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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2-7-17 13:37 编辑
第二章 第十三节 中国当代传统真诗人基本盘究竟有多大 上节谈及现中华诗词论坛版主团队整体素质,用论坛高管、论坛活动策划专员九门某某的话说,“不说一般诗友的作品,就是版块的首版、版主,能做到“文从字顺”的占比不及三之一”。换个说法便是:现中华诗词论坛竟有三分之二以上多数首版、版主连“文从字顺”都做不到。如此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又能指望彼等什么呢? 而理当作为相应学术支撑的彼此中华诗词论坛百家论坛/诗品诗论/诗词理论栏目的多数版主,更是马尾巴串豆腐——提不起来。其哑韵综合症感染程度之深,诗词学术素养之差,肆意禁删之甚,老糊涂之离奇,同样令人唏嘘不已。不过是在站方默许甚或怂恿之下,凭着“非我族类,非禁即挡”之伎俩,强霸诗词理论阵地罢了。 事实上,总体而言——非指个体,其它国字号诗词园地也没好到哪里去,形形色色的中小型诗词企业、各级各类诗词大赛组委会甚或诗词皮包公司的首版、版主、主编、编辑、组织者、评审者的眼力或曰鉴赏能力就更是等而下之,大肆装神、造神、封神之浮躁程度却不遑多让。尤其是诸多所谓全国性诗词大赛,实在是为害不浅。 时至今日,包括各类所谓全国性、省市级诗词大赛在内,以资本作祟、黑手操控、脏手拨弄、暗箱操作为猫腻的形形色色的各级各类诗词企业几乎到处都是,其中一些还挂着个偌大的国字号招牌。诗词作品水裆尿裤的,诗人、著名诗人乃至诗词大家,以及所谓的优秀作品、精华作品、获奖作品、美其名曰为像金子一般的作品却多得不得了,顺手一划拉,就是一大把。那么,此等浮躁至极的大环境下,中国当代古典型真诗人基本盘究竟能有多大呢?实事求是地说,少得可怜,可怜至极。 毋庸讳言,而今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各类全国性以及省市级所谓诗词大赛的获奖作品,各级各类选粹、集萃、荟萃等等,绝大多数均属华而不实、哗众取宠、神吹海吹出来的,并且多属诗词企业行为。当然,算是另类诗词企业,有关诗词企业家早已并不满足于沽名钓誉、附庸风雅了,装神、造神、封神、捞金早已成为常态。说白了,其实就是在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 有个典型案例,究竟属于什么性质的问题颇耐玩味。2021年10月中旬,图书某某先生在大中华诗词论坛诗词理论版转发了第三诗词中央第一副主席郑某某亲自弄笔的《《千家诗词选粹》序》,就曾受到极为强烈的质疑,结果落个灰头土脸。该序居然也认为“当下”“诗词数量一天就能造出一个大唐”,而《千家诗词选粹》因有伯乐相马做后盾,则全都堪比熠熠生辉的金子。 原文不长,抄录如下,天下同仁并列位看管尽可一起来开开眼: “《千家诗词选粹》序 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毛病,但不知道大家想过没有,如果金子不被发掘出来,或者被埋在尘沙里,甚至扔在垃圾堆里,还会发光吗?金子的发光,前提是已经被发掘了出来,大家都知道了它是金子,给与了它足够的重视,才能体现出来它是金子的价值来。 我们经常会看到“恨无知音赏”这样的叹息,但我们思考过我们自己真的懂“音”吗?如果我们自己都不懂“音”,制造出来的不是乐音,而是杂音,还能求知音者来赏吗?知音者,赏的是美,不是丑。要想有知音者来赏,首先我们应该制造出美的乐音来。我相信,真正好的东西,还是有人赏的。当然,好的东西,也是需要有人去发现的,这就像金子一样,只有发掘出来了,人们才知道它是金子。从这个角度来说,自身和发现者都是重要的,缺一不可的。 在诗词数量一天就能造出一个大唐的当下,在浩如烟海的当代诗词中,哪怕你的作品是金子,可能都被烟海给你埋在了里面。那么,有人发现你的作品,发现你的“金子”,就是幸运的,它即将就会闪光在大众眼前。 有的人可能会想,只要写得好,就会流传。真的是这样吗?不知道大家思考过一个问题过没有,唐人难道写的诗词就只有五万多首吗?张若虚难道就只写过一首《春江花月夜》吗?王之涣难道就只写过六首诗词吗?……我相信,唐人写过的诗词,没有五百万首,也有五十万首吧!张若虚、王之涣没有五百首,也有五十首吧!那么,这些诗词都去哪里去了呢?两个字,遗失;三个字,遗失了;更多字,都遗失了。我们每个人可能都会感叹,那不可惜啊!那不遗憾吗!奈何?!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唐诗没有流传下来,这是历史的损失。当然,流传下来了的,是幸运的。而这些流传下来的作品,大多数可能都是被选入了各式各样的诗歌选本,才得以流传。从这一点来看,诗歌选本,是重要的,入选诗歌选本的人,是幸运的,哪怕是只有那么一两首。 远一点的,比如《花间集》里,一些作者除了里面所录的几首作品外,一生中并没有留下来其他的只言片语。近一点的,比如那个写大观楼长联的孙髯翁,除了一个诗词选本里留下来的二十来首诗词外,其他的诗词作品也全部遗失了。可见,诗词选本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高水平的诗词选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比自己的诗词集还有价值。能入选高水平的诗词选本,对于每个诗人来说,都是幸运的。当然,诗词选得好坏,质量高低,都直接关系到诗词选本的生命力。只有大家都当成宝的,读者认可的,专家学者重视的,才更有流传下来的可能。 每个时代都有属于这个时代的好诗词,这是不容置疑的。