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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0日,谢宜春先生在江北的生前友好举行的追思会上,大家一致称颂这位“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 红烛精神终身践行者的崇高品质,又对他留下的文字太少而感到由衷的遗憾。虽然有人说“我就是他的作品”,但这毕竟是一种宽慰之言。也有人提到他曾经写过什么什么作品,却也苦于无计寻找,而怅然若失。 不料次日就传来佳音:姜孝德在网上图书馆搜得宜春先生的遗作《铜梁龙舞》,见于由重庆市作家协会和重庆散文学会合编,1999年出版的《重庆散文大观》。因为我有悼念邹绛先生的文章入选,所以获赠一本样书,立即找出查阅,见到宜春先生遗作,不由十分庆幸,乃在网上加注转发之。 以此为契机,我又翻阅了这本闲置已久的厚书,颇有所感,乃记之于下。 此书的的编选方针是充分考虑“面”的广泛性、代表性,一人一篇,无一例外。为了更多地容纳,真正体现“大观”之实,除个别例外,皆为精短之作。此书时限是新时期伊始至世纪末,但是我以为所收作品达到了20世纪重庆散文创作的最高水平和最佳状态,使之成为一部具有文献价值的选本。滕久明在序言中以“蔚为大观”状之并不为过也。滕序依据本书对重庆那段时间散文创作的总体概括也堪称的当:“题材广泛,内容厚重,形式多样,风格各异。”窃以为在“内容厚重”这一点上,为当今重庆林林总总的散文创作所难及也。其中优秀作品那种感人的力量与思想的高度为今日所罕见。前者可以举出为本市50岁以上的作家所熟悉的职业编辑张亦文先生的《泪水冲刷的爱》,其所倾诉的丧子之痛,令人感同身受;后者可以举出也是职业编辑的赵晓玲的《珍惜》,锋芒直指焚书坑儒的暴行,具有正义的力量。我还愿意指出,这两篇作品都不是孤例,不妨再各举一例:邓芝兰为怀念她的亡夫、著名诗人沙鸥而写的《他会回来的》,也是锥心泣血之作,至性至情,感天动地;与《珍惜》主题相近的《风筝飘飘》出自诗词名家张榕之手,也是发人深思,令人警醒,极具批判的力度。 本书的编选者眼界很宽,目光所及,绝不仅仅是文坛中人。入选的171位作者中,许多小说家、诗人视散文为余事,更有身在文场之外者,各行各业都有,并无什么文名。对于后者而言,如果没有入选此书,其作品也许就沉没于文字的汪洋大海,永远难见天日了。那么,此书的编选也就是一种值得感念的善举。 前面提到那种职业编辑,在一百多位作者中还有不少。从入选作品可以看出他们也有很高的创作才能,却因专业所限,常年“为人作嫁”,往往牺牲了作家可以拥有的“美服”。由此思之,不能不对他们顿生敬意。 由于在重庆文坛混迹多年,这171位作者我大多认识,只有少数不知其为何许人也。查看目录,发现据我所知已经作古者竟达17人之多,恰占1/10。谨以他们在目录中出现的先后恭录于后,以表怀念之情:殷白、方敬、张天绶、杨山、胡松荣、芃夫(蒲健夫)、徐国志、张榕、王群生、张亦文、孙传华、柯愈勋、江日、杜虹、谢宜春、冉庄、何培贵。 让我对他们表示诚挚的敬意,祝福他们在天之灵安息吧。 本书健在作者中,还有些已然年届耄耋,也让我在此祝愿他们健康、幸福,长命百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