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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例说在中华诗词论坛涉嫌韵争的代价 上节谈及“禁删屏锁沉神功加持下的平水韵骗局”。这禁删屏锁沉神功端的了得,威力无穷,恐怖至极,众多诗友实难招架,不得不服。实际操作中,对于打擦边球的诗词学术研讨文章及其作者,实施禁删屏锁沉之前,有时还会安排个小垫场、前奏曲之类,也就是以打群架方式进行围攻甚或人身攻击。据吟者观察,试图以说真话方式揭露平水韵骗局的诗友中,能够顺利闯过“围攻关”者大抵不到百分之一,不待实施禁删屏锁沉,诗友们便已或心里暗自服软或嘴上当众告饶了,此后或偃旗息鼓,或销声匿迹,或甘做“良民”了。吟者绝非虚言,有典型案例为证。 几年前,征某先生在香港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上公开发表了《文化龙门阵关门演义》,其中所披露的情形便很有典型性。事实上,在前中华诗词论坛,类似对森绿先生那样的围攻可谓家常便饭,一般人连这一关都过不去。由于原文较长,限于篇幅,以下引述有所删节。不过,为忠实于原作,尽量保持其固有风貌。为友情计,对原文个别词句进行了改写性润色,借以掩盖个别人并不好看的嘴脸。 “文化龙门阵关门演义 ——如此恐怖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怎能留得住诗友? 众所周知,一个没有观众的剧场是根本无法生存的,也没有丝毫存在的必要了,文化龙门阵关门大吉之前大抵就是这个状况。文化龙门阵成立之初,多少大咖大腕级别的人士前往捧场助威啊!可是没过多久,好端端的家底儿就全被文化龙门阵一群败家子给葬送掉了,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列位看官不妨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文化龙门阵究竟是如何倒闭的。有道是见微知著,一叶知秋,斯言信然。此处仅举一例,只是涉嫌“韵争”,当事人森绿先生便遭一众版主和打手群殴,应该可以说明问题。 2015年10月10日一大早,森绿先生在中华诗词论坛文化龙门阵版块贴了一帖《近体诗的平仄还有什么现实意义?》。该帖甫一贴出,文化龙门阵众位版主以及一干疑似市井之徒便蜂拥而上,群起而攻之。森绿先生并未还手,只是一边护住头部,一边连声解释,怎奈一切努力均告突然,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暴徒们依然拳脚相加,直欲置之死地而后快。转眼之间,森绿先生便已鼻青脸肿,最后只得当众告饶,悻悻离去。诗友们也纷纷扬长而去,文化龙门阵关门大吉也便在情理之中了。 好了,请列位看官屛住呼吸,睁大慧眼,让我们共同领略一下文化龙门阵有关人等以“吟者马甲”为由,恶意围攻森绿先生的主要过程吧: 爱国者导弹沙发临帖便生猛异常:“老吟又换了个甲甲哈?依旧换汤不换药,离了诋毁平水韵这个话题你就不会说话了?你记住,不管你千变万变只要你一出现,某也会出现!专门帮你脱马甲,让大家知道你的本来面目,哈哈!” 森绿先生赶紧分辨说:“诗友请别误会,我不是那个“吟者兄”,也不知道这是以前他的老汤,真是巧合了。我对这位诗友以前的老汤很感兴趣,搜“吟者兄”这个用户没搜到。如果诗友有历史记录,请给我发一个链接。你俩以前有什么过节,与我无关,真是巧合。” 爱国者导弹不容分说,继续在地板上发飙:“哈哈,就别装了!你一张嘴那几颗烂牙就露出来了,你的标志性的特征!去治治吧,以前告诉过你多少回了?臭不可闻!” 年逾古稀、时任文化龙门阵第一常管的金筑子先生也不甘人后,于5楼颤颤巍巍地冲着森绿嘟囔道:“从六朝沈约发现汉语有四声之别以后,诗句就有了一种平仄美镶嵌其间。然而沈约是按他所在地的读音来区分平仄的。沈约处于当时的条件认识所限,他不知道其他地域之音是不尽与他相同的。