但好诗词,是需要有人去发现的。当然,要发现好诗词,不仅仅要花大量的精力,还需要有鉴别好诗词的能力,否则把稻草当成金条,把金条说成稻草,都是不行的。 在我们眼里,不能只有唐诗宋词,我们要看到当下诗词的希望,哪怕它只是一丁点的烛火。当下诗词,是有很多佳作的,是可读的。 《千家诗词选粹》,是《千家诗词》编辑部继《千家诗词》一二三卷后通过几年的积累,打造的又一部当代诗词经典。可以说是当代群诗词的一个缩影,必将成为今后人们研究当下诗词的最好资料。 当然,在没有经过任何沉淀的当下诗词中去选一个选本,要想被百分百的人肯定,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众口难调。但有一点是让编者十分欣慰的,那就是这本选粹远远超过了编者当初的期望值。 面对琳琅满目的众多诗词,每个编辑都赞誉连连。为此,无论经历了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不管如何,这本选粹总算是要问世了。面对诸多的喜悦,无论有多少感谢感恩的话,在此都不说了。写下这些真实的感受,就权作序吧! 郑万才 2021年5月16日” 随后,图书某某先生又在沙发上贴出了包括总编、执行总编、副总编以及普通编辑在内的《千家诗词选粹》入选全名单共291人。 其入选全名单如下: “《千家诗词选粹》入选全名单(291人) 总编:郑万才 执行总编:刘成浩 副总编:王惠玲、胡敏、侯静雅 编辑:胡晓娜、刘宴会、黄训鲲、韦化彪、谢勋烈、郎文义、崔国靖、李战 B(4人) 巴晓芳、白福荣、白忠民、白保建 C(14人) 陈仁德、陈治华、陈其栋、陈宗发、陈海川、陈显福、程良宝、程礼银、程少虹、程桂彬、曹印宝、崔国靖、蔡金远、常玉山 D(7人) 段维、丁冬、丁卫平、邓力、邓自信、代古成、戴庆生 F(6人) 傅占魁、傅国志、傅筱萍、樊旭东、方永和、范东学 G(10人) 郭庆澄、郭宏伟、郭通海、过乃胜、高寒冰、高景芳、龚煜江、顾奇清、顾辉、谷中维 H(19人) 胡社桥、胡敏、胡水莲、胡均华、胡俊岩、胡晓娜、黄建冰、黄红梅、黄平、黄训鲲、黄俏棠、黄莽、韩秀松、韩瑞清、衡巨芝、何跨海、何力、侯静雅、霍德华 J(8人) 贾香雅、靳德志、姜秀颖、姜晓峰、姜舟林、金嗣水、计德辉、敬新谱 K(2人) 孔维清、孔繁都 L(55人) 刘德胜、刘德金、刘宴会、刘增辉、刘东、刘爱红、刘丙立、刘成浩、刘莲芳、刘敬娟、刘敬恩、刘彩虹、刘能英、刘桂娥、刘彩霞、刘淑媛、李崇元、李永清、李万鹏、李芳、李森、李翠萍、李威、李进、李国谅、李国强、李红光、李玉玲、李爱莲、李轶贤、李玉洋、李安林、李战、李琳、李祖春、李清安、李德才、李金娥、卢象贤、卢世明、龙健、吕婧、吕文祥、吕林林、吕永生、郎文义、黎华、黎华旭、鹿志坚、罗曦、罗春新、罗海霞、柳茂恒、蓝旭志、梁桂海 M(8人) 孟庆和、孟庆平、孟宪桥、毛德慧、毛积成、毛爱霞、毛瑞花、梅凤云 N(1人) 聂云珍 P(3人) 彭坚、彭金泰、彭凤霞 Q(8人) 齐蕊霞、祁国明、覃瑞恒、邱志强、邱新丰、乔建荣、全凤群、渠林军 R(3人) 荣西安、任海潮、任长武 S(15人) 粟新华、孙瑞青、孙宗颢、孙延红、孙艳梅、石海天、石艳萍、石枫、时墨华、眭珊、沙建文、邵红霞、邵则旺、宋丽、商树华 T(6人) 涂运桥、唐中华、唐秀玲、唐弘、汤宪华、陶汉清 W(42人) 温瑞、王学彬、王学美、王健强、王顺昌、王玉法、王惠玲、王惠维、王跃东、王丽珠、王力田、王殿永、王玉孚、王志洋、王宝发、王志伟、王琼、王岳峰、王秀波、王秀平、王蓉、王雪梅、王桂华、王朝阳、王汉学、王英同、王芳、王天明、王琨、汪心恩、武斌、武永伟、吴越、吴南欣、吴文彦、吴孝引、吴峰、吴健瑄、韦化彪、韦羽骏、隗合明、巫绍中 X(18人) 熊盛元、熊敏、星汉、肖定潭、肖芳珠、肖月娥、萧本农、萧保山、谢勋烈、谢复兴、谢毅、邢凯翔、薛作才、徐瑞明、徐艳丽、徐荣丽、徐中秋、许可先 Y(18人) 杨逸明、杨朝然、杨海钱、杨廷贵、杨春燕、杨永光、杨焕、杨少霞、杨禹、杨卓、杨锦锋、余利生、尹无非、尹敬奎、袁海英、仪述忠、叶苏、姚泉名 Z(44人) 赵迪生、赵士红、赵丛舒、赵廷庄、赵巧叶、赵清莲、赵海彬、周爱香、周崇坤、周木火、周则旺、邹水平、张春义、张明军、张昭莉、张杰海、张德志、张云波、张丽娟、张秀林、张明新、张桂珍、张占林、张彤、张斯阳、张雷咏、张春艳、张双棣、张国云、张伟新、钟克宏、钟浪声、钟远通、朱彦龙、朱健、朱礼刚、朱宪华、翟向杰、曾鸣、曾广雄、郑泽珍、郑文中、郑万屿、郑万才。” 该帖一经贴出,立时引起热议。我们先来一起看一下屏间点评摘要: 金某某先生率先发难: “郑万才眼中的千家诗,只能说有选比无选好,要说有什么份量都难说,遑论堪比金子。” 赤某某先生跟评金某某: “嗯,金先生这几句评语倒是蛮中肯的。难得,难得。听说那郑某某是你老乡,怎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留呢?” 古典某某先生认真观察全名单后跟评道: “仔细将此书全部编辑【总编:郑某某、执行总编:刘某某、副总编:王某某、胡某、侯某某、编辑:胡某某、刘某某、黄某某、韦某某、谢某某、郎某某、崔某某、李某】,与该书入选(291人)全名单【对照】一下。 发现:竟无一人不入选的。” 古典某某先生显然意犹未尽,继续点评说: “《千家诗词选粹》这书名,建议:改为《编辑部……》。【千家】【诗词】【选粹】,这些词语,万万是用不得的。” 一味某某先生打趣性跟评古典某某: “人家已经用了,而且吹得够玄乎的,就是那么任性,你又能怎么滴?” 古典某某继续点评: “再有:如此贴文,竟然可以【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贴上【诗词理论版】,实在是可笑。 这确是在打广告。” 