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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诗学会的n宗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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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14 20:5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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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3-8-14 20:58 编辑

中诗学会的n宗罪
引子
记者:
吟者先生您好!非常抱歉,又来打扰您了。
吟者:
无妨无妨。快请坐,何事惊慌?请慢慢说。
记者:
本想让您多歇几天,怎奈中华诗词学会(以下简称中诗学会)居然置国家与民族层面的诗词文化软实力根本利益于不顾,像打了凤血似的,进一步拉开了誓将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进行到底的架势,继“第六届寰球华人“中国梦·深圳杯”诗词楹联大赛”之后,短短半个多月内,竟又以独家指导单位抑或领衔指导单位身份,相继推出了《第十届黄鹤楼诗词邀请赛征稿启事》、《首届“兰雪杯”全国诗词大赛征稿启事》和《“佛慈制药杯”全国诗词楹联大赛征稿启事》,不但丝毫未见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请问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吟者:
无论其主观愿望如何,客观上都是公然对抗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等系列讲话,公然对抗2035,公然对国家与民族犯罪啊!简直令人发指!
记者:
那就请您无论如何也要摆脱恻隐之心羁绊,历数一下中诗学会的n宗罪吧!
吟者: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彼等变本加厉,继续顶风作案,那就怨不得我等了。

第一宗罪:放任叶某用欧美名牌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上白铜锁

第二宗罪:强扮超级行政机构严重削弱了有关部门的执政能力
记者:
上期谈及中诗学会的第一宗罪:放任叶某用欧美名牌的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上子的白铜锁。尤其是在叶先生以学术的名义却又以非学术手段为大汉奸汪精卫公然招魂之后,中诗学会非但了无抗议、批驳举措,反而不失时机地对其黄袍加身,竟将“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这等重量级大奖颁给叶先生,并将“中华诗词学会名誉会长”等等高帽,一股脑地戴到叶先生头上,甚为吊诡。
吟者:
若将中诗学会的一系列骚操作置于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鬼蜮伎俩之下考量,就不吊诡了。非但毫不吊诡,而且顺理成章。难道不是吗?
记者:
那倒是。第21期《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之《《十条戒令》和《战后国际关系原则》已应验官场》曾经谈及,《第十四届诸桥辙次博士纪念汉诗大会作品征集启事》中,居然载有“作品以“平水韵”为准(采用《广韵》更佳),不收《中华通韵》等新韵作品”之类字样!那项变相赛事分明来者不善,包藏祸心,居然办了十四届了,居然一直没有部门去管!
吟者:
谁去管呀?你能管吗?县官不如现管,总得由对口党政部门会同学术机构去管吧?那项变相赛事是由中国驻新潟总领事馆和吉林省外事办牵线搭桥、并由中诗学会力挺的。责任不在外事部门,而在中诗学会。连专业性的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尚且因无知而无畏,又怎能奢求外事部门都懂诗呢?
记者:
您曾说过,就2035和振兴诗词而言,现阶段的宣传部门已有走向僵化之虞,文化部门则有置身事外之嫌,教育部门的基础教育尤为疲软,并且都拜中诗学会所赐。中诗学会强行扮演超级行政机构,严重削弱了有关部门的执政能力?
吟者:
那是自然。长期以来,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居然强行扮演凌驾于文化、宣传、教育部门之上的超级行政机构,严重干扰了有关党政部门的涉诗涉韵类正常工作,严重削弱了有关党政部门的涉诗涉韵类执政能力,这才是最为恐怖的啊!
记者:
中诗学会中高端外行诗官固然大多出身于党政军企部门,却终究既不是文化部门,也不是宣传部门,更不是教育部门。由众多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乌合的中诗学会居然堂而皇之地越俎代庖那么多年,这也太过荒唐了吧?
吟者
中诗学会自身闹笑话还在其次,关键是愚化、同化了诸多党政部门的涉诗涉韵类官员,进而严重削弱了有关党政部门在诗词文化方面的执政领导力啊!
记者:
可谓实例多多啊!最典型案例莫过于《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吧?
