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中外艺术家 于 2017-3-7 09:56 编辑
金笛好!我没有评论摘要。也没人评论过我。
之于《西藏诗歌》,缘起西藏拯救了我。当年我来这里是为了了结自己的。包括喜马拉雅诗歌奖,都是我辛苦赚到的每一分钱。
在高原,我很充实也喜悦。人人生俱信仰。我也很自在。
祝福你和你的孩子。扎西德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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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者:中外艺术家总编 金笛
被访者:西藏拉萨诗院院长诗人田勇 田勇你好,你什么时候去的西藏,又在什么时候喜欢上文学并开始创作的,聊一下好吗?
田勇: 07年从上海来西藏。当时患深度忧郁症。爱人去世后就一直这样。苏州河边过马路要有人牵手才行。否则会被车撞到。应该说是逃离上海。此前在五角场800号经营画廊。
金笛:你第一次发表的作品是什么还记的吗?
写诗是从13岁开始的。那一年,我哥从镇上买了本口袋书叫《雪莱诗选》,其中大家都耳熟能详的一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一下子揪紧了我的心。“这一辈子就干这个了,当时还是少年的我说。”写诗的同年,就在《诗刊》发表了处女作。记得当时的臧克家,艾青邀请我到北京。家里穷。就没成行。此后就在《九州诗文》《山西日报》等发了些作品。那时候的名字叫田秀琳。直到现在我依然认为自己是女性的体包裹着男人的外壳。
金笛:我想你的人生经历一定很丰富,从上海这个大都巿来到西藏高原并且又创办了《西藏诗歌》这本杂志,我看到你的诗歌仿佛看到了整个西藏,《藏地悲歌》里有很多这方面的意境。
爱人喝药自杀,由于跟她母亲吵架。我的第一部长篇《雪山》里有披露。至此造成我一生的漂泊。爱人去世九年,我没在任何一家刊物发表过作品。到处流浪:广东、北京、杭州、上海、合肥。最终选择了西藏了结自己。我跳过阿里的玛旁雍措,还是上海诗人阿钟救了我。割过腕,因为震动整个藏区的长篇《红雪莲》写作时物质和精神上的困窘。然后是读者朋友救了我。吃了一年的泡面,肝部出了严重问题。一个月内我接到24万的捐款。到目前还有我不认识的捐赠着。你和孩子看到的作品,还是全国各地的朋友捐款出的。到目前已经有27万五千元的费用。这些我一直记着。他们不让我还。由于我拒绝中国作协和西藏作协的邀请,所以失去了出版机会。看看《度母》和《西藏新娘》的印刷质量,你就明白。是台湾人给了我一次机会《拉萨浮生》繁体字版在世界华人圈发行。没要我一分钱。还给我百分之三十的版税。同样,洪金宝看上了《拉萨浮生》,如不出意外,他会拍摄。 拉萨诗院,就是一场感恩!当时我给捐助我的读者说,能否拿这笔钱创建拉萨诗院。做藏汉诗歌交流。这样,一做就是六年。你看到的《西藏诗歌》虽是民刊,但影响很棒!我的出发点就是让高高的高原,有同等高度的诗歌。他们不是用母语写作,却坚守汉语诗歌。甚至有些时候,我认为他们是为我们写作的。因为我们在用梨花体、下半身、年膏体、荒诞派在亵渎我们的文化精髓。
金笛:你的画院和诗院介绍一下吧?
我没学过美术。一天都没有。唐卡画家桑姆两年前,寄存她的画画材料在拉萨诗院。我尝试着画了一幅。结果结构用色都没出问题。就一直画到现在。现在拉萨许多人喜欢我的油画作品。画肖像快成了我专业。这不最近要给洪金宝夫妇每人都画一幅。此前,敬善媛的、阿佳组合的都是我画的。
金笛:你对当前诗坛有什么建议和想法?
之于诗坛建议。内心感觉目前内地哪里还有什么诗坛。成龙说的好,不要作,要作必死。我是感觉都在作死。建议读读《度母》后记。
金笛:如果方便的话,聊一下前你目前的生活状况可以吗?
生活方面,就是赚钱投入西藏诗歌的发掘和发展。自治区作协要给我些钱,我不要。我的七部长篇,到目前仍然没人给出。依然畅销西部。我已经满足了。
在拉萨,接了家书坊。每天跟客人聊天画画、做咖啡是目前的生活。很充实。
最后感谢你接受我的访谈,再见!
谢谢金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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