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闻一多“三美论”的功与过》〔全文〕

孙逐明

正确的理论是不怕批评的，学术是在辩论中进步的。欢迎任何人点名批评我的学术观点，越尖锐越好。遗憾的是别人不敢有理有据地展开全面的批评。

孙逐明

　李章斌　《有名无实的“音步”与并非格律的韵律〔李章斌 台湾《清华学报》2012年第42卷第2期〕——新诗韵律理论的重审与再出发》：


　　在我国古诗或者西方格律诗的节奏分析中，节奏单位的划分都是语音行进情况的反映，而且这些划分可以进一步明确节奏的步伐，增强朗读效果。然而用这个标准去衡量孙大雨的新诗节奏分析方案时，却很难看出它与实际的朗读过程有何关联，也很难看出它对朗读效果有何帮助（除了前述关于虚词的处理这一点以外）。例如孙大雨文中所举的这几行诗（节奏划分为孙大雨所作）：

　　有色的|朋友们！|让我问：|你们
　　祖先|当年|的啸傲|和自由|
　　到哪里|去了？|你们|的尊严 [43]

　　前面说过，这些“音节”基本上是些意群，任何句子都可以这样划分出一组意群出来。但是，这样划分是否就有助于朗读呢？孙大雨并没有说明他给新诗划分出来的“音节”具体应该如何朗读。如果我们并不刻意地强调这些语音节段（“音节”）的话——也就是说原来怎么读，划分节奏之后依然怎么读——那么这些诗句在节奏上和自由诗或散文并无区别。如果我们在每个“音节”最后都停顿一下，或者把该“音节”最后一个字都延长一下（这也是我们读古诗的处理方式），那么这样当然可以显出语音上的一个个段落，但这样一来又显得很不自然了：把白话文读成一截一截的听起来仿佛说话结巴一般。例如上面的“到哪里去了”这几个字，我们一般会把“去了”和前面的“哪里”连在一起读，而且会把这“去了”轻读，而现在为了强调它们是一个时长和“到哪里”相近的音节（按照孙大雨的定义），则必须把“去了”延长；而且为了显出它们是一个独立的“音节”，则必须把它们和前面的“哪里”断开来读：这样“拉起调子”来读新诗，虽然可以勉强现出一个个的语音段落，但往往会显得怪声怪调，甚至结巴：可见在白话文诗句身上套上这样一个“格律”的框架会显得何其别扭！

诗酒自娱

把白话文读成一截一截的听起来仿佛说话结巴一般。
——此文是在谈诗吧？白话文=白话诗？难道诗文能够不“读成一截一截的”，即不作停顿一字一字地读下去吗？我的手机语音提示正是如此，那倒是一点不怪，就是莫名其妙。那个“意群”、“大顿”也是要“读成一截一截的”，无非分“截”有所区别罢了。这位什么学者的逻辑我倒以为是“怪怪的”呢。

到哪里|去了？
——在诗中这样念，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可以显示与散文的区别。

诗酒自娱

孙逐明 发表于 2017-2-24 07:55
正确的理论是不怕批评的，学术是在辩论中进步的。欢迎任何人点名批评我的学术观点，越尖锐越好。遗憾的是别 ...

欢迎任何人点名批评我的学术观点，越尖锐越好。遗憾的是别人不敢有理有据地展开全面的批评。

——没有人批评的不一定就是正确的理论。
可以叫阵、挑战，也可以不迎战、应战吧？
“不敢”并非唯一的情况，也还有不欲，不肯，不乐于的选择吧？
有限的精力难道不能用于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吗？比如多读些好作品，多写几首诗······

孙逐明

　　正常人和结巴说话时，对于长句都会“一截一截”地读，但有本质的不同。
　　正常说话或朗读长句时，因生理的限制，中途需要作短暂停顿，语言学谓之“生理停顿”，诗学谓之“意顿”；结巴为纠正口吃，会特意慢吞吞地说话，而且在大多数短小的词语后面都作短暂的停顿。两相比较，正常的朗读，句中内部的停顿少，意顿比较长，而结巴纠正口吃时，句中的停顿多，其长度更像是音步对称论中的音步。因此，诗句较长时，按音步停顿朗读时，往往会像是结巴纠正口吃。朗诵家鲍厚星在《诗的朗诵》一书里指出:朗读的停顿包括“气群”停顿和“意群”停顿，
　　“气群”是指需要换气的语义群。例如：
　　①春天来到了！〔一个短句，一个气群〕
　　②太好了！都到齐了！〔两个短句，一个气群〕
　　③三十年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战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一个句子，需要三至四个气群。

　　所谓意群，是在气群的基础上产生的，。比较大的气群不一口气说出来，而是分成几个单位，在这些单位之间可作长短不同的间歇，但并不换气。这在气群里分出的一个一个单位叫意群。例如：

　　我们一定要/继承老主席的遗志，把毛主席交给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担当起来，/继承到底！

　　鲍厚星对郭小川的格律体《团泊洼的春天》里的几句诗的“意群”停顿是这样区分的：

　　请听听吧，/这就是战士/一句句从心中//掏出的话。
　　团泊洼，/团泊洼，/你真是那样/静静的吗？

　　是的，/团泊洼是静静的，/但那里/时刻都会//轰轰爆炸！
　　不，/团泊洼是喧腾的，/这首诗篇里/就充满着//嘈杂。

　　〔以上资料请参看鲍厚星《诗的朗诵》湖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24－27页〕

　　《团泊洼的春天》的这几句诗，按照音步对称论就会读成：

　　请/听听吧，/这就是/战士/一句句/从心中//掏出的/话。
　　团泊洼，/团泊洼，/你真是/那样/静静/的吗？

　　是的，/团泊/洼是/静静的，/但那里/时刻/都会/轰轰/爆炸！
　　不，/团泊/洼是/喧腾的，/这首/诗篇里/就充/满着/嘈杂。

　　这种密集的停顿方式，与结巴纠正口吃的读法难道不十分相似吗？

孙逐明

美学家朱光潜明确指出，音步后面只是有“稍顿”的可能，绝不是什么必然停顿。
著名诗论家许霆以铁的事实证明大家只按意顿停顿不按音步停顿。

连顽强坚持音步对称论的中国格律新诗网领军人物晓曲在论坛上公开声明：我们只按音步写作，不按音步朗读。中国格律新诗网的马上版主，大刀李征版主都不按音步朗读。

由此可见，不按音步朗读已经逐步形成了共识。再纠缠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孙逐明

由于大家都不按音步停顿，音步对称体也就不存在节奏美。不努力解决自身的致命缺陷，我们的格律诗体凭什么优势与自由体竞争？请大家思索。

诗酒自娱

“稍顿”是不是停顿呢？

诗酒自娱

“气群”只是朗诵散文的需要，与诗无涉。

孙逐明

美学家朱光潜明确指出，音步后面只是有“稍顿”的可能，绝不是什么必然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