吟者:
是的。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国家语委乃至教育部不就纷纷卷入《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了吗?《《中华通韵》批判》、《《中华通韵》相关问题研究、韵书编纂及数据库建设中期检查报告》表明,对于该项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诸多明摆着的问题,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并未及时发现,更未及时纠偏,国家语委和教育部参与其间的有关人等居然陷得更深!奈何?
记者:
甚而至于,国家语委实质性参与《中华通韵》的有关人等,居然连《汉语拼音方案》实乃汉字拉丁化的产物以及与之配套的“文字尚形”原则这些并不遥远的家史都已不甚了然;教育部实质性参与《中华通韵》的有关人等则连自家的最强项——汉语拼音教学实践自然而然形成的26个自然韵部都不甚清楚,结果连同中诗学会以及有关高校,联袂酿成了《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
吟者:
诗词文化市场早已恶劣至极荒唐至极,不是照样未见文化部门有所作为吗?
记者:
哪怕只有一个部门一个官员深谙诗道并据理力争,也不致酿成如彼恶果吧?
吟者:
此类话题还是点到为止吧!诸多党政官员也已被愚化甚或同化,势所必然。
记者:
十数亿国人中,能人有的是。中诗学会一众外行老干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吟者:
权术强暴学术,无他。只要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自可甩开腮帮子胡咧咧。
记者:
外行老干固然可以如彼那般,诗词学者终究不宜吧?比如叶某莹先生,作为国际知名的“著名古典文化学者”、“博士生导师”、“社科院文研所名誉研究员”,却在诸多方面浅尝辄止,一知半解,甚或“选择性忽略”,是为不智也。
吟者:
此言差矣!这恰恰是叶先生的高明之处啊!君不见无论外行老干,还是酸臭匠人,抑或媚外型学者,甚或党政高官,都对叶先生崇敬有加、执礼甚恭吗?
记者:
无论如何,叶先生捐款三千多万还是值得称道的嘛!
吟者:
这个必须称道。不过,叶先生愣用“欧美名牌的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子上的白铜锁”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乃至对诗词学术纲常的破坏,可是多少万亿美元也无法修复的啊!如果我们不能如此辩证地看问题,那就不是唯物主义。
记者:
《第一宗罪:放任叶某用欧美名牌钥匙乱捅中国描金箱上白铜锁》尾段,我说“那就请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文化国防委员会祭出铁帚横扫诗坛呗!”您说我说的轻巧,并反问我说:“中诗学会及其带头大哥能答应吗?前述三大咸猪之手能答应吗?”顽固强推背靠背式诗赛表明,中诗学会真不答应呢!
吟者:
20~23版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诗赛不废,诗难未已》等等诸多系列,早将个中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嚼烂了地讲了n遍,中诗学会短短三周之内居然推出四项背靠背式诗赛,显然已是疯狂至极的节奏了。
记者:
7月21日~8月9日,中诗学会连续推出四项背靠背式全国性乃至全球性诗词大赛抑或变相大赛。中诗学会及其带头大哥的确实在太不像话了,分明顽抗到底的节奏嘛!平均不到一周便推出一项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诗词大赛,的确疯狂至极!有关党政部门真该管管了!
吟者:
诸多党政部门涉诗涉韵类官员多被愚化甚或同化,中诗学会中高端本就是离退休高官云集之所,带头大哥更是顶着某省宣传部长、国家行政学院副院长、不止一家著名高校博士生导师、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乃至“学术大拿”、“诗词名家”、“诗书合璧”之类光环,谁能管呀?谁敢管呀?巴结还来不及呢!
记者:
“鹊巢鸠占”已过分,“挂羊头卖狗肉”更过分,“去中国化”则不可原谅。中诗学会三十多年的诗词学术史,其实就是一部“挂羊头卖狗肉”史,更是一部疯狂造神史。叶先生高帽多多,无出其右,并被尊为“中国古典诗词的引渡人”,多么令人叹为观止的高帽呀!“引渡人”之类溢美之词是怎么捅上去的呢?
吟者:
吹牛不上税,人嘴两张皮,上下嘴唇轻轻一碰不就OK了吗?叶先生讲基本诗理还是相当到位的,故此在外行老干群体中极具市场。惜乎在高级诗理、基本韵理、高级韵理乃至诗评方面就差得多了,业内又怎能不被带到沟里去呢?