一味某某继续跟评古典某某: “言重了吧?焉知不是提供一个活靶子以供大家研讨呢?” 赤某某先生显然带有恨铁不成钢式惋惜之情: “郑某某不就是那个什么狂孤某某吗?怎也落入此彀之中了呢?唉,悲哀啊!仅《千家诗词选粹》入选全名单便有291人,若再加上之前的《千家诗词》一二三卷,去掉重复部分,全部入选作者或许真有千八百人了呢。即便仍然不足千人之数,如此眉毛胡子一把抓地集萃下去,也会很快成千上万的。 所谓千家,成家者便有千家之多之谓也,听起来怪吓人的。问题是入选者都是诗人吗?入选作品都配称诗吗?当今整个诗界真正的诗人又有几何呢?” 稍后便有诗友贴出一帖《当代真诗人及其真诗知多少》,并被到处转载,进一步引发热议。原文不长,全文抄录如下: “当代真诗人及其真诗知多少 阅罢图书府吏先生转来的《《千家诗词选粹》序》及其跟帖,忽然想起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多年前的一个讲座,进而产生以下疑问,特发专帖向诗词理论版的列位方家讨教: 一、中国当代到底有多少真正的诗人? 二、数以万计、数以千计、数以百计还是数以个计? 三、真正的诗人中,可以称家者又有几何?十家、百家抑或千家? 周汝昌先生曾经郑重谈及:“唐诗宋词不是个别的,几个诗人的事情,而是我们整个民族的事情,也就是整个民族文化的事情。”唐诗宋词如是,当代诗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从这个意义上说,笔者的第四个问题也便跟着来了: 如果大家都像《《千家诗词选粹》序》那样吹着唠,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前景又将如何呢?会不会被捧杀呢?进而言之,在诗词泡沫早已铺天盖地的当下,中诗学会也好,其它各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也罢,不仅不去冷静思考,正视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表面繁荣背后的惨淡现实并设法降温,反而到处煽风点火并火上浇油,肆无忌惮地疯狂装神、造神、封神,会不会就此彻底毁了现代民族诗词文化及其未来呢? 第五个问题:《《千家诗词选粹》序》说:当下“诗词数量一天就能造出一个大唐”。那么笔者不禁要问:发此宏论者的诗观到底是什么?如此天文级别的数量,不计其数以形代质、以韵代诗、薄情寡味、了无出新甚或连文字关都还没过的平仄游戏抑或分行排列的律体散文,难道全都配称诗词吗?我泱泱大中华当代真正的诗词究竟能有几何呢? 烦请列位吟长紧密围绕主题,并参照附录要求据实以告为盼! 谢谢大家!” 该帖及其同名转帖下还附录了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多年前的一个讲座片段、图书某某先生转发的《《千家诗词选粹》序以及千家诗词选粹》入选全名单291人。 限于篇幅,此处只拟给出跟帖点评中的一组对话,其它相关跟帖点评烦请自行搜读,恕不一一。 林某某先生临帖点评: “得看依据什么标准了,如要求稍微严格点的话全国能有300名诗人(10000个写诗的人中有一名)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勉强能称得上诗词家的,大概也就20-30人,至于诗词大家迄今为止一个也没有。每天全国发表的诗作里面能叫诗的恐怕也就0.1%左右,即10000首里面大约能有10首是诗。以中华诗词论坛、大中华诗词论坛、诗词吾爱三个网站为例,自建网到现在,真正能叫诗的超不过100首,一个网站有个30首已经不错了,而堪与古人媲美的一年能发现一首半首就谢天谢地了。” 赤某某先生回应林先生: “哦?“要求稍为严格点的话”,当下全国便只有“300名诗人”了?问题是《《千家诗词选粹》中能写出金子般作品的291人理当全都配得上诗人称谓,已然占到97%,其余300万众作者便只有9个名额配称诗人了呀!有那么玄乎吗?诚如是,又让其余300万众作者情何以堪呢?另外,林先生“每天全国发表的诗作里面能叫诗的恐怕也就0.1%左右,即10000首里面大约能有10首是诗”的估计明显偏于乐观,也与后边的结论性估计相左了吧?” 罢了,还是再引一组吧: 黑某某先生在同名转帖《当代真诗人及其真诗知多少》下跟帖点评: “这个圈子有点大。当下各种“当代诗人选编”、“集粹”、“汇总”不下万种,各有山头,相互渗透,你编有我,我中有你,这就代表时代?可惜,“时代”是由后代选拔的。” 救某某先生如是回复黑某某: “不下万种?倒也正常。时下自封的、他封的、相互吹捧的各路诗词大神像大萝卜小白菜一样,遍地都是,连诗词中央都有如林立呢。人家自以为角儿,自诩为腕儿,自信膨胀之际,自忖金口玉言,指点江山,说一不二,动辄装神、造神、封神还不是顺理成章吗?八成是“但钓生前誉,管他身后名”心理在作怪吧?” 救某某先生之说大致不错,但还不够全面。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包括中诗学会在内的各大诗词蜃楼中装神弄鬼、欺世盗名、沽名钓誉、附庸风雅之徒甚众固然是根源所在,凭借境外文化势力侵入、资本作祟、黑社会和不法出版商撑腰而公然绑架诗坛、操控诗词学术话语权和诗词垃圾出版权,进而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的诗词企业家,以在诗词垃圾制造者和无序竞争、唯利是图的出版机构之间拉皮条为能事的诗词掮客,因见利忘义而无门槛式付梓各类所谓诗词集抑或公然出卖书号牟取暴利的不法出版机构,以及意图分取一杯羹的可怜虫式轿夫、打手和吹鼓手们的联袂推波助澜,也“功不可没”甚或“居功至伟”吧? 