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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结交的朋友可谓多矣!几十年一路走来,因时段、环境的变化,不断有新的朋友走进我的生活,带给我许多帮助与温暖。歌颂友谊是我诗歌的重要题材。我曾用两句诗概括我的三大诗源:“我的竖琴三条弦,爱情友谊大自然。”我的第一本诗集是《戴镣之舞》,其中就有一辑名曰《友谊的花朵》;而第二本诗集《献给永远的情人》中有一辑题为《孪生的姐妹》,则是把爱情诗与赠友诗放到一起。 我之爱诗久矣:自1954年冬天在北碚歇马场磨滩河畔写下第一篇稚嫩的分行文字,迄今已过了一轮“甲子”。我的朋友们也是大多因诗结缘,进而绾上了友谊之带的。 而我最近结识的朋友则是远在天津、尚未谋面的南开大学资深教授、著名俄诗翻译家谷羽兄。他与我虽然“谊龄”最短,然而堪称诤友。自然,一个人能有的诤友是很有限的。 前年,我青年时代的挚友杨开显出版了译诗集《钟摆下的歌吟》,这是俄国“白银时代”阿克梅派三位主要诗人在中国首次集体“亮相”,广获好评,重庆市作协为此特地举行了研讨会。而此书的翻译得到了谷羽兄的大力帮助。就是通过开显,我同他取得了联系,并且经常通过电话、电邮交流意见,传递作品,关系迅速升温,竟至火热起来。现代科技克服了空间的组隔,促成了心灵的契合。究其实,是诗歌使我们亲近。我向来视缪斯为毕生的情人,谷羽亦如是。但是我们不是“情敌”,互相没有醋意,只有兄弟般的情谊。 再深一步说,我与谷羽的“一见钟情”,还建立在共同诗歌理念之上。我不满意当今诗坛自由诗几乎一统天下的局面,极力研究和创作格律体新诗;而对于译诗界以自由诗翻译外国格律诗的通病,他也在努力通过自己的实践纠偏救弊。他译诗的手段也是已经初步形成的现代汉语诗歌格律。这样,我们的友谊就上升到了志同道合的层面,实际上我们是一条战线的盟友! 谷羽的一些译作常常在发表之前就让我先读为快。尽管我不懂俄语,还是可以在个别词语、音节上提出一点己见,供他参考。而我有了新作,也总是请他批评。他也是实话实说,从不虚与委蛇。最新的例子是,我甫自澳洲归来,写了一大组行吟之作,发给谷羽兄评阅。很快就有了回音。下面是他的来信原文: 万兄,您好! 大作收到,立刻拜读,这是继海南诗抄之后,又一次大丰收!可喜可贺!诗歌形式严谨,语言洗练,意境优美,诗意浓郁,我很欣赏,仿佛也跟随您一道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看到了大堡礁的海底美景,体会了遥望顾城岛的悲哀。这些诗篇当中,我最喜欢的都用蓝色标出,有几处提出了修改意见。读别人的诗,不敢有话直说,唯独对仁兄,不敢隐瞒,因为知道您胸襟开阔,待人宽容。不能说天天上网看您的博客,但隔三差五肯定会看,从5月4日以后,不见有新的博文,估计您又外出旅游了,到16号,看到您刚刚旅游归来。很快接到了来稿。 再次祝贺满载而归!好好休息,多加保重! 谷羽 2015,5,19 |
见此信后,自是喜不自禁。急忙打开他发回的诗稿,发现有10首诗他特地改成蓝色,表示喜爱;另外有多处就文字提出了修改意见,其中有的很好,如: 可叹咱人类争斗频繁 (只可叹) 让我们唾弃毁诗的败类 (丑类,让语气稍微缓和一点) 理应从善如流,马上照改!向有“一字师”之说,这不起码是“两字师”了吗?谷兄唯独对我“有话直说”,真是诤友啊!而当今已叹知音难觅,那么诤友岂不更加难得!于是我立即写了四行诗寄去,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你的欣赏是最大的鼓励 你的指正是珍贵的心意 遥远的距离竟完全消失 诗歌与友谊创造了奇迹 |
他还寄来了俄国诗人格列布的新译,叫我读后谈谈意见。当然我不敢怠慢,得“细嚼慢咽”,力图有所回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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