当沈约的平仄美即永明体推广到全国的时候,这平仄美对全国人来说,就只是一种字面上的美,脱离了它的初衷音韵美。中华之大,人口之多,使之这字面平仄美远大于实际音韵美。于是这字面平仄美就一代代地传下来了,为千多年所接受。吟者说的纵然是事实,但你无法阻止历代人的认可,就如有的汉字并不像形一样,你非要个个字都像形不可,那只是你个人行为的可笑!” 因极力主张“诗是拿来玩的”而闻名全坛的大眼怪物版主也于6楼装模作样:“诗可以诵,可以吟,也可以唱,这是不同的表现形式。” 拄着龙头拐杖亮相的植杖叟老先生初时还算讲点儿江湖规矩,这段开场白也还中规中矩:“大连白云书院,就有一个吟诵培训班,听他们吟过,没有现代歌曲那么动听,但有种古香古色的韵味美。” 森绿先生似乎早已感觉到氛围不对,更隐隐感受到了周遭暗藏的杀气,为免吃眼前亏,乃于9楼再度分辨:“搜“吟者”出来一大堆吟者的马甲,他可以算是专业的了,我只是个业余爱好者,比不了。诗友的眼力出差了,差距这么大,怎么会混同一人呢?吟者诗友如果看到了可别误会,不是我冒充你,是诗友硬按我头上的。查了半天,也没查到那个老汤,遗憾。” 森绿先生话音未落,金筑子便老夫聊发少年狂,立时从10楼飞身而下。立足未稳,便抡开平仄拐,瞅准森绿先生面门当头一拐:“吟者自夸吟者,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一切古人都错了,唐诗宋词都错了!” 植杖叟也终于按捺不住,立时接过话茬,抢前一步,照着森绿先生又是当头一拐:“吟者马甲,该有一个加强连了吧。” 大眼怪物更是急不可耐地扯下假斯文画皮,飞身加入战团:“二0一九的五四之迎面而来,吟者同学的脚步却向后飞奔。先是哑巴韵,又退后成东南韵,现在,又不得不羞答答地承认现在还有吟唱这回事,吟者同学,你的底牌越来越少啦。” 倒是自谦为糊里糊涂的一位来访诗友并未糊涂,及时更正性地提醒道:“人家从未承认是谁谁的马甲,哈哈!” 志大才疏、刚愎自用、忝列文化龙门阵首席版主的云头雁哪里听得进去,一看有爱国者导弹和大眼怪物等人打头阵,又有“尚能饭”的金筑子和植杖叟两位老将压住左右阵脚,登时来了底气,一上场便祭出狠招,并腾出一只手直往森绿先生祖坟上刨: “楼主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认定平水韵已经死了,现代方言跟平水韵没有瓜葛。倒推可证:因为楼主的先祖已经不存,我真心认定楼主跟其先祖无任何关系。虽然我也没有证据。楼主跟其先祖没有任何可比性,比如,他一只眼,两张嘴,三条腿,四个胃......上帝,这怎么能有可比性呢?! 一只眼,看什么都没准儿,但是射击除外;两张嘴,说什么都没谱儿,自问自答除外;三条腿,总嫌地不平,净出事,是不平事;四个胃,闲得五脊六兽的时候,总要反刍。” 来访诗友西蜀秋高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了,纵身跃上15楼,冲着全场大声提醒道:“从文风看,至少目前还看不出楼主就是吟者系列。我倒是很赞成诗词用吟诵方式来读。前一段这里贴出的王伟勇《古典诗词之诵吟歌唱》很值得一看。” 森绿先生早已遍体鳞伤,只见他一边继续用双手死死护住面门,一边冲着糊里糊涂、西蜀秋高、植杖叟等人站立方向求援,并忙不迭地分辨: (向糊里糊涂求援)“真不是(吟者)!请相信我,但没法解释。” (向西蜀秋高求援)“找到了吟者诗友的那篇老汤 我俩确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这是我意想不到的。我在主贴加一个下面的注解就好了:“此帖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向植杖叟告饶)“我不是他!因为我的观点比他的观点更加使你们无法容忍。” 躲在暗处偷窥多时的现实版裘千丈格那丁先生一看围观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怎肯轻易错过露脸机会?只见他一个箭步跃入圈内,不失时机地发表了一通现场演说(演说词又臭又长,此处从略)。 