如此恶劣的诗词生态环境下,又能长出几首几阙堪比唐诗宋词、为中小学生乃至现代读书人所喜闻乐见并且耳熟能详的真正的诗词呢?如果回答是不乐观的,那么有如林立的诗词大家、随处可见的诗词中家、不计其数的诗词小家们,又有几个堪称真正的诗人,几首几阕堪称真正的诗词,几篇几部堪称真正的诗评呢? 吟者相信,哪怕经过十分严苛的“知人论世”,经过全面而深入的“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式考量以及知人论世之后,真诗人、真诗词、真诗评都应还是有的。问题是无论用十个手指去数,还是再加上十个脚趾去数,比凤毛麟角究竟能多几何呢? 本白皮书2021年11月便已基本定型,曾发过征求意见稿,并曾遇到极大阻力。最终统稿之际,就在日前,猛然发现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刚刚发布的爆炸性新闻《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浏览之余,不得不回到本节重新编辑。促使吟者重新编辑本节的根本原因,乃是前述爆炸性新闻中的这样一段“一致表示”亦即发起理由: “与会专家一致表示,中华诗词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粹,现当代以来一直在不断发展,诗词创作日趋活跃。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华诗词发展迅猛,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诗词报刊不计其数。但是现代及当代中华诗词却一直未能进入文学史,这对于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对当代中华诗词创作的了解和接受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也不利于当代中华诗词的经典化和体系化。” “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果真?非也!好家伙,这不分明是要重演《中华通韵》式特大质量责任事故吗?联想到《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 举行开题报告会》中的“一致认为”以及其它相关事宜,实不相瞒,此际吟者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追求政绩也好,找台阶下也罢,固然都可以理解,可也绝对不能采取这种方式方法呀!由中诗学会领衔,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基调强推所谓当代诗词入史意味着什么呀?那还用说,意味着以史册形式充分肯定“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伟大成果,一门心思做成铁案呗!此等官本位之神威,也太过匪夷所思,太过恐怖了吧? 早在20版白皮书中,吟者便曾明确告诫:所谓创作,就诗而言,其实就是创造性地吟或写。而前述爆炸性新闻中诗词日产量“数以万计”的成因机制,居然全都被定性为“创作”,“创作”队伍更是高达“数百万之众”,一众高端专家啸聚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如此“一致”定调,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目瞪口呆。 这就是领衔发起人中诗学会以及其它有关单位与会专家对当代创作型古典真诗人和创作型诗词日产量的基本估计和基本定位吗?这不纯属罔顾事实、瞪眼说瞎、胡说八道吗?连创作的基本含义都不清楚,便敢啸聚文坛高台大放卫星,“一致表示”的那么多所谓专家学者究竟是半吊子,还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无原则地背书、站台呢? 这不分明是把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往死里整的节奏吗?难道真要把“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类亘古未有的伟大成就做成铁案吗?难道真要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的超唐迈宋式伟大成果载入史册吗?难道真要以此等天方夜谭向国家与民族公开宣告,对于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历史性任务,诗词界业已提前十几年大幅度超额完成了吗?难道我泱泱大中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注定要被那些所谓的“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定格为此等——《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货色了吗? 真个是细思极恐啊!恐怖,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呀!吟者脊背已然一阵阵发凉,正嗖嗖嗖地直冒冷风呢…… 唉—— 【点评】 1)中国作家网上的同题报道《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披露的细节更为邪乎,也更令人无语: “与会专家围绕中华诗词如何写入“现当代文学史”进行了发言讨论。