙团了。
及至吟者2012年端午前夜注册进入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时,整个论坛貌似红红火火,甚而至于有如日中天,然而吟者整体上的第一观感,却是除了纸面上的格律之外,几乎就再也看不到什么了。换言之,当时的所谓格律诗已然穷到几乎只剩下格律了。记得此后我还以此为主题,专门写过一篇文章呢,印象中北山钓者先生也说过类似的话。没错,当时整体上确实就是这种感觉。
实不相瞒,这也是吟者刚刚学诗半年,并且进入论坛不足一个半月,便敢于公开贴发《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的重要原因。此后,中诗学会的工作不但乏善可陈,反而有愧于党,有愧于政府,有愧于人民。在吟者联袂在水一方/梅边盈月并众多新声旧韵同仁通力掀起声韵易帜浪潮而遭到疯狂打压之际,在最需要中诗学会帮助的时候,中诗学会驻坛领导居然视而不见,态度木然,眼看着我等同仁遭到守旧势力疯狂打压,学会领导层居然听之任之,毫无反应。如果当时中诗学会能够给予必要支持的话,2015年那次诗词全代会,就该彻底解决声韵易帜问题了。
第五节  历任会长断代、历届学会及上级主管/协管人员应负的历史责任
俗话说,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此言非虚。为此,我们有必要对中诗学会创立三十几年来的四任会长作些粗浅的断代研究,并拟在此基础上,对历届学会应负的历史责任予以初步研讨。为照顾各部分资料相对完整,钱昌照老老先生的资料局部可能略有重复。考虑篇幅关系,以下介绍中略去了他们曾经担任过的一些官职甚或要职,同时也是由于吟者认为,那些升迁履历与本项研究关系不大。
下面,就先请天下诗友随吟者分别来看一下几位会长的履历摘要。
一、中华诗词学会历任会长履历摘要
1、首任会长钱昌照老老先生
钱昌照同志1899年11月生于江苏常熟,1988年10月14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0岁。
1918年在上海浦东中学毕业,1919年赴英国留学,就读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1922年进牛津大学深造。1922年参加北洋政府派出的考察团,到英国、美国、日本考察。回国后,他有志从事工业建设,但由于当时正值军阀混战时期未能如愿。
1928年,钱昌照同志任国民政府外交部秘书,1929年任国民政府秘书,1930年任教育部常务次长,1932年任国防设计委员会副秘书长等。抗日战争胜利后,钱昌照同志任资源委员会委员长。1948年秋,出国到英国、法国、比利时考察。1949年9月,钱昌照同志作为特邀代表,出席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并当选为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建国以后,钱昌照同志历任政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委员兼计划局副局长,第五、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民革第三届中央委员、第四届中央常务委员、社会联系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对台工作委员会副主任,第五、六届民革中央副主席等。
钱昌照同志酷爱读书,知识渊博,对诗词歌赋有很深的造诣。1987年被推为首任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并有诗集出版。他关心京昆戏剧的发展,经常参加文化节的活动,广交朋友。他一生廉洁奉公,热心公益事业,曾多次捐资办学,受到人们赞扬。
2、第二任会长周谷城老老先生
周谷城同志1898年9月生于湖南益阳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1996年11月10日在上海逝世,享年99岁。
幼年由族人送到周氏“族学”读书,1917年中学毕业考入北京高等师范学院英文系。1921年毕业后,任湖南长沙第一师范学校英文教员,与当时在该校任国文教员的毛泽东同志建立了友谊。大革命时期,曾任湖南省农民协会顾问、省农民运动讲习所教师、全国农民协会筹备会秘书。后到上海为商务印书馆《东方杂志》、《教育杂志》等刊物撰稿、译书,并在暨南大学及其他私立大学兼课。1930年秋,到广东中山大学任教授兼社会系主任。1931年秋在暨南大学任教授兼历史社会系主任。1942年秋开始任复旦大学教授,长达半个多世纪,其间曾兼任历史系主任、教务长。