云头雁对格那丁串场表演不屑一顾,两眼死死盯住业已被认定为吟者马甲的森绿先生,如临大敌,继续炸着胆子、色厉内荏地冲森绿咋呼道: “近体诗的平仄?这个标题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必须明白,平仄,是汉字音韵特征,而不是近体诗的特征,只要是汉语文字,都存在平仄。古风诗同样存在平仄规律,只不过,这种规律性并不完全遵循“拓朴”的原则罢了。楼主善于使用伪命题发问,这是错误的逻辑思维,是文风的败坏。” 虚荣心得到满足之后,云头雁才回过头来冲着格那丁拽道: “我认为先生对汉字音韵平仄的自然性和实践意义认识缺乏深度。语言音韵,本身就是人类语音学的规律,而语音有属于声音现象。凡声音,都有振频振幅等物理学规律;噪音可能单调或更复杂,乐音相对容易为人类接受。人类语音是建立在乐音基础上的生物声音,必定是有规律的,可以变化和转变,但绝不会消失。所以,平仄无用论是谬论。” 森绿先生礼节性地回了格那丁一帖后怅然若失,更为代吟者受过却又无从分辨而倍感委屈,像个受气的孩子,不由得在虚张声势的云头雁面前礼敬有加: “近体诗的平仄是为了限定讨论范围,前辈的论中提到瑞典语也有平仄 我标题为什么不起“瑞典语的平仄”?以你的水平不可能不知道。 中华诗词论坛水太深,我到了三个板块 都闹出过误会。我是谁?我讲不清楚,好在这个问题与讨论关系不大,不重要。 你过去与吟者诗友有什么过节?我不知道 这个也不重要。文风败坏的大帽子我先替吟者诗友收着,也许有一天它会物归原主。” 云头雁见状,立时神气活现起来,乃居高临下,像训三孙子一样继续对森绿先生教训道: “如果你说和尚诵经的平仄无用,我可能还勉强认可。那是为了灭欲的需要,音调平缓和淡,忌抑扬顿挫。事实上,僧侣诵经,也不尽然没有变化而单调乏味。你明白吗?诗歌则相反,她是表达情感的,必然有潮汐、有山水、有飞扬、有顿响。我真心认定你既不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如果人只是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无知的无知。” 大眼怪物从旁帮腔道:“唱的比说的好听,why?” 森绿先生心知如此忍让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乃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睬都不睬大眼怪物一眼,目光直视云头雁,试图在云头雁面前以攻为守,反客为主: “我是业余的,知识有限,这点感想也是受到前辈贴出的一篇科技报告的启发。下面我给你这个大才博识的诗友转过来谈谈你的真知灼见。 ...... (吟者注:限于篇幅,原文从略)” 云头雁好歹也算见过阵仗的人物,上下嘴唇轻轻一碰,便祭出一招四两拨千斤,轻易化解了森绿先生的攻势: “还是个伪命题,平仄本身是音调,节奏跟速度和音尺有关,挨不上的东西,你说他干嘛?看来你真的不懂音乐知识。” 大概是觉得在气势上震慑住了森绿先生,云头雁乃步格那丁之后尘模仿裘千丈,继续大玩而特玩花拳绣腿: “......(吟者注:限于篇幅,原文从略)” 情势逼迫之下,森绿先生已然决心死战。见云头雁身边一直杵着个大眼怪物,放不开手脚,乃扎下马步,运了运气,三拳两脚撂倒大眼怪物后,继续向云头雁递招,直插云头雁软肋: “和你讨论太累,风马牛不相及!与你讨论汉语的平仄,你非要显示你物理声波的组成。大才博识,空泛无物!” 云头雁仗着在自家院内有众人护着,森绿先生无论如何不敢伤他,乃继续大玩特玩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一招紧似一招:“所以嘛,我认定你未知其然,更不知其所以然。就好比讨论水为什么会流动,你可能只知道它是液体会流动,再问你液体为什么会流动,你知道吗?