记者:
您曾说过中诗学会“强权外行老干最为恐怖”,“比罗刹海市还罗刹海市得多”。更曾说过:
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确是整个文艺界水最深、势最大、马户又鸟最多、祸国殃民最为厉害的当代版罗刹海市啊!几乎一切都是黑白颠倒、美丑易位的啊!
吟者:
那是顺着歌曲《罗刹海市》话题而言的。准确地说,应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比罗刹国还罗刹国啊!诗词学者居然被强权公然奴化,诗词学术居然被权术公然强暴、进而被一脚踢开,诗人形象、诗词形象、诗韵形象、诗评形象居然全都被严重扭曲,全都“去中国化”了,蹩脚的马户又鸟们居然啸聚诗词蜃楼、指点江山、呼风唤雨!纵观古今中外文艺界,还有比中诗学会更荒唐的吗?
记者:
只是马户又鸟吗?诗词界没有敖鱼、解虫、下虫、支女之流吗?
吟者:
诗词罗刹国之大,连官场虎蝇、准虎蝇尚且多得不得了,马户、又鸟、敖鱼、解虫、下虫、支女当道,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记者:
马户、又鸟、敖鱼、解虫、下虫、支女等等如彼猖獗,结果呢?
吟者:
结果真学人、真诗人、真评家集体性虎落平阳、龙困浅滩了呗!
记者:
十数亿国人绝非傻瓜,境内外作祟之徒怎那么容易就得逞了呢?
吟者:
“温水煮青蛙”模式下,其实是一种潜移默化,人们根本不易察觉。久之,也便习惯成自然了。彼等积数十年之功,方始取得今日之战果,倒也并不容易。
记者:
我怎觉得有关部门外行官僚指点江山、呼风唤雨简直易如反掌呢?
吟者:
你看到的只是“温水煮青蛙”之结果,并非过程。数十年来,在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及其文化间谍、诗词汉奸,以“投毒帮”为龙头的诗坛黑恶势力和官场文阀势力三大咸猪之手联袂操弄下,“青蛙”早被煮熟喽。
记者:
慢说青蛙早就被煮熟了,即便只是煮晕了,还不是咋摆弄咋是?
吟者:
问题的症结恰恰就在这里。时至今日,青蛙已被煮晕甚或煮熟之大背景下,强权型外行老干只消大逞而特逞官本位神威即可,学人、诗人、评家变成鬼,官场虎蝇、马户、又鸟、敖鱼、解虫、下虫、支女反成神,还不是易如反掌!
记者:
外行官僚终属诗词门外汉,彼等若无绝招,终难为所欲为吧?
吟者:
绝招就是“掐七寸”,诗词之“七寸”早被彼等掐得死死的了。
记者:
中华诗词之“七寸”又是什么呢?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诗词学术?
吟者:
中华诗词之“七寸”,正是所谓诗词学术。中诗学会乃是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的本质属性或曰核心属性乃是“学术性”。从这个意义上说,只要明里暗里地控制了中诗学会,便可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便是实实在在地掐住了中华诗词文化之命脉。然则还不是谁官职高谁就嘴巴大,谁嘴巴大谁就说了算吗?
记者:
谁官职高谁就嘴巴大,谁嘴巴大谁就说了算。一点不错,的确如此!
可是,但是,但可是,可但是,中诗学会毕竟是诗词学术性社团啊!
吟者:
“学术性”不过是个幌子,掩人耳目罢了。若不挂上那么个学术性羊头,又怎能公然贩卖行政性狗肉呢?形形色色的马户又鸟更怎能公然易位美丑呢?
记者:
此等荒唐与罗刹国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罪在中诗学会中高端外行老干官本位作祟、因无知而无畏、进而任意妄为吧?说穿了,其实就是不学无术吧?
吟者:
既不学无术,又“鹊巢鸠占”,更好大喜功,甚至公然雅腐!然则不“挂羊头卖狗肉”又能如何呢?否则又何以愚化党政官员呢?