新中国成立后,周谷城同志历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委员,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兼文教委员会主任,上海市政协副主席,第一、二、三、五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六、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兼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主任委员; 第五届全国政协常委。
3、第三任会长孙轶青老先生
孙轶青, 别号红霞寓公。1922年3月14日出生。山东省乐陵市人。于2009年3月17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7岁。
孙轶青同志1938年参加中国共产党和革命战争,曾任中共沧县、东光县委书记兼游击队政委、地委秘书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任团中央常委,全国青联副主席,中国青年报社社长兼总编辑。《北京日报》党委书记兼总编辑,《人民日报》党的核心领导小组副组长、副总编辑,国家文物局局长。中华诗词学会会长,中国文物学会名誉会长。
孙轶青是中华诗词学会发起人之一。中华诗词学会于1987年成立后被聘任为学会顾问;于1990年改任副会长兼秘书长,主持学会日常工作;1997年担任会长,至到去世。近20年来,他为振兴当代诗词事业无私奉献,与诗界朋友同心同德,兢兢业业,辛勤工作,赢得了海内外诗人与专家们的敬重与热爱。他发表的主要诗词论文有:《振兴传统诗词,促进精神文明》、《充分发挥传统诗词的社会功能》、《应当提高传统诗词的地位和作用》、《传统诗词与时代精神》、《论格律诗词的声韵改革》、《适应时代,注入生活,走向大众)》、《开创社会主义诗词新纪元》、《论走向大众》、《传统诗词与青年》、《让中华诗词走进校园》、《走毛泽东诗词之路》、《走向大众与改革创新》、《研究学习名家诗词》、《 旅游与诗词》、《中华诗词万岁》等。
4、第四任会长郑欣淼先生
郑欣淼,1947年10月生,陕西省澄城县人,中共党员,大专学历。1970年参加工作,先后在中共澄城县委宣传部、中共渭南市委办公室工作;1977年调中共陕西省委办公厅,曾任中共陕西省委研究室副处长、处长、副主任、主任,中共陕西省委副秘书长;1992年11月调任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文化组组长;1995年9月调任青海省人民政府副省长;1998年12月任国家文物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2002年9月至2008年11月任文化部副部长、文化部党组成员;2002年9月至2012年1月故宫博物院院长; 为政协第十一届全国委员会委员、政协第十一届全国委员会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国鲁迅研究学会会长、名誉会长,中国紫禁城学会会长(现为名誉会长)。2010年6月任中华诗词学会第三届会长;2015年8月续任中华诗词学会第四届会长。多年来从事政策科学研究、文化理论研究、鲁迅思想研究;2000年以来,着力于文物、博物馆研究,2003年首倡“故宫学”。有20余部著作出版,另有《雪泥集》、《陟高集》、《郑欣淼诗词百首》、《郑欣淼诗词稿》等诗词集问世。
相较之下,第四任会长郑欣淼先生的资历最浅,诗学造诣也相对最低,诗词作品也不多。郑会长简历全文引自中诗学会官网,一字未删,却也不及前三位会长删减后的内容丰富。
二、中华诗词学会历任会长断代研究
初步研究表明:
1、前两任会长钱昌照老老先生和周谷城老老先生为同一代人,两位老老先生仅差一岁,均历三朝,都是跨世纪老人,也都高寿。