如果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逻辑思考去想问题呢?” “你不懂得一个最基本的哲学概念,那就是规律,是事物内部本质的必然的内在关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呵呵,按书本的定义就是:自然界和社会诸现象之间必然、本质、稳定和反复出现的关系。”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试图去改变规律,能做到吗?为什么不去研究如何利用好这个规律,就干些骑驴找驴白马非马的事情?” 森绿先生一看文化龙门阵掌门人云头雁居然也玩起裘千丈“水上漂”那一套,已知云头雁以及文化龙门阵这个自立的小山头底细,自是满脸的不屑,更无心恋战,乃一个纵身跳出圈外。 习惯于抛头露面的格那丁终于耐不住寂寞,又与云头雁缠斗起来,这下倒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飞沙走石,二人斗得难分难解。斗到分际,格那丁忽然卖个破绽,跳出圈外,大口大口地喘气。云头雁也是直喘粗气,步履踉跄地勉强扎住马步,继续怒视森绿。 待云头雁喘息已定,森绿先生才拱手一揖,不慌不忙却又绵里藏针地奚落道: “太累!我不知道,你说吧。有些问题真让我摸不着头脑,到底是什么用意呢?还是显示——大才博识?这个我已经领教了。” 云头雁分明听出森绿先生讥讽之意,怎奈对方武艺高强、来者不善,生怕砸了自家场子,日后没法儿在江湖上混,巴不得就坡下驴,乃打个哈哈,继续端着首版架子,顺势说了一番明显托大的场面话: “真的累?呵呵,这就对了!我的用意你懂的,正如你的用意我懂。既然你不知道,请别在自己不甚了了的问题上瞎得瑟。贬低古人和今人的智商,既愚蠢无知又不幽默。” 早已旁观多时、现实版裘千丈至交好友、律诗专栏首版九门提督一见云头雁终于占得形式上的上风,自是不甘寂寞,乃用折断了笔头的判官笔分开人群挤入圈内。只见那九门提督直勾勾地盯着森绿先生,突然扯起破锣嗓子大喊一声: “吟者,本论坛五害之一。” 遭此突然变故,森绿先生一时之间不明所以,如坠五里雾中。定了定神看清彼等打群架形势之后,才无可奈何地摊开两手,向九门提督解释说: “不知道都是哪五害? 介绍介绍!我不是吟者诗友 也不想做本论坛的第六害。 我是谁?我真解释不清了 受不了了! 看来有必要请吟者诗友出面了,也许他行。” 岂料九门提督居然语塞,面对森绿先生这招亢龙有悔,九门提督咿咿呀呀地支吾半天,竟未放出一个响屁。 森绿先生越想越气,这不分明合伙恶意整人吗?看来是文化龙门阵刻意摆的鸿门宴啊!说时迟,那时快,但见森绿先生一招大鹏展翅,电光石火之间飞落到云头雁身旁,一记一阳指便点到了云头雁的命门上,凛然喝道: “我用五言和七言的节奏读了几组仄韵表,怎么就体会不到气息下沉,一口气念不下来?同学请举例说明。就以七言为例诗的句子都不太长 太长谁都一口气念不下来。请举一个2、4、6都是仄声的七言和都是平声的七言,我再体会体会,实践出真知嘛。 首席大人总习惯用什么“文风败坏”、“无知”、“无知的无知”、“伪命题”这些字眼占领讨论高地。你觉得很有力,但是在我看来都是些软弱无力的空洞名词,外强中干。这是首席大人高高在上的官僚作风不是学者应有的谨慎态度。希望你学会用推理、科学实践论证的方法思维、研讨问题。这里主要是研讨,与辩论还是有区别的。” 格那丁毕竟已得裘千丈真传,好歹也算个老江湖了,一见森绿先生露出一阳指神功,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为免事态扩大,乃借助预先准备好的脚下弹簧,一个钻天式跃上60楼,居然破天荒地做起和事佬来: “算了,不必再说了。网上很多人连汉语语音学、韵律学、节律学的基本常识都没有,甚至连汉语的声、韵、调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跟他说什么?这叫离娄对盲人说色彩,自己闹笑话了。” 森绿先生倒也识劝,顺手为云头雁解开穴道,对格那丁一拱手,然后不紧不慢却又掷地有声地诉说道: “前辈说的对。