记者:
忽然想起21版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一节《中诗学会任意妄为之内因乃在因无知而无畏》及其有关中诗学会“五不谙”的相关阐释:
“窃以为,造成此等荒唐局面亦即中诗学会任意妄为的内在原因其实很多,如果一一罗列、深刻剖析的话,显然远非这一小节的篇幅所能完成。不过,至少以下五个方面或曰五不谙,实在是不能不提:一曰不谙学会的学术性定位和学术性内涵;二曰不谙宣传教育与学术研究的本质区别;三曰不谙学术研讨最基本的规矩;四曰不暗特定历史条件下所应肩负的特殊历史责任;五曰不谙前2035阶段乃是关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生死存亡的最后机会。
先说其一,亦即不谙学会的学术性定位和学术性内涵。明眼人早已看出,多年来——尤其是近一年来,中诗学会之所以任意妄为或曰胡作为,技术层面的根源乃在学会最高管理层以及多数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要员对诗词学会的学术性定位并不十分清楚。不错,《中华诗词学会章程》总则第二条的确是白纸黑字地这么写的:“本团体是由诗词组织、诗词创作者和研究者、教育者自愿结成的全国性、学术性的非营利性社会组织。”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诗词学会章程也都有类似的表述。但是,三十多年来严酷的事实表明,总体而言,那不过是个摆设,没几个人认真琢磨过,更没几个人认真对待过。这就要了命了,这么多年来,中诗学会居然不知道自己是干啥吃的,那还不是想干啥就干啥,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吗?然则一切任意妄为,也便不难理解了。
关于学术性内涵,本章第一节“中华诗词学会理当具有的本质属性是什么”中曾有这样一段点评:
“若是通俗而简明地来理解,所谓“学术”,其实就是对某一学科问题的科学研究,就是做学问;“学术性”则指对某一学科问题的研究有创新、有建树、有价值的特性。学术研究的成果是论文或论著,而不是应用这一成果的建造活动抑或工程实体或实物。同样道理,诗词学术研究的成果也是论文或论著,而绝非应用某项学术成果的诗词创作活动抑或诗词本身。这一点至关重要,也是打开中诗学会最高管理层老哥老姐们心锁的金钥匙。”
遗憾的是,本届以及前两届中诗学会多数要员、顾问乃至名誉会长,迄今也未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哪怕只有一个真正的明白人指点迷津,也绝对不会发展到彻底踢开诗词学术闹革命,进而一轮又一轮地发动诗词大跃进了。这无疑是是中国学术史上的笑话,中华诗词史上的大笑话,更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的莫大悲哀。在我们这样一个出过屈原、李白、杜甫等无数大诗人、举世闻名的诗的国度,21世纪的今天,居然还能演绎出此等荒唐,并持续数十年之久,其可笑程度和荒唐指数无疑双双高到吓人。
再说其二,亦即不谙宣传教育与学术研究的本质区别。事实上,至迟二十年前,社会科学界的有识之士便已详细阐明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的关系问题了,诸如《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术探讨,宣传教育,应用实践机制的思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宣传教育和学术研究关系思考》、《要区别理论宣传和学术研究》等众多文章,均可谓条分缕析地阐明了这一问题。比如,魏宽勇先生在《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学术探讨,宣传教育,应用实践机制的思考》中,便曾明确指出:
“首先谈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的区别。马克思主义哲学能否成为学术研究的对象?进一步说,马克思主义哲学能否成为学术批评的对象?按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本性来说,这是不成问题的,因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是在批评与自我批评中发展的。但一到实践操作中,就会变得十分困难。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混淆了学术研究与宣传教育的区别。马克思主义是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属于政治意识形态的范畴;同时,马克思主义哲学又是科学的理论,也属于学术探讨的范畴。作为前者,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政治宣传的对象;作为后者,马克思主义哲学又是学术探讨的对象。任何宣传都是有选择的,任何宣传都不可能在宣传对象的同时又宣传其缺陷。但学术探讨则重在找问题、揭露矛盾。因此,二者之间的区别是十分显著的。