大家一致表示,中华诗词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粹,一直以来都在不断发展,诗词创作日趋活跃。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华诗词发展迅猛,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诗词报刊不计其数。但是现代及当代中华诗词却一直未能进入文学史,这对于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对当代中诗词创作的了解和接受造成了一定的困难,也不利于当代中华诗词的经典化和体系化。” 由是观之,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基调,强推当代所谓中华诗词入史,显然已成定案。 2)关键之关键在于,那数百万之众当真都是创作型诗者吗?日产量“数以万计”的所谓诗词当真都是创作出来的吗?回答显然是否定的。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第十小节第3部分的主题为“致力于出新,忌各种老套”,早就明确指出:“就诗而言,说白了,创作便是创造性地吟或写。当然,此处所谓创造性地吟或写,绝不是跟自己比,也不是跟圈内比,得跟诗词历史上的名篇佳作去比才行。窃以为,代表我们这个时代的高水平古典诗词理当如此。”。 很显然,既然彼等意欲强推当代所谓诗词入史,那么这种创造性就必须以诗史为参照系考量才是。诗者个人跟自己比当然不作数,在一区一县一市一省之内对比当然也不作数,跟我泱泱大中华当下数百万众所谓的创作队伍相比,当然还不作数,得在诗史上出新才配得上创作二字。举个反面例子,比如,如果某个时人也写了一首《登幽州台歌》,并与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一字不差。尽管不算抄袭,可也不是创作,因为根本没有出新。 3)还是在20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五章第一节第十小节第3部分,吟者曾如是开宗明义: “与科技创新类同,诗词创作也是一样,出新应该成为真正有志于为诗的朋友们永恒的追求。否则作品便没有生命力,起码不具长久的生命力。没了生命力,也就没了竞争力,不仅无法与当代其他诗者竞争,更无法与历代优秀之作竞争,一如前例之“碧天如水月如霜”。” 明清之际的思想大家兼诗词理论家黄宗羲曾在《诗历题辞》中有云: “一友以所作示余。余曰:杜诗也。友逊谢不敢当。余曰:有杜诗,不知子之为诗者安在?友茫然自失。” 这说明了什么呢?这无疑可以说明,为诗也好,填词也罢,若是没有诗史意义上的出新,那便是死路一条。哪怕你的所谓诗词与李杜苏辛的作品一字不差,模仿抄袭的也好,自己憋出来的也罢,都毫无价值,都啥也不是。 如果不能上升到这个高度来理解,那就是根本不懂创作,而纯属奢谈。 4)事实上,早在七八年前的2014年10月15日,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谈及“第二个问题: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时,便曾明确指出:““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创新是文艺的生命。文艺创作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同创新能力不足很有关系。”并明确要求:“要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发扬学术民主、艺术民主,营造积极健康、宽松和谐的氛围,提倡不同观点和学派充分讨论,提倡体裁、题材、形式、手段充分发展,推动观念、内容、风格、流派切磋互鉴。”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前三届中诗学会也好,各大国字号诗词企业也罢,对习总这一灯塔航标式重要《讲话》居然长期无视亦复漠视。尤其是中诗学会,居然不报道、不宣贯、更不作出PDCA循环式落实安排,本届学会更是荒唐透顶,居然彻底踢开了诗词学术,竟把中华传统诗词公然作践成《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悍然发动了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并以令人匪夷所思的神操作手段,纠集一众官僚型所谓专家学者,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基调,强推当代所谓中华诗词入史。 上行下效。在诸多名为国字号诗词园地实为盈利型诗词企业,有关高管、首版以及普通版主更是无法无天,不仅将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现实严重不适宜性论题长期设置为不得触碰的学术禁区,而且有关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评之真谛的深入研讨居然也不允许,也在禁删之列。毫无疑问,在形形色色的诗词企业,现代民族诗词文化早已被公然绑架了。更有甚者,有些国字号诗词企业连习总前述重要《讲话》也不许转载,也敢公然删除抑或变相删除,彼等无端强力打压诗词学术民主、公然绑架现代民族诗词文化之猖獗,简直比法西斯还法西斯。 