很多人的论证竟然如此荒唐,你给看看: “楼主的论断是错误的,因为你是吟者。”而且确信不疑 搞得我也很无奈。” 文化龙门阵阴招损招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格那丁虽有向情之心,毕竟向不了理,只好摊开手、努努嘴、摇摇头,一言不发地退到一旁。 西蜀秋高先生刚抽完一袋烟,眼见局面僵在那里,便一边敲打着烟袋锅,一边缓步踱到场中,拉着森绿先生的手,清了清喉咙,冲着落魄不堪的文化龙门阵中人和密不透风的围观僧众喊道: “这位楼主,无论从文风还是辩风看,都不是吟者。其实,用普通话按播音员朗诵的方式读诗词,是现代化的产物,古典诗词本来就是供吟诵的,古人又哪里来的许多知识。当代人,爱怎样写就怎样写就是。” 森绿先生惊魂甫定,仍然心有余悸,感西蜀秋高先生之诚,也不由得推心置腹起来: “诗友好眼力!这个马甲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已经要把它废弃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西蜀秋高端的老辣,进一步剖析并解劝道: “不客气,一个人的行文风格是很难变化的。先生可以到网上看看,有各地的诗友吟诵古诗词的音像资料。古诗词还是吟诵容易体会那种韵味。” 森绿先生并不认同西蜀秋高的说法,却也礼数周到,如是答曰: “诗友说的在理。不过文风也可以伪装,我接下来的马甲就准备伪装得谁都看不出来。” 西蜀秋高童心未泯,顺势幽了一默: “有意伪装当然可以,但是时间一长总会暴露。先生如果有兴趣,何妨伪装一下吟者的文风? ” 那边厢,文化龙门阵资深大管家、常务管理员同车淑女不知何时也扭动腰肢来到场中,与格那丁攀谈起来:“很好,请教,什么是汉语的声、韵、调?它们跟平仄的关系如何?” 这边厢,森绿先生则爽朗地大笑起来,并不假思索地回复西蜀秋高先生说:“诗友的题目过于简单了,这个不需要怎么伪装就乱真了。” 看到场内气氛终于趋于和缓,大家都在窃窃私语,有说云头雁不是的,有说大眼怪物不是的,有说爱国者导弹不是的,有说金筑子和植杖叟不是的,有说九门提督不是的,还有说同车淑女不是的…… 森绿先生索性也与西蜀秋高先生说起了悄悄话: “只有你和两个以前的朋友识得,你是靠眼力,那两个朋友靠的是了解底细,不一样。” 原以为一场轩然大波到此即可结束了,森绿先生初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尽管落个鼻青脸肿,毕竟赢得了道义上的胜利,后来一招制住云头雁,逼出同车淑女打哈哈,也算不虚此行。岂料文化龙门阵特聘保安花门秋草在云头雁和同车淑女等人眼神唆使之下,拖着根搅屎棍,扯着个破锣嗓子突然之间冒了出来,一露头便是一通胡搅。 森绿先生深知花门秋草实乃混不吝,一向浑不讲理,又是个看门的主儿,犯不着与其计较,为免节外生枝,乃陪着笑脸迎上去虚与应对: “花门诗友与吟者诗友仇怨那么大,却能如此善意提醒森绿,我觉得你也看出我不是吟者诗友了,如果是这样 请把你对着我大骂吟者诗友的话删除,我不想替别人保管这些东西。” 谁知花门秋草根本不买账,居然没来由地对森绿先生耍起市井之徒的惯用招式:“夜里刚发了一车苹果。草药原本懒得跟你扯。保证闭嘴不放闲屁,这可是你吟者兄自己说的话。草药今天闲得蛋疼,如你所愿,再接着提醒你一回。 百家论坛把你封了?铜雀台把你撵了?你那一兜子的,n皮脸,救救诗词救救诗韵救救风雅……在风雅颂国学纵横里成天呼吁揭发,新闻号外的,撕这个咬那个,对你所谓的诗词振兴大业,有多大能量? 变着花样叫嚣废除旧韵,吵作打压你的论坛的管理与人际,随时标榜自己为诗词振兴而粪斗的光灰形象,除了这些,你还会干啥? 像主帖这样的稍微有点技术含量的,都是,拿来,整理的。凑句斗趣,没事儿了哥们儿几个陪你玩儿。别特么成天把你的狗皮膏药到处贴!别特么抽风似的把你这些牛皮癣翻来揭去! 近体诗的平仄没有现实意义。那又咋滴?近体诗的平仄就是传习千古的游戏规则。没有平仄,还特么叫近体诗?平仄为诵读,平水是哑巴韵,你特么圈子绕得越大口子越大漏洞越大越不能自圆其说...... 