主要是:其一,学术探讨无禁区,宣传教育有纪律,这是二者最大的不同。这个区别的要害在于要不要服从政治权力的权威。一般说来,学术探讨只服从真理,它并不尊崇政治权力的权威;学术探讨不能唯书唯上,更不能唯领导之马首是瞻。任何有权势的人,不管其权势大小,一旦进入学术探讨的圈子其权势就消除了,任何人在学术探讨中都是平等的。尽管也存在学术权威,但就学术本性而言,它既反对权力权威,也反对学术权威,以向权威挑战为己任。甚至于有时只有向权威挑战,才能发现真理。宣传教育则不同,它的目的就是要用主导意识形态说服对象。因此,宣传教育必须准确领会主导意识形态的精神实质,必须与上级、中央保持高度一致。宣传教育要严格尊崇政治纪律、宣传导向。在宣传教育中,谁的权力越大,谁的言语就越具有权威性。宣传教育绝不允许向权威挑战。其二,学术探讨讲求标新立异,宣传教育推崇整齐划一。学术探讨要求讲新话,讲别人没有讲过的话,讲与前人、他人不同的话,讲书上、文件中没有的话。学术探讨最忌重复别人说过的话,讲与别人一样的话,哪怕他重复的仍然是真理,以学术的标准来衡量,不仅不算学术,而且还被视为抄袭,甚至于由此还会怀疑他的品德。而宣传教育就是要把各种不、同的想法看法通过宣传教育统一到主导意识形态上来。因此,宣传教育可以不厌其烦地重复一个观点、一种主张。书上没有说的、文件上没有写的、领导没有讲的话,在宣传教育中是不能随便说的。宣传教育追求的是一个声音说话,唯恐把书上的、文件上的、领导的话宣传得走了样。其三,学术探讨提倡自由对话,宣传教育必须统一灌输。学术探讨也有一个“宣传”的问题,但学术研究的传播、接受,是自主自愿自由的,接收者始终保持着说“不”的权利;而宣传教育则有所不同,宣传教育要求的是理解和接受,接收者很少有说“不”的权利。”
怎么样,相信明眼人全都看明白甚或早就明白了吧。宣传教育与学术研究,二者根本就是两码事,就其核心实质而言,乃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怎奈离退休前曾经从事文化宣传教育工作的中诗学会有关高官,一直没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以致总拿宣传教育甚或行政命令当诗词学术,本届学会更是高调提出政治家办诗词学会的荒谬观点,结果对中诗学会本已脆弱不堪的诗词学术环境和诗词生态环境造成了根本性的彻底破坏。
纵观本届学会履新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慢说诗词学术研究全无,即便是一些类似宣传教育的所谓诗词工作,也是口号重于行动、形式大于内容。这就从根本上要了中诗学会的命了,进而从根本上要了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的命了,更从根本上要了当代乃至未来古典诗词文化可持续性健康发展前景的命了。呜呼哀哉!
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所谆谆告诫的文艺界诸多痼疾,比如花拳绣腿、投机取巧、沽名钓誉、自我炒作、“大花轿,人抬人”等等,算是让本届中诗学会演绎得淋漓尽致了。尤其是花拳绣腿,那一套套组合拳简直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打得真叫一个出神入化。自我炒作、“大花轿,人抬人”的功夫也不遑多让,惜乎与诗人形象抑或诗词学者形象均相去甚远,官僚形象倒是活脱脱呼之欲出,官越大,诗人名头越响,官越大,在学会中的地位越高,官越大,讲话时唾沫星子喷得越远……这就是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至于其三,亦即学术研讨最基本的规矩,前述引文其实也已阐述清楚,只不过未能高度概括罢了。其实,所谓学术研讨最基本的规矩,一言以蔽之,便是全世界学术界都公认的公理一般的“学术面前人人平等。”就这么简单。
不客气地说,中诗学会及其麾下的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长期以来不仅严重不懂规矩,更根本不守规矩,尤其是中诗学会自身。这也是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诗词学术民主一直遭到野蛮打压的学术根源。
鉴于“学术面前人人平等”这个最最基本的学术规矩理当一点就透,此处不拟赘述。问题的症结在于,中诗学会高端多数要员显然并不清楚这一点,其实一直很糊涂,少数真明白的,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算怎么回事?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那可是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啊!您说荒唐不荒唐!
其四,亦即不谙特定历史条件下所应肩负的特殊历史责任。关于这个问题,第十节点评5)中曾有这样一段话:
一个特定时期肩负特殊历史责任的国家级学术性社团不坚持学术为本,反去热衷于与诗词学术毫不相干的所谓诗词工作,进而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那么,若说当代古典诗词界被中诗学会绑架了,起码在客观上可以说得通吧?