如此一来,从理论到实践,整个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后脑勺留胡子——随便,并且公然摆烂,公然作践当代所谓古典诗词,也便如入无人之境了。 5)至于中国作家网和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同题爆炸性新闻所宣称的“数以万计”的诗词日产量,那就更离谱了。吟者纳闷的是,那些啸聚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之高台闭着眼睛指点江山的所谓“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诗词学术素养让人不敢恭维也便罢了,怎连小学算数题也不会做了呢?而今业内高端“诗词数量一天就能造出一个大唐”显然已成共识,彼等也不仔细匡算一下,《全唐诗》收入四万八千九百余首,加之后世辑佚,不算永久佚失的,唐诗存世者也有大约五万六千首之多。也就是说,若按这个诗词日产量基数匡算,时下每年“创作的诗词”便多达两千万首。每年两千万首创作型诗词啊,短短一年的诗词产量便远超历代诗词总和啊,这颗硕大的卫星放得可真是奇高无比啊! 但是,可能吗?这不分明天方夜谭吗?这不分明胡扯鬼话吗?谁信呢! 咱也别把话说绝对了,还真是有人信。首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龙头老大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就深信不疑,否则也不会不合时宜地领衔强推入史了;其次,共同主办、联袂强推的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诗刊》社、《中华辞赋》杂志社的有关专家也深信不疑,否则也绝不会与中诗学会高调联手主办强推事宜了;此外,人民教育出版社、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协创研部、作家出版社、鲁迅文学院、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等单位的有关当代文学史专家学者同样深信不疑,否则也绝不会应邀到会,更绝不会“一致认为”、“一致表示”了。 这就太可怕了。单是简单听一下这些单位响当当的名号,都能把人吓一跳,起码也得噤若寒蝉,那么多重量级单位的那么多专家学者“一致认为”、“一致表示”,谁还敢轻易说出半个不字呀?当然,诗词企业老板、股东以及商务运作人员疑似也是深信不疑的,短短一年多时间,现中华诗词论坛信息中心便已累积多达十六页、每页上百帖的各类诗词大赛/各类组稿信息,便是白纸黑字的明证。 6)尤为可怕的是,如前所述,我泱泱大中华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新版官网“诗教在线”上居然尽是些《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小儿科。滑稽的是,诚如后续第五章第一节标题所揭示的:“诗教在线上的小儿科研究成果居然也是抄来的”。经吟者考证,“诗教在线”上的那些小儿科多是从中华诗词网上的“诗词学院”抄来的。吟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真不知道党和国家寄予厚望、中央财政曾以数百万元大力资助的我泱泱大中华学术性的中诗学会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究竟意欲何为? 说到中诗学会新版官网上理当学术性与权威性兼具、却又低劣至极误人子弟的诗词解读,人家诗词学院以形代质,中诗学会也以形代质,人家诗词学院只重外壳无涉内核,中诗学会也只重外壳无涉内核,人家诗词学院蜻蜓点水浅尝辄止,中诗学会也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居然完全是一派赤裸裸的“拿来主义”。甚而至于,“诗教在线”上那些抄袭而来、貌似权威的诗词解读,居然连错别字也照抄不误。比如,人家把成语蔚为大观误作“蔚为大国”,中诗学会新版官网面向全国的“诗教在线”上的抄袭之作中,居然也是“蔚为大国”。 毫无疑问,被党、国家和国民寄予厚望、受到方方面面广泛瞩目的中诗学会,算是糗大了。吟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作为我泱泱大中华的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怎能明目张胆地如此摆烂呢?当此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之大业正在紧锣密鼓,而古典诗词界却百废待兴、百事待举、诸多大是大非问题亟待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之际,有关方面有关人等却依然大逞而特逞官本位神威,不合时宜地强推日产量“数以万计”的所谓创作型诗词入史,如果不给这新一波神操作泼瓢冷水降降温的话,焉知有关方面有关人等不会进一步演绎成骚操作,以致沦为千古罪人呢?焉知甚于《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之悲剧不会重演呢?焉知还会连累多少部门、多少单位、多少相关人员呢? 7)众多有识之士在相关主帖下的跟帖点评表明,中基层广大诗友们对中诗学会新一轮诗词大革命和诗词大跃进的行政命令式高调宣传、以现中华诗词论坛为首的各大诗词企业的捧杀式宣传以及另类诗词企业诸如《《千家诗词选粹》序》之类“吹着唠”式宣传等等,统统都是不认可的。