不扯了。吃饭了。到处都没人理你了,得亏草药还跟你唠半天。题写唱和,你来。弄神装逼,滚!” 森绿先生猝不及防,一时语塞,脸色铁青。乃自忖道:“那花门秋草乃是一介混不吝,若与那厮一般见识,无疑是自降身价,但若任凭花门秋草胡撕乱咬,毕竟不成体统。”转头一瞥云头雁和同车淑女,二人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森绿先生终于意识到,与许多主打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的诗词玩乐场一样,文化龙门阵其实就是一个马蜂窝,捅不得,绝对捅不得。此际若想全身而退已然绝无可能了,于是只好向花门秋草告饶道: “对不起,把你想的太高了。文化流氓,是我最敬畏的东西了。吟者的货看来我还得给他保留一段时间,闭嘴是我的承诺,不管流氓不流氓还是得谢谢你的提醒!闭嘴。” 直至此际,森绿先生终于意识到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斗不过群狼,于是索性给他们一双眼睛和一副耳朵,任凭花门秋草舞动搅屎棍肆意撒泼,任凭文化龙门阵一众山大王随意发落,其实也是有意让南来北往闻风看热闹的江湖人士认清文化龙门阵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花门秋草见森绿先生嘴唇发紫,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得意。再看云头雁和同车淑女,两人都是抿嘴窃笑,微微颔首,花门秋草立时神气活现起来,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一边夸张地挥舞着搅屎棍,一边继续声嘶力竭地冲森绿先生吼道: “卧梅又闻花,中专毕业,还特么~文化流氓?就你吟者独担诗词大义。 自己搞个撕词中央玩儿去!别特么成天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滴!” 现场鸦雀无声,奇静无比,掉下一根绣花针都能听得到。良久,终于还是那位温良敦厚的西蜀秋高先生打破了沉寂,西蜀秋高心疼地看着森绿,瞅了一眼云头雁,瞥了一眼同车淑女,又扫视了大眼怪物、花门秋草、爱国者导弹、金筑子、植杖叟、九门提督等人,然后指指天,又指指地,最后目光又回到已然气得直打哆嗦的森绿先生身上,有气无力、却又一字一顿地叹道: “奇——怪——啊,这位的语气不像吟者啊?” 沉寂、沉寂、还是沉寂…… 没人再应声,没人再发问,也没人窃窃私语地议论了。西蜀秋高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后竟愕然了:森绿先生已然了无踪影,九门提督、植杖叟等人也不知所终,原来场边如织的人流不知何时业已全部散去,早已空空如也,唯有美其名曰为文化龙门阵的山寨大小头目们,依然在顺次排位的金交椅上稳稳当当地坐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没过几天,文化龙门阵便关门大吉了。 【点评】 1)在此,吟者可以十分负责地澄清:吟者是吟者,森绿先生是森绿先生,绝非吟者化名。前中华诗词论坛文化龙门阵演绎这场闹剧之前,吟者与森绿先生根本就不认识,更未有过任何交集。事实上,多年来被错认为吟者的热心诗友多了,代吟者如彼那般受过的诗友其实大有人在。毋庸讳言,吟者简直成了“戳破纸间平水无声哑韵”的代名词。当然,为此而遭受的无端人身攻击也数不胜数,比森绿先生多得多、重得多。个中酸楚,怎一个难字了得! 2)时任香港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主的瑞丰堂先生曾在《文化龙门阵关门演义》同名转帖下跟帖点评说:“不止一次表示,就个人而言,觉得先生的史料价值甚高。”帖主征某先生答曰:“这个演义要比三国演义真实得多,因为人物及其对话全是真实的。有这个链接为证:《[探讨争鸣] 近体诗的平仄还有什么现实意义?》”