点评12)中还曾有这样一段话:
历经长达70年的古典诗词荒漠期后,社会上对中华传统诗词创作已然相当陌生,对其内在核、质、素的认知更是相当混乱,正是在这样特定的历史背景下,1987年端午节中诗学会应运而生。可是,三十几年过去了,中诗学会对诗词的基本认知居然还停留在《何为律诗》、《何为词》之类皮毛层面上,夫复何言!
那么,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中诗学会所应肩负的特殊历史责任究竟是什么呢?窃以为,最起码应该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1)在提高政治站位的前提下,必须坚持学术为本,并应确保求得真谛。应想方设法跳出近视、短视甚或无视的怪圈,应拨开三十多年来浮躁之迷雾,冷静而又顽强地闯过七十年古典诗词荒漠期,进而穿越元明清而直达唐宋,毕竟唐诗宋词才是历史上的诗词最高峰。特定历史条件下,在学术上正本清源、拨乱反正之刚需才是第一位的,是其它一切诗词学术的先决条件和前提保证,亦即首先应该解决是不是的问题,然后才是好不好的问题,最后才是怎样才能更好并且可持续性健康发展的问题。最起码也得务必解决诗人之真谛、诗之真谛、韵之真谛、评之真谛等等先决条件性、前提保证性的基础学术问题,否则一切都将无从谈起,一切都会严重跑偏。这是中诗学会现阶段最最基本的天职,哪怕头拱地,也得拱明白。如其不然,便是误国误民,便是严重失职甚或渎职,便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理当早该让贤。须知,中诗学会毕竟是国家级的,任何偏差的负面影响都是全局性的,遑论严重偏差甚或以行政命令方式强行误导耶?
2)在中诗学会切实先行弄懂弄通的基础上,必须积极主动地给有关党政部门当好参谋。正因为历经长达70年的古典诗词荒漠期后,社会上对中华传统诗人的本质,传统诗词内在的核、质、素,以及创作要领、鉴赏要领等等,早已相当陌生,不得要领,对传统诗词内在核、质、素的认知更是严重混乱,以致不计其数的“摸象之盲人”竟能成为高手中的高手,甚或成为专家教授抑或高级诗官,并且自觉不自觉地到处误导,这就要求学术性的中诗学会必须先行一步,扎扎实实、彻头彻尾、彻里彻外地先搞搞清楚,弄弄明白才行。鉴于诗词绝非几个诗人的事情,而是关乎整个国家与民族诗词文化软实力的大事体,因此必须在此基础上无条件地体现服务意识,首先应该积极主动地给有关党政部门建言献策,切实当好参谋团,亦即切实起到国家级行业智库的作用,以供有关党政部门决策参考。需要特别强调的是,中诗学会先行一步并且切实弄懂弄通至关重要,这是给有关党政部门提供建设性优质服务的前提保证,否则便成瞎参谋烂干事了。
3)大力协助教育部门从娃娃抓起,切实做好全面拨乱反正工作。必须指出,这一条也是建立在“在提高政治站位的前提下,必须坚持学术为本,并应确保求得真谛”基础之上的。早在大约十年前,吟者便曾在中诗学会的根据地公开呼吁:若欲在真正意义上振兴诗词,必须从娃娃抓起。惜乎一直没人听,反而遭到长期强力打压。中国当代古典诗词沦落如斯,基础教育中的诗教客观上被中诗学会断电进而绑架,才是最为根本的原因。事实表明,在中诗学会长时期大面积地强行误导之下,教育系统乃是受害最为严重的领域,没有之一。受害案例则不胜枚举,包括《中华通韵》特大质量责任事故。2035在即,中诗学会有责任有义务积极主动地协助教育部门以基础教育阶段为突破口,先行全面拨乱反正,然后大力协助教育部门结合家国情怀塑造,扎扎实实地从娃娃抓起,小初高配套,并适度调动高考指挥棒。这步棋若是真下好了,全盘也就活了。诚如梁启超先生《少年中国说》中所言:“少年强则国强”。国家如此,诗词亦然。当然,针对各个涉诗领域的全面拨乱反正也应随后跟进。全国范围拨乱反正的基本要求应是:把被中诗学会严重颠倒了的诗词学术是非,再重新颠倒过来。此乃底限,没的商量。
其五,亦即不谙前2035阶段乃是关乎当代乃至未来民族诗词文化生死存亡的最后机会。上节这样一段应该可以发人深省:
试想啊,如果连习总重要《讲话》和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这样大的关乎国家与民族文化软实力根本利益的事体,都无法促使中诗学会切实讲求实事求是、回归学术、认清自我、认清现状、痛改前非、奋起直追的话,那么以后谁还能有什么咒念呢?诚如是,则中国当代古典真诗词文化不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吗?”