2、钱昌照老老先生可谓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周谷城先生也不遑多让。两位老老先生求学时,尽管与现代普通话相差无几的满清官话已然通行多时,但二位老老先生受过传说中的源于唐宋正音、基于洪武正韵、清初重新厘定的古代读书音熏陶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既然我们没有理由否定,那么不妨认可这一点。
3、第三任会长孙轶青老先生与前两任会长钱昌照、周谷城分别相差二十三岁和二十四岁,与钱、周两位老老先生差了整整一辈,属地地道道的两代人。1921年《教育部公布校改国音字典》亦即“老国音”面世时,孙先生尚未出生,及至1924年北洋政府“国语统一筹备会”进一步修改国音标准,决定放弃“老国音”,改以现实存在的北京语音作为“国音”亦即“新国音”标准时,孙老先生刚刚两岁。
4、由此可见,孙轶青老先生应该完全没有受过传说中的源于唐宋正音、基于洪武正韵、清初重新厘定的古代汉民族传统读书音的熏陶。吟者初步分析认为,这或许正是孙老先生晚年不遗余力推动诗韵改革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5、郑欣淼先生1947年10月才出生,与第三任会长孙轶青先生差了整整25岁,两人之间又是毫无争议地差了整整一辈。新中国成立时,郑先生刚刚两岁,此后受到的全是新式教育,更不可能受过传说中的源于唐宋正音、基于洪武正韵、清初重新厘定的古代汉民族传统读书音的熏陶。
三、中华诗词学会长期默认无声的中古平水韵所应承担的历史责任
由以上分析可知,无论就广义当代古典诗词而言,还是就中诗学会成立后,长期默认中古平水韵作为全国范围正统诗韵这一基本事实而言,都不能一概而论,而应按照各自不同的历史背景和普通话的权威性,针对不同时期分别对待。吟者认为:
1、第一阶段古典诗词荒漠期(1949年10月1日~1987年5月30日),那个时候,普通国人常常是成年累月地连一首/阕像样的当代古典诗词都看不到,加之国家毕竟尚未以立法形式确立普通话的现代读书音地位,我看就甭管什么现代读书音、近古读书音、中古读书音、上古读书音了罢,只要你自认为真能,统统可以视为正当防卫,亦即全部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2、第二阶段,亦即1987年5月31日中华诗词学会成立至今这一段,那就复杂得多,不能一概而论,也无法一概而论。下面,吟者拟按前述四个小的分期阶段,分别进行研讨:
1)第一个小阶段(1987年5月31日~2000年12月31日)的不同时期,也不宜一概而论,而应至少分为前后两个更小的时段。
①钱昌照与周谷城两位老老先生主政时期,国家尚未立法确立普通话在读书人阶层和官场人士群体中的至尊地位,采用中古平水韵仍属正当防卫。
②孙轶青老先生接任后的前三年,尽管时任国家主席江泽民同志尚未以主席令形式公布施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但是当时资讯毕竟已然很发达了,中华诗词学会反应迟钝,未能提前作出相应部署进而与时俱进,此举本身便是一个重大原则性失误。因此,对孙轶青老先生接任后前三年这一段,吟者给出两条基本研讨意见:
其一,这三年亦即直到2000年12月31日,无论何人采用中古平水韵、词林正韵为诗填词,仍属正当防卫,亦即仍可视为合情合理合法。
其二,尽管如此,本届诗词学会未能提前关注,提前部署,提前引导,未能适时加大宣传新声韵力度,同时适当限制、疏导平水韵,以便适时实施声韵改革,以期2001年1月1日实现平稳过度,结果酿成此后大面积严重违背古典诗词创作规律和评判准则的诗词大跃进闹剧,无论如何都难辞其咎。
2)第二个小阶段(2001年1月1日~2012年7月31日)
这一小阶段同样可以分开解读如下:
①孙轶青老先生主政期间的后几年,也就是自跨世纪至2009年3月孙老先生去世这段时间,整个古典诗词界的任何重大偏差或一般性偏差,当时的中华诗词学会显然应负全部责任。尤其是未能及时采取切实有效的补救措施,进而全面贯彻执行江泽民主席当年的第37号令,实在令我等后辈读书人遗憾之至。对此,作为会长的孙老先生显然应负主要责任。
②郑欣淼先生2010年6月接任中华诗词学会第三届会长与2015年8月续任中华诗词学会第四届会长,两段时间也必须分开解读才是。非但如此,2012年8月1日吟者公开发表《亮剑——为新韵诗词护航》前后,也应区别对待才是。吟者认为,就郑欣淼先生主政至今而言,大略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更小的时段来分别研讨:
其一,自接任第三届会长至2012年7月31日,这一段与孙轶青老先生主政期间类同,孙老先生该负什么责任,郑先生也应负什么责任,整个学会亦然。