吟者曾去考察过,此言非虚,事件的主要过程、有关当事人及其对话全都是真实的,当年中华诗词论坛的诗词学术交流环境的确如此。 3)森绿先生还算识相或曰识趣,否则禁他删他就没的商量了。比围攻和人身攻击更为伤人的,当然是“无端禁删屏锁沉”,尤其是无端禁言删帖。一旦被人恶意禁言甚或禁访,那么你的所有诗词类、诗论类主帖以及屏间跟帖,便全都化为乌有。对此,一般人还真是承受不起的。其实就是藉此封人之口,不让你说话,进而掩盖真相。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前中华诗词论坛以及其它各大国字号诗词蜃楼,中古平水无声哑韵之所以僵而不死,靠的其实就是这个。 4)就有个网上虚拟的一官半职的论坛高管、首版乃至普通版主而言,无端禁删屏锁沉之撒手锏,可谓人人会使,运用自如,动辄祭出。前中华诗词论坛百家论坛、诗品诗论、信息中心等要害部门要害环节有关管理人员的禁删屏锁沉神功可谓炉火纯青,无出其右,冒名顶替的现中华诗词论坛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现任高管邺下某某、梓某以及现诗词理论版主金某某、针某某、景某某等人此前便是个中高手,而今无端禁删神功更加精进,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在不久以前,居然把无冕者、无冕之王、刨根问底、不对夏虫语冰、从今不复对牛弹、诗如其人等十几个他们心目中的疑似吟者马甲封杀个片甲未留。 5)啥都不懂先生刚在现中华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贴出一帖《写诗的四重境界》,又有人一上来就说:“吟者,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啥都不懂回曰:“你认错人了,我和你们任何一位都不熟。”有人又说:“你内裤有一万年没换了,这味道,十万公里外都能熏死一头鲸鱼,不承认也不行。你提的这些,以前就摆过地摊,还是一股咸鱼味,连包装都不换。”啥都不懂继续解释:“再次声明我不是,其他的,先作不知者不为罪略过了。”所幸多年之后的今天,众多诗友对诗、韵、评的基本认知均已今非昔比,加之啥都不懂只涉诗未及韵,才没人跟着起哄,当年文化龙门阵之群殴闹剧才未继续上演。 6)顺便说句题外话。此际吟者所真正关心的是,在诗已非诗、韵更非韵、评亦非评之当下,在二十一世纪的社会主义中国,在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业已公开发表七八年之久的今天,在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大业的历史背景下和历史进程中,那个冒名顶替的所谓中华诗词论坛乃至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形形色色的诗词企业,包括不务正业强行误导的中诗学会,还要将亘古荒唐演绎到何种地步,还要将诗难财发到何种地步,还要将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综合症传染给多少现代读书人,还要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演绎到到猴年马月,还要将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作践成什么样子呢?难道有关人等当真不顾大局、不顾大义、不顾大节和晚节,当真不怕被绑缚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历史的耻辱柱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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