吟者坚信,未来像吟者一样孜孜以求的专业抑或业余诗词学者应该大有人在,但像吟者一样因为执着于顽强抗争而甘愿舍家十载、撇业半生的老傻瓜蛋子,百年、千年之内是否还能出现一个实在难说。纵然几十几百年后还能出现像吟者一样傻不拉几的老傻瓜蛋子,若照中诗学会目前的搞法儿,届时所谓古典诗词文化也早就死翘翘了,纵然上仙下凡,也已无力回天了。
令吟者忧心忡忡的是,中诗学会尤其是本届学会的一系列神操作表明,有关人等显然并未认清其中的厉害关系,亦即并未虑及继续强行误导、任意妄为的严重后果,然则强打方向盘,致使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这辆战车继续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俯冲,也便不难理解、不足为奇了。”
吟者:
很显然,中诗学会在这五大方面全都不学无术,全都水裆尿裤,全都稀里糊涂,却又热衷于到处野蛮指导,“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才丧失了诗词学术主权,并沦陷了诗词文化主阵地的。更为令人痛心的是,诸多文化、宣传、教育部门的涉诗涉韵类官员居然也被严重愚化甚或高度同化了,居然全都把诗词学术和诗词创作双双玩成了僵化的文化宣传教育。官越大则嘴巴越大,也便越能胡咧咧,诸多怪相不就是明证吗?如此无知无畏,若不断送一切,那才怪呢!
记者:
更何况还有前述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联袂暗中操弄呢?
吟者:
是啊,三大咸猪之手更是不得了啊!从客观效果来看,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美丑易位的中国当代所谓古典诗词界沦落如斯,也与这三大咸猪之手密切相关啊!诗词界诸多惨淡至极的现实表明,我们的诗词文化早已于不知不觉之间,落入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及其代理人代言人的圈套;恐怖至极的“投毒帮”则不仅可以毒控男诗友、毒霸女诗友,还可毒控诗官,更可通过毒控在职党政官员干政;官场文阀势力则与中诗学会中高端乃至诗词界中高端越来越趋于一致。凡此种种,均可谓细思极恐啊!唉,可怜的诗词界啊!
记者:
您在《中诗学会任意妄为之内因乃在因无知而无畏》相关点评中提出的“诗词学术官僚化”和“诗词学者奴才化”尤为发人深省,同样细思极恐啊!
吟者:
最为发人深省、细思极恐的,应是前两届中诗学会对习总《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的公然无视亦复漠视以及本届学会对习总讲话的阳奉阴违啊!
记者:
中诗学会中高端外行老干居然既不紧紧依靠真正的学人、诗人和评家,更不尊重和遵循历代相传的中华诗词创作规律,以致频频闹天大笑话,丢人啊!太丢人了啊!若是继续放任下去,2035可就真要酿成国家级世纪性笑话了啊!
吟者:
暑期开学在即,此际我更关心的,还是有关党政部门涉诗涉韵类执政能力已被中诗学会严重削弱问题。客观地说,当今诗词界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无政府状态嘛!诗词文化毕竟是我们的龙头性文化,执政能力削弱可严重关乎2035啊!
记者:
岂止关乎2035啊!更关乎全局、关乎长远吧?如果任凭中诗学会继续愚化、同化有关党政部门和官员并长此以往,还有个“红旗到底打得多久”的问题吧?
吟者:
是啊,道德人心的败坏才最关紧要啊!有关人等那副装相、吃相、跪相、舔相以及愚化之道、同化之道就在那儿摆着,但愿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以及文化国防委员会立即祭出雷霆手段捣毁中诗学会,以便全面还政于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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