作为现中华诗词论坛百家论坛首版和大中华诗词论坛国学纵横首版双料首版的金某某先生与郑某某算是云南老乡,居然也毫不客气地如是点评,显然是意味深长的:“郑万才眼中的千家诗,只能说有选比无选好,要说有什么份量都难说,遑论堪比金子。”《千家诗词选粹》如是,中诗学会领衔强推入史的日产量“数以万计”的所谓创作型诗词,以及诸多诗词企业单人随意飘红、加精的所谓精品佳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反复揣摩《中华诗词进入“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编撰工作会议召开》及其后续报道之后,壬寅虎年新春即将到来之际,吟者真正关心的是,在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虚拟的各级各类诗官以及所谓诗词类专家学者当中,究竟还有多少人头脑没有发热发烫,包括发烧之后业已退烧的有关人等,究竟能有几何呢?欲以“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每天创作的诗词数以万计”之基调,强推所谓当代诗词入史事件,居然涉及到那么多家单位的那么多所谓专家,这难道是偶然的吗? 8)屏间交流中,太某先生提供了《《千家诗词选粹》序》作者简介:“郑某某,77年生,云南彝良人,网名狂野孤狼,号三迤狂客。中华诗词论坛云南分论坛创始人。狼社创社人。历任中国诗词、诗选刊、中华诗词等十余家论坛首席版主、总版主,中华诗词论坛高级管理员学术部副部长,中国诗词协会副会长等职。现为中诗协研究会副会长,狼社社长,《千家诗词》主编及多家诗词组织顾问。” 救某某先生跟帖回应:“中国诗词协会曾被诗友戏称为“第三诗词中央”,然则副会长就相当于副主席了。这个头衔应该是最响的吧?” 吟者注意到,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挂有诸如此类头衔者为数众多,多得不得了。问题是彼等摘掉头衔之后,究竟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云深某某先生在《当代真诗人及其真诗知多少》下的这段跟评固然未免失于绝对,却也足以振聋发聩啊:“除了头衔没有一个是真正的诗人,只能算是诗词爱好者罢了。” “不知道选了这么多可有一首人所熟知喜闻乐见的作品?” 昨夜星辰某某某先生这句朴素的质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起码可以发人深省吧?是啊,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人所熟知喜闻乐见的诗也好词也罢,总共能有几人几首几阕呢? 9)实不相瞒,“第三诗词中央”是吟者率先戏称的。此外还有第四诗词中央,第五诗词中央,第六诗词中央,第n诗词中央,其实是指有如林立的各大国字号诗词学会/协会。问题是我泱泱大中华诗词界本来只有一个,按理有个中华诗词学会已然足够,实际上却还有中国诗歌学会、中国诗词协会、中国诗词学会、华夏诗词学会、大中华诗词学会、中国诗词家协会等等五花八门的国字号诗词学会/协会,离岸社团中更有世界汉诗协会、全球汉诗总会等等。这些国字号甚至球字号诗词学会/协会俨然隋朝末年的十八路反王,无论是否已在民政部备案,其实多属擅立的诗词中央,大家各立山头,各据地盘,各行其是,互不买账。包括中诗学会在内,论德论才,其实谁也没有一统天下的实力。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的学术权威性以及凝聚力、感召力、影响力之差,由此可见一斑。 各大擅立的诗词中央名义上全都是号令天下,却又互不节制,互不服气,互相拆台,不过是擅自称王,割据一方,进而在各自的小圈子内装神、造神并且自我封神罢了。吟者至今也没弄清楚,究竟哪个擅立的诗词中央不是欺世盗名、沽名钓誉、附庸风雅,甚或趁机大发而特发诗难财一类的。至于各路大神成色,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真诗人都没有多少,又哪儿来的那么多诗词家呢?像《《千家诗词选粹》序》那样愣封吗?那是你能说了算的事儿吗?诗友认可吗,国人认可吗?后世和诗史认可吗? 10)前曾谈及,云深某某先生曾在《当代真诗人及其真诗知多少》下跟帖点评说:“除了头衔没有一个是真正的诗人,只能算是诗词爱好者罢了。” 救某某先生问曰:“云深先生是在说《千家诗词选粹》入选全名单(291人)呢,还是在说整个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呢?” 云深某某答曰:“当然指更大范围的诗词界(主要指1920年后出生的这代人)”。 客观地说,云深某某先生的这一说法尽管未免太过绝对了些,毕竟还是相当接近实际的。然而,仅《中华诗词学会2021年首届十大导师高级研学班招生启事》便一口气封了十个理论大导师和十个创作大导师,仅《 当代作者索引总目录 》第一期便一口气开列了一份长长的变相封神榜单,《《千家诗词选粹》序》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然一口气便吹出了291个诗词家……各路诗词大神别的本事没有,吹牛皮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有些高端牛皮大王甚至“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地海吹神侃,显然已经忘乎所以,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前中华诗词论坛女子诗文栏目版主葛草大姐和西部诗声栏目老枪大哥等人,均曾于屏间交流中明确表示过:放眼当今天下,真正的诗人其实并没有几个。