★不过,正如“世纪之交的重大原则性失误”一段所言,由于2012年7月31日之前历史之惯性毕竟情有可原,中诗学会包括孙轶青老先生和郑欣淼先生在内的任何领导在宏观引导层面所犯下的任何错误,都可以既往不咎。这是吟者的郑重建议。
其二,自2012年8月1日至2019年4月30日,尤其是在吟者与诗坛女侠在水一方/梅边盈月联袂,同时会同众多新声旧韵天下同仁,连续发动多次韵改浪潮,第一波时间持续长达三年之久,并已充分阐明诗理、韵理、情理、法理的背景下,中诗学会仍然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继续在2015年8月20日至21日召开的第四次全代会上坚持强行误导,继续强奉普天之下早已没有哪怕是一人真能读得出听得懂的中古平水韵,作为操现代读书音亦即普通话语音系统的现代读书人作诗用韵的葵花宝典,这份历史责任便只能由上届学会和本届学会承担了。而作为此间连续两任中诗学会会长的郑欣淼先生显然应该承担比历任会长和其他学会领导更大的责任。与此同时,上峰主管或协管派员也应负有监管不力之责才是。
③2019年5月4日至今,中诗学会、各省市学会痛定思痛之际,疑似已然不同程度地有所反思。这无疑是一件大好事,然而究竟何如,在即将召开的中诗学会第五次全代会或提前召开的特别会议上究竟如何把握最后的机会,如何作出既明智又合情合理合法的科学选择,尚待观察。
四、朝纲当有公卿振
关于此间的历史责任,作为中诗学会会长,孙轶青老先生和郑欣淼先生所应承当的历史责任无疑相对最大,尤其是郑欣淼先生。但是,若把所有责任全都推给会长显然有失公平,也不符合历史事实。吟者此处绝非有意为孙老先生和郑先生开脱,而是旨在还所有人以公道。
吟者认为,中诗学会长期强行默认无声中古平水韵的历史责任的确不能由会长一人来负,各位顾问、各位副会长、各部门领导尤其是学术部与青少部,以及各位理事、全代会代表中的中古平水韵拥趸,均难辞其咎。比如,顾问都顾什么了,又问什么了?理事又都理了些什么事呀?诗词全代会旧韵代表投票时是否都是出以公心呀?如果能有哪怕是一人能勇敢地站出来据理力争,抑或通过合理合法的渠道向上峰反映,早已失声多时的中古平水韵能如此长久而又不合时宜地窃据全国范围的正统诗韵之位吗?一代代思维敏捷、血气方刚、正值创作黄金期的青少年,能持续被剥夺名正言顺的为诗填词权利如此之久吗?狭义当代古典诗词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记得吟者八年前的处女帖《端午杂咏》(五首)中,曾有这样几句:
千古奇冤万古哀,是非功罪自黑白。
朝纲当有公卿振,何事喋喋怨楚怀。
吟者转来这首习作别无他意,只是想说中诗学会是个领导集体,所有成员都应切实肩负起自己所应承担或分管或主管的责任才是,正所谓众人捧柴火焰高嘛!否者,纵然孙会长、郑会长浑身上下都是铁,又能捻出几颗钉啊?中诗学会那么多事务,孙会长也好,郑会长也罢,他们一个人能干得过来吗?
同样道理,时下狭义当代古典诗词究竟何去何从,如何起死回生,进而在实现习主席21世纪中国梦伟大构想的历史进程中不再拖后腿,光靠人微言轻的我等天下同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呼吁是远远不够的,得各有关方面、一切有关人等全都念念不忘创会元老们的初心与遗愿,切实去私,切实在基本韵理层面上坚持实事求是,切实以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大义为重,并类似吟者这样全面回顾与深刻反思,才有可能抓住转机吧?
直到此刻,吟者仍然愿意相信,中华诗词学会最高领导层也好,上峰主管或协管部门派员也好,其他一切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也罢,都会痛定思痛,深刻反思,并以国家和民族当代乃至未来诗词文化的根本利益为重的,都会把即将召开的中华诗词学会第五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或提前召开的特别会议,视为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自我救赎的最后机会,都会投出庄严而神圣的一票的。但愿如此!
本章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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