实不相瞒,吟者认为,若以唐宋为参照系,以诗如其人、人诗合一为基本要求,以缘情、得味、出新、炼字以及不隔为评判标准,那么葛草大姐、老枪大哥等人对当代诗人“数以个计”的理性估计,应该不算离谱,起码没离大谱吧?即便把葛草大姐、老枪大哥的标准稍微放宽一些,屏间交流时,也有多位诗友认为,整个当代古典诗词界的真诗人仍是屈指可数,至多翻上一番而已,亦即十个手指头若是不够用,再加上十个脚趾也就是了。近年来,随着“缘情,得味,出新,炼字”四位一体式评判标准以及“不隔”说的广泛传播,持“屈指可数”论者已经越来越多。当然,坚持“数以个计”乃至“一个真诗人都没有”之说者仍然大有人在。 其实,整个业内具体能有几个、十几个、几十个乃至几百个真诗人其实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如此可怜的真诗人数,又怎么可能创作出日产量“数以万计”的真诗词来呢?实不相瞒,十年来,即便对少得如此可怜的真诗人,吟者也还未能完全一一对上号呢。当然,必须承认,准诗人、类诗人、以及入流不入流的匠人型老干、老干型匠人还是大有人在的。至于一般意义上的诗词爱好者,那就更多了,多得不得了。这才是中诗学会所谓“创作队伍达数百万之众”的真相吧? 11)熟悉吟者的朋友们都知道,吟者有句口头禅,那就是:“吟者向来不敢称诗,更不敢称诗人。”甚而至于,相当一个时期内,屏间交流时以诗友互称,都觉得不好意思,都感到汗颜。实不相瞒,其实是敬诗畏诗使然。 吟者曾经多次援引唐宋诗词研究大家周汝昌先生的这样一段话:“你说诗人、词人,他的本质到底是个什么,我们说了那么多多情善感,真正的中心,他是一个仁人,他是一个体贴,他想的事情非常多,那个头脑,那个领域,博大得不得了,崇高得不得了,这样是真正的诗人。不是舞文弄墨,凑几个美丽的词句,这个叫诗,叫诗人?不是!” 至此,吟者不禁想向《《千家诗词选粹》序》作者请教一句:若按周老先生的说法,慢说诗词家,入选全名单的全部291人中,真正的诗人究竟能有几何呢?同时还想向整个编审团队请教一句:《千家诗词选粹》中那些金子般作品的含金量究竟能有几何呢?是首首足赤,还是不同程度地掺入了黄铜、赤铁,甚或混入了粒粒黄砂乃至黄颜色的土坷垃呢?化验方法和评判标准又是什么呢? 吟者还想向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请教一句:符合《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外在形式要求教你们的?另外,凑出那等东西的作者都配称创作型诗者吗?中国当代传统真诗人基本盘究竟能有多大,真诗词究竟能有几何呢? 吟者更想向以现中华诗词论坛为代表的国字号诗词企业请教一句:按九门高管所言,“不说一般诗友的作品,就是版块的首版、版主,能做到“文从字顺”的占比不及三之一”,也就是2/3以上首版、版主连文从字顺都做不到,然则缘何长期公然设置那么多诗词学术研讨禁区,只许叫好不许说不呢?缘何在严禁研讨中古平水无声哑韵现实严重不适宜性、违者格杀勿论的基础上,连深度研讨诗人之真谛、诗词之真谛、诗评之真谛的学术文章及其作者,也在无端禁删之列,直至封杀个片甲不留呢?如此了无家国情怀、私企利益当头的国字号,是不是早该取缔了呢? 12)这最后一段也是统稿编辑第五章时,回过头来补充的。不补不行,不吐不快。推动现当代中华诗词进入文学史这么大的事体,居然是由名为学术性实为行政性的中诗学会高端外行老干领衔发起的,这本身就够吊诡的了。非但忽悠来了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诗刊》社、《中华辞赋》杂志社联合主办,而且还把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作协创研部、作家出版社、鲁迅文学院、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央民族大学文学院、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等单位的一众专家学者以及评论家、翻译家也都忽悠来了,并且像前述“一致认为”、“一致表示”那样站台、背书,诚可谓召之即来,来则能站台能背书,站台背书则能“一致认为”、“一致表示”啊!此等官本位之神威实在太过震撼,太过离谱,不服真是不行啊! 殊不知,中国当代传统真诗人基本盘其实很小,小得可怜。仅诗者情怀亦即诗者仁心一端,便可轻松pass掉一大半啊!不过,吟者相信,参与其间的有关单位及其专家学者,如果有人注意到了《《中华通韵》批判》所揭示的特大质量责任事故,料应不会一直跟着走下去的。纵然没注意到《《中华通韵》批判》,也应有专家学者不会跟着一条道走到黑的,我泱泱大中华这么大,众多相关专家学者中,真正具有独立之思想和独立之精神的明白人肯定大有人在的。有些人悔过自新可能需要一个过程,但《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之类悲剧,在急推强推当代所谓诗词入史事件上,八成应该不会继续上演了。但愿如此。 如果执意上演,吟者深信,有关方面有关人等是绝对有这份能量的,荒唐国标《中华通韵》的整个炮制乃至强行出笼过程不就是明证吗?不过,诚如是,则问题的性质